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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电击失野合视觉剥夺发情

 

何清越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推开南邦,一边穿裤子一边跟南邦说:“你这几天先别来店里了。“

他赶紧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何清越,何清越闭着眼睛不看他,想推开他。何浦把他抱起来,何清越和他力量悬殊,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何浦抱着何清越,从后门回到店里。后门进去就是他和何浦睡觉的房间,何浦拉了墙上一根绳子,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何浦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急躁地脱掉何清越身上的湿衣服,何清越一丝不挂地站着,低头看见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官,比南邦的小了很多,也不像南邦的那样高高翘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

何浦拿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把他的洗澡盆拖到房间里来,插在暖水瓶里的电热棒发出嗡鸣声,何浦又跑过去,把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洗澡盆里,再端了几盆冷水倒进去,拿手指确认洗澡盆里的温度合适后,把何清越丢进洗澡盆。

何浦凑近时,何清越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除了雨水的味道,还问到一股很淡的、即将要消失的腥味。水蒸气让整个房间雾蒙蒙的,何浦摸他的右脚脚腕,叹了口气,跑到前面店里拿了一根冰棒回来,把他的右腿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洗澡盆的边缘,把冰棒按在了何清越肿起的脚腕上。

何浦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了,不再跑来跑去。房间里没了他的脚步声,雷也不打了,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死一样的寂静。

何清越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棒,想起来下午他跟何浦讨一根冰棒吃,被何浦凶了一顿。不管他想什么,最终都会想到何浦被南邦压在墙上的画面。

何浦清了清嗓子,难得软着口气叫何清越的名字。何清越闭上眼、转过头。

“何清越。“何浦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想说点什么,又不往下说。拿来给何清越冰敷的冰棒彻底融化后,何浦递给何清越,问他:“你要吃吗?”

何清越还是不理他,何浦把冰棒扔到垃圾桶里,去前面又拿了一根硬邦邦的冰棒,最贵的那种,递给了何清越。

何清越没看何浦,接过冰棒,拆开包装咬下一层巧克力脆皮含在嘴里。巧克力脆皮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化开,黏腻地延展。味道也变了,何清越觉得只能闻到、尝到刚刚在何浦身上捕捉到的腥味。三年以后他在春梦中醒来,再一次闻到了这个气味。

何清越一直抽烟,他不抽烟压火气的话,他会把何浦从笼子里拖出来再边打边操他。何浦手下的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人见人怕的老大挨操的样子吗?他有什么资格说“强奸”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放荡又随便,想被人操就在脏兮兮的小巷里脱裤子,连找房间的功夫都等不及。他每天都路过那条小巷,他不知道那条小巷有多脏吗?堆满垃圾,雨水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变成污水,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肯定有被水流卷着的垃圾飘到他脚边。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不是想把那些垃圾也往自己身体里塞?他连昏迷时后穴都在流水,他真的无药可救了。他越是这样,何清越越不满足他,不久以后何浦说不定就会自己掰开腿,求着自己操他。

电话响了,是华钧。有个聚会,我有些朋友想玩我家的奴隶了,我们来不及回香港,请你送它去浅水湾,噢,稍微装饰一下吧。

挂了电话后何清越把手机往地上用力一摔,手机弹了一下,滑到了角落。他打开笼子,把何浦拖出来,扇何浦的脸,把他扇醒。何浦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没有说话。

“我送你去聚会。“何清越抱着手臂,低头对何浦冷冷地说。

“什么聚会……“何浦迷茫地说,忽然反应过来,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到胸前,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曼谷?”

何清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手臂上裹着纱布的伤口,问他:“你没有规矩的吗?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何浦抬眼看了何清越一眼,嘟囔着说:“做戏也没必要做这么认真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跪好,双手不用反铐,就自然而然背在身后。

何清越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找到了放调教用品的柜子。何浦脸上被他弄出许多伤,加上何清越看见他的脸就来气,他就先拿了一只厚重的全包面罩,扣在何浦的头上。何浦看见面罩时,皱起了眉头,但没什么精力去和何清越商量了,顺从地配合何清越给自己带上面罩。

面罩的封闭性很好,戴上以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耳鸣声越来越响。面罩没有在鼻子附近留孔,他要呼吸只能通过被塞了口枷的嘴,怎么用力喘气,胸口还是发闷。

何清越从来就没发现何浦很怕黑,何浦在耳鸣声里又听见雷鸣一样急促的心跳声。黑暗中,他的感官比平时更敏感,心理也更脆弱,华家的人非常清楚他这个软肋,最早的时候动辄把他囚禁在黑暗中好几天,强迫他服软。

但今天何浦没有平时那么害怕了,因为旁边只有他的弟弟,虽然他变得有点奇怪、脾气也变坏了,但毕竟还是他亲自养大的弟弟。他想到接下来的聚会,心里又发怵,头痛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再忍一忍,等回曼谷就好了,何浦突然出现在华家,肯定是来带他回曼谷的。何浦拍拍他的屁股,他乖巧地张开腿,让何浦把连着长尾的肛塞插进后穴。

何浦的肠肉收缩又松弛,努力适应体内冰冷的金属。何清越还在他身上挂了许多细链子和铁环,他稍微一动,身上就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腿伸不直了,只能跪着膝行。他被何清越牵着,膝行到车库,挤在副驾驶座位下的小空间里。

何浦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发热,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情热。周围的空气都烫得像在灼烧他的皮肤,他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连身边是弟弟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有根阴茎送到他的嘴边,他连忙张口含住,卖力地舔弄。

何清越开着车,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间努力服侍的何浦。戴了口枷的嘴更像性器官,不能言语,只能被动的接受。他单手打方向盘,空闲的右手按着何浦的后脑勺,让自己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口中。何浦好像呛咳了几声,阴茎堵在喉咙里,他也不能真的咳出来,只是颈部的皮肤抽搐了好几下,喉管绷得紧紧的,绞得何清越一阵舒爽,快感冲击之下,脑海短暂放空,踩死了油门,差点追尾了前车。

不用惊魂未定的何清越自己动手,何浦就主动吞吐起何清越的阴茎,每一次都吞到最深,舌头灵活地舔弄,啧啧有声。他的口交技巧非常优秀,华家人用什么方法让他学会的?何清越笑了,这时候又不生气了,何浦淫荡下流的样子让他十分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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