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华灯满城 > 第十三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十三章

 

萧呈明白,魏贵妃这是在报复自己惩治他叔叔的事情,她动不了自己,就故意用这种低级卑劣的手段想让皇后难堪。

原本萧呈是想跟着萧薇一块离席的,但祁唤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让他忍住了。

祁唤告诉他,人前,你只能是镇国太子;太子,是不能丢了脸面的。

萧呈深吸了两口气,强行遏制住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缓缓地将已欲抬起的身子坐了回去。

吃饭间,他简直不能往台上看,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萧万和魏贵妃两个人情浓意浓的样子。

魏贵妃那副柔弱无骨,一身媚态的模样,简直像一名陪客的花楼娘子;而萧万,更是像一名搂着娼妓,花金撒银的嫖客;这二人哪里有一点端庄贵妃和沉稳的帝王样。

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父亲,萧呈心中怨恨地想着。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

等好容易宣布散席了,朱权的话音都没落地,萧呈就已经没影了,忍到这会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多一秒都不能再待下去了。

祁唤跟着他一起离了席。

一进门,萧呈抬脚就踹飞了一把凳子,怒骂道:“反了她!一个区区的贵妃还想爬我母后头上去,父皇百年后,我第一件事就让她殉葬!”

祁唤给勤要长使了个眼色,勤要长赶紧带着屋里的人都出去,太子爷一看就是要发脾气,赶紧溜,免得受迁怒。

萧呈踹了一把还不解气,把剩下的几把凳子都踹飞了出去才作罢。

祁唤见他踹够了,走上前扶起一把凳子,将他拉过坐下,又倒了杯水,放进他心手里,劝解道:“殿下何必为了她动肝火,这种角色,都算不上是对手,殿下若真是想整死她,我现在就可以去办,绝保证神不知鬼不晓。”

萧呈把杯子重重的墩在桌上,激荡出的水花,打湿了袖腕,他愤怒又委屈道:“死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她们都不会尊重我母后。”

母亲在他的印象中,这么多年从未争抢过什么,也从未抱怨过父皇对她的不公,堂堂一个皇后,月例居然还没有一个妃子拿得多,年节都不带做几件新衣服的,但就这样一个宽和的性子,在宫中却根本得不到她应有的待遇,这让萧呈很为母亲不平。

“尊重?”祁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缓缓沉声道,“在宫里,唯有忌惮,才能让别人真正意义上的‘尊重’你,不论地位多高,权力才始终是真正资本,不然即使明面上尊重你,但背地里,又会有几分放在心上,”祁唤说着,拉起萧呈打湿的那只袖腕,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殿下,你以后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反正我不会放过她。”萧呈恶狠狠道。

“那殿下想怎么做?”

“她不是想当皇后吗,那就让她变成身份最低微的宫女,在宫里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祁唤闻听此言,轻叹一声,将他擦的半干的袖口整理好,放到桌上,道:“殿下还是心太软啊,要我说,让殿下不痛快的人就应该剥皮抽筋,打断全身骨结,最后再剁碎了喂狗,怎么样?只要殿下点头,明天就让您看到结果。”

萧呈神情迟疑了一瞬:“到……也不必这么狠,我只是想让她别再来招惹我和母后。”

“魏贵妃敢如此嚣张,归根结底还是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行事虽然张狂但也构不成威胁,殿下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着如何让魏贵妃长记性,而是如何……”祁唤说到这,压低了声音道,“培养朝中的太子党。”

“之前我倒也想过这事,但是……但是父皇百年后,江山不都是我的吗,我真的有必要去费精力搞这些吗,我又没有兄弟威胁。”萧呈不解道。

“殿下的想法可真是简单,”祁唤唇角勾出一个冷漠的弧度,“没有亲兄弟难道没有堂兄弟吗?三大亲王中光郡王就有十三名,刨除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真有些才学的人也有三四个,特别是二爷家的文王世子,在学术和军事上颇有天资,今年过年奉召替文王进京请安时,皇上直接就留他在京城任职了,这才几个月,瑶光就已经又准备上折子,想申请调他去五军营,参与练兵事宜,那可是五军营啊,我的殿下,眼看你的堂兄都要碰到兵权了,您就真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我……”萧呈说不出话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从小父皇就他一个儿子,母后更是什么好给他什么,导致他过得太无忧无虑,都忘了皇家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地方了。

祁唤继续说道:“您虽然是太子,但是手里没有一点实权,即使顺利继位,也很难让朝中人信服,随时都会面临被人要挟和牵制的局面。”

“那怎么办,”萧呈泄气道,“朝中没有人一个是太子党。”

“——怎么没有。”

“嗯?”萧呈疑惑抬头。

祁唤看着他,定定道:“你面前,就是最忠诚的太子党。”

萧呈心头猛地一颤,鼻腔刹那间就涌上了一股酸意,他起身扑进祁唤怀里,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哑声道:“你会永远都会向着我的,对吧。”

“对,”祁唤搂着他,轻柔着他的发顶,“骨化形销,丹诚不泯。”

祁唤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简单两句就扫清了萧呈内心的不安,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他坚定道:“有你辅佐我,我以后一定能当一位好皇帝,让百姓们都安家乐业。”

“当然,”祁唤轻吻了一下萧呈的额头,“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安抚好了小太子,让他先不去想那些烦心事,祁唤陪着他手谈了几把,打发时间分散注意力。

下了三盘后,萧呈将棋盘一推,伸了个懒腰,道:“我饿了。”

祁唤问:“殿下想吃点什么?”

“简单弄点吧,”萧呈揉揉肚子,“宴席的时候气得我都吃不下饭,气都气饱了,这会倒是觉得饿了。”

“那臣去传膳。”祁唤起身,到外面跟值班的太监说了一声。

不一会的工夫就端上了三叠精致小菜,和一碗瘦肉粥,萧呈尝了两口感觉味道还行,他嘴叼,这两天的饭菜他都觉得吃得很一般,没想到这碗看似平平无奇的粥,味道到还合他胃口。

正吃着呢,勤要长进来通传,说公主来了,萧呈放下碗筷就准备起身迎接,还没等他站起来呢,萧薇挑帘就进来了。

萧薇进来,看到祁唤在也没避讳什么,直接了当的开口道:“魏贵妃这事你不用管,也不许掺和进来,听到没有。”

萧呈一愣:“怎么了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现在还没有,但是也快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这件事我来弄,你别管就行了,即使你发现我在做什么,也不许过问,更不许插手。”萧薇眼神微眯,带着肃杀之气,“既然她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好好给她上一课。”

“姐,你要是有什么计……”

“闭嘴!”萧薇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也不在乎什么公主的形象了,对萧呈低吼道,“我只问你听到了没有!”

看姐姐如此严肃,萧呈也就没在继续追问,只好点了点头:“听到了。”

萧薇这才放下心来,又对一旁的祁唤道:“祁唤,看着他点。”

祁唤躬身:“是,臣知道。”

“这就行,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话也说完了,我走了,继续吃吧,明天给你做点心送来。”萧薇说完,扭头就走了。

看着这来去匆匆的姐姐,萧呈抿了抿嘴,心中有些担心。他明白姐姐不让他插手的原因,是怕万一事情败露再牵连到他。

身为太子,看着母亲被人这样欺负,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可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公主殿下这份霸气,真是相当威武,”祁唤轻笑道,“若是个皇子,想必会成为殿下的头号劲敌。”

“姐姐若真是皇子,我也就不当这太子了。”萧呈淡淡道,“有至亲护着多好啊,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不用理会朝堂的波诡云谲,安安心心地当一个闲散亲王就好。”

祁唤听罢,轻不可闻的“呵”了一声,没再继续接话,起身告退道:“时候不早了,臣就先回去了,明日就是秋猎的祭天仪式,殿下也早些休息,养精蓄锐。”

“你晚上还过来吗?”萧呈问。

“不了,明日事情太多,今天晚上估计是不能睡了,况且……”祁唤说着,突然凑近了萧呈,轻道,“臣怕一来殿下这,就不是光睡觉那么简单了……”

“——怎的?”萧呈戏谑道,“镇抚使大人是怕小爷我过于国色天香,哪怕只是同榻相眠,也会心旌荡漾到不能自持?”

“如果只是同榻相眠倒也罢了,”祁唤说着,凑近萧呈耳边,低声道,“就只怕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非要在臣身上摸来蹭去,非惹得星火燎原,水漫金山方才罢休。”

“胡说八道,祁君怀我发现你现在荤话越发信手拈来啊,越发的色胚佬,人前还喜欢装的一副正人君子,止乎于礼的做作样,以后休说教本……唔!”

祁唤不等他说完,揽过他的腰就吻了上去。含着他的双唇尽情捻弄,舌尖霸道地撬开贝齿,在他的口腔里尽情扫荡,与他的舌尖纠缠,粗暴又激烈。刚开始萧呈还能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但不一会就有些喘不上气了。

祁唤边亲边剥他衣服,直到衣料滑落腰间,露出那淡粉茱萸,被毫无怜惜地抚上揪扯。

“——嗯,别!”胸部是萧呈的敏感地带,每次行房祁唤只需稍稍摸几下就能让他下身一柱擎天,更别提被刻意地揪扯亵玩了。

乳尖被拉得细长,激得萧呈眼泪都出来了,抬手去推祁唤的肩膀,但祁唤不但置若罔闻,纹丝不动,另一只手还顺着腰间衣带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寻到那圆润的双丘。

“殿下说得对,所以臣后悔了,色胚……”说到这,他猛地探入一根指节,不给萧呈任何适应时间,一插入就抽送了起来,“就是要干色胚该干的事。”

“——啊!”萧呈被他勒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灭顶的刺激,原本还能勉强站立的身子此刻瞬间就软成了面条,全靠祁唤搂着。

“你突然……抽什么风,唔啊——”萧呈艰难地说着,桃花似的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绯红,激荡出点点泪花,抽噎道,“太……太快,太快了!唔……你慢……慢点啊!”

祁唤一把将人压到床上,继而又吻上那两片薄唇,一手继续在胸前揉捏,另一只手增加到两根手指,更加凶狠的抽插。

萧呈被堵着嘴,尖叫被死死地抑在吼间,泄漏不出半分,祁唤故意在他那处狠命顶撞,还坏心地将中指的指节半弯,让指腹每次进出都能刮过。

萧呈真是要被他折磨惨了,身体上的强烈刺激让他失去了神志,只知道自己快被这强大的快感给吞噬了,只能浑身颤抖地呜咽哭泣。

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刻钟左右,萧呈眼前白光一炫,仿佛坐着云朵飘了下来。

他被祁唤用手被生生插射了。

祁唤缓缓地将手指拔出来,指尖的淫液将二指粘连在一起,他看着身下失神木然的小太子,将二指举到他的面前晃了晃:“殿下,你的穴了可全是水,要不要自己摸摸看,看看这水漫金山的形容,是不是臣在杜撰。”

萧呈灵魂都还没回到躯壳里,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感觉手被人拽着,二指被探入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地方。

等他意识到是哪里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要将手拿出来。

祁唤却不让,捏着他的手强硬地让他固定在穴口,甚至自己还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萧呈羞恼得不行,抬脚就要踹,但却被握住脚腕,反而将腿拉得更开。

祁唤就这样半逼着让萧呈用手自慰,没几下就前端那根玉茎就重新站立了起来。

萧呈哭得满脸是泪,嘴里胡乱地祈求着,但却没有换来身上男人的半分怜惜。

祁唤低头吻掉他的眼泪,握着他的手腕,再次在穴内倒弄了起来,还拉过他另一只手让他去摸自己双乳,心理和生理的刺激,使得萧呈很快就再次丢盔弃甲,喷薄出精。

这次是真要昏死过去了,萧呈昏沉中感觉自己脸上被抹了什么东西,还带着淡淡的腥膻味。

不一会,他感觉身体被放进了一片温暖的水域中,意识就彻底消失了。

买高兴了萧呈也不逛了,直接回了东宫,勤要长凭借着对他的了解,刚才回去的时候就直接准备了辆马车。

回到东宫,萧呈迫不及待地将马牵出来,让人把东西往马身上安。

看着被下人装点好的黑马,萧呈很满意:“老话说得真没错,人是衣服马是鞍。”

这匹黑马原本就已经是马中之王了,这装备再往上一套,跟马中战神似的。

正欣赏自己的作品时,勤要长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大太监的官服,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手里拿着各色的礼服。

萧呈一愣:“干什么?”

勤要长轻声细语地说:“殿下您忘了,今是八月十五,要进宫的。”

萧呈不耐的“啧”了一下嘴,他真是烦这天进宫,八月十五不光是中秋节,还是好死不死的是魏贵妃的生辰,所有每年都合到一起过,好好的一个团圆节,硬是变成了魏贵妃的个人生辰宴会,在萧万的态度下,没有人将侧重点放在节日上,只把这天当成魏贵妃的生日,所有萧呈特别不愿意去,于是一摆手道:“说我身体不舒服,告假。”

勤要长劝道:“殿下这不合适,您去年就没去,今年再不去,万岁也那边肯定……那您是知道的。”

去年萧呈就用过这个理由了,称自己不舒服没去,结果第二天萧万就让他去祠堂跪了一天,让他给祖宗们赔罪。

萧呈想起来这件事情了,冷着脸道:“大不了就再跪一天呗,小爷就是跪三天也不想去看他们一眼。”

勤要长只好继续苦口婆心:“殿下啊,听老奴一句劝吧,再不喜欢忍一会也就过去了,何必去遭这个罪呢?您与皇上毕竟是亲父子,魏贵妃就是在得宠也是个妾室,也干扰不了殿下什么,殿下何必为了她伤了您与皇上的感情呢?”

萧呈嗤笑,低喃了一句:“我与他,有什么感情……”

从他有记忆到现在,他的父亲连抱都没抱过他一下,对他的态度不是冷淡不理,就是大怒申斥,这样的父亲在他的生活中除了添堵,有什么意义。小的时候他动不动就被太医抱走,被扎针,还要被灌各种难喝的药剂,甚至有一次,他被灌了麻沸散后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太医用刀划开他的皮肤,要从他身上剜一块骨头下来,幸好韩轻弦带着太后及时赶了过来,他这才是个全乎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母亲抱起来时,父亲在纱帘后,那不甘的眼神。

直到后来,萧薇的眉眼逐渐长开,与萧万越来越像,这种事情才逐渐消失。

他当时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长大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验亲之法,他是一个被怀疑过血统的皇子。虽然当年的知情者都被萧万处理干净了,但烙在萧呈心中阴影是永远挥之不去的。

见萧呈站着不动,勤要长默叹一声,从宫女手中拿过一件礼服,跪倒地上,将衣服举过头顶:“殿下,更衣吧。”

萧呈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垂下眼眸,进了卧房,他心里也清楚,在没有权利之前,他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去年魏贵妃一句“太子怎么没来”就能让他去祠堂跪一天,他斗气不去除了给自己找点麻烦,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只会多一份舌根。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能硬气的时候,意气用事也只会显得自己不稳重,没有太子风范。

最终,萧呈还是换好了礼服,登上了进宫的马车。

等来到殿前时,门口的礼物已经堆积了一片,基本上都是大臣夫人,和各宫嫔妃们送的。

门口记账的礼部太监,见萧呈来了,赶紧跪下行了个大礼,把他往里请。

但萧呈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定,翻了翻礼册,他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魏贵妃生辰大家都送些什么,今日一看才发现,里面就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可比他们在皇后寿辰时,送的礼物贵重多了。

萧呈抿了抿嘴唇,忍着满心的不痛快,将礼册重重合上,心中暗骂这群势利眼的东西。

心中越想越气,萧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子,按到桌上,假笑道:“本宫也没什么可送的,就送魏贵妃一锭银子吧。”说罢,他就进了大殿。

他进去后,礼部太监将银子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才十两……这跟骂人也快没什么区别了。

稍稍犹豫了片刻,礼部太监还是登记在了账目上。

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过程一如往年无趣,都是魏贵妃喜欢看的节目,嫔妃们轮番展示自己的才艺。

萧呈坐在位置上困得直打哈欠,过程中除了萧越过来给他敬了两杯酒,他连话都没说几句。

好不容易挨到晚宴结束,回到东宫后萧呈却不肯进屋睡觉,躺在院中的凉榻上醒酒小憩,他心里还惦记着黑马没给祁唤看呢。

他知道祁唤一会肯定会来,他每次喝酒晚上祁唤都会来看看他。

睡意迷糊中,他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肩膀,紧接着身体一轻,他睁眼一看,祁唤正要把他往床上抱。

萧呈揉揉眼睛:“你忙完了?”

祁唤“嗯”了一声。

萧呈打了个哈欠,从他怀里跳下来:“你怎么天天那么多的事,等你都等睡着了。”

祁唤说:“下次殿下不必等臣,该睡就睡。”

萧呈呲着小白牙一笑:“可我就是想等你,困死也愿意。”

他原本以为祁唤听到这话,肯定多少会感动一会,没想到祁唤凉飕飕的来了一句:“殿下的这股劲要是用到读书练武当中去,皇上一定高兴。”

萧呈脸瞬间就垮下来了:“你真没劲!”

祁唤笑了笑:“好了,殿下原本想说什么。”

“跟我过来。”萧呈硬邦邦道。

祁唤跟着他走,一直走到马厩。

其实祁唤知道他想给自己看什么,黑马调包在东宫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萧呈前脚进马饰店,后脚他就收到了消息,连买的什么花样他那都有详细记录,毕竟身为锦衣卫,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所以当他看到那匹被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黑马时,内心是很平静的,但却依旧露出了一副微微诧异的神色,道:“这匹马在殿下这里啊,饰品可真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那当然,这可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萧呈说完一抬下巴,“送你了。”

祁唤笑道:“殿下就不怕四爷发现了跟你急吗?”

“不怕,”萧呈一指马屁股,“我已经打上记号了,他跟我急我也不认,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把马还给他的,他还能耍赖不成。”

祁唤无奈道:“到底是人家四爷耍赖,还是你太子耍赖。”

萧呈一抱肩膀,理所当然道:“这不叫耍赖,这叫变通。”

祁唤抬手摸了摸马面:“殿下怎么想着把它送给臣。”

萧呈故作随意道:“看你挺想要的,就弄来赏你了。”

祁唤上前两步,捏起萧呈得下巴,低声道:“那殿下怎么知道臣想要这匹马呢?”

“秋猎的时候你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看着就掉价。”

祁唤轻“呵”一声,凑到萧呈耳边:“那多谢太子殿下了,臣……很喜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萧呈下意识的眼神乱飘,但嘴里依旧拿腔作调:“喜欢就行,谁让本太子体恤下属呢。”

“殿下体恤臣,臣……也一定会好好报答殿下的。”

萧呈眼睛转了回来,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啊?”

祁唤没说废话,直接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大踏步往卧房走去。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萧呈也显得很兴奋,两个人边吻边脱衣服,祁唤不等他脱完,直接将他的亵衣给撕了,将那两个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

萧呈打了个战栗,轻哼了两声。

足足用了半罐子膏体扩张润滑,祁唤才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

萧呈皱着眉头叫了一声。

祁唤熟练地找到那个位置,祁唤大刀阔斧地抽送了起来,几下就把他干变了调……

一番激战后,所有的体力耗尽,萧呈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帮他清洗完身体,祁唤也没有留宿,离开了东宫,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升官后萧万赐了他套宅邸,和二十名仆人,排场相当的阔气。

那匹黑马已经被放进了他家发马厩中。

祁唤踱步到黑马近前,手指马鞍上流连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将马的面具和那些多余的饰品摘下,只留下了最基本的缰绳与马鞍。

将这些东西装进一个布袋,随手放到柜子里。

弄完这些后,他来到后院的温泉,将衣服脱下扔在岸上,走进水池中,放松地将身子靠在池壁上。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夜晚的空气泛着凉意,温润的水域包裹着身体令人十分的享受,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侍女端着盘子进来,在温泉旁边放上了一壶酒,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黑暗中,一声细小而尖锐的声音划破气流,冲着祁唤的面门飞去,被瞬间截停在二指间。

一张纸条中包裹着一颗小石子。

祁唤将纸条展开,看了看上面写的几个字,唇角一勾,指尖轻动,纸条迅速变为齑粉。

玉尊在手中转了一圈,清亮的液体在酒壶中若隐若现的荡漾,祁唤看着天上那轮明月,对月举尊,一饮而尽。

祁唤说完猛地将指节刺入,找准那处就开始疯狂地按压。

“啊……啊祁唤!别!”萧呈腰猛地一弹,眼角立刻就红了,“你别那么快啊……我受不住!”

好一段时间没做了,萧呈身体吃不了上来就这么猛的刺激。

但祁唤丝毫没有理会,他比萧呈自己还了解这副躯体,他太知道如何让小太子神魂颠倒了。

练武之人指腹都有茧,祁唤对准那处反复的打转、揉捻,力道逐渐加重,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套弄着那根粉嫩的玉茎。

萧呈忍不住尖叫出声,用手去推他,但那力道却如蜉蝣撼树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为了不弄出大动静他只得一口咬住旁边的被角,呜咽着。

没几下他就被弄射了,祁唤把被角从他口中拖出来,掰过他失神的脸,轻柔地吻了上去,同时下身狠狠贯入。

萧呈眼睛瞬间放大,叫喊声被尽数堵了回去。

祁唤将他双手禁锢在头顶,下身重重的挺动了起来,粗壮的茎身上布着青筋,一下下剐蹭着娇嫩的肠壁。

他顶得太凶,萧呈连半刻喘息的时间都得不到,不由得崩溃的哭喊,求着他慢点。

得到的回答就是直接被翻了个个,趴在床上,被摁塌了腰。

祁唤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往里肏,这个角度让茎身进的极深。

萧呈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甚至能看到肉根把自己腹部顶出的形状,捂着肚子哭道:“祁唤……祁唤你慢点……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没事,干破了有臣伺候殿下一辈子,殿下不必担心。”祁唤说着,但还是放缓了速度,开始缓慢但极深戳刺,抓着身下人的胸口把人拖起来,不断地揪扯那两点娇嫩的乳珠。

上半身没有支撑,萧呈只得微微拱起腰,抬手向后环上祁唤的脖子,把头放在他的肩颈。

祁唤还嫌不够似的,拖着他的膝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似的让他挂在自己身上,龟头在甬道里打着转:“总感觉殿下肚子里有个小壶,每次都吸着臣,邀请臣进去。”

“唔啊……胡说八道什么啊,嗯哼!”

萧呈全身使不上一点力,前面的玉茎得不到任何的抚慰,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爱液,偏偏这时候祁唤还不顶了,把茎身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轻一重地对着那点研磨。

不上不下的折磨让萧呈很是崩溃,于是腾出一只手想去抚慰前面,还没碰到就被祁唤看穿意图,狠狠地就是一记。

“啊!”萧呈被撞得尖叫一声,差点失去平衡跌到床下,祁唤紧跟着又狠狠撞了几下,逼得他只能赶紧将手重新搂回他的脖子。

祁唤轻笑一声:“殿下想射了?”

萧呈哭着:“想……让我射……”

“好,殿下受好了。”祁唤让萧呈坐在自己身上,将他托起一点留出抽插的空隙,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倒弯能够精准地顶到那处后,便凶狠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身上人顶死。

后穴的快感飞速堆积,前方却空虚难耐,强烈的对比让萧呈欲火焚身,无情地洗刷他残存的意志,萧呈很快就受不住了,再次试图去摸前面。

这次祁唤直接把他手脚束缚在了一起,把他蜷缩状地抱在怀里,全身上下就留一个穴供插,让他除了挨肏做不了任何事。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萧呈很难受。

“啊……祁唤!别!我不要,我不要!”萧呈崩溃的哭喊,他猜到祁唤想干什么了,不由得扭身挣扎。

祁唤在他脆弱的脖颈处亲了亲:“不能不要,臣给,你就必须得要。”

身后酥麻快感尖锐的快感顺着腰眼布满全身,一波比一波汹涌,再插了近百下之后,随着一阵狠狠地颤抖,萧呈被强行送上了顶峰。

射出的瞬间,祁唤掰开他的腿,让他射在地上。

登顶炸裂的快感让萧呈直接失了神,连羞耻都顾不上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肏射。

祁唤停了一会,让他稍微缓一缓:“怎么样殿下,这感觉可还新奇?”

片刻后,萧呈回过神来,用哭得发哑的声音委屈道:“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祁唤笑:“臣怎么不能?臣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但凡行房,殿下就只能用后面高潮。”

“你……你……”萧呈还想说,祁唤直接用抽插打断了他的话,“啊!我刚刚才……还没……不要!”

“殿下是爽了,臣还没爽呢。”祁唤一边插他一边说,“怎么,难道殿下没感觉用后面高潮比前面爽吗?这可是臣做了好多功课才得知的呢,这也不是谁都能的,既然殿下有这个天赋,就该得到这份享受。”

萧呈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呻吟。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被祁唤干射了多少次,直到彻底昏过去。

翌日,萧呈醒来,只觉得浑身被磨盘碾压过一般,骨头缝都是乏的,他这边一有动静,勤要长就招呼人把洗澡水送了进来,然后自觉地退下。

萧呈坐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下地朝浴桶走去,刚一起身就感觉腿间有液体流出。

萧呈脸登时就是一红,暗骂祁唤这次居然没给他清理,在他肚子里留了一夜。

洗完澡后,萧呈继续处理折子,一直到晌午,水还没喝一口就听勤要长来报,说萧万单独召见了萧越,有意将五军营交给他管辖。

萧呈心顿时一咯噔,紧接着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忍了又忍才咬牙切齿地问道:“是商议,还是给予?”

勤要长头都不敢抬:“陛下想直接将帅印给世子。”

手中奏本被重重丢了出去,砸在地上,萧呈霍然起身朝外走去。

“殿下息怒啊,万不可冲动行事。”勤要长赶紧追上去,抓着萧呈的袖口劝,“陛下心意已决,殿下去问也只会徒惹陛下生气,不如先忍忍再想办法。”

萧呈一把挥开勤要长,眼圈泛红地吼道:“他凭什么!我才是太子,可他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把兵权给萧越,他把我放眼里了吗!”

勤要长急得恨不得捂上萧呈的嘴:“殿下呦,我的殿下你别喊啊,在让人听见。”

“怕什么,”萧呈看着乾清宫的方向,满眼都是怨怼,“有本事他就彻底把我废了,这样的凌迟,本宫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又呕血了!”东宫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陛下刚刚与文王世子正说着话突然就呕血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勤要长小心道:“殿下,咱们也过去吧。”

萧呈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乾清宫内,萧万卧室的门紧闭着,萧越站在门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萧呈来了微微欠身施礼,萧呈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沉默片刻,萧越忽然开口道:“远辞又要怪我了吗?”

萧呈冷笑:“父皇信任便是本宫信任,何来怪这一说。”

萧越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没再解释。

不多会太医从屋里出来,说用针灸稳定住了病情。

萧呈进屋一看,萧万上半身扎得跟刺猬一样。

“为什么会突然呕血。”萧呈问太医。

太医神色纠结嘴里支支吾吾。

“照实说!”萧呈厉声道。

太医吓得打了个抖:“是是是!陛下此次受伤本就严重,本该安心静养的,但陛下他……他不节制,还是经常地召见嫔妃,饮食方面也不肯遵循医嘱,顿顿都要吃海鲜鱼肉,饮各类酒水,导致气血亏空,这才呕血。”

萧呈听罢,嫌弃地撇了床上一眼:“前段时间看他精神挺好的。”

太医解释:“这是从内里反应的,外表不明显。”

“朱公公,”萧呈问,“父皇近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养病吗?”

朱权无奈道:“回殿下,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他不听劝啊,他总认为自己亦如当年般身体强壮,不输青年,不需要忌讳。”

萧呈凝眉,嘟囔道:“也不知道生着病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朱权微微哈腰回应,没接话茬。

萧万服用“仙丹”的事是保密的,除了几名内侍和朱权外,几乎没人知道,故而萧呈疑惑也找不出原因。

伺候萧万喝了碗药,面子功夫做到位后萧呈就准备走,要不是为了遵守孝道,避免落人话柄,他来都不想来。

一只脚刚踏出宫门,就碰到太后进来。

老太太见萧万被扎成这样,心疼得直抹眼泪,还拉着萧呈和萧越不让他俩走,说东扯西的。

萧呈耐着性子坐在那,满脑袋都在想告退的借口,倒是萧越陪太后说了会话。

“呈儿啊,前段时间给你选太子妃,让你去看你也不去,奶奶已经替你相了不少姑娘了,不管是模样还是家世都是个顶个得好,你今天去看看吧。”

萧呈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不去,孙儿不急。”

“你不急奶奶急啊!”太后拿拐杖捣杵着地板,砸得咚咚响,“你明年就二十了,百姓家孩子跟你这么大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还不急!”

萧呈嫌烦不想听,起身要走:“孙儿还有事,先告退。”

“回来!”太后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直接上手就抓,拽着萧呈的袖口,“你今天要是不给奶奶个交代,就别出乾清宫的门!”

萧呈顿感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遁地逃离,他转着胳膊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老太太拽得死紧:“皇奶奶您就别管了,赶紧回宫休息去吧。”

“不行!你一天不成亲奶奶就一天睡不着,你若是想娶个喜欢的,那就先纳个侧妃,奶奶也不说什么,可你不能一直拖着啊。”

萧呈不耐道:“此事之后再议吧,孙儿还有事,要先走,奶奶放手吧。”

“你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你的婚事重要,不许走!”太后摆明了一副缠到底的架势。

萧呈犟脾气也上来了,太后抓着他袖子不放,他又不能把老太太甩开,索性来了招金蝉脱壳,快速一拽衣带,直接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丢给老太太。

不是爱抓衣服吗,那就一直抓着吧,萧呈滑跟泥鳅一样,此时也不顾什么礼数了,扔下衣服就跑了。

只留太后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骂他不孝。

寒冷的房屋温度逐渐上升,旖旎的气氛化作丝丝热气在空气中绽放。

祁唤将萧呈剥的门户大开,压在床榻上,冰凉的被褥冻的萧呈一个激灵:“冷……”

“马上就不冷了,”祁唤粗鲁地吻上他,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胸口,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印了一片青紫的牙印和吻痕,微凉的大手握上那根粉嫩的阳具,快速的上下撸动。

“啊——”萧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眼角泛泪,“你别!慢点——!”

堆积的快感如拍岸的海浪,在他体内层层堆积,萧呈脸上发烫,心跳加速,来势汹汹的快感让他几乎眩晕,急促的低喘着。

祁唤有心让他射,手指极富技巧的施力,不一会就把小太子逼出了精。

萧呈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迷糊间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修长的二指,在里面搅了两下便侵入了那处隐秘的后庭。

一个多月没做,那里紧的很,祁唤精准的探到那点,开始轻轻重重的打着圈揉,萧呈宛如砧板上待宰的鱼,身体猛的向上一弹,立刻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