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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四个美男

 

我是阿呆,我此时正在垃圾堆里翻着垃圾,这些来自上等星的垃圾里往往能找到些好东西。

每天晚上下班以后我总是定时过来这边,即使臭烘烘的,别人异样的目光总是落在我身上我也不在乎。我现在靠翻垃圾存下来了好多钱,总有一天我会把阿芳赎出来!

在我有意识起我就在这颗星球流浪了,最初老头带着我,后来他死了也就剩我一个人了。

“呆,我要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以后一定要找个对你好的陪着你”说着他浑浊的眼闭上,永远离开了我。那时我还小,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但往后慢慢长夜,孤身一人,孤寂非常。我时常想起老头的话,要找一个对我好的人陪伴我。

这颗星球是离联邦最偏远的下等星,每天都接收来自高等星的垃圾,是专门的垃圾处理星。这里鱼龙混杂,黑色产业数不胜数,好人难寻,坏人比比皆是,我想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阿芳!

阿芳是黑街上的妓女,我还是孩童的时候因为非常瘦弱,脑袋浑圆,皮肤漆黑,看不清脸,活像个虫屎,周围人都欺凌我,只有少女阿芳肯施舍我点吃的,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替阿芳赎身,让她过好日子。

今天的垃圾比往日要多些,才翻了一小片区域天色就已经晚了,我的额头沁满汗珠,头发凌乱,脸上沾上了脏污,衣服上更是挂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浑身散发着和垃圾一样的味道,臭味弥漫、酸气冲天!

忽然远处庞大的物体划过天际,冲我这飞来,我被吓了一跳,慌忙扒开垃圾朝家跑去。刚跑出垃圾堆,那个庞大的物体迅速越过我在我面前降落。

我虫都傻了!还好我跑得不快,要是跑得再快点不就被砸个正着!

正在我惊魂未定时,一个类似门的东西打开了,上面走下来了四个人,我看呆了!在我短短18年的虫生中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即使是阿芳也比不上他们的一根手指头!

他们这么好看,虫身肯定也非常帅气!

在我们联邦,长得好看的人总会受到优待,长得难看的还会收到歧视!我深受其害!小时候我也会埋怨,我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连虫身也长得奇怪。在这里长得平凡,虫身高大英武,境遇也是不同的。

为首的那个男人看着十分高贵清冷,淡金色的长发泛着冷光,甚至连瞳孔都是淡金色的,精致的眉眼、俊美的面庞,刀刻般的轮廓,宛若最英俊的神邸!

第二个男人竟和第一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淡金色被银灰色所替代,因为发色的不同,周身的气场也大相径庭,没有那么的高不可攀却霸气外漏,看着很不好惹!

第三个男人看着真是温柔,浅蓝色的碎发随风轻扬,同色的蓝眼珠注视着你仿佛一轮月光朦胧地罩在你的身上,舒适轻柔,温润秀美的面庞,弯起的唇角,如春水般温柔。

最后那个男人正欣喜地看着我,黑眸发亮,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几缕黑色的卷发俏皮地打在他的额前,他的脸庞小巧精致,皮肤白皙细腻,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我想躲,他们一看就是上等星来的,尊贵非凡,满身污秽的我实在不配面对他们。

可恶!我竟然被男人们的美貌震撼地迈不动腿,真是太丢脸了!

就在我摆脱了美男外貌的蛊惑想要仓皇逃窜时,为首的那个美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那黑漆漆,指甲缝里藏着黑沟,泛着酸臭气的手正被他…被他…放到嘴边轻轻一吻?!既而手被抓着贴到了他的脸侧!男人淡金色的眼里满是迷恋,性感的薄唇轻启,饱含眷恋:“妈妈。我好想你”

我顿时天雷滚滚。

看着美男脸上染上的脏污,我吓得漆黑的脸蛋都白了几分,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看这情形另外三个美男纷纷围住了我,黑色的头颅蹭在我的颈侧,卷曲的发丝带来战栗地麻意。

银灰色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我,最终神圣地在我的脸上印上一吻。

蓝色的身影从背后环着我,将下巴贴上我另一侧肩膀,低喃:“妈妈。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联邦每个世纪会诞生一个虫母,以及四名圣子。虫母就像是联邦的神邸,她的安危关系着联邦的未来,而这些圣子则是联邦的掌权人,他们守护着虫母以及联邦。圣子与虫母密不可分,他们在卵里时便由虫母滋养,他们因虫母而生,陪其陨落。

据传在亿万年前宇宙还是混沌的,虫子们都还未开化心智,第一代虫母与圣子降临于世,带来了文明与希望。在一代代虫母与圣子的努力下,才建立起了如今强大、繁荣的联邦。

在在任虫母70岁的时候,新虫母和新圣子的卵就会诞生在圣地,透明硕大的卵蛋内伸出四条弹软的细管连接着四个较小的圣子卵,细管内源源不断的能量被输送给他们。

这些卵现世后就被密切保护起来,十年后就会孵化出新的虫母和圣子,在未来的二十年里在任的虫母和圣子会细心教导他们,以便在他们一百岁陨落时有人接替他们的位置。

等虫母18岁成年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这时圣子们就能迅速感应到虫母的位置,而此时虫母也将迎来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

他们的妈妈只能由他们占有!

“我是虫母?!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漆黑的爪子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

面前四个华丽的男人将我破败的房子衬托地更加残破不堪。位于黑水街尽头的山顶上,孤零零的小平房隐没在一片树林中,石灰墙斑驳,屋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门窗已经变形。

室内的家具大多是我捡垃圾捡来的。看着淡金色的眼眸望向我豁了口的木桌子和瓷碗,我腾地涨红了脸,一股子羞耻萦绕在心头。

被他们簇拥着叫妈妈时我已经完全傻了,不知怎地就把他们带回了家,我十分狼狈,好在之前为了捡垃圾后能及时清洗,我特意花了一笔钱找人在我捡漏的房子里建了浴室,而不是挤大众澡堂。

一进家门我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磨磨蹭蹭地将自己刷得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过的细致,漆黑的皮肤都有点被水泡白了。

等会儿该怎么开口让他们也洗洗,一身贵气染上赃物,十分刺眼。然而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浴室,在我出去时,他们已经变回了之前那个高贵无暇的样子,真神奇!

“您就是我们的妈妈!”银灰色的男人很激动,他张开双臂想要冲上来抱我,我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被淡金色男人拦住了。

“我是埃里克,这是阿贝塔,淡蓝色眼眸的是瑞金斯,黑色卷发的是艾维”淡漠的淡金色眼瞳漾起波澜,埃里克向我介绍着他们,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我们都是您的孩子,是守护您的”

“都怪我们当年不能保护您,害您被篡位者偷走,流落到这”艾维黑卷发耷拉着,垂下长长的眼睫,精致地面庞滑下了眼泪。

而瑞金斯则拍了拍艾维的背,淡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眼里如大海般辽阔,铺满了爱意。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虫母呢?黑不溜秋,靠捡垃圾为生的我怎么会是尊贵的虫母呢?他们是我的孩子?!

虽说虫母性别不定,但尊贵非凡,小时候我也曾偷偷扒在别人窗子地下偷看联邦十年一度的盛典,记忆里的虫母带着镶金面具,一袭白色长袍,浑身恍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关键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可我却这么黑!

我边摇晃着脑袋边后退,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些男人,恍惚间我的腿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的床是用土砖搭成的,上面是用两块破门板搭成的床面,铺着略显单薄的垫子。

男人们看着我的神态有些焦急,想要上前但都被埃里克制止了。

“他需要时间”

我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心口突然发起烫来,一阵陌生的热浪从心口直冲上天灵盖。我这是怎么了,脸烧得通红,手脚发软,连床都坐不稳了!甚至……甚至我底下阴茎变硬了,连小缝都瘙痒地可怕,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出液体。

“埃里克,妈妈发情了!”瑞金斯的口气难得地染上几分急躁,眼底平静地海面掀起巨浪。

“什么……什么发情……”我无力地侧趴在床边,眼前冒着金光,瓮声瓮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将我托起抱在怀里,轻轻舔舐起我的耳朵。是阿贝塔!他的银灰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我无力抬头,推拒的双手好似小猫挠痒,我比一根面条还软!

可耻的是阿贝塔的亲吻使我底下更硬了,顶端流出透明的精液,蛋蛋底下的小缝张开了嘴,吐出源源不断的水,我的耻毛都被沾湿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雄性虫子不同,他们底下都没有这条缝!

这是我偷偷去看阿芳时,不小心看了别人的好事后才确认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条小缝不痛不痒,我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里面异常的瘙痒,真想找个东西捅一捅!

我的背靠在阿贝塔健壮的胸膛上,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滚烫的舌头灵巧地卷过我的耳道……

我双眼迷离,微张着唇轻喘出声,口干舌燥。

眼前晃过一抹温柔的蓝色,温润的水缓缓流动。

渴!我好渴!我本能地靠近水源,却亲在了瑞金斯的眼皮上。

他兴奋地颤抖起来,眼角泛红,激动地捧起我的唇虔诚地吻上,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邀着我的舌共舞,吮吸、翻搅、探寻,扫过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细腻。

总算解渴了!唇齿相碰,发出淋淋水声。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在我的下腹燎原,被禁锢在松垮内裤里的阴茎向上竖起,顶起一顶帐篷,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水。

“我替妈妈咬”一声娇俏地男音在我耳边想起,接着我的阴茎被剥出,弹出瞬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纳入。

爽死了!

我伸手攥住艾维的卷发往上不住地挺腰,艾维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柱身,突然我眼前白光一闪,我射了,射在了艾维的嘴里。

艾维将脑袋伸到我面前,吐出舌头向我展示舌上的浊白,继而餍足一笑,收回舌头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下。

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我的脸侧,刚释放的我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无力地被阿贝塔抱在怀里,令我惊恐的是我底下的小缝越来越肿胀,似是长出了花瓣,两侧伸出了肥厚的肉瓣,内里凸起的一粒东西,红肿挺立,像蚌里的珍珠,刮蹭着两边的嫩肉,又酥又爽。

我难耐地咬住下唇,夹紧两条腿扭着屁股磨了起来,忽而阿贝塔、瑞金斯、艾维他们三人离开了我,我被放在了被褥上,瞬间空虚灭顶!

怎么了?我浑噩地想要寻找他们。

继而一个如雪山般圣洁的身影笼罩在我身上,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耳垂。

“妈妈,第一晚你是我的”

我已经丧失了神智,淌出的汗将床铺打湿,唯一明白的是,身上的人是埃里克。

埃里克俯下身用舌尖描摹着我的唇,繁复西装上别着的红宝石垂在我的锁骨,仿佛火热油锅里滴下的冰水,炸开的油水飞溅,我的胸膛翻起剧烈欲望,像一条离水的鱼拱成了半圆的桥。

我费力地掀开眼帘去看眼前的人,禁欲清冷的脸上满是虔诚,淡金色的眸子失了平日的矜贵泛起微红,像献祭自己般俯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潮湿的黄发像干枯的草,左一丛右一束,脸蛋黑得看不清五官,连唯一可见的眼睛都无力地半眯着,染着难耐的火、渎神的欲!

该死!我不愿再看,张开了唇,探出我的舌邀请般地舔上尊贵的舌。突然我的舌尖被含住,一寸寸被舔吮,清冷地幽香钻入我的鼻息,他竟想连我的舌根都吃下!我的嘴大张着,任由埃里克在我嘴里扫荡,舌根被吮地发麻,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耳根,一股股没入床铺。

忽然紧缴着的腿被掰开,冰凉修长的手指触上了我双蛋下的小口!我惊悚地张大了眼,腿猛地合拢,将埃里克修长完美的手臂夹在腿间,他不顾我的反抗抚摸着我新成熟的花穴,细致而肆意。

婉转的哼声从我嘴里漏出,这叫声,多么羞耻,要是被人听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埃里克的吻肆意缠绵,羞耻感将我的神智拉回了些许,不敢看眼前的人,我将视线投向了旁边……

啊!我的眼被烫了般猛地闭上!另外三人竟斜斜靠在我破旧的木桌子上,裤链大敞,手指握着粗壮勃发的阴茎,正炽热地看着我自慰!

他们正看着……我开始挣扎起来,可惜无力的我此时看起来只是在轻微晃动自己,花穴竟随着晃动将埃里克的手指含了进去!

我将腿夹得更紧,不料却被狠狠掰开,埃里克的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腿根压在床上,他的眼亮地发红,高贵圣洁的脸上带了艳色,两颊浮起两道金色的虫纹,烈烈地闪烁着刺目的光。

他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花穴!

手指深入地更里面了,一点点往里探寻,穴内的嫩肉含羞带怯,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带来酥麻痒意,溅点清液。

唔!第二根进入的有些艰难,但好在穴内已经自动分泌出液体,我感受着体内修长手指的逗弄,细碎的呻吟从我嘴里溢出,大脑一片空白。

啊!我忍不住大喊出声,胸膛向上挺起,全身细细颤抖起来,穴口涌出大把大把的水!脆弱幼嫩的凸起竟被灵巧地卷入埃里克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轻咬,伴随着有力地吮吸,啧啧声不绝于耳。

埃里克怎么?他怎么会舔我的底下?那样神圣的人!

剧烈的羞耻感伴随着欲望冲刷着我,我承受不住瘫软在床上,任由自己在浪潮中翻滚。

埃里克的四只手指已经完全伸进来了,溢满液体的穴道畅通无阻。随着手指的进出穴肉像得了趣,紧紧吸附着,描摹着手指的形状。

埃里克灵巧的舌沿着穴外嫩瓣勾画着,间或重重啃咬嫩粒,舒服极了!我极力抬起屁股迎合着,流出的水将埃里克的鼻尖和下巴都染湿了!

手指和湿热的唇舌都离开了,空虚迅速漫了上来,我迷茫地挺起上半身想要弄清楚。

突然埃里克紧紧抱住了我,坚硬笔直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我痛得想要蜷起但被箍得死死的,耳边传来阵阵呢喃。

“妈妈”

“妈妈”

“妈妈”

……

一声声震荡我的心魂!

火辣辣的痛感渐退,蚀骨的快感泛滥,穴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迎合着埃里克激烈的插入,冰凉的红宝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随着动作激烈地拉扯着我的皮肉。

埃里克能力超绝,粗大强势的阴茎硬得像一柄利剑,直直破开我的身体。每一次顶入,力道、速度、角度都让人叫绝!我被脔得死去活来,毫无招架之力。

“慢,慢点”

我被他拥在怀里,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颈侧,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侧过脸与我接吻,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提起跨坐在他身上,他捧着我的脸,痴痴地望着我,轻声开口:“妈妈我好开心”,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所有的声响都堵在了嗓子里,心口泛起密密的疼。

我像骑在了野性难驯的烈马上,止不住地上下颠簸,我将自己朝前死死贴着埃里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互相攥得紧紧的,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他干死了!

小穴都要被插烂了……

穴内喷出的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氤湿了大片床铺,数不清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像濒临溺水的人紧紧攀附着我的浮木。我那被忽视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埃里克的小腹上,再也吐不出分毫,而埃里克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则糊满了我粘稠半干的精液。

埃里克竟还穿戴整齐,只有裤子半解,伸出的东西没入我漆黑浑圆的双臀之间,而我全身光裸,深陷欲望的丑态被四双眼睛映入眼底!

呵!好在我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心里扬起异样的满足,我深深埋入埃里克的胸膛,将脸上的液体通通擦到了他的衣服上。

“妈妈,舒服吗?”

“您底下咬得我这样紧,水这样多,想来是舒服的”

“我还能伺候地您更舒服”

骚气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我没有心神探究圣洁如埃里克为何能说出如此的骚浪的话。他的体温冰凉,怀抱却是炽热的,插入更是猛烈地发烫,我深陷这冰火两重天中。

我被深深钉在了埃里克的阴茎上,穴里早已塑成了他的形状,脖颈被舔吻,双乳被搓揉,我被埃里克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素白的窗帘被拉开,屋内阳光刺眼,微风一下下拂过我的脸,屋外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地面,张牙舞爪。

又是晴朗有风的天气!这种天干活最舒爽了,出汗后的黏腻被风一吹又会重新变舒爽。

啊!我忘了今天还要工作!我急急地想从床上爬起,背刚离开床面便又重重摔了回去,摔在温暖顺滑的被褥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双手拂过我的额头,带走细汗,温柔的嗓音飘进我耳里。

有人坐在我的床边?!瑞金斯?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我的脑中,晴天霹雳!我被……可是昨夜我也主动……

我的脸上青青白白,变换了许多神色。

虽然他们说我是虫母,可我是雄的啊,我长得就是男人样!

可是底下的酸麻肿胀无不提醒着我,昨晚我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我能怎么办?告他们强奸?可我只是个下等星球的丑陋虫子啊!

憋屈的我侧过身子将头埋入枕头,一手握拳锤在了枕头上,拥有柔软触感的枕头在击打下凹陷了下去,不一会儿又蓬松起来。

不对!我家没有枕头,我慌乱地摸着手下的触感,我的床也不会这么柔软!

惊慌抬头,忽略瑞金斯那美丽带笑的脸,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扫射,还好还是我的房子,窗外的景色没有变。

原本盖在窗户上的破帘子被静雅的素白窗帘所取代,杂乱的烧火灶也换上了崭新的餐厨设备,阿贝塔正系着围裙做饭。

做饭?!阿贝塔竟然在做饭?!

只见他从门旁的巨型冰箱里拿出鸡蛋敲入崭新的锅里,滋滋煎蛋声传入耳中,蛋香弥漫。

我使劲嗅着鼻子,真香啊!

垃圾星上常年处理垃圾,这里土质被破坏,已经种不出食物了,我靠吃廉价的营养液过活,黄绿色粘稠又无味。即使是在其他星球,昂贵的食材也不是普通人的选择。

“很香是吧,阿贝塔厨艺很好,想吃什么跟他说,冰箱里还存着好多食材”瑞金斯摸了摸我的脑袋,将我扶起,拿枕头垫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冰箱里有什么?我的视线停留在门后的巨型冰箱上,这冰箱十分巨大有我之前的床那么大,巨大的显示屏泛着蓝光,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看不清,即使看清了我也不认识,我只是个绝望的文盲!

冰箱占据着门到橱柜之间的所有位置,那里曾经常年被我捡到的垃圾堆满。

我的垃圾呢?!

我那价值300联邦币,每天下班挖3小时垃圾挖了整整一星期才攒起来的垃圾呢?!

“垃圾呢?”我揪住瑞金斯的袖口,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

“我是说原本堆在门后的那堆垃圾,现!在!在!哪!”我咬牙切齿。

“垃圾被处理了,以后不用再捡垃圾了。”瑞金斯仍是温润笑着的模样,俊秀非常,他伸手将我的头发仔细理好。

我觉得无比,胸口无端生起一股邪火!

“你们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瑞金斯和阿贝塔都直直向我看来,因我的无端发火,愣在当场。

“我攒了好久!整整一个星期!每天一下班就去垃圾堆里挖,垃圾堆又脏又臭,但我要存钱,只能去挖…挖了才有钱…有钱才能娶阿芳…要有钱…有钱就必须挖垃圾…你们就这样处理了…”

越说越难过,说到后面我忍不住哏咽起来,瑞金斯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

“对不起妈妈,我们错了,垃圾我会给你找回来,不哭了”

他的手在我背后慢慢拍着,我哭得更厉害了,在他怀里发泄所有的委屈。

“谁是阿芳?”阿贝塔隐含妒意的声音传来,“妈妈你想背着我们娶谁?”

话里的威胁害我打了个寒颤,将头更深地埋进了瑞金斯的怀里,泪水将他的前襟都染湿了。

这时埃里克和艾维从门外走了进来,埃里克的目光在我们之间逡巡。

“发生什么事了?”

“还好我们早来一步,不然妈妈就要娶别人了”阿贝塔双手抱臂,漂亮的银灰色眼睛危险地眯着,泛着冷光,讲话夹枪带棒。

“妈妈不要我们了吗?”湿润的话语落到我的头上,我从瑞金斯怀里抬头,看到不知何时走近的艾维,他正哀怨地看着我,眼里酝酿着水雾。

我肯定我要是说一声不要,他就能水漫金山!

诶,他实在是惹人怜爱的紧。

“我,我,我没有不要你,你别哭啊”我有些慌乱。

“哦?那你是不想要谁?不想要我吗?”阿贝塔眉毛竖起,目光像一柄利剑要把我刺穿。

“还是说我们满足不了你,你还想再找一个?”他说着玩味地看了一眼埃里克,继而又看向我。

“不不不,没有。”

我连连否认,要是承认了,不就是说埃里克不行?他昨晚很行!将我操得欲仙欲死!

明明是我被操,怎么搞得他们像被我玷污了一眼,一个个都赖上我了。不过想想也是,他们这么好看,要是让别人评理,上我真的是他们吃亏。

可是昨天上我的明明是埃里克,冰凉的身体暗藏火热的岩浆,将我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我忍不住偷偷瞧他。

“妈妈还难受吗?”埃里克对上我的眼,冰雪融化。

我的脸红透了,脑中都是昨晚的浪荡画面。

“哼!”阿贝塔不满我的注意力一直落在埃里克身上,拿眼角看我。

“妈妈你要跟我们离开这,回到阿尔利希”埃里克走向我,在我的床边站定,不容置喙地开口。

“阿尔利希?联邦的首都星?可是我不想离开这。”

“这里…我一直生活在这里。”

我并不想去阿尔利希,我不想离开我熟悉的地方,虽然这里贫穷、混乱。但是埃里克眼里的坚持,让我说不出更多的话。我看向瑞金斯和艾维,可他们都希冀地看着我。

“跟我们回去吧”温柔的大手轻抚我的后背,是从没有过的熨贴。

“妈妈陪我一起回家好吗?”我的手被艾维握在掌心,轻轻摇晃,我的心都跟着晃了起来。

“难道你是放不下阿芳?”阿贝塔一直揪着阿芳不放,像个钻牛角尖的孩子,语气很冲。

“我走,但是给我点时间,我想…想跟朋友告别”我艰涩地说道。

埃里克了然,他摸了摸我的头,“需要我们陪你吗?”

我摇了摇头。

“那明天晚上出发,我们在这里等你”

“一定要回来啊,妈妈。”

我被埃里克操得狠了,一直到第二天才能下床。

躺在床上的时候,瑞金斯总是坐在我的床边,留意着我的一切需求。

我舔了舔唇,还未出声,他已将水递到我嘴边,伺候我喝下。

我皱了皱眉,有点焦急,他就能准确解读我的表情,马上抱着我去厕所解决,尿尿时连鸡儿都是他替我扶的!

我万分庆幸,廉价营养液使我拉屎并不频繁,不然我不敢想象他抱着我拉屎的场面!

“妈妈你真好看!”艾维趴在我的身旁,双手托着腮,正痴痴地看着我,浑圆的大眼睛里星光熠熠。

鬼才信他的鬼话!我都不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了,因为我实在太黑了,和他黑亮的眼睛几乎融为一体!不过我的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他的表情太认真了,亮晶晶的眼里似乎只能装下我一人,看着我时眼里的亮光耀眼夺目。

埃里克和阿贝塔正在门外商量着什么,我通过窗户偷窥着他们。埃里克背对着我,阿贝塔侧对着我被埃里克遮了一半。

他们好像起了争执,阿贝塔有些激动,埃里克则不为所动,间或冷漠地摇头。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突然阿贝塔眼眶红了,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阿贝塔竟然要哭?!我震惊得无以复加,那可是毒舌霸气的阿贝塔啊!

终于阿贝塔说了什么,埃里克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两人达成了共识。

我送了口气,还不等我移开视线,阿贝塔就发现了我,他朝我瞥了一眼,接收到他眼神的我瞬间低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该怎样形容阿贝塔的眼神呢,那样复杂,饱含热切、焦急、害怕、嫉妒…他这是怎么了?他到底跟埃里克说了什么?

我很好奇,但我不敢问阿贝塔,我实在是有点怕他。他有时候对我很刻薄,总是拿话讥讽我。我舔了舔唇,打算找机会问问埃里克。

正当我低头乱想的时候,两人已经走了进来。阿贝塔故意背过身不看我,我很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我的房子除了厕所没有隔间,是长方形的,床就卡在最里面,只有面朝厨房才能彻底看不到我!我感觉他有点讨厌我了。

我朝埃里克示意,示意他过来。他听话地走了过来,瑞金斯立刻让开了位置。

“耳朵凑过来。”我手心向下朝他摆了摆。

埃里克顺从地弯下了腰,将耳朵侧到我的嘴边,眼里掠过一层淡金色的光,有些隐隐的欣喜。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阿贝塔都快哭了。”

埃里克深重地看了我一眼,将他的嘴巴贴上了我的耳朵,“不管怎样,阿贝塔很爱您,我们都很爱您。”寒气侵袭我的耳道,可“爱”字却刻进了我的心里,滚烫的、热烈的。

最后我只记得他们爱我!连阿贝塔也深深爱着我!还有埃里克的身上为什么这么寒冷,不仅人长得像高山上的冰雪,连呼吸、皮肤都是冷的,不过做爱时那儿好像是热的!想到这我的脸颊爬上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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