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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的(公共场合/路人玩弄/前后双C/内S)

 

看着海利昂从她眼前消失了,她一瞬间慌了神。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里是他制造的幻境,那他要不就是隐身了在附近看着,要不就是……

她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车厢里坐得满满当当的乘客——要不就是假扮成了其中的某一个。

虽然理智上还能分析现在的情况,但当她看到那些乘客看向她的充满欲望的目光时,还是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结果被人从身后拦腰搂住。

“这位小姐,你坐地铁怎么穿这么骚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她的身前,将她整个人环抱住。

她回答不出来,因为眼前又有三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这些人都是上班族或者学生打扮,这完完全全就是通勤时段的地铁车厢。

真不知道海利昂一个异族怎么对这种环境这么了解。

而且或许是因为海利昂本体不在,这些人比之前在楼顶上的那些更加真实鲜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紧张感也控制不住地蔓延开来。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几乎透明的薄纱裙,大腿袜有些地方破了,还有一只已经被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身上星星点点有不少精斑的痕迹,她简直浑身上下写上了两个大字——欠操。

身后的手往上移动,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他托住左边的乳肉,抓在掌中把玩着,那奶头透过纱裙也是红红的一颗,挺立在胸前仿佛在邀请人品尝。

很快也确实有人这么做了。

前面右边的一个西装男低头隔着衣服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吸得啧啧有声。

“唔,别,别咬……”她挣扎起来,“你们别碰我……”然而她这点微乎其微的反抗立刻被身后的男人压制住了。

那男人将她抱起来坐到座位上,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那三个男人紧跟着过来。

中间的是个穿着运动衣的像是运动生的年轻男孩儿,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纱裙下未着寸缕的双腿间,咽了咽口水,将手掌强势的插入她并拢的双腿,强迫她把腿张开。

结果刚碰到那里就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水。

双腿分开后,那淫水立刻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下流到了身后男人的裤子上。

“装什么贞洁烈女?骚水都流到我身上了,这么欠操?”那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接着就贴着她的嘴唇亲吻起来。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海利昂制造的幻境,并不是真人,甚至海利昂自己就在其中,所以她对人类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

他亲上来的时候她也就做了做反抗的样子,接着就开始享受了。

男人宽厚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一起嬉戏共舞,激烈的吮吸让她头皮发麻,舌头也不自觉地配合起他的动作,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滴出来。

西装男和左边的纹身男一左一右地吃着她的奶头,滴下去的涎液也都被他们舔舐干净。

而中间那体育生的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水之后,界又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插入。

结果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更加充沛的汁水,甚至他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了一些之前海利昂射在里面的精液。

“这个骚货刚被人操过!”他举起手朝车厢里喊道,手指上的白色精液就是证据。

车厢里的人明显更加兴奋起来,“骚逼”、“荡妇”这样的词层出不穷。

不少的人都慢慢围了过来,有些忍耐不住的已经脱下了裤子开始撸动起他们的鸡巴。

她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身后的男人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欠、操、的、骚、货。”

她几乎可以肯定她身后的就是海利昂,但是这种角色扮演让她非常入戏也非常兴奋,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立刻感觉到了屁股下面压着的巨物。

“那你,快来…操我呀…唔……”

西装男和纹身男已经脱下了裤子,把肉棒放在她两个奶子下方慢慢地模拟着操逼的动作挺动着。

那体育生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在她的阴道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在阴蒂上按压。

更可怕的是其他那些男人都在伸手抚摸她的身体。不同的人不同的手在摸着她的脖子锁骨,她的腰和屁股,还有她的腿和脚。

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邪淫的光芒,她仿佛真的在地铁车厢里被一车厢的男人视奸,甚至这些男人都会来操她的骚逼和屁眼,还有嘴巴。

全身的洞都会被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塞满,然后被他们内射……

“啊啊啊啊——”随着她的这些幻想,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一次抽搐着潮吹了。

那淫水喷了体育生一脸,然后又淅淅沥沥地继续流出来。几乎把身后那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还没插进去就喷了?还说不是骚母狗?”身后的人说着把她抱起来,另一个人坐了过去,她余光看了一眼,是那个体育生……

那体育生也脱掉了裤子,粗大的鸡巴立在腿间。

那人抱着她就想把她往那鸡巴上放,她抓紧他的手臂有些抗拒,那人看着她,暗红色的瞳孔印出她的身影:“那也是我。”

随着他这句话,她的屁眼被侵入了。

因为刚才只扩张了阴道,有一会没使用过的后穴已经不那么容易插入了,往下坐的过程稍微有些疼。

但是有陌生人的手一直在刺激她的阴蒂和其他敏感点,再加上刚才潮吹喷出来的水有些润滑的作用,终于还是吃到了底。

她只觉得后面都胀满了,有一种几乎要顶到她胃里的错觉。她难耐地发出呻吟,但那体育生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进出了。

随着性器和肠壁的摩擦,她渐渐适应了一点,后面也分泌了一些肠液润滑,很快那操干就顺利了起来。

身前站着的人看她适应了,也脱下了裤子。

看着他小腹处熟悉的淫纹,果然是海利昂。

他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那粗长的性器抵着阴道口,慢慢地操了进去。

因为海利昂的性器微微有些上翘,之前单独操穴的时候还好,现在两根性器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肉壁在她身体里,那上翘的龟头不断地碾过敏感点,她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行,不行了,我……呜呜……”她简直要被逼疯了,重点是身上到处都还有别人在抚摸,她还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

这种在公共场合被看着操干的状况,极大的满足了她内心不敢表露的性癖——被视奸,被意淫,被当成荡妇在陌生人面前狠狠操弄。

很快,那两根性器越动越快,将她的两个穴口都摩擦出了白沫,接着就抵着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她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得张大了嘴,除了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只能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承受那浓精的浇灌。

射精过后没有任何疲软的两根性器还持续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阴道壁和肠道的带来了按摩体验,精液混着淫水流出来弄脏了地铁的座椅。

“我没说错吧,你会喜欢的。”海利昂看她已经被操透了,才终于挥了挥手,车厢里其他人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体育生和海利昂自己。

他撩起她的睡裙,在她的乳肉上留下几个牙印,“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商城……不是有道具……”她还在那波颅内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说话都还是断断续续的。

“那你下次点我的时候记得要用上。”他亲了亲那奶头,“作为交换,下次我也会带上你喜欢的礼物的。”

“你好小气……连个道具都要我自己买。”她皱了皱眉,觉得这个魅魔有点抠门。

海利昂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买了就肯定忍不住不用的,你确定还有体力被我操吗?”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疲软的四肢和身体,承认海利昂说得对。

她瘫软着身体,夹了夹屁股里的东西:“这也是你制造的幻觉吗?”

“嗯,是我的尾巴。”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车厢和身后的人也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尾巴还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元枝放下心来。

而海利昂的性器还埋在阴道深处,那尾巴也还在屁股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撑着他的腹部想坐起来一点让那两根东西出来,结果被海利昂看穿她的意图,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刚刚被内射过的两个洞都疲倦得不行,也敏感得不行,“不……不是不操了吗……”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显然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是不操了,但我没说结束了。”

他把她身上那件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的裙子和腿上的袜子都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躺到了床上。

躺下去的一瞬间元枝发现他的翅膀也消失了,还来不及研究,她就被海利昂以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按在了怀里。

“好了,可爱的人类小姐,睡觉吧。”

“?”元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您没事儿吧?这要怎么睡?

“怎么了?”

“你这么插着我怎么……怎么睡啊?”她有些羞恼,下身又不自觉地夹紧想让他出去。

“这么含着睡不着吗?”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如情人般爱抚着她。

“当然啊!这么粗的东西在里面,我……我怎么……”

“那我把你操昏过去是不是也算睡着了?”

海利昂的语气温柔得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元枝就是知道,这句话百分之百是在威胁她。

“……”她张了张嘴,最后妥协道,“只插前面可以吗……尾巴出去……”好歹保护好自己的屁股,那里撑着这么粗的东西一晚上,她是真的怕自己会坏掉。

还好海利昂的尾巴只能算个情趣道具,并不太能体会到什么性快感,所以他略一思索,勉强同意了她的请求。

尾巴一点一点的抽出来,又带了些体液流出来,她有点不舒服,又小声问他能不能去洗个澡。

“魅魔的体液是人类最好的补品,你居然想洗掉?”

好吧,她决定闭嘴了。

那尾巴退出来之后,又窸窸窣窣地跑到了她的胸前,松松地卷住一边的奶子,这才停了下来。

元枝只能极力忽略肉穴里那根凶器,闭上了眼睛。

她原本以为肯定会失眠,但或许是她今晚确实被折腾得狠了,竟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听着怀里的人类女孩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海利昂念了句咒语,很快她身上那些已经干涸的精斑和下面弄脏的腿间都变得清爽了不少。

只有那被性器堵住的阴道深处,还有不少残留的精液,在元枝睡觉的时候逐渐被吸收掉了。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别人了,不知道那魅魔是什么时候走的。

唔,是走了吧?她想起之前精灵的情况,不是很确定地想下床出去看看。

确定家里真的只有她自己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被他插着睡了一晚上,赶紧对着镜子张开双腿,仔细检查了一下。

阴道口已经恢复了原状,几乎藏起来看不见了。除了阴唇还有轻微的红肿以外没有什么问题。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应该黏黏腻腻的身体也十分清爽干净。

看来海利昂走之前还帮她清理过了呀……

因为对这一点很满意的,所以她决定不再计较他昨天非要她含着睡的这件事,毕竟也算是新奇的初次体验。

她看着床下自己昨天穿过的脏兮兮的情趣服装,回忆起昨晚的体验,忍不住嘴角都扬起了弧度。

她把那些脏掉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反正也是买的便宜货用来增加情趣的。接着拿起手机,准备打开那个app给这次的性爱体验写评价。

一打开就看到海利昂已经先一步评价了:【难忘的夜晚,期待下一次可以看到人类小姐上面喷奶,下面喷水的场景~】

看完这行字,她已经自动脑补了海利昂描述的那个画面,脸瞬间红了。

她赶紧把那些淫靡的画面甩出脑海,也发出了自己的评价:【谢谢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性癖大满足的一晚~】

或许是那晚被海利昂喂得太饱,她感觉自己进入了贤者时间。

所以索性休整了三天,出门采购了一些食材和日常用品,又把家里仔细打扫了一遍,手头上的工作也都处理妥当了。

忙碌了三天,身体也恢复得很好,性欲也跟着恢复了。

她躺在新买的懒人沙发上,拿着手机挑选下一次的床伴。

划了半天,指尖在天使那一栏徘徊——要不要找一个天使试试呢……恶魔已经尝过了,恶魔翅膀也摸过了,那想试试天使也没毛病吧。

正在她纠结不知道应该选谁的时候,又收到了新的站内信。

她退出选择页面,打开了那条信息:【人类小姐,我和你很想做爱,请一个机会给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句一看就是翻译过来的话,虽然看懂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给她一种对面智力不太高的感觉。

毕竟她用这个app一段时间了,系统的翻译都非常准确,甚至一些俗语谚语和方言都可以正确翻译。

所以很可能是对方原本那句话就说得颠三倒四,所以翻译过来也这样。

总结一下就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异族,不怀好意地邀请我——她决定当没看见。

然而她刚退出去,又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新信息:【求求你了,人类小姐,伤害你我不会的,我发誓以种族的名誉。】

种族的名誉?这几个字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对方应该也是她收藏过的某一个,不然目前她没有注册为可以被选择的公开状态,别人是发现不了她的。

她去自己的收藏列表翻了翻,很快找到了。

人鱼?

啊?

人鱼智商应该挺高的吧,说话怎么是这样的啊?

她又点进去看他的个人信息。

照片上是一个很英俊健壮的成年男性的上半身,面部的轮廓如刀刻般凌厉,但是那浅蓝色的眼珠和右眼眼角下的一颗小小的泪痣又让他柔和了几分。

鱼鳍一样分叉的尖尖的耳朵从他长及腰际的银色长发间露出。

虽然之前的精灵和魅魔身材都很好,但这位人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待在水里的原因,胸前和腹部更加肌理分明,那壮硕的胸肌……噢……男妈妈!

再往下从胯部开始,就被淡银色的鳞片覆盖住了,即使覆盖着鱼鳞,也能看出那下半身充满了力量感。

半透明银色的鱼尾轻透梦幻,简直满足了她对人鱼的所有美好幻想。

下腹的一处鳞片位置被顶开,能看到他勃起的性器,粗大是最基本的,但不知道是光线还是别的,她感觉那性器也泛着银光,很像……很像鳞片。

她舔了舔嘴唇,长得真帅啊,身材真好啊,性器真大啊。

嗯,智力低一点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对,长成这样结果智力低下好像更难接受啊啊啊——

这时,那人鱼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不可以吗人类小姐真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急迫非要跟自己做爱,但是她总觉得对方并不在图谋不轨什么。

又纠结了几分钟,她摸着脖子上伊斯特尔他们留给她的项链,点了下单——精灵应该能打得过人鱼吧?

目前看来,如果正常流程的话,这个人鱼也会是半夜出现。

但是,但是……他能完全在陆地上行动吗?他会不会变出人的腿啊?如果不行的话,那需不需要先给他准备点水……?

她点开那个app,给人鱼发信息:【请问我需要给你准备水吗?】

那边也回复得很快——【要,谢谢。】

还挺有礼貌……因为不确定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她匆匆忙忙准备先去把浴缸的水放满。

结果刚踏进卫生间的门,就听到浴缸那边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立刻退出了卫生间,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居然是那个人鱼……?

但是那人鱼摔下来就好像晕过去了,一直在浴缸里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没动过。她定了定神,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浴缸前,仔细打量他。他好像确实晕过去了,银色的睫毛长长地覆盖在眼前,脸色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就连那漂亮的鱼鳍形状的耳朵也暗淡了不少。

受伤了还是生病了?元枝顾不上许多了,她蹲下身跪在浴缸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额……人鱼先生?你没事儿吧?”

毫无反应。

她又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他的腰侧有血迹。

并不是很大的伤口,而且因为在后腰的位置,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但是那看起来不大的伤口却一直在往外渗血,现在已经在浴缸底部积了一滩血渍,空气里也有一股甜腥的气味扩散开来。

她有点慌了神,但是伤口不大的话……人类的东西他能用吗?元枝脑子乱乱的,但还是立刻去客厅找到了自己的药箱。

之前她学做饭的时候经常割伤手,所以家里止血的药以及绷带之类的都还有不少。

她也不敢随便给人鱼使用人类的药品,于是拿过浴缸上方的喷头,打开水想先给他清洗一下创口。

结果可能是水压的冲击让他被痛醒了,他动作极快的按住她的脖子,她的头一下子被磕在了浴缸边沿上,痛得她几乎要落泪。

“你干什么!!”元枝挣扎了起来,那人鱼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无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类。

元枝气得要死,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这都是在干嘛啊?她只想轻轻松松做个爱而已啊!

见面前的女人额角一片红,知道是自己刚才那一下造成的,他磕磕巴巴地开口道歉:“对,对不起,我刚才以为是敌人……”

她翻了个白眼,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头。嘶——好痛!都撞出个大包了!

她站起身,把绷带和纱布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弄吧。”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卫生间。

元枝坐在离卫生间不远的餐厅,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竖着耳朵听着卫生间里的声音。

那伤口并不大,应该不会怎么样吧?但是伤口不大的话为什么一直在流血啊,一般正常情况下,血应该早就止住了。还有那股甜腥的味道……

她有点坐立不安,但是额头传来的疼痛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卫生间传来人鱼虚弱的声音:“那个,小姐……”

虽然想装听不见,但是她本也不是过于冷漠的人,做不到熟视无睹,更何况万一他真的在她的房子里发生什么意外,她才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进卫生间:“干嘛?”

人鱼看出来她还在生气,但是他做任何的动作都会让伤口更加疼痛难忍,所以需要她搭把手。

“再一次,向您道歉,人类小姐。”他迷人的唇形现在也透着惨白,能看出来他确实很虚弱,语速也变得缓慢,“我已经……把里面的毒物清理出来了,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包扎了,您可不可以……”

顺着他的目光,元枝看到浴缸外的垃圾桶里有一坨黑紫色的不明物体,滋滋地还在冒泡,之前那股腥甜的味道就是它传出来的。

不过很快那玩意儿就不动了。

“那东西有毒吗?”她谨慎地想从壁柜里找一下手套。

“只对……只对人鱼有毒。”他喘着粗气回答。

她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接着洗干净手然后蹲下身再次跪在浴缸前,打开淋浴喷头:“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包扎。你忍一忍。”

见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她快速地给他冲了一下伤口。

将糊在表面的血渍冲掉后,她才发现那伤口虽小,却是一个贯穿伤,从后背斜着往下到后腰侧处结束,里面还有有毒的东西,怪不得一直止不住血。

冲洗完后她用纱布按压住他腰侧的伤口示意他自己按住,然后又伸手绕到他背后把背后那个伤口也用纱布压住,接着用绷带一圈一圈地将两个伤口都裹住了。

她原来只包扎过手指这种地方,还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

等她把绷带缠好,人鱼的上半身已经被她缠得乱七八糟的了,也再顾不上别的,她将绷带在他身前打了个蝴蝶结,终于搞定。

看着面前的蝴蝶结,他有点不喜欢,但他没说话,一是感觉说了的话这个人类又会不高兴,还有就是他确实也没力气说这些废话了。

一顿忙活下来,她也累得气喘吁吁,站起身的时候,鼻尖上都能看到晶莹的汗珠。

“谢谢您,人类小姐。”他似乎也缓过劲儿来,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看着元枝的浅蓝色瞳孔眼波流转,像有一汪海水在里面起伏。

“等你恢复一些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好,我会解释的。“

她拿起喷头,把浴缸底部的血冲走,然后把排水阀关掉,给他放了些水在里面。

“你的伤口暂时不要碰水吧?”水位刚没过他的尾巴,她关上水,“不知道你们,反正人类的伤口是不能随便碰水的……”

“嗯,就按你们的习惯来。”他点头表示同意。

短暂的接触下来,除了最开始被他害得撞到了头,目前来说这个人鱼的表现都是个正常的样子。

哦对,说话也正常,并不是像给她发私信的时候那样颠三倒四的。

她那一下磕得有点狠,她越想越觉得头晕晕的。她下意识又想摸一摸头上的大包,却被人鱼拉住了手。

“头上,不要一直摸,越摸越疼……”他的声音逐渐变小,看来还是很心虚的。

元枝忍住又想翻白眼的冲动,看着手腕上比人类更长的手指,每根手指的下半截之间还有浅浅的膜连接着,或许是失血过多,所以很冰凉。

她抽出手,本想直接出去,但是看着人鱼盯着她的眼神又有点不忍,还是转头问了一句:“你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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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元枝出门给他买了几条鱼。

活得海鱼并不好买,最后她买了几条淡水活鱼,怕鱼死掉,里面还装了不少的水,拎回家的时候差点累死。

出去买鱼一个来回的功夫,着人鱼竟是精神了不少,完全没有了开始虚弱不堪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还缠着绷带,她都要怀疑他受伤都是自己产生的错觉了。

她没好气地把鱼一股脑地倒进了浴缸里——反正人鱼在海里也是和鱼住一起的。

看着自己身边突然多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鱼,他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珠,无辜地看着元枝眨巴了一下眼睛,思考该怎么让这个人类小姐消消气。

元枝匆忙移开视线,什么都没说,又再次离开了卫生间。

其实她倒也没那么生气,但是本来应该是个美好的夜晚,结果就因为里面那个人鱼,她到现在除了受伤,还得干苦力,还送不走这尊瘟神——毕竟要性交之后他才能被传送走。

他现在受着伤,不知道多久能恢复到可以做爱的程度。

而且她开始帮他包扎的时候出了一身汗,现在卫生间被占用,想洗澡也洗不了,真的崩溃。

对哦,他待在这儿这么久她不会一直洗不了澡吧??

她叹了口气,吃了一口凉面,只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晚上,元枝在家里翻出一块布,将浴缸围在里面,和外面的淋浴区隔开——她实在受不了身上出过汗后的感觉了。

“小姐,早晚我都会看到的,您为什么还要费劲地挡住呢?”人鱼靠在浴缸壁上,再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元枝从下午开始就一直不太敢直视他,总觉得要被他那双眸子吸进去了一样,她眼神躲闪:“我只是单纯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洗澡。”

“那不然……你进来和我一起洗?”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一点,人鱼的声音本就好听,他仅仅是普通地说了一句类似调情的话,气氛瞬间就暧昧了起来。

她本想嫌弃一下里面的鱼,结果看到浴缸里除了他以外已经没有别的生物了,几条干净的鱼骨躺在垃圾桶里。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在看什么,他咂巴了两下嘴:“我第一次吃不咸的鱼,没海里的好吃。”

那你还一条不剩全吃光了??本来这么多条是他好几天的口粮,他居然一下午就全吃光了,真是离谱。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个人类小姐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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