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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自残 发疯

 

十三

从何浦身上下来时,何清越习惯性地想给他穿上拘束衣,手指碰到拘束衣粗糙的布料时,他忽然顿了顿。

何浦还保持着自己抱着双腿的姿势,向何清越袒露着后穴。刚被用过的后穴呼吸一样翕张着,红肿的穴口蒙着一层白色黏液。

“喂,你傻了?”何清越张开五指,把手伸到何浦眼前晃了晃。

好一会儿以后何浦才如梦初醒一样呼出一口气,放下手臂,平躺在床上,两条腿微微张开。他的眼神没有聚焦,在天花板上游移。

何清越不满地推了推他,说:“你装什么死?”

何浦却没有反应,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何清越最烦,或者说是最怕何浦这副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心里直冒火,手已经碰到床头摆着的鞭子了,看见何浦浑身的淤青,又想到刚刚何浦表现得还不错,甚至主动把他夹射了一次,又缩回了手。

何浦大概是累了,何清越想。昨天下午何清越兴致高涨,他们已经连续搞了快整整二十四小时了。何浦毕竟是哥哥,年纪比自己大,进食和作息又紊乱,身体素质肯定没自己好。

他看着何浦,琢磨着要不要搬架跑步机进来让他锻炼锻炼。想到跑步机,他脑海里又浮现何浦上面下面都插着震动棒,又不得不在跑步机上运动的画面,下面流的水滴在跑步机的履带上……

何清越舔舔嘴唇,他跟何浦之间是需要点新玩法了,每天做来做去就那么几个花样,他自己都快玩腻了。

“我开车去超市,你想要什么?”何清越边玩何浦的乳头,边问他。

何浦喘了几声,却还是没说话。

“不说?那你下次也别求我给你买东西。”何清越耍脾气似的用力一捏,何浦抖了抖。他没给何浦穿拘束衣,何浦最近比以前听话,做的时候不怎么挣扎,也很少叫骂或教育他了,他也不想老捆着何浦,反正地下室的门都是锁着的,何浦不可能跑出去。

何清越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去了最近的超市,他推着购物车径直去了卖水果的区域,热带水果都摆在一起,散发着各种浓烈的味道。他有时候觉得何浦浑身是刺,像菠萝或是榴莲,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一颗释迦果一样软弱可欺。他印象里何浦爱吃各种各样的水果,小卖部那张方形折叠餐桌上经常摆着开了一半的菠萝蜜,何浦这个人好像需要很多很多火气旺盛的热带水果。

何清越从没觉得哪里是自己的家或故乡,但闻着这些味道,他又觉得熟悉、甚至怀念。他回家的时候,后备箱里装了半箱的水果。

他辛辛苦苦把这些水果搬到冷库里,等不及洗澡就去地下室看何浦,他离不开何浦太久,半天没见到何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现在就想摸着何浦的身体,亲吻何浦有些干涩的唇齿。

可是推开门的时候,何清越看见床上空空荡荡,只有瘪下去的拘束衣。他的第一反应是何浦跑了,他把门砸上,咬牙切齿地骂何浦狡猾,最近的顺从原来都有原因。

可是门锁好好的,就这么一把钥匙,现在再何清越手上攥着,地下室也没有窗户,没有通风的管道,何浦总不能变成蚂蚁从门缝里爬出去。他这种小混混说不定会一些溜门撬锁的本领,何清越俯身想去看门锁上有没有什么痕迹时,忽然听见衣柜里有轻微地响动。

他转身走到衣柜面前,衣柜的门颤动着。何清越打开柜门,找到了何浦。何浦抱着腿,脸埋得很低,正在抖个不停。

“你钻到衣柜里干什么?”何清越口气很差地问他,何浦却没有任何反应。何清越皱皱眉,拉他的手臂,何浦忽然像受了大刺激一样,整个人从衣柜里翻出来摔在地上,先是抱着头痛哭地尖叫,何清越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跪在地上,不停地用头撞地板,嘴里呜咽地喊着“对不起”。

何浦下了死力气,没几下就撞得满头是血。何清越惊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他从没见过何浦这个样子,像个疯子。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逼自己冷静下来,蹲下紧紧抱住何浦。何浦虽然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但他身体早就大不如前,头上的伤口也挺严重,挣不开何清越,没法再自伤,缩在何清越怀里瑟瑟发抖,伤口的血滑过他的眼睛、颧骨和嘴角,把他的脸切割得四分五裂,最后滴到何清越的衬衫下摆上,暗红色的血在牛仔布料上晕开。

何清越不停地跟何浦说话,你装什么装,你闹够了没有,你清醒一点,你被华家的人玩了那么多年都好好的,轮到我就这样寻死觅活的?

可何浦一句话也不说了,何清越看见他很慢很慢地眨眼,瞳孔像蒙上一层灰膜。他不是话很多吗?他挨操时还要在喘气的间隙里劝何清越不要再错下去了,气得何清越用力地撞他,又快又深地插他,他才乖乖发出何清越想要的声音。他有一次伤得很重,脑袋被人用啤酒瓶砸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支使何清越给他倒水,倒来了一会儿嫌冷一会儿嫌烫,皱着眉头看着何清越唉声叹气地抽烟,嘴里唠叨着说何清越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南邦又像幽灵一样出现了,出现在何浦和何清越之间,毒蛇一样的缠着何浦不放,笑咪咪地说:“他只是小孩子啊。“

何清越想反驳,可南邦说得没错,小孩子才需要哥哥的保护。

最后何浦眼睛也不眨了,眼皮垂在眼珠上,在何清越怀里低下头。

何清越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他应该给何浦止血,应该带何浦去医院,他不缺乏任何常识。可他就是很痛苦,痛苦到完全动不了,他弄不明白了,为什么何浦也会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何浦不是哥哥吗?

他拿衬衫给何浦擦脸上的血,但血怎么也擦不干净,浸透了他半件衬衫后还是在不断地往外流出来。有人可以伪装疯子伪装到这个地步吗?何清越盯着何浦的脸,时不时忘记呼吸。他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在等何浦忍不了了、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说真受不了你,你现在没救了。

可何浦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静静地在何清越怀里流血。地下室惨白的灯光像聚光灯一样照在何浦身上,但这不是舞台,不会发生何清越觉得一定会发生的奇迹。

何清越嘶吼了一声,双臂无力地松弛,何浦便从他怀中滚落到地上。他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手上的血怎么都冲不掉。他透过镜子的反光,又看到华家人了,在地上躺成一排,喉咙上的刀口正在潺潺流血,他们都看着何清越,张口但只能发出“嘶嘶“的气声。血水藤蔓一样缠上何清越的身体,何清越抱头蹲下,何浦什么时候来保护他?何浦为什么还没来?

何清越庆幸,他恢复理智的速度要快于何浦因伤而死的速度。他颤颤巍巍地从洗手间离开,不停地扇自己巴掌、掐自己的手臂逼自己清醒过来,用纱布给何浦额头上的伤口止血,给何浦穿上衣服,开车载他去最近的医院。

急症室的医生刚看到何浦,脸色便一白。急症室的门关上前,何清越碰了一下何浦的手,没有一点温度。急救医生把他推开,手术中的灯光亮起,他坐在过道的长椅上,捂着脸,心有余悸地喘气。

何浦是被监护仪器的滴滴声吵醒的,他昏迷的太深太沉,连噩梦都没力气做。睁开眼的瞬间,他陷入一阵恍惚,仪器的声音听起来像极了华家地下室摄影机开启的声音。

看见床边双眼通红的何清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华家,但为什么在医院,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他看见何清越,觉得痛苦、愧疚,更多的是害怕。和害怕华家人不一样,害怕华家人是一种被训练出来的生理反应,可对何清越的恐惧感深深扎入他的心里,根系密集又没有终点,比死亡还要虚无,也和死亡一样确凿无疑地存在。

何清越怒气冲冲,一拳打在他的枕头上,嗓音嘶哑地低吼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了?”

何浦转过头不敢看他。他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先是摘掉脸上的氧气面罩,接着又拔输液针,针头带出几滴血,在白色被单上排成一排。他开始撕扯自己头上的纱布时,何清越握住了他的手腕,打了他一巴掌:“是不是我最近没有绑着你,让你觉得有可乘之机了?”

何清越捏紧他消瘦的手腕,紧到下一秒就要捏碎他的腕骨,凑到他耳边说:“你这辈子都别想走了,就算你死了,你的骨灰也要跟着我。不对,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吃掉,你别想离开我。“

何浦看着他上下翻动的嘴唇,听见了一些声音,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他最近的脑子每天都像一团浆糊,什么事情都想不清楚,看着何清越也逐渐忘记他的名字和身份,只记得该远离他,他不要何清越变成华钧,可他连华钧和何清越具体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他眨眨眼,又精疲力尽闭上了眼。何清越用力地推了他好几下也推不醒他,更生气了,他咬牙切齿说了一大堆话,何浦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接下来几天,何浦大部分时间都昏睡不醒,偶尔醒来,也是神智不清的样子,仰躺在床上,虽然睁着眼,眼神却没聚焦,瞳孔暗淡无光,像蒙了一层灰,何清越跟他说话,他也很少有反应,最多就是看何清越一眼。

他不是没有意识,他躺在病床上,觉得有一把刀在慢慢割着他的皮肤,觉得脑袋里面有细弦在一根接一根的崩断,每断一根弦,他好像就忘记了一些什么。他数着弦声,太吵了,不过眼里还是能看见何清越。

何浦发现自己越来越想不起来何清越小时候的样子里,他甚至开始怀疑,被绑架到华家之前的日子并不存在,曼谷、南邦和小时候的何清越都是他的幻想。小时候被爸妈关在衣柜里的时候他就爱幻想,想象有人替他打开衣柜的锁,带着他在街上、天上和地底游玩。人一定会有小时候吗?一定会有家人吗?他分不清什么是自己的幻想、什么是现实了。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他又睁眼看何清越,他忽然发现这是好陌生的一张脸,他记得何清越侵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他的阴茎很大又很热,塞在自己的身体里,嘴里或者是后穴里,哪怕到后面明显没有兴致,也要莫名其妙地占着位置。可是这张脸到底属于谁?他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个完全陌生的人每天都在自己身边?

何浦直接开口问了:“你是谁啊?”

他问了以后,何清越僵住了,本来伸进他病服里的手停住。何浦看着何清越的表情,知道何清越好生气,虽然怕何清越,他倒是还记得怎么讨何清越开心,他双腿一张就能讨人开心。

何浦双手扶着裤腰,抬起腿,把病服裤脱了下来,丢在旁边的地上。他抱着膝盖,分开自己的双腿,像条狗趴下露出肚皮一样,露出潮湿温暖的穴口。那里总是湿漉漉的,敞在外面有些冷。他想快点热起来,就用手指去抠挖那里,手指很快就变得黏糊糊的。他把手指伸到嘴边,伸出舌头舔掉,看着何清越。

何清越不意外,他知道他的哥哥就是这么骚的一个人,在医院里装了几天疯子,没人操他,他肯定痒得难受。何浦的手指和嘴唇之间拉着一道银丝,亮晶晶闪着光。何清越先去把病房门反锁上,边走边解皮带、脱裤子,双手撑着床沿,一下子就进了何浦的后穴。何浦的后穴紧绷绷的,一抽一抽,绞得他更兴奋了,把何浦的嘴唇咬出几个深深的伤口,输液的针头掉下来,又扎进何清越手掌里,何清越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完事以后他趴在何浦的身上,何浦瘦干干的,硌得他好痛。他捧着何浦的脸亲他,舔掉他脸上的汗液,又弓起身子去舔他的乳头,又舔得何浦直发抖,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哥,别装了,你刚刚要爽死了吧?”何清越舔够了何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着何浦的腰说。他盯着何浦的嘴看,他知道何浦要开始说些扫兴话了,他现在心情很好,就等着何浦嘴硬了,好像刚才被操的又哭又叫的人不是他一样。何清越心想,他下次也要录视频,录何浦被操的视频,逼何浦天天看,让何浦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何清越没想到,何浦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他疲惫地在床上,何清越看着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想起来了,少的是不那么正式的拥抱。他每次和何浦做完,何浦嘴上骂骂咧咧,双手却会下意识抱着何清越的腰。没人会去抱一个讨厌的人吧?何清越因为这点,有自信觉得何浦只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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