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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书房欢好前X后X都被灌满

 

宋卿把他搂得更紧,眉眼间流着不经意的诱惑,睫羽如扇,掩着眸底的情意,宋卿讨好道:

“哥哥…夫君…?”

产期将近,宋卿身上的奶香越发浓郁,胸前被奶汁涨大的两团紧贴着燕祁巍的胸膛,伴随着沐浴时惯用的玫瑰汁子,燕祁巍眸光渐沉,抱着他大步走向内殿床榻:

“嗯?”

宋卿被燕祁巍稳稳放在榻上半坐半躺,褪去鞋袜,解开衣扣,两人一面相拥一面亲吻,双手在彼此的身上急切地抚摸着。

逐渐升腾的心跳,还有愈发粗重的喘息,燕祁巍拢着宋卿的脸庞,一贯冷漠的凤眸里墨晕荡漾,抑制不住的爱意化作亲吻,打开了宋卿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

“太医说什么?”燕祁巍将宋卿压在身下,硕大浑圆的大肚被夹在二人之间,他抬手摘下扳指仔细放在枕下,指腹不知从何处沾染了潮湿的温热,摘下宋卿腰下的玉佩,与扳指一同塞在枕下。

扳指与玉佩出自同一块玉料。

“说…说……孩子们胎位不正…”

宋卿被摘了发簪,青丝尽散,枕在身下,凌乱的衣物遮不住胸前两团被奶水涨大的奶乳,浅浅的乳晕犹如两团粉云,挺立的乳尖化作雾中朱果,伴随着宋卿急促的呼吸而晃动。

他吃力地摸了摸自己高耸硕大的大肚,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眼帘低垂,眼尾泛点胭脂红来,指尖沿着自己薄薄的肚皮缓慢向下,划出一道浑圆饱满的弧线,燕祁巍的小腹紧贴着他的肚子,眼神跟随他的指尖,一步步沉下。

压抑的欲望,逐步释放,欲望与占有,不断攀升。

宋卿勾住燕祁巍的腰带,灵巧的指腹在他紧绷的腹部上一笔一画——

卿。

我的。

宋卿一抬眼帘,眼神既无辜又纯粹。

单纯的勾引,便是最好的春药。

“孩子们不听话…那哥哥替你教训他们。”

燕祁巍低声一笑,不等宋卿开口,他便一把撕开宋卿身下的衣物,宋卿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并拢,但那根迫不及待的巨物却粗鲁大力地闯了进来!

“呜!”

滚烫的巨根又一次撑开狭窄敏感的窄穴,两侧花唇骤然含住这样的庞然巨物,激得整个身子都不由一颤,宋卿仰起脖颈,胸前两团也往前一挺,燕祁巍紧抿薄唇,大手抓着两瓣雪臀,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一股脑撞了进去!

茎头呈伞状,重重碾过敏感湿软的花心,这突然来袭的快感瞬间蔓延身体四肢,宋卿揪紧枕巾睁大双眼,那要命的快感还未完全涌上,又完全褪去。

被夹在二人之间的大肚肉眼可见颤动起来,燕祁巍随手摸出两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腰胯耸动,一记一记往这窄穴深处顶弄!

分明都快生了,花穴却还这么紧,燕祁巍压低上半身,在宋卿高挺的孕肚上落下一个个吻。肚里成日调皮捣蛋动弹个不停的双生子眼下老实得很,但肚子仍然不停地颤动着,燕祁巍每一次顶入,那紧绷的前端都会狠狠插进敏感紧致的花心,将这处插得肿胀酸软,又趁其不备深插其中!

近百次的猛烈抽插,宋卿气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神迷离而缱绻,双腿大敞,腿根被鼓囊的囊袋拍得通红,火辣辣的疼痛也变成催情的药剂,孕体敏感,他浑身都快软成一滩水,被燕祁巍捏成各种形状。

差距到燕祁巍快射的时候,沉甸甸埋在穴里的阴茎陡然又涨大一圈,宋卿呜咽一声,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那些被堵住的淫汁只能趁着燕祁巍抽插的间隙流出来,肚子里格外酸胀,虽然没有顶到宫口,但是宫囊好酸,肚子好重。

他大喘着不停摇头,嘴里喃喃重复破碎的字句,眼泪顺着眼尾打湿他绯红的眼角,燕祁巍动情地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身下的动作却愈加凶残。

那涨硬到极致的性根突然拔了出来,又抵住合不拢的花穴,凶狠地重重捅了进去!

宋卿再也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那巨大的东西直接顶上了他的宫囊,薄薄的肚皮都撑出来这东西粗伟的形状,他既舒服又害怕,捧着自己胎动不止的大肚,哭得喘不上气:

“哥哥…哥哥……呜啊啊!”

滚烫的热流抵着敏感的宫囊喷进肚子里,宋卿扶着肚子连叫都叫不出来,双腿颤抖,身下那根射了又射的小东西也可怜兮兮地小口小口喷出白浊。

燕祁巍抓着宋卿的屁股不让他乱动,直至自己完全射完,才呼出一口长气。

他低声粗喘,热汗顺着额角沿着下颚一颗一颗滴在宋卿颤动不止的大肚上。

肚子又圆又大,光滑白皙,犹如一颗饱满紧实的大珍珠,让人爱不释手。

他俯身吻住这颗大肚子,下身缓慢地抽了出来。

那沉甸甸的东西一点点脱离身体,堵在里面的东西自然全都流了出来,宋卿迷迷糊糊,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可是燕祁巍还挤在他的腿间。

“祁巍哥哥……流出来了…”宋卿的嗓音里还夹着哭腔,“不要流出来…帮我堵住……”

燕祁巍听得下体发热,那刚射过一遍的东西再度抬头,抵着宋卿红肿的花穴,声音嘶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卿儿?”

宋卿没有回答,只是他腿间那个,又紧又烫的、正在往外流着白浊与淫液的窄缝,亲热又淫荡地含住燕祁巍的性器,他胸口胀得疼,又见燕祁巍总亲他的肚子,心里莫名不满起来:

“亲亲我呀…为什么总是亲肚子…我也…我也想要的……”

燕祁巍倒吸一口凉气,胯下硬得生疼。

是啊,他怎么忘了,他的妻子是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连骑马都会磨破腿根的小公子。

燕祁巍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俯身抽身而出,大掌虚拢着宋卿圆翘的后臀,粗糙的手指滑过股缝,插进臀缝里那处湿软的小穴。

“唔嗯……”

这里许久不曾用过,贸然刺进还有些疼,宋卿长眉微蹙,张开手臂,任由燕祁巍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间。

宋卿昏昏沉沉地枕在燕祁巍的怀里,单薄孱弱的后背上蝴蝶骨秀气精致,坐姿之下,那些射进去的东西统统流了出来,在榻上漫开。

“流出来了……不要…”宋卿嘟囔道,手指笨拙地探进腿间,想摸一摸自己那处被肏干到无法合拢的花穴,原本白皙透粉的腿缝被肏弄到鲜红,娇嫩的皮肤甚至破了皮,两瓣肉唇也肿胀得厉害。

“流出来了……那哥哥再给你一回?”燕祁巍在他耳边问道,从他的角度往下看,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宋卿两团涨着的奶乳和圆滚硕大的大肚。

他的手轻抚上这颗浑圆大肚,语气清幽,好似蛊惑:“好不好?”

宋卿侧过脸,仰起脑袋亲了亲他的唇角。

是好的意思。

情意浓烈,熏得他昏了思绪,也模糊了意识。

香气、喘息、连同触碰在身上、紧紧相贴分享的温度,都那样的热烈,宋卿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抚摸得舒服,只光顾着喘息了,完全不知胸前两团被燕祁巍轻轻握在手心。

又软又嫩的两只奶团,仿佛是奶水凝固而成的奶包子,轻轻握住都会顺着指缝下溢,燕祁巍动情地埋在宋卿的肩窝里啃咬,舌苔摩擦皮肤留下湿湿热热的痕迹,埋在身下的大手,悄悄探入一根又一根,后穴要更紧更涩,若是不好好扩张,怕是会受伤。

宋卿被揉得舒服极了,主动仰起头去啄燕祁巍的唇角,青丝缠绕,坠下的耳饰叮铃响动,燕祁巍三根手指埋在他后穴一阵抠挖,盯着宋卿两团越揉越涨的奶乳目光灼热。

他尝过这里的味道,又甜又香。

两颗挺立的朱果也被揉得颤巍巍,薄薄粉粉的奶皮子底下,那满满当当的奶汁也迫不及待想出来,宋卿涨得生疼,涨奶之痛本就难熬,偏他的身子还敏感,比旁人要更加难熬。

宋卿眼角都疼出眼泪,哭道:“不要…不要……好痛…胸……”

他松开肚子,那被灌饱了精汁的大肚摇摇晃晃,忽然向下一坠,胀大到极限的宫腔牢牢压住花心之处,肿胀的宫口被压得更低,他惊喘一声,但肚里涌起一阵胎动。

只顾着自己高兴的两个小坏蛋以为父皇不会教训自己,就开始无法无天地欺负爹爹,健壮的身体在宫腔里撞来撞去,来回顶弄,顶得宫口挤压花心,宋卿双腿一颤,花穴饥渴得吐出一口清液。

胸前涨痛更甚,像是快要炸了一般,疼痛之中又掺杂着难以启齿的快感,宋卿挺着胎动大作的大肚,胸前剧烈起伏。

“哥哥…夫君…呜!夫君…孩子……闹…怎么办…!”

宋卿呜咽着向燕祁巍求救,浑然不知那根粗伟巨大的龙茎依然抵上自己的后穴,燕祁巍极力压抑着心底翻滚的欲望,嗓音喑哑危险:

“孩子不懂事,欺负爹爹,为夫替卿儿教训他们可好?”

宋卿忙不迭点头。

燕祁巍眼底幽深如墨,血丝渗透,欲火熊熊,竟是烧红了他的眼睛!

宋卿正想挺起肚子让他教训,但倏地,那滚烫如烙铁般的巨物竟是这般完全插了进来!

后穴被强行撞开的疼痛被猛烈的快感顿时掩盖,伞状的前端捅入之深,居然直接撞进了水鼓鼓的宫壁里!宋卿被撞得猛一挺腰身,肚子往空中一送,不等他再说话,抽插好似骤雨一般让他无法反应。

燕祁巍双臂从他的膝下穿过,腰胯用力,每一次深顶都直插进薄薄的宫腔,把涨大的宫囊顶得左右摇晃,宫口反复摩擦花心,宋卿哭喊着求饶,但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反而将燕祁巍咬得更紧。

“哥哥…祁巍哥哥……不要…太深了……呜…好舒服……不要!”

燕祁巍突然抱起宋卿让他跪爬在榻上,巨大的肚子悬挂在腰间被床榻挤到变形,宋卿不得不翘起屁股,上身伏低,下半身紧咬着燕祁巍不放。

下坠摇晃的奶乳,连布料摩擦都显得难忍,燕祁巍抓着宋卿的屁股撞得更加用力,情事的热汗顺着他的脸庞落在宋卿的腰窝里。

囊袋拍打着臀尖,紫红色的巨物被淫水泡得湿漉却仍然狰狞,凸起的青筋,胀大的柱身,一次又一次捅进这粉翘的臀肉里,龟头碾过穴心,又闯进深处,撞进水囊薄薄的肉壁,把整个宫囊都撞得晃颤。

快要高潮时,宋卿已然射了多次,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射得肚皮上全是白浊,腿缝里的花心也喷了数次,他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哭着求饶:

“不要了……好累…哥哥……不要…求求你……”

只是床榻之上的求饶却是最好的春药,燕祁巍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快更用力地狠撞进去!

那巨物将宫囊撞得向下猛坠,沉重的胎儿像是也随之猛猛一坠,宋卿瞪大漂亮的眼睛,宫口竟是被硬生生顶开一个裂缝!胎膜半露,两个孩子都胎位不正,其中一个孩子的胎臀重重坐在裂口,挤压住肿胀的宫口!

紧接着滚烫的热流瞬间喷涌而出,敏感的宫壁剧烈颤抖,宋卿大哭着捧着自己再次变大的大肚,胸前两团先是涨起,随后乳尖一抖,两股奶线喷了出来!

宋卿累得说不出话,最后一点力气全用在支撑身体上了,只是小臂颤抖,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好在燕祁巍拔出来之后就把他捞在怀里,两人重新躺下,宋卿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哥哥顶得肚子好痛…”宋卿的嗓子都哭哑了,睫羽也被眼泪浸成一片一片的。

燕祁巍撑起身子,见宋卿眼尾湿红委屈,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胯下又是一紧。

他问:“生气了?”

生气倒是不生气,但宋卿还是狠狠刮了他一眼,背过去,不去看他:“……没有生气。”

一双水眸哭得红红的,真是要了命,燕祁巍哪里还有皇帝威严冷肃的样子,凑上去非要吻他的脸颊,宋卿才不理他,他也不恼,又去吻宋卿的眼角:

“是哥哥不好,惹卿儿难受了,只是卿儿实在太勾人,哥哥忍不住。”

宋卿听着耳红,缩起脖子不想再听,但燕祁巍非要羞他,故意说些那些情意绵绵的床榻情话给他听,昔日太子殿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就连才情也是一等一出色。

反倒是宋卿在边塞长大,武学暂且不说,就连诗书,还是那一年大病痊愈之后才开始念的,虽有才华,但他自个儿不甚在意,横竖在家里父兄都宠着,也碍不着旁人。

到了燕祁巍这里,那就更不必害怕,他喜欢宋卿,压根不是因为他的才华,既然宋卿在家中被娇宠着,那到他身边来,自然也没有受苦的道理。

只是说起那年大病,燕祁巍皱起眉头,他还记着先前宋钰、也就是宋卿的二哥,和他说过。说是那年宋卿大病病得古怪,好端端地忽然一病不起,大夫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数次凶险险些没命,家里都要张罗着白事之时,宋卿又不知怎么一天天痊愈了,醒了之后便比先前好了许多,这才能进书房读书。

燕祁巍想得出神,连宋卿睡熟了都没发觉,还是谢双在外道:

“陛下,殿下到吃药的时候了。”

“把药端过来。”燕祁巍这才发现宋卿睡熟了,枕着自己的手臂,只能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

燕祁巍笑笑,小心支起身子,捞起衣服将宋卿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将被子掖好,自己裸着上身,将他挡在怀里。

他不喜让旁人看到这样的宋卿。

谢双垂目进帐,双手高举递上一碗汤药,燕祁巍伸手接过,低头轻拍宋卿的肩膀,柔声道:

“卿儿,吃药了。”

宋卿真真是累坏了,睡得正香呢,又被拍醒,眉头皱成一团往被窝里钻,这模样简直像个孩子。燕祁巍哭笑不得,想起黎儿没睡好时也是这副模样,眼底满是纵容。

“卿儿既是不想自己喝,那只好朕喂你。”燕祁巍一刮他的耳垂,笑着仰头饮尽汤药,含在口中,顺手将药碗放回谢双手里,自己俯下身。

长发垂落,燕祁巍将其挽至耳后,他抬手捏住宋卿的下巴,唇瓣相贴,温热苦涩的药汁被一口一口渡进宋卿的口中。

宋卿瞬间被苦醒,眼底含泪瞪着他,被迫喝完整碗药汁。

如今后宫唯有君后与贵君两人伺候陛下,为了皇室开枝散叶,后宫和睦,不少大臣都借着皇嗣的由头劝谏陛下采选充盈后宫,只是燕祁巍却并无此意。

张子然自然也想选人进宫,不为别的,只为分走宋卿的宠爱。

陛下生性清心寡欲,常常忙于政务,极少踏入后宫,平日里好不容易进一次后宫,还要去宋卿宫里,不管是为了大皇子还是为了宋卿肚里的孩子,横竖不是来他的宫里。

张子然每回想起这事儿就心烦,燕祁巍是他见过最好的男人,每次房事,那种尽兴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可如今燕祁巍已有七日不曾踏入他的宫里,甚至前几日还宣召宋卿去勤政殿伺候。

听说差点闹得动了胎气。

张子然磨了磨后槽牙,俊秀的面孔上覆着一层阴冷的寒霜。他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幼时在家里他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不曾想入了宫,成为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却在这档子事上满足不了。

他推开正在自己身上抽插的男人,眉目之间尽是不耐,斥道:“没用的东西,让你伺候好本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男人浑身裸体,脸上满是恐惧地爬到床尾跪下磕头,张子然还躺在榻上,听着他的求饶声心底烦躁。

他本就因为燕祁巍的宠爱欲求不满,心里郁结,如今又未被满足,更是火大,只见他慵懒地抬了抬手臂:

“来人。”

“殿下。”

一直在殿外侍候的文一恭顺上前,将已经点上的烟枪放进张子然的手上,张子然放在唇边吸了一口,眼尾一挑,眯起双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抬起头来。”

文一垂目抬头。

张子然又吸了一口烟,翻过身趴在床上,撑着头笑道:“原来是你呀。”说着,他向文一呼出一口白雾,烟雾缭绕,模糊了文一本就精致俊俏的五官。

张子然笑着打量着他:“如今这身太监服饰真是适合你,做本宫宫里的管事太监,可还习惯?”

文一不卑不亢:“殿下抬爱奴才,奴才自然事事都好。”

张子然失笑,似是觉着这话甚是有趣,他将烟管伸向文一面前,滚烫的鎏金烟管,便是碰一下都会烫出水泡来,文一却抬起眼,双手手心向上,满眼无畏。

张子然一脸玩味,审视的目光逐渐温柔下来,但动作却无情至极。

他将烟管里正在燃烧的纸媒倒在文一的手掌心里,生怕没敲干净,甚至还敲了敲。

原本白净光洁的手心顿时鲜红一片,烟管敲过的地方落下鲜红的烫痕,但文一却面色不动,直直望着张子然,仿佛不曾察觉到这股剧痛一样。

纸媒在文一手心里燃烧殆尽,化作黑灰,他的手心也被烫出血来,张子然丢了烟管,爱怜地抚摸着文一的脸:

“本宫真是喜欢你呀,只是可惜了,你已经净了身,伺候不了本宫了。”

张子然在宫中待着也是没趣,沐浴更衣之后带着文一出宫,打算去御花园里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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