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同一条河流
连嘉欣回到家的时候，连嘉和背靠沙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正盯着自己的鞋尖发愣。她眼眶青了一块，嘴角也挂了血，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一个，所以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和花体字纹身。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神智已然穿过了天花板，正飘在白加道别墅群上空俯视众生。
连嘉欣走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伸手熟练又自然地抱住了姐姐的大腿——没错，字面上的意思的抱住了姐姐的腿，还把头靠上去，然后突然打了个嗝。连嘉欣又好气又好笑，低头看着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恶魔，对方身上的烟味酒味和香水味都往她身上钻，大概透露了罪魁祸首在引发群殴之前身处的地方。连嘉欣摸着妹妹的灰发，觉得自己还能闻到lebleu夜总会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李医生来看过了。”她听到连嘉和闷声闷气地说，“没什么大事。”
“这次没事，下次说不定就躺在哪里了。”连嘉欣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你到底为什么又打架？”她用食指敲了敲妹妹的头顶，让醉醺醺的小恶魔抬头仰视她，“这个月。”
“…说吧。”连嘉和抱臂，摆出防御性身体语言。
“搬回楼下，我隔壁房间。”
只是这样吗？连嘉和还想纠结，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点头的反应。“最后一条呢？”
她发问时，连嘉欣已经凑到眼前，睡袍领口下垂，露出的洁白胸脯上布满自己刚留下的痕迹。连嘉和喜笑颜开，伸手想要去再抚摸那对雪乳，却意识到姐姐的手已探到自己腰间。
“把裤子脱掉。”连嘉欣轻声说。
何姨很欣慰。她好久没见过连家这两姐妹坐在一张饭桌上吃早餐了。两人一人一碗牛腩粉，大小姐还使劲给二小姐夹自己碗里的牛腩，说着什么“你昨晚比较辛苦”这样的话。
二小姐呢，面前的早餐虽然没动几口，可是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时不时就把筷子放下要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