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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饱口福

 

男人的那玩意虽然没有单梁的粗大,但尺寸也绝对算得上优越,而且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嫩屁眼等闲吃得消的。

刚刚顶进去半个头部,郁锦辰就感受到一阵非常强的阻力,括约肌像是一道紧绷的肉环卡在龟头上,往里顶的时候整个穴口都随着动作向内凹去。

“呜……”

他不舒服,作为承受方的单梁自然更是难受。此时此刻,他只觉着自己后门那儿好像被一根烧火棍抵住了,又热又怪又疼,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子逃离。

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手上施力给人捞了回来。开玩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郁大老板还能放任煮熟的鸭子飞出去?

眼见着水磨工夫不起作用,他箍紧单梁的腰胯,心里念着稍微忍一忍吧,就疼这么一下,之后就舒服了,随即腰部发力,猛地突破括约肌的限制,把热烫的鸡巴顶进了柔嫩的肉穴里。

身下的男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叫,身上的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肠壁也死死绞住了侵入穴内的异物。郁锦辰的鸡巴被夹得生疼,卡在那进不得出不得,不禁额上冒汗,腾出一只手啪啪拍打着侧臀低声喝道:“放松!别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单梁僵硬地趴在那,耳朵里虽然听到了命令,可是根本没办法调动身体做出配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屁股里面像是被鞭炮炸过似的疼得不得了,而那根巨大的肉杵还在不断地挤压侵占,试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在这种仿佛被剖开和洞穿的异样恐惧之下,他能忍住不哭叫着反抗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身下人僵着身子半天没有反应,郁锦辰忍不住有点来气。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以前跟小情儿上床,哪次不是对方先手口并用的讨好,然后主动张腿撅屁股伺候他肆意驰骋,像今天这样费了半天功夫还吃得这么艰难的真是头一遭,要不是鸡巴实在涨得难受不发泄出来不行,他真想马上拔屌走人,去店里随便找个野鸡也比在这干耗着强吧。

“你屁股能不能别老这么夹着,放松不知道吗?肌肉别使劲。”

毫不留情地抬手又甩了两个巴掌,深色的臀肉上渐渐泛起一片红。少顷,郁锦辰感觉肉洞里的压力似乎稍稍卸下去了一点,便双手握紧身下人的侧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连续的狠操猛捅之下,柔嫩的穴肉终于抵抗不住渐渐松弛下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出逐渐变得顺畅,郁锦辰也终于咂摸出了不同寻常的好滋味。

到底是没经过开发的处子,屁眼的紧和嫩是老手完全不能比的。鸡巴每次一捅进去,富有弹性的内壁就会紧紧包裹上来,吮吸似的紧咬着肉柱不放;而当他抽出的时候,肉洞则会呈现出惊人的吸力,仿佛是要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嘶……”用力一个顶入,郁锦辰将将忍住爆发的欲望,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感慨:“我操,你小子是不是天赋异禀啊,怎么这么会吸?搞得老子差点早泄。”

单梁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糊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腰部承受不住似的塌下去,倒显得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圆润,屁股中央含着男人鸡巴的小肉洞红通通的,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妖艳。

郁锦辰紧盯着二人相连的部位舔了舔嘴唇,肉棒缓缓抽出,一直退到整根都离开肉洞,眼见着那泛肿的小嘴儿马上要重新闭合,忽然猛地再次挺身,把鸡巴整根操进湿漉漉的屁眼里。

单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逗弄,被来回搞了几次之后,忍不住呜咽着扭动起来,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揪着床单不断喘息,眼眶都泛红了。

郁锦辰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隐藏在心底某处的嗜虐欲渐渐翻涌上来,于是直起身子扳起男孩的一条大腿,以骑跨的姿势从侧后方凶猛抽插,每一下都直捅到肉穴最深处,把那朵刚刚才被开苞的嫩花捅得无力抵抗,在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下彻底敞开任操。

没过多久,体内积攒的快感达到顶峰,郁锦辰粗喘着在安全套内射出浓厚的精液。

刚刚这场欢爱他属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这会儿鸡巴一射完,感觉好像魂儿都漏出去一半,身体立马没力气了,只好向前一扑,搂着同样浑身汗津津的男孩滚进床里。

双眼失神地盯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气力和理智渐渐回归身体。郁锦辰撑起胳膊,脑袋探过去想查看一下单梁的情况,却发现男孩身下的位置湿了一小片。

下意识地抽抽鼻子,空气里有精液的腥味,但并没有尿骚味,那一摊湿迹应该并不是尿液。郁锦辰有点疑惑地偏头望向单梁,却见对方紧闭着双眼,脸上布满未消退的红潮,湿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不断喘息,腰部以下则是不受控制似的小幅度颤抖。

难道说,这小子刚刚被干得高潮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脑海里,郁锦辰就禁不住“哈”地发出一声感叹。有天赋的男人是能靠着屁眼高潮的,这一点他当然清楚,以往在床上也不算少见;可是单梁又不是那种挨惯了鸡巴操的浪货骚货,刚刚他打桩的时候也没特别注意去找敏感点,怎么就能开苞头一回就爽到喷水了?郁锦辰觉着,这已经不能只用“有天赋”来形容,或许该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操的。

“感觉怎么样?”一手握住男孩软垂下来的性器,郁锦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是爽死了吧。”

单梁身子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埋,活像只鸵鸟似的。郁锦辰不肯放过他,一边探出两根指头塞进软烂的穴内翻搅,一边揉着他鼓囊囊的奶子,呵气似的继续说:“怎么又躲?我跟你讲的那些话全忘了?爽了就大大方方地说爽了,我刚刚也很爽啊,你看,我就从来不遮掩,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

不知是不是这次被欺负得太厉害的缘故,听完他的话单梁依旧没有马上老实顺从,被哄着又磨了小半晌才终于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是……是挺舒服的……但是也有点疼……”

见怀里人终于肯作出回应,郁锦辰登时眉开眼笑,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毕竟是第一次,疼是肯定的,不过疼完不就舒服了么?以后习惯了就只剩爽了。”

“以后……”单梁在嘴里嚅嚅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小心地问:“以后还要再做吗?”

“怎么?”听见他的话,郁锦辰的表情立刻冷下去三分,“你不喜欢?”

单梁连忙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其实也说不出来,但总归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潜意识里觉得两个男人似乎不应该搞得这么亲密无间。

“就是什么就是。”郁锦辰捏住他的鼻尖晃了晃,复又提起嘴角。“你当只是为了舒服啊?你这不是前列腺有炎症得治疗么,要不我找谁不行,非得找你?”

“啊……”单梁讪讪地垂下头。他差点忘了,一开始其实是为了治疗来着,后来不小心起了反应,然后才发展到这个局面……这样想来,对方说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

观察着面前人的表情,郁锦辰知道这小子大概是成功被他蒙过去了,于是心里愈发美滋滋,暗叹自己脑子机灵。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再想忽悠上床可就简单多了,这么鲜嫩肥美的一块好肉,要是不细细嚼吧够了、把汁水都吸咂干净,他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撤下被污染得一团糟的浴巾,两人各自躺下准备入睡。

单梁其实还是不大适应这张软床,屁股里面也一直隐隐作痛。但今天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累得不行,所以合上眼皮之后很快就沉入梦乡。

郁锦辰那边虽然也很累了,但吃到鲜肉的兴奋感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去。他在黑暗里盯着身旁沉睡的男孩,视线从侧脸移到胸脯,再移到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停留在被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上。

他想,这回弄不好真是捡到宝了,一块未经雕琢过的天然璞玉,不仅对自己全然信赖,还如此天赋异禀,想必只需要很简单的调教就能激发出不得了的本领吧?如此看来,跑村里的这一趟倒也不全是受苦,说是塞翁失马似乎也无不可。

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嗯……啊,郁、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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