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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晚宴

 

陆府来了很多人,又是乌泱泱一大众,这还是继宋惊雨新婚那日之后头一回碰上府中最热闹的时候。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陆家有些牵扯。自大夫人病逝后,陆家就没同什么亲戚走动了。今日来客要不就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要不就是一方的地头蛇。

宋惊雨脸都快笑僵了。

闻夫人是个爽快人,没有因她是妾室的身份而看低她,反而还顾念着她年纪轻,所以对她多有照拂,一个劲儿拉着她过来同其他夫人凑一块儿聊天,奈何她实在没法融入她们的圈子。

富太太们玩的牌她不懂,富太太们聊的东西她也不知。她的见识就像井底之蛙只能看到那一点点上不了台面的,由此那些富太太们可没少在心底鄙夷她。尽管面上没说,但行为举止多少都透露点那种来自人上人的矜贵和对她这种人下人的嫌弃。

闻夫人见她烂泥扶不上墙,说不气是不可能的,毕竟想想以后自家nv儿嫁进门,碰上这么个小娘确实有点糟心。可转念一想,也并非坏事,至少陆家的这位三姨太瞧着是不会故意生事的主儿,日后她nv儿进来,这家里的事儿还不得就她nv儿说了算。

她想着想着,看宋惊雨就越发亲切,毕竟她今儿随丈夫过来,不就是想看看陆家新来的三姨太为人如何。陆家这门亲风光是有了,但可不能藏w纳垢,不然她便是拼了老命也不能把nv儿嫁过来。

她就得了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她的nv儿既漂亮又聪慧,论才华学识可谓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说句心里话,她觉得陆家二少爷陆时烨只能算勉强配得上她nv儿,若不是丈夫自作主张给nv儿定了亲,她怎么说也得给nv儿挑个顶好的夫婿。

但放眼整个燕淄,也就陆时烨还能过得了眼,起码他家境阔绰、品貌尚可,最重要的是上头没有婆母压迫,而且她也舍不得让nv儿远嫁,索x就这么将就着吧,要实在不行找个合适理由退了也行。

谁知还没等到陆时烨回国,陆老爷子又纳了一个姨太,偏偏还这么不巧他人就倒下了,还好si不si地让陆家那个晦气的小狼崽子掌了权,这下不说她了,就是她丈夫还有陆老爷子的其他弟兄们都坐不住了。

这才有了今天陆府的晚宴。

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一来做个样子探望陆老爷子,以表往日的兄弟情深;二来便是探探陆府新家主的虚实,利益才是驱动他们最足的动力。

宋惊雨不想一直在这里尬着,便借着去醒酒的由头暂且脱身,总之,这里用不着她,她是不必时时刻刻守着,偶尔溜出去走走也不打紧。

闻夫人了然,到底是心软,故而好心多问了她两句,确信她身子没有大碍,又招了离人远远的薛夫人过来:“沁雪,你别一个人待着这样会闷坏的,我可不想到时候薛四找我兴师问罪,说我光顾着自己玩儿,都没记得带你一起。”

宋惊雨听闻夫人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薛夫人这个重要角se,她的视线随着闻夫人招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形姿翩翩的nv子遥遥行来,离得近时她才看清对方的长相。

看着面前的佳人,她不禁屏住了呼x1。

薛夫人相较于一众jg心打扮的富太太容se更显清淡,其“清”便好b不经雕饰的出水芙蓉般惹人怜ai,其“淡”则是她有别俗人的傲然冷淡,这怎么不算是一个可人呢?

薛夫人的样貌和气质如此出众,也不难怪薛四爷对她痴心多年不改。

“我近来胃口不大好,看各位姐姐兴致好,便不忍扫了大家的兴。”薛夫人道。

闻夫人见此也没追根问底,宽慰她不用多虑,但想着强行拘着她难免双方面子挂不住,便给她找了宋惊雨作伴。

“我看你都不带下人,要是有什么事儿可怎么是好。不如这样,陆三姨太吃了些酒有点醉意,你要是愿意,同她一块儿出去走走转转,活泛些也总b一个人闷着强。”

一听闻夫人要给她和薛夫人搭线,宋惊雨连忙推拒:“这怎么好麻烦薛夫人呢,我自个瞎转着玩儿便罢了,要是累着夫人同我一个不识趣的笨人处着怕是也白搭。”

宋惊雨的意思是再直白不过的了,但凡有些头脑的都看得出来她婉拒了闻夫人的好意。

薛夫人闻言表示赞同,神情依旧冷淡,似乎对此并未在意,她还是一贯的如不识烟火气的天仙一样隔绝尘世,窝居自己的天地才更令她舒心自在。

而这正好与宋惊雨此刻的心思不谋而合,自从经历了被富太太们排挤,她早已打了退堂鼓,原先不过是被烟云撺掇着出席宴会,现在发觉自己融入不了她们,就彻底没了那心思,只巴不得一个人瞎乐呵。

“你们不是提前串通好了吧?”闻夫人有些泄气,但还是不甘心,“你们互相作个伴,有了照应才让人放心……”

见二人不上心,闻夫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话,最后她们是被她磨得没办法才勉强应承下来。

?烟云走在前引着路,容心则搀扶着宋惊雨,怕她醉了脚步虚浮倒了,薛夫人身旁同样也跟着丫鬟,说是这二人一同散步都不太恰当,谁让她们身边跟着甩不掉的小尾巴。

“我这会儿有些累,前面有个亭子,要不去那儿歇一歇?”薛夫人面颊cha0红,额角被细密汗珠蒙了一层。

“正好,我这会儿也累了,那就过去歇会儿再走吧。”宋惊雨无心观赏旁的风景,觉得薛夫人的提议可纳,便不经思索就赞成。

如今世风开化,许多人家逐渐摒弃从老祖宗上世代沿袭的规矩,转而去学习西洋的那一套玩意。然而这归根到底也得是权富人家才会琢磨的,穷苦人家哪里关心这些与填补肚子毫不相关的p事。

陆家老爷子是个“老古董”,一直以来都是燕淄城最德高望重之人,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对古礼的恪守。在其他权富人家纷纷学习洋礼的时候,他始终不肯随波逐流。

他唯一的一次妥协是准允小儿子前往英国留学,美其名曰送小儿子出去见见世面,但他对外头人说的还是“祖宗留下的东西不可废”。

城中有不少人家开始住上小洋楼,陆老爷子依旧坚守他的大宅院。

自古宴席便有男nv不同桌之习,而今陆府仍旧循着旧礼,男nv是不在一处的。毕竟男人们聊的哪里是nv人能听的,他们谈的是家国大事,而她们也只会说些j毛蒜皮的内宅私事。

陆时烜对叔伯辈的人礼遇有加,面不改se地接过他们的酒而不曾多作辩驳。

只是一碗接一碗的酒一饮而尽,他却没有半点醉酒之态,反倒是老爷子的那些自称千杯不倒的义兄义弟一个个醉得七晕八素。

小厮不懂眼se,见一碗酒尽,又自作主张地往他们碗里新添上。

酒香四溢,醇厚甘甜,?一群醉汉嘟囔着乱七八糟的荤话,男客这边b菜市还要嘈杂三分,直搅得人耳根发麻,头疼yu裂。

陆时烜见状,吩咐小厮们赶快扶那些醉了的人去客房小憩,同时去招呼他们各自的夫人帮衬些,免得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这下子男客们纷纷被送去客房,惟有薛四爷和闻老爷还在此处未动。

薛四爷声称自己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闻老爷则说自己惧内不敢饮酒,是以这二人神智清醒,自然不用像那些人一样可以轻易打发走。

不过这也与陆时烜预料的不谋而合。

面对这二人的打量,陆时烜俨然一副晚辈听训之态:“闻伯,薛叔,可是小辈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薛四爷冷哼道:“你倒好谋算。”

陆时烜依旧恭敬道:“小辈愚钝,还请薛叔明示。”

薛四爷是土匪出身,虽然后来金盆洗手了,但那gu子地痞流氓气是半分都掩盖不了,而他平生最忌恨的就是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圣人。

好巧不巧,陆时烜就是薛四爷讨厌的这一类人。

薛四爷一顿腹诽:虚伪,真是同他老子一个模子出来的。

但薛四爷偏是个喜怒形于se的粗人,?眼看着就快要上前动手训人,闻老爷当即出来和场面。

“唉唉唉,阿成,有什么话好好说,今儿有什么误会的,咱们平心静气,同烜儿好好聊聊。”闻老爷眼捷手快地及时制止了薛四爷。

薛四爷再有不满,就算瞧不上陆老爷子的面儿,也不能打了表兄闻老爷的脸。

薛四爷坐下来,抓了桌上一把瓜子开始嗑:“算了,我问什么,你照实说,我也不为难你。”

陆时烜摆摆手示意小厮们退下,独留他们三人一个谈话的地儿。

“薛叔尽管说,只要小辈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四爷额头青筋几yu爆出:“别给我整你们读书人这套。”

陆时烜淡笑不语。

薛四爷愈发想揍人,但到底是忍住了。

“你老子是被你害的吗?”

陆时烜起身给这二人各自倒了一盏茶水,道:“闻伯,薛叔,润润喉。”

“虎毒不食子,乌鸦尚知返哺之恩。我既为爹的儿子,又怎么会以怨报恩呢?”

这话说得通俗,薛四爷一听就明,只是仍狐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陆时烜道:“小辈不敢欺瞒长辈。”

薛四爷又盯了他好一会儿,瞧不出他有丝毫慌乱之态,照他以往的经验,凡是同他对视的就没有不畏惧的,毕竟他薛四的名声远扬绝非虚传。

陆时烜不卑不亢地同薛四爷对视良久,这下薛四爷心里也没有底了。

闻老爷在一旁并未发声,暗自吃着小菜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薛四爷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陆时烜皆对答如流,似乎真如他亲口所说的,陆老爷子不是他害的。

横竖问不出东西,薛四爷便就此作罢。

这回才轮到闻老爷发问。

其实闻老爷对陆时烜是否害了陆老爷子并不感兴趣,他真正关心的也只有同陆家的合作。

他对陆老爷子不满已久。两家虽给儿nv定了亲,但到底没有履行能不能作数另说。陆老爷子生x贪婪,可因为背后有大人物撑腰所以作威作福多年,他苦于没有一个搭上那个大人物的机会,奈何他和陆老爷子的关系渐渐势同水火,他便是想提都提不了。

现在陆老爷子倒下了,那个被陆老爷子厌弃的大儿子成了陆家的掌权人,这对他而言委实不算坏消息。

以前没瞧出陆时烜的本事,而今的确得让他刮目相看了。

若能达成目的,他是不介意换一个未婚nv婿。

他自有自己的谋算,陆时烨能否回国都是未知的,若等这个未婚nv婿回了国再慢慢筹谋,他可等不及。与其如此,不如拉拢陆时烜。

想到这里,闻老爷不动声se觑了薛四爷一眼,他可没有这莽夫眼皮子浅。

“烜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现在你爹病倒了,家里的重担落到了你肩上,真是苦了你了。”闻老爷语重心长地说,浑似一个心疼小辈的长辈形象。

陆时烜心中冷笑,真当他是傻子好糊弄,从前可没人同他套近乎,这会子见他得势一个个上赶着来,说没所图谋谁会信。

果然,闻老爷懒得继续装腔作势,索x把话挑个明白:“烜儿,我真不怕同你说真心话。我觉得,咱们两家还是得多走动走动才是。你弟弟在外不知何时能回来,你爹如今又卧病不起,家里就你一个主事的哪里能成?”

“我和你薛叔都是你爹拜过把子的兄弟,论亲厚那是外头人b不过的。你年纪轻,难免管不住底下人,我和你薛叔多少能帮衬些。再者,你现在也二十老几了吧,古话说的好,成家立业,必定是成家在前才能立业。”

“舒珺妹妹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们经常玩一块儿的,同你青梅竹马的长大,也算知根知底。我想着,要不”

“砰——”

薛四爷踢到了桌腿发出一声响,打断了闻老爷的话。不过还真不是他故意的,而是他实在太震惊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家表兄还是打着卖nv儿这个主意来拉近与陆家的关系。

陆时烜便是这时再次起了身,道:“闻伯,薛叔,实在抱歉,我先失陪一下上趟茅厕,还请二位莫要因我扫了兴致。”

“哎哟。”

宋惊雨扶额仰头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撞的自己,到了嘴边的骂言却是在认清对方后缩了回去。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人,好似他是什么妖魔jg怪变的人一般。

月se皎皎,群星闪烁。

晚风轻拂起两人的衣摆,花丛间飞舞的萤火虫不知被什么x1引竟飞至他们周身,点点光辉不足以照明,却可以增添一点点若有若无的亮se。

他们的距离很近,彼此皆被对方的气息包围。

陆时烜的面部神情被夜se笼罩而瞧不出分毫,但他的轮廓利落分明,眉骨线条修长挺拔,鼻梁高耸突出,往下则可见他的薄唇轻抿自然上扬,自有随x不羁之态。

他的声音如同夜间行走的鬼魅,哄诱着迷途少nv一步步走向他的领地:“宋姨娘怎么这么不当心?又是想到什么趣事了?”

宋惊雨支支吾吾道:“没没想什么,就是没看清路。”

陆时烜却像是被她的话逗笑一般,笑得肆意坦荡,明明光线黯淡,她却觉得他的目光灼灼,似一簇刚点燃的火焰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宋姨娘,这是要上哪去?”

宋惊雨回道:“妾该去看顾老爷了。”

她没有说谎,这是实话,虽然没几分真心。

她和薛夫人坐一起聊了没多久,由于两人都不是健谈的人,自然是没多少能聊的,况且又不相熟,宋惊雨g脆找了借口脱身,这借口就是老爷子需要人在旁伺候。

但她其实还在思虑要不要真的过去,毕竟都支开了烟云、容心,明面上说是不想有人打扰,事实上是怕露出破绽,有人跟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受到监视,她还想寻个时机偷懒呢。

不过她真没想到还会碰上陆时烜。

此处是长廊,因为地处偏僻所以甚少有人来此,所以这里晚上一般没人点灯,再加上今晚府中有晚宴,哪里还有人会顾着这呢?

长廊四周皆长有半个人高的花花草草,这儿已经荒废很久而无人打理,宋惊雨是不经意间走到这里的,正想走出去时就撞上了陆时烜。

陆时烜维持着一贯的优雅风度,成功地没让她发觉异样。

若宋惊雨往前凑凑,定会觉察他的呼x1紊乱急促,像是在拼命压制着什么。

陆时烜道:“这里不宜久留,宋姨娘快些离开吧。”

宋惊雨正有此意,然而她迟迟未动。

陆时烜又问:“怎么了?”

宋惊雨犹豫片刻,道:“大少爷要去哪?要是顺路不如一起?”

她是真不想一个人,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个路痴,只是她太过自信。

要是再走错,万一碰上什么不好的

至少陆时烜不会害她。

她思忖的一刻,陆时烜将她圈入自己的双臂之间。

宋惊雨突地警觉,忙抵住他的x膛,阻止他往下的举动:“大少爷,大少爷,你怎么了?”

然而陆时烜根本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她的抵抗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阻止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继续说话。

脑中忽然“轰”的一下,她的唇被对方侵袭,来自对方的濡sh的舌在那张软唇上游离,再然后,唇上一阵刺痛感,她下意识要呼叫出声,没想到正好放任了那人对自己腔舌之内的领地进行攻占掠夺。

他的舌横扫过她一排排的贝齿,而后搅弄着她的舌一同缠绵,唇舌交缠的吮x1声只有彼此能听到,一同那鼓鼓作响的心跳声是他们彼此的暗语,她没法呼x1到新鲜的空气,但凭着他灌输的气流就不会窒息。

陆时烜像是失去理智的疯狼,他的手并不满足停留在她的腰身而没有进展,夏日衣服轻薄,宋惊雨感到他的掌心温度如日般灼热,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衣服烧毁,风一阵阵地吹,她的t温不降反升,对陆时烜的回应就更为大胆主动,这一回她学着他侵占的方式,软舌试着在他的腔口内争池掠地,不过她的算盘很快就被陆时烜察觉,而他是不可能让自己落入下风。

她还暗自欢喜之际就被按入那花草丛间,回神过来时要挣扎已经来不及了,陆时烜此刻宛如一匹饿着肚子的恶狼,月se辉映下他的眼神异常凶狠,覆在她身上的手亦是力大无穷,她气急之下蹬着腿使劲要往他身下那处踹,却又被他察觉意图及时制止。

陆时烜为人睚眦必报,更何论刚刚宋惊雨对他的举动显然易见地挑衅,他自是会惩罚她,让她认清孰强孰弱的事实。

眨眼间,她的衣裙被他掀起,一只恶手探入被亵k包覆的隐秘之处,那处的y毛被一下下地捻玩,陆时烜像是有意为之,竟攥起一小簇y毛提了提,惹得宋惊雨身子一顿颤栗,连忙向他求饶。

“大少爷,别,别这样。”

“记住了,这是不听话的后果。”

又是一扯,那条亵k被轻而易举地除掉抛落在一旁。

她的下身完an0露,经她一动弹,就与花草来了更亲密地接触,直触得花x和h0ut1n一阵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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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应该十二点前能发,写车不容易真不容易呜呜呜呜呜,今天过后我要虚了。

陆时烜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那道花缝便再无任何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用指尖剐蹭细缝边缘,直激得那处起了反应分泌出晶莹花ye黏sh他的手指。

陆时烜有意凑上去嗅了嗅它的味道,b他想象中的更x1引他。

于是他g脆伏在她腿间,不受控地伸出舌头t1an了t1an。

“好香。”

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把宋惊雨震得通t发麻,她瑟缩着想要夹紧双腿,但依旧没有成功,陆时烜锢在她腿上的手犹如镣铐让她挣动不得。

她只能任着这人尽情地t1an弄着,他的舌好似有某种魔力,明明是下流无b的动作,但她偏偏很享受被这样对待。

什么人l纲常她早就不认了,她又想起了程有大致了解,因而他不可避免地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头一次不知怜惜地疯狂索取。

这样导致的后果是,他也同样被大多数nv人都会犯的错误狠狠拿捏。

宋惊雨爽快了就下意识缩了缩腿,她这一夹紧,难受的就是陆时烜了。

本来她的huaj1n就窄,陆时烜的x器又大,先前强塞进去就已经很折磨他了,她一夹紧就更让他难受极了。

“松开腿,张开些。”

陆时烜突然来了指令,宋惊雨还在惶然中,一不小心夹得更紧,简直要把他气到差点吐血。

“啊!你做什么?别……别那么深啊……”

“宋姨娘记x不好,我就帮你回忆回忆。”陆时烜甚是得意地贴着她是耳道。

他见她不听使唤,g脆自己亲自动手,只要她受得住就行,当然,就算她受不住,那也得学着适应他接纳他。

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在她x内的那根x器不断深入,并且进攻之势有如暴雨来袭般凶猛骇人,直顶到内里最深处才稍有放缓攻速,她才要松懈下来就再次被重力一击,那物喷s的浊ye烫得惊人,惹得她一阵痉挛ch0u搐扭动着身躯,径道很快就积攒不住过多的浊ye,但陆时烜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整个花x口依旧被那根器物堵塞得严实,几乎不给浊ye泄出的机会,不过须臾她的肚子就开始鼓圆起来,颇有几分初时有孕的孕妇姿态。

自陆时烜走后,下人便奉上了冰镇过的绿豆汤。夏日本就热得人心烦,胃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现下得了绿豆汤,闻老爷和薛四爷接过后一连饮了几碗。

几碗下肚,身上的那gu子热劲都消散了七八分。

见陆时烜半天没个影儿,薛四爷不禁道:“上个茅厕也能这么久,这陆家小子到底在ga0什么鬼,莫不是找这由头g晾着我们?”

一旁的小厮记着陆时烜的吩咐,这便上前解释道:“二位爷莫急,适才大少爷派人过来说他那头临时有事不得已才失陪,但他特别吩咐了,待二位爷饱腹后,可随奴才到客房暂歇。若还有其他要事需商,只怕也得等待明日之后。”

薛四爷笑骂道:“表兄,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陆家这小子是个有主意的,你的那些算盘珠子蹦不到他的脸,这不又给你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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