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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寒冷的房屋温度逐渐上升,旖旎的气氛化作丝丝热气在空气中绽放。

祁唤将萧呈剥的门户大开,压在床榻上,冰凉的被褥冻的萧呈一个激灵:“冷……”

“马上就不冷了,”祁唤粗鲁地吻上他,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胸口,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印了一片青紫的牙印和吻痕,微凉的大手握上那根粉嫩的阳具,快速的上下撸动。

“啊——”萧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眼角泛泪,“你别!慢点——!”

堆积的快感如拍岸的海浪,在他体内层层堆积,萧呈脸上发烫,心跳加速,来势汹汹的快感让他几乎眩晕,急促的低喘着。

祁唤有心让他射,手指极富技巧的施力,不一会就把小太子逼出了精。

萧呈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迷糊间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修长的二指,在里面搅了两下便侵入了那处隐秘的后庭。

一个多月没做,那里紧的很,祁唤精准的探到那点,开始轻轻重重的打着圈揉,萧呈宛如砧板上待宰的鱼,身体猛的向上一弹,立刻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乖,放松,臣疼疼殿下。”祁唤呼吸粗重,将萧呈腰托了起来,让他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蛊惑地低沉道,“想吃就自己扶进去。”

萧呈啜泣着,手指颤巍巍地握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

似乎是满意太子的乖巧,祁唤轻笑了一下,扣着他的腰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萧呈尖叫一声,窄小的穴口被粗暴地撑开,全身其他的感官都丧失了,只剩下酥麻的饱胀感。

祁唤征伐般的操干起来,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贯入,没几下萧呈就受不了叫了出来。

“殿下,舒服吗?”

“嗯啊……舒服……啊啊……你轻点!受不了——!”萧呈被顶的头几次撞到床围,祁唤索性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膝盖大分,屁股高高撅起。

这个动作让萧呈感到很羞耻,但身后的人并不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借着这个角度的刁钻,顶得越发深。

后穴被干得软烂,穴口一片泥泞。

萧呈身体敏感,很快就被肏射了一次,还没等他缓过一丝神志,祁唤就又插了起来。

在连续射了两次之后萧呈受不了了,软着腰向前爬去,但都被拽了回来。

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萧呈把手伸向身后,将二指卡在穴口上,希望祁唤能干的浅一点,粗大的性器在他指缝狂猛的进出,淫水沾了他满手。

萧呈眼泪花花的扭回头,哀求道:“你慢点……祁唤慢点好不好……”

润滑的肠肉紧绞着他的阳物,一股股的热液淋在他的龟头上,舒服得人欲仙欲死,怎么慢得下来。

祁唤的回答是抓着他的手腕折在背上,又死顶了一下。

“不要!”萧呈直接哭出了声。

祁唤把他拉起来,让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声音低沉又蛊惑:“求殿下体谅,臣实在是太思念殿下了,所以……”说罢他捂上萧呈的嘴开始冲刺,“慢不了,殿下就受着吧。”

“唔——!嗯唔唔!!”萧呈闷哼着,瞪大了双眼,身后酸胀夹杂着层层攀登的快感,逼得他涕泗横流,想要逃离又不被准许,只能弓着腰,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

祁唤在萧呈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萧呈眼神涣散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

祁唤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稍作安抚后,胯下又轻轻晃了起来。

萧呈瞬间清醒,惊恐道:“你还要来!”

祁唤揪扯着他胸前的茱萸,声如柔丝:“——臣未尽兴。”

说着祁唤将萧呈翻过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磨得萧呈狠狠一抖,失重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缠上祁唤精壮的腰,搂住他的脖子。

祁唤双手掐着萧呈的胯骨往下按,每一下都坐得又凶又深。

直到萧呈嗓子叫哑,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透明,祁唤才痛快地射出来。

祁唤从他体内撤出来的那一刻,萧呈就昏死过去了;本就累了一天,饭都没吃一口,又被祁唤抓着做了大半夜,谁能受得了这么折腾。

祁唤给他简单擦了擦,把人裹好,带回了婚房。

翌日早晨,萧呈被梁景云轻轻推醒。

梁景云面色古怪:“殿下怎么在这睡着,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呈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婚房的罗汉榻上。

谁给他送来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怕别人察觉他昨天没有与太子妃同房。还真是贴心到家了。

萧呈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

梁景云觉得萧呈有些不对劲,她早上起来一挂床帐,看到罗汉床上躺着个人,吓她一跳,定睛一看是萧呈。

他不是去偏殿睡了吗?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都没。

别说梁景云了,就连萧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现在他也只能找借口,说偏殿太冷,而且不能让下人发觉他们昨晚没在一起,所以天亮前过来了。

梁景云听罢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萧呈试图撑着床坐起来,刚一动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的腰跟折了一样。

这也不奇怪,折腾一晚上又睡在罗汉床,不难受才怪。

“你没事吧。”梁景云问。

“没事,”萧呈忍着眼角的抽搐,“还是之前的伤,罗汉床太硬,估计有点落枕,你扶我去床上吧。”

“行。”梁景云把他扶到床上。

“你起床吧,我补会觉”萧呈说完一卷被子睡了。

梁景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搞不懂。帮他把床帐放下,然后叫人进来伺候。

萧呈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他不知道在他补觉的间隙,关于他不行的留言已经在府里传开了……

之后几天萧呈一改之前的一蹶不振,该吃吃该喝喝,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在积极配合太医治疗后,十几天后腿也能正常走路了。

不住在宫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去,与祁唤和好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幽会。好像这下再没什么能阻碍他们了,萧呈甚至连太子府都不回,直接住祁府,折子让勤要长从过来。

一副反正太子妃我已经娶过了,你们还能拿我怎么着的叛逆态度。

祁唤也一改过往的态度,不再总是劝诫和管束他,只一味地宠着任由他高兴。

察觉到祁唤的变化萧呈后很是欣慰,感情果然是需要培养的。

他和祁唤的感情算是他强求来的,他们在一起的头一年,祁唤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些冷冰冰,但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对祁唤好,被人私下说闲话也不在乎。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三年的时间,祁唤变了不少,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普通情侣了,萧呈知足且珍惜现在的状态。

半个月后,祁唤去浔州出差了,萧呈才回太子府住。

最近边关一直有骚动,瓦剌兵总是在市场交易中对镇国百姓烧杀抢掠,边关将领忍无可忍将他们打了出去,双方发生了几次冲突,相互死了几个人。

瓦剌那边立刻借题发挥,说镇国挑衅在先,要与之开战,随后便集结了八万大军赶往城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流畅,明显是提前就计划好了。

萧呈知道后气愤不已,立刻召集六部内阁开会。

打是肯定要打,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不弄死他们难解心中之恨,但经过这些人老半天推脱遮掩的废话后,萧呈听明白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老弱病残的兵倒是有一些,现在能凑巴个十二万,但是没有合适的将领。

朝中唯一有经验的将军只有瑶光,但瑶光现在成日里沉浸酒酿美色,身体垮得不行,别说打仗了,多走几步都喘。

但目前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萧呈就把他叫了过来。

没想到瑶光一听让他去边关打仗,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意思就是我现在上年纪了,打不动了,并且还十分张狂地表示,区区八万瓦剌兵根本构不成气候,不用朝廷出兵,待他写一封信给瓦剌将领,他们自然就会被吓退。

这番死皮不要脸的发言震惊了所有人,萧呈当场呵斥他猖狂,直接命令他去。

没想到瑶光更猖狂的还在后头,也不知道这位仁兄是酒没醒,还是喝到脑子里了,仗着自己的开国功臣,按辈分又算是萧呈的长辈,直接插着腰骂了回去。

“小子,你现在就想命令我还太早了,你还不是皇帝呢,再者说,你就算当了皇帝,我也是你叔叔,是你爹拜了把子的兄弟,你要非让我当这个将军也行,让你爹来跟我说,你还不够格!”

萧呈勃然大怒,把瑶光关牢里了,但瑶光有句话还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还不是皇帝呢,很多决定他做不了,所以他除了把人关牢里,还真没有处置的权利。

真是憋屈啊,萧呈压了压气得发颤的手,继续开会。把朝中的武将划拉了一遍又一遍,不是酒囊饭袋关系户,就是早年没骨气的投靠萧万的软趴虫,只有去年新来的蓝平是个人物,但毕竟是个新人,还没有机会去历练,直接把兵权交给他怕有些不保险。

正在萧呈犹豫之时,文渊阁大学士推荐了一个人。

要不,让萧越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萧呈。

萧越军事才能有多出众,练兵练的有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并且参加过大小战役打的都十分的出色,没人能挑出什么毛病,让他带着他自己练的兵出去,无疑与最好的选择。

整体看下来,没有人比萧越更适合了。这群人也并不是没有想到,之所以没人敢开这个头,就是因为唯独有一点。

太子不喜欢他。

不喜欢的原因还很尴尬,让人劝都没办法开口。

果然,萧呈听到这个人名后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

文渊阁大学士内心也十分忐忑,有些后悔刚才的发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终,萧呈像是认命了一般,闭着眼睛沉沉地点了点头。

他也真是想不出第二个了。

“不要—”萧呈声音尖锐到凄厉,跌撞着扑过来,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那又怎样?”祁唤冷漠地反问,“我的家人当初不无辜吗?可萧万放过他们了吗?”

萧呈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哭吼道:“可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回来就不动他们的!”

“哦?”祁唤嘴角扯出一抹戏谑:“是吗?我答应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当皇帝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别人说什么都信。”

萧呈内心如坠冰窟,声音颤抖都几乎不成句:“你……你怎么……能这样……”

“一报还一报罢了。”

祁唤语气悠悠的,但眼神里迸发出的杀意,让萧呈内心充满了恐惧,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他今天不能让祁唤改变主意,那么明天……他一定会看到萧家人的尸体被悬挂在城楼上。

看着萧呈的越发青灰的脸色,祁唤将目光移开,抬脚准备走。

肩膀刚侧,忽然感到腿边一动。他低眸看去,萧呈给他跪下了。

“我求你,”萧呈的手无力地滑落到他下摆的衣襟,卑微的抓着,眼泪一颗接一颗地顺着脖子流入衣领,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我求求你了祁唤,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吧,你杀了我吧,我替他们死。”

祁唤弯下腰,扣住萧呈纤细的下颌:“我不杀你,我还得留着你给我陪床呢,这么矜贵养大的身躯要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萧呈悲怮至极,绝望道:“你别杀他们,只要你别杀他们,你叫我做什么都行,祁唤,你别杀他们……”

祁唤若有所思,像是考量了一下这几条人命对他的价值。

片刻后,他拿巴掌拍拍萧呈的脸,轻慢道:“那你可得好好下功夫讨好我了,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暂且留着这些人命。”

萧呈牙关颤抖:“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祁唤一把拽回自己的衣襟,转身坐在龙椅上,目光低倪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脱。”

萧呈僵在了原地,呆滞道:“你说的伺候,就是这件事吗?”

祁唤微微眯眼,不屑道:“不然呢?还是你觉得,你有什么别的价值。”

萧呈像是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脸迅速地红了,从小到大他哪里被这般羞辱过,哪怕是当初,他的亲生父亲想让他死,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可眼下别无他法,他没得选……

萧呈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向衣领,开始解扣子。

他脱得缓慢,祁唤也不催,就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夏天衣服穿得轻薄,萧呈很快脱完了上衣。

祁唤道:“继续。”

萧呈又解了裤子。

见他的手停在了亵裤上,祁唤嗤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装烈妇?”

萧呈喉结滚了滚。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那几个……”祁唤话还没说完,萧呈快速解开了亵裤。

祁唤放松地靠在靠背上:“站起来。”

萧呈一咬牙,站了起来。

随着蔽体衣物全部滑落,萧呈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此刻彻底地被碾碎了。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赤诚相见过无数次,但眼下的心境却截然相反。

昔日调情的记忆此刻变成了羞辱手法,温柔的爱人变成了索命阎王。

祁唤像打量物件一样,将萧呈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萧呈神色木然地上前,跪在祁唤脚下,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舔了起来。

生疏的口技弄得祁唤不上不下,他不耐烦地把巴掌插进萧呈的发丝里往下按,顺带威胁道:“把你的牙收好,再碰到一下我就在他们身上割一刀。”

萧呈身子一抖,喉咙冷不丁一下被戳到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他闷哼出声。

祁唤没管他,开始在他湿滑的喉管里一下下顶了起来。

萧呈难受极了,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没一会儿就憋得脸颊涨红,口水顺着连接处流了下来。

直到萧呈快窒息,祁唤才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

萧呈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都几年了,怎么现在连换气都不会,”祁唤嫌弃道,“你这床技以后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萧呈还没等喘过这口气就被猛地拎起来,摁在桌案上,顶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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