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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嘴软弱攻×伪装阴郁狂受

 

攻在的小团体算是校霸团体,经常霸凌一些他们看不爽的人。

攻不是好人,为了自保加入小团体去欺凌他人,但因为本身性格就是个软蛋也不敢打架只会动动嘴皮子

总之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为了撑面子,攻口头羞辱嘲讽受比如因为受的厚刘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比如受没有朋友从来都是一个人走,比如受成绩一般般没特色活着也没意思,但这些都刺激不到受,因为受本身就觉得无所谓,都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为了不引人耳目

攻是校霸团体里面的边缘人物,就是为了引起校霸注意,或者说为了彰显自己不一样,以此谋得小团体里面更高的地位吧,选了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受来动手,不过因为他自己做不出来斗殴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动动嘴巴嘲讽受

前面也提到了受完全不care攻的嘲讽,不如说他从攻的嘴里了解到自己在大多数人面前的伪装非常完美而感到满意。

但这次受疏忽了,没装成被嘲讽到羞耻不安的样子离开,导致攻反而更被小团体里的人看不起。本身攻就因为不敢打架在团体里面属于端水沏茶的跟班小弟待遇,这下更是地位降级,都准备把他踢出团队了

攻不想,攻非常害怕。

原本他就受尽白眼,团队里的人都看不起他,只是觉得这个跑腿小弟好用,但也可有可无。

而最近他们又刚好无聊得很,如果攻被踢出团队了那下一个被欺凌的肯定是他,为什么不是受被欺凌?因为团体的人肯定会觉得攻连受这种死宅男都搞不定的人更加蠢笨、更加值得被欺负。

攻怕死了,因为加入小团体后见识到了那群校园霸凌者的手段,他们先是亲近你,把你哄上云端,你醉了、飘了,却没发现没人接住你,然后狠狠地摔成烂泥。

在顶上的那几个从不亲自动手,以至于面上都是好好学生、亲和同学,只有被欺负的人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但没人揭发,没人敢揭发,也没人能揭发

攻为了避免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主动提出自己要为他们找点“乐子”,说自己今晚就去跟踪受,给他拍一些“精彩”的视频希望团队能开心,明天就给个交代

很好笑的是,团队听到攻这么讲都不约而同露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拐着弯嘲讽攻说没想到他在团里当龟公这么久了还有这技能呢,众人哈哈大笑,团队二把手甚至还拍拍攻肩膀说期待他的表现,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攻很尴尬不安也只能扯嘴角跟着笑,他没理解二把手的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两边就理解错了,攻说的精彩视频是他决定去和受打架、斗殴,以为二把手是期待他能把受打得头破血流攻更害怕了因为他一开始只是想打几拳踢两脚就结束的,而团队的人都以为攻是要去拍摄跟受的色情视频,期待他别被受给上了

攻就趁着放学跟踪受来到非常经典的下城区贫民窟。

攻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跟错人了,结果远远看见那个独树一帜的锅盖头才确定确实没跟错人。攻家里经济算不上太好,可也不至于住在这种环境里,他完全没法想象居然还有人住在这么肮脏恶臭、整个街道都在腐败的地方。

心里燃起的一丝愧疚不安的火苗马上被小团体的手段给扑灭了。他跟着受七拐八拐,路边的泥水混着油渍和昆虫的尸体污染了鞋面和裤脚,他恶心得后颈泛起鸡皮疙瘩,还是坚持跟踪受

受早就发现攻了,七拐八拐就是为了把攻甩开,特意带他去最脏最臭的地方,居然没被吓退缩。受不知道攻想干什么,只想赶紧吓跑这个弱智,想着反正自己契约快到期了,干脆做点出格的事也不会怎样,就去找了他住在这里这段时间非常看不爽的地头蛇的茬。

受找到地头蛇一句话也没说,地头蛇身边的小弟就很不爽这个看起来乖乖仔的脑残来这地儿做什么,挑衅吗?

走上前去就要推开受准备把他腿打折给点教训,谁知道小弟刚出拳,受顺着小弟的力握住出拳的手,身体一扭,把小弟的胳膊往上用力一摆,脱臼了,全程不超过五秒钟。

小弟疼得大喊大叫,受嫌吵又给他门面一拳,安静了。

写不下去了,反正就是攻悄悄跟踪到他们斗殴的厂房外并发现受以一打十腿肚子都在发抖——自己哪儿打得过这样的人啊,他怎么装得这么好差点被打的就是自己了呜呜呜好害怕怎么办啊明天视频交不上去也是死路一条

然后攻灵机一动哎如果把我受打架的视频交上去他们会不会把注意力从自己转移到受身上,一来不用和受打架二来也不会被团队欺负我真是太聪明了于是说做就做。

他看着镜头中的受一个接一个把敌人打趴,气都不带喘一下,属实心底发凉害怕得马上想跑,可为了录视频还是坚持下来。

终于地头蛇被受打趴下了,受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攻趁现在逃跑,结果急忙没注意踢到脚边的钢板甚至摔了一跤,攻心脏像被攥紧一样,想着完了。

受早就注意到攻,听到攻摔倒的动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蠢货受看着自己鼓胀的老二想着攻来都来了给了这么多机会还不跑,那干脆就留下来吧!

三两步抓住攻的后领往地上一扔,掐着攻的脸抬起左右看看,这小子嘴巴臭但长得还不赖,平时狐假虎威阿谀谄媚,现在倒真像只被猎人捉住的狐狸,飞机耳,害怕得直打颤。

受一下笑了起来说:“怎么,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攻跪在受胯前,被抬起下巴看着受,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嘴唇紧张得咬出血,一句话不敢答,生怕惹着受。受皱眉,拍了拍攻的脸:“说话。”

攻声音打着抖,轻声轻语地说:“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给你挺多机会了,你自己非要跟上来,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

攻绝望地闭上眼,没办法只能接受被受打死的未来,却没等到受的拳头,听到受说:“放过你也可以”

受边说边解开裤头,拉链发出声响,攻没明白那是什么动静正准备睁眼看,就被受释放的阴茎直直地扇了一巴掌,戳在攻嘴边。

攻,攻人都傻了,他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厌恶反抗,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人类对超出常理事物的感叹:这玩意儿是怎么长得这么大的??

攻眼睛瞪得溜圆,都没在意这跟驴屌就直挺挺戳在自己嘴边,内心想的全是人类的鸡巴真的可以长这么大吗?可是这样太大了都有婴儿小臂粗了吧比我的大多了,怎么会长这么大呀

受看到攻的反应嗤笑一声,拍拍攻的脸:“哎,回神了,给我口我就放过你。”

受扶着阴茎,前端还在流着前列腺液,像是给攻涂唇膏一样在嘴唇上打着圈。

攻反应过来厌恶地想推开,却被受掐着后颈,整张脸怼在受的阴茎,被迫闻着受捂了一天的汗臭味和雄臭味,根本动弹不得。

受悠悠地说:“不想口也可以,反正你下面还有个洞,被捅死在这我可不管。”

真写不下去了额额,攻吓得半死坚决不从绝对不能脱裤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其实长了批,不然他的下半生和下半身都只能在被操中度过,所以半推半就给受口了。

受掐着攻后颈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慢悠悠地报出攻那个小团体里一把手二把手的家事、经济状况还有他们做过的腌臜事,暗示自己来头不小攻最好别惹他给他好好口。

攻听得心惊肉跳,哪知道一把手二把手是怎样的背景,但是腌臜事他多少知道一点,也就信以为真觉得受确实不是一般人

可是攻哪里会口交啊他连自慰都没有过,就真的像舔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从茎身到马眼,愈发觉得这根鸡巴可以拿去全世界巡回展出了怎么会长得这么大。

受嫌弃他像小猫吃奶一样的舔法,撬开攻的嘴巴说把牙齿收好,攻不理解他什么意思,但他马上就知道了。

受扶着阴茎对准攻的嘴巴一挺,横冲直撞地强行打开攻的口腔,一点点往喉咙深处进攻。

攻被捅得直哕,眼睛蒙上一层泪光,嘴巴被迫张大,嘴角都已经轻微撕裂了,却还要顾及刚刚受说的“收好牙齿”,认真地收好自己的犬齿,不让它刮到鸡巴。

可他终究是口交新人,无辜的牙齿还是和他的鸡巴主人有了亲密接触。

老二的疼痛传回,受咂嘴一声,攻欲哭无泪,只能更加努力地口腔和喉咙。

攻一点点吞入受的巨物,觉得到极限了,软舌和嘴巴配合着按摩鸡巴主人。他抬眼看受,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耳根到锁骨,湿漉漉的眼睛好像再问“我做得好吗?”

受勾起嘴角,心里想着“果真是狐狸精”,右手托着攻的后脑勺往前一推,阴茎一路捅开交叠的喉管,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生理反应让攻的喉咙不断蠕动,窒息的痛苦让他不断推离着,却纹丝不动。终于在窒息而死之前,受挺动着胯部释放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攻给受当飞机杯口完之后被深喉射了一大泡精液,觉得恶心就没吞下去反而呛了一手的精液,感觉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然后哭了。

受看到之后又硬了不做人扒攻裤子要草攻,攻反抗无效被扒下裤子摸上后穴,害怕得不断发抖,面色嘴唇苍白得像鬼,受觉得他这样比被牙齿蹭到几把还要让人倒胃口,就说不操他借他腿用一用。

攻还是发抖,因为太害怕批被发现整个人甚至愣住不敢反抗,受很轻松地就掰开攻的腿,看到四角内裤会阴处有湿润凹陷的痕迹,掰开一看哟还长了个批呢,受非常轻松地说着我不喜欢女的不会用你批的腿给我夹紧了

攻为了不被操非常认真夹腿,腿夹得太紧偶尔会刮到批,反而把他的批刮痒刮流水了刮得攻欲求不满,受人也挺好的自己爽了还摸攻的几把大家一起爽,但受持久过头攻被他摸射了三把受才往攻腿间射精甚至溅到了批上

攻腿间被蹭破皮了走不动路受也不太好把他丢在这所以把攻抗回贫民窟小房间里了

后续应该是两人挤一张小床攻因为晚上的性事批欲求不满了夹受的腿蹭批给自己蹭潮吹了好惨一攻第一次潮吹居然给受的腿了

之后白天晨勃懂的都懂,因为攻晚上无自觉蹭批本来是用受的腿蹭的,蹭着蹭着批就夹住鸡巴了,硬度长度宽度都非常完美的蹭批好物,湿软滑溜的小口满意吞吃,一夹一蹭吃到天明,小穴和鸡巴都非常开心。

第二天早上受无意识耸动,梦里的是他此生遇到过最完美的飞机杯并且狠狠抽插,现实是受双手抓着攻的胯下身狠狠磨批,攻早就被插醒了甚至吹了两次,喷溅而出的爱液把他们亲密接触的下体甚至床单都打湿了。

攻被蹭醒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下体传来陌生诡异的快感,他才发现他和受竟紧紧贴在一块儿,甚至他的腿和小穴还夹着受的鸡巴!攻想直起身离开受,臀胯却被受禁锢着,根本反抗不了。

受在梦里发现飞机杯怎么还有意识甚至想跑我还没爽到呢,非常生气抓回来不让飞机杯继续动弹,攻被受抓回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烧火棍用力往上一顶,狠狠地碾压到早已偷跑出来的阴蒂。

攻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被子弹击中般摔回受怀里,脑袋发蒙,世界嗡嗡作响。

这是攻第一次清醒着感受潮吹绝顶的快感,双眼上翻舌尖微吐,止不住的眼泪和涎水甚至把枕套打湿了一小块。

嘴里吐出热气并跟着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嘤咛,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身后的耸动了,有时被更用力的挺动攻也会小小地反抗一下,可全都是无用功,只能被迫承受着满溢的快感。

反正最后攻变成受的飞机杯了,有机会再写后续

预警:单性攻、早泄攻、敏感攻、骚攻

盛夏,体育课后。高一三班的同学三三两两从体育馆晃悠会教室,等待接下来的数学课。

徐鹭像猫一样盯着李户仁手里的冰水左右摇头,等到李户仁灌完一口水后看向徐鹭,他就弯弯眼睛笑着对李户仁说:“好班长,给我喝一口呗?”

李户仁有点嫌弃地撇撇嘴角,上下扫视徐鹭,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一推就倒,没想到打起球来跟变了一个人样,一分都不让,全馆的女生都在看他!

徐鹭仍笑着,抬眸望着他。眼睛圆溜溜湿润润,像是李户仁在冬日里见到的那头鹿。

这人穿的也像,李户仁想。

两个月了,他最爱穿的就是松垮的白衬衫,像披上风雪的小鹿。明明才跟这人在球场上厮杀一番,只有他像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干净整洁的样子。

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徐鹭的笑容带上疑惑,他倾向李户仁,用手在眼前挥挥。李户仁被他挥烦了,一把捉住徐鹭手腕,左手握住冰水故意往徐鹭脸颊上戳,边戳还边恶狠狠地说:“刚才你怎么不买?啊?拿去!”

徐鹭抽回被捉住的左手,笑嘻嘻地接过冰水:“那不是看到班长买了嘛,我知道班长肯定会给我喝的。”

徐鹭的手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还泛着粉,手背白皙细腻,看得清皮肤下血管滚动。

李户仁想给自己一拳,老兄,你别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入迷好吗!他努力想把视线从徐鹭的双手上挪开,可还是看对方拧开瓶盖,举起水瓶,甚至忍不住想,他的手腕也很纤细漂亮…

徐鹭没有对嘴喝,可能是水瓶举得太高,也可能是打完球手使不上劲,水撒了一半,浸湿了徐鹭衬衫的领口。

李户仁脑袋一片空白,他的目光顺着水流划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那大片大片因衣物浸湿而泄露出来的春光上。

他突然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徐鹭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不好意思啊班长,嘴巴漏风了,水撒了一半……”

李户仁心虚地转过身子,猛抽桌面上的纸巾扔给徐鹭,没敢接触徐鹭的目光,只能假装要整理下节课上课需要的资料,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看你,喝个水还能撒一半,还不赶紧把衣服擦了桌上擦了,不然下节课有你好受!怎么这么笨,喝个水全让衣服喝了……”

李户仁慌了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男人的胸口啊,为什么会这么慌,不就是比自己白一点瘦一点吗,有什么好看的,打住,老兄,别想了!你喜欢的是女孩子!是漂亮妹妹!别再想了!

徐鹭擦着衣服听李户仁念经,没有反驳,他偷偷撇了李户仁一眼,对方的演技实在拙劣,慌乱的样子完全藏不住。

不禁在心里偷笑,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注视格外敏感,李户仁的视线和他本人一样直接。而当李户仁凝视着徐鹭时,徐鹭也在盯着他,他看到李户仁的视线从嘴唇到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徐鹭在心里回味,果然刚刚故意把水弄撒是正确的。

李户仁一定不知道他盯着自己时的眼神吧,直白却又纠结,明明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呢?

是啊?怎么会呢?如果不是我刻意地勾引。

循序渐进的肢体接触、独特又唯一的依赖、视线引导、“无意识”的裸露,两个月的慢慢渗透,才让你抛弃性别的成见,直白地凝视我的每一寸哦!

徐鹭越是回味,越是心跳加快,心脏如擂鼓,咚、咚、咚,气血涌上脸庞,好似发烧四十度的病人,白净的脸染上病态红晕。

他知道自己肯定跟平常的徐鹭判若两人,所以他趴在桌上,李户仁自顾不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徐鹭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气,左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物,想要停下心脏的跳动,腰腹打颤,双腿忍不住并拢绞紧,试图抑制住自己变态的生理反应。

是的,变态,他很早很早就清楚自己扭曲的癖好,却从不感到害怕和羞耻。从他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凝视而勃起时,他便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那些目光,好的坏的,欣赏的、厌恶的,友善的、色情的,他通通接受。这些凝视透过身份,透过性别,直戳戳地刺入坚硬外壳下的每一寸皮肉,这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

过了好一阵,徐鹭才从过热的状态中缓和过来。他动作不大,悄悄地整理被自己攥得皱巴巴的衬衫,双手捧住通红的脸颊,尝试给它降降温。

正当他准备跟李户仁搭话时,一道视线从右后方射来,牢牢地钩住徐鹭。徐鹭下意识收回动作,腰背挺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他不敢往视线的方向看去。

又、又来了!他又来了!徐鹭被定在原地不敢乱动,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从耳垂舔到后颈,朝着领口继续向下,无形的双手一边揉捏他贫瘠的乳肉,一边用掌心狠狠地按压小腹,而再往下,就是——

徐鹭更用力地并紧双腿,想要抵挡侵略者继续向下进攻,而他忘了,对方仅仅是在凝视他而已。不如说正是因为对方的凝视,彻底点燃了徐鹭的欲望。

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徐鹭没心思再想这么多,腿间逐渐苏醒的硬挺让他狼狈地蜷缩在座位上,他弓着身子,像是煮熟的虾仁,纤细修长的脖颈无力颤抖着。

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在他下体来回巡视,蹂躏着臀肉又顺势摸向大腿根,强硬地、不容拒绝地,要求徐鹭乖乖张开大腿。

徐鹭怎么会同意对方无理的要求,他捂住嘴,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他尝试忽略对方的视线,可这小小的反抗又怎么挡得住对方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进攻。

徐鹭抱紧自己趴在课桌上,无力地颤抖着。他感受得到那双手在绷紧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揉捏,像在无声诱惑:把腿张开吧,会让你舒服的……

徐鹭受不了大腿上色情的摸法,举白旗投降,只是腿放松稍稍打开了一丝腿缝,那双无形的手立刻冲向隐秘花园,撑起四角内裤,来回揉搓早已硬挺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时不时揉按睾丸底下的会阴处、又从冠状沟往马眼扣弄,速度越来越快,徐鹭忍不住挺胯迎合着抚摸的节奏——

脑内紧绷的弦还是断掉了,徐鹭微微张开嘴,发出细小的、近乎无声的尖叫。

射、在教室射了……

贴身的内裤完全被精液浸湿,提醒他刚刚究竟干了什么。徐鹭甚至来不及喘息,猛地直起身往厕所奔去。迈出腿的第一步差点没站稳倒地,还是咬着牙冲向厕所,速度之快让李户仁都来不及提醒他马上就要上课了。

徐鹭坐在马桶上扒下被射得一片狼藉的内裤,他虽然喜欢保持精致干净,但也不至于随身带着备用内裤,离放学还有三节课,也不可能全程挂着空档。

徐鹭沉默着,用手纸擦拭内裤上的精液,眼睛早就泛起水雾,最后兜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

太过分了,徐鹭这么想着,那人肯定知道他的情况,就是故意要在教室这么做、想看他出丑!

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徐鹭恶狠狠地想着,手上清理内裤的力道也加大几分,可人还在无声地掉眼泪,像小猫呲牙一样,又可怜又可爱。

徐鹭在厕所平复好心情后,又变回那个平易近人、温婉可人的万人迷,只是嫣红的眼角莫名让人浮想联翩。但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温柔漂亮的万人迷正穿着被自己糊满精液的内裤来回走动。

徐鹭回到教室,老师没有多问就放他回座位,找了借口应付李户仁,生活又重回正轨。

还能回到正轨吗?大概从徐鹭发现自己奇怪癖好的那天起,就从没有过正轨吧。

预警:双性攻、攻滥交,追逐快感、巨量舔批、粗口、荡夫羞辱、暴力行为、无正牌受全是炮灰

黑道大佬的脑洞,但是感觉怎么想都不够劲

总之攻是黑道大佬,宽肩窄腰倒三角,八块腹肌大长腿,身材高挑、肌肉漂亮爆发力十足的健美身材。

长相也跟身材十分搭配,棱角分明的浓颜系帅哥,下垂眼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更增几分不羁与邪性

拥有这样的完美身材,下半身的老二也不负众望地长成方圆几里有名的金枪不倒。

攻不是一开始就是黑道大佬,大佬的位置也不是在什么组织里混出来的。

出生在红灯区的攻从小就懂得用暴力来保护自己和妈妈,用拳头干翻那些蛮不讲理、企图用暴力逼迫周围姐姐阿姨的“客人”。

红灯区没有统一的管理,姐姐们都属于“个体户”,没有专门人员来保护她们,攻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为这个片区姐姐们的后盾被伤痕累累的猫猫们带大的虎崽子。

攻本身就是由姨姨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jpg,攻在收拾不愿给钱的客人时让他们把该付的账付完,还能再敲一些钱。他把额外拿到的这笔钱还给阿姨,阿姨不仅不收还又贴了一点钱让攻收下,说这是攻帮了她们这么久应得的,甚至威胁攻如果不收下的话就把他小时候的糗事说给小弟听。

攻很无奈只能收下,他平常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钱花不出去,结果越攒越多,他想既然都攒着这么多了,那干脆再凑点开家店吧!说做就做,攻把这个想法跟姐姐们沟通后拿到一大笔钱,加上自己的积蓄,还有小弟们的心意,攻成功在街上盘下一家很大的店面,装修好后成为街上第一家夜店。攻本意是希望这家店能成为姐姐们的后路,不想继续做皮肉生意了可以来店里当服务生,我们是正经陪酒服务女孩子们都有五险一金绝不走皮肉生意下三路,保证店里每一位店员的安全。

选择进店的人很多,但也有继续老路的,攻全部尊重并依旧给予帮助。

经过嬢嬢们的指点以及精湛的待客技巧,攻的夜场越开越大越开越好,甚至逐渐洗白变成正经的娱乐场所,不涉黄不沾赌不沾毒,让每一位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前面提到攻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但他除了打架,还特别沉迷的一件事就是做爱。攻在十二岁时知道原来世界上的人除了跟异性做爱外也可以跟同性做,在同一天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女性出手。攻没有主动约炮过,对所有女性的过夜邀请也全都拒绝,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攻原本稚嫩的脸庞逐渐长开充满男人味,身体也因为一个个人肉沙包的锻炼越来越漂亮,身边桃花从来没断过。直到二十一岁那天终于有第一个男人敢向攻发出邀请,于是我们十四岁出来混社会的攻终于在二十一岁时破处,这一天还是他的生日。

攻选一夜情对象的要求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只要是个男的,长得还行,不是白斩鸡就可以。白斩鸡很没意思,通常攻还没爽到人就晕过去了,跟操尸体似的,特没劲。就这三个普普通通的要求,还能刷掉相当一部分人。

攻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逼的事情传播出去会怎么样,敢上来挑衅的全部打趴下就好。大多数人跟攻做爱时总是热衷于自己骑乘,攻也无所谓,不用动还能爽到,双赢的好事,爱骑就骑。

攻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红灯区男同圈子里,攻是人人眼馋的绝世金瓜,所有人都在为他普通的三个要求努力。有幸能跟攻一夜春宵的人会回来告诉其他人,攻没有偏好的体位,也不会拒绝对象的请求。如果你能骑在攻的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看他夹着烟修长白皙的手、吞吐着烟圈的厚唇,看他因起伏晃动的饱满胸肌、偶尔收缩跳动的小腹,看他无意识耸动、偏过头遮住双眼只露出咬紧的唇角、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指尖卸力掉落的烟头,看他高潮后迷蒙茫然的双眼、双唇泄露出的闷哼喘息、汗湿的锁骨胸膛,这一切都比体内的粗长硬挺来得更让人快乐。

而就在很普通的一天,和攻做爱的路人a没有累倒,身体爽到升天的同时佩服前辈们跟攻做爱后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攻不愧是人人眼馋的金瓜。他抽离后看着攻射完仍旧硬挺的鸡巴看得眼热,于是手伸向攻的卵蛋处给他摸出来,谁知道位置摸偏了,没摸到攻的蛋蛋,手指意外戳到了凸起的阴蒂。

攻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绷紧双腿,呻吟出声,路人a震惊了,也不管什么大佬不大佬的掰开攻的腿一看,一口娇小柔软的女穴就藏在睾丸下面,悄悄地裂开一道缝隙,随着阴茎的快感吐出淫水,阴蒂也探出头来等待他人的疼爱。

路人a被引诱一样摸上去,它太小了,好像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只能摸摸揉揉求爱的阴蒂,半分钟不到攻就下意识夹紧腿潮吹,手臂被丰腴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只好等攻度过不应期。

回神后的攻没有暴怒打骂,反而是张开双腿:“好舒服,你再摸摸……”

路人a最后一丝理智被攻彻底掠夺,愤怒、轻视、嘲笑全部化为兴奋,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被攻操时快感更加强烈。整张脸埋在逼口又吸又舔,舌头伸进去一小截就被夹住再进不得,又进攻起上头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勾出阴蒂抿在嘴唇里,稍微一用力攻就爽得翻白眼抖着腰喷水。整整十分钟,路人a舌头都快抽筋,然后发现攻爽完就睡过去了。

路人a:“……妈的怎么能喷这么多,骚货。”

从此之后攻爱上了被舔批的快感,之后做爱都会要求对方给自己舔。

虽然攻从来没要求过做爱对象要保守自己有批的秘密,多数人都心照不宣从不外传这件事,但架不住就是有人多嘴,攻这种男人中的男人猛1中的猛1下面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穴,还让自己舔!自己还被攻潮吹的淫水呛了一脸!虽然被攻操得很爽但这个比自己还能吹的人是谁!偷偷在心里骂骚货结果跟自己同感的人不少,甚至私下较劲谁口活好能让攻喷得更多。

于是红灯区内关于攻“是个长逼骚货”的传言逐渐流行起来,攻出门巡逻做生意时对面总会扫射凝视攻,尤其把目光停在攻的下半身,这让攻的跟班小弟特别不爽。

小弟不满意别人凝视攻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向往的老大总被别人用黏腻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老大还无动于衷。小弟质问攻为什么不把传言整治一番,把源头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攻听到小弟的质问先是哼笑一声,整个人靠在夜场后门,陷入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光线昏黄看不清攻的表情,只见烟头的猩红在黑暗里跳动。

“因为他们没说错啊。”

“什,什么?”小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傻愣愣地问了一次。

“因为他们确实没说错,”攻从黑暗中探出身子,光亮打在他带着笑的脸庞上,帅得炫目。他把夹着烟的手搭在小弟肩膀上,厚唇凑近耳旁低声说:“我的确有一口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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