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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个番外吃吃

 

谢必安立时拔了剑转身要走。

“回来!我让他做的!”

“为什么!”

他不再装傻,再次对着他打开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头大汗的侍卫。不像一无所知的天真处子,倒像只勾魂夺魄的美人蛇,瞳子立着要勾他的魂去,谢必安有种将要被吞吃干净的直觉。

“因为,我和你说了,我这儿常会难受,流许多水。”

如果那句话最后四个字是让谢必安脑中的弦绷紧,那接下来的四个字就让那根弦断了。

“你帮帮我。”

“必安,我会护着你。”

殿下的所求,哪怕不用殿下护着,必安也会豁出了性命去帮。

后来小殿下很快懵了。未曾想过的事情,未曾有过的感受,谢必安对他说些他未曾听过的话,一件一件应接不暇。他腿间的水似乎从未流出过这么多,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刺激欲罢不能。

等到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谢必安胯上扭腰。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动作、怎么学会的,似乎本能驱使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想扭想夹,把谢必安那根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蹭一蹭磨一磨。

“必安,好奇怪。。。我怎么会这样,好。。。”

好硬,好酸,好舒服。

他只凭本能地扭着坐着,其他一概都顾不得了。于是庆国二皇子生命中第一个被打开后的春潮,也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下,一滴不落地尽数喷洒到了他剑客的身上。

后来他的日程就变成了范无救守夜的时候让人舔,谢必安守夜的时候让人入。

可是尝过被入身的滋味,那呆子刀客口舌的功夫就显得不够了。食髓知味,只在外头舔舔,到底不如入进来酣畅刺激。那甬道每每渴得难受,抽了筋似得绞,巴不得把那粗苯的舌头绞进来填一填里头的空虚。

可比那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二皇子贪心,不喜欢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既然他招招手就尝到了那柄剑,那自然更要好好试试这把刀。

那刀客还不知道他伺候的这朵花已被打开过送在了别人的剑下,只觉得他近日要得越发利害。

那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被好好破开过,自然更放得开些。他常主动把花瓣掰开展在刀客眼前,足尖在那人肩头点一点,

“无救,里面也难受呢,如何是好?”

“无救,我这样的,注定了此生不会与人成亲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可以。。。”

“无救。。。不敢。”

等得急了,又赏了他一个耳光。怒目瞪着,眼眶里水光打转,可他要强,牙齿紧咬着不让泪落下来。

“范无救,你怕什么。”

“懦夫。”

“滚出去。”

可是打归打了骂归骂了,二皇子喜欢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他向来心狠,对自己更狠,想出了个绝无仅有的招:要让范无救亲眼看看他和谢必安的欢爱。

范无救听见屋内交叠的喘息,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他家殿下,冲进去看见的却是他家殿下骑在谢必安身上,腰扭得似条水蛇。身体拔刀的速度比他脑中反应的速度还要快,冲过去砍谢必安的架势,跟当初谢必安知道了他家殿下被范无救看过要去杀范无救的架势差不多。

“我让他做的。”

范无救的刀落在地上,他恳切地问他究竟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邀你,你不做,还不许我找旁人吗?”

他说得极为坦然。

原来殿下行事是可以随便找了人来做,一个不行便换一个,那无救这些日子,也不过是刚好被选中罢了。

刀收回刀鞘里,他眼底酸胀,不愿意再抬头看他,恭敬行了礼要走,却在刚转身的时候被那人抓住衣领扥下来。他被迫使着弯下腰,和有些癫狂的眼睛对视,漂亮的眼眸通红。范无救也有种和竖着瞳子的毒蛇对视将要被吞吃干净的感觉,可同时又心疼他的殿下从不肯让泪掉下来。

“范无救,我要你睁眼看着我。”

“我不信你从未想过。”

怎么不想,想得要死了。

范无救就势吻过来的力度大到几乎把他的脖颈折断,他被压倒在锦被里被吮得舌根发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滚烫的一根抵在他腰上,跟他说什么,

殿下的前面已给了必安,后面的便给无救吧。

什么前面后面,他听不懂。只知道滚烫的物事对着早就渴的难受的腿心蹭了几下,蹭到他都能听见下面咕叽的水声了,正努力放松了期待着,那物事却从另一个地方入了进来。

“啊!”

然后的发展就像他第一次和谢必安一起的那个晚上一样,他又很快懵了。又是未曾想过的事情,未曾有过的感受,范无救也对他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还和谢必安两人抢着他的唇舌互不相让。应接不暇,他更害怕,可又被灭顶的刺激弄得头皮发麻。

再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又是套着范无救的东西扭腰。也不知道后面那个地方是怎么会被打开入进来的,也不知道那里的热潮又是从何而来,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又扭又夹,把那根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蹭一蹭磨一磨。

“必安,无救,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

好舒服。

似乎和必安入到前面的时候是差不多的舒服,却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他说不清楚,本来就有的许多困惑现下倒更加多了。

范无救从背后顺起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来,于是前面朝着谢必安张开。刚被谢必安使用到一半的地方早就受不住寂寞,吐出来的情液正顺着范无救的往下滴。谢必安明白范无救的意思,却更担心他的殿下受不住,终是没有入进去,只把自己的下身和他殿下的靠在一起,一只手握住了,顺着范无救的节奏套弄。

“啊!那里不要。。。”

谢必安的也很烫,熨帖上他同样敏感的部位,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舞剑的手同样粗糙,加上那根滚烫的物事一起摩擦着,他从未同时受过这样多的快感,根本受不住,连带着全身都抖似筛糠。不多时便被两人夹着咿咿呀呀蹬着腿儿胡乱泄了。

谢必安被他喷出来的和射出来的东西溅了一身,也不顾擦,抱着他的脸安抚地吻他眉眼。

“这下可满意了?”

当然满意了,二皇子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我二人可还没呢。”

“嗯?”

他又不明白了。

他不用明白,自有人教他如何做。谢必安下床,站在床边,牵过他养尊处优的手吻过一道,引着来到身下。

还是滚烫的,也是湿滑的。因他正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范无救,脸前便正对着谢必安要他握住的东西。他只敢看一眼,杀气腾腾的,吓得闭上眼睛,可手依然被握着,认真替他的下属擦他的剑。

“好大。”

他自然也不明白这话里的挑逗含义,他只是累了,而身体里裹着的那根实在将他撑开得厉害,前面握着的这根又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这样的大,又是怎么,入到身子里的?

让他更不解的,是身前身后的人听到他的话几乎同时低吼出声。

谢必安低头看见他只为殿下而出鞘的剑,张牙舞爪,直直对着那张潮红的脸庞。这画面突然让那被柔柔握住的地方砰砰狂跳,最后一个念头是要忍住,现在胡乱喷射出来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可是,可是。。。

中间的人却来不及想这些,因为他身后的动作也在听到他那话时突然快了,弄得他摇摇晃晃甚至快要跪不住,几次差点迎着脸就撞上前面的东西。

然后他就感觉到前后两根同时跳起来。

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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