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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他娘的被驴踢了/掌X/要C进宫b了受不住

 

在尚未弄明白这狗修士的目的之前,鄢亓玉修炼的速度不敢过快,它生怕修炼得快了被人当作点心受用,以至,它对灵气的吸纳得散漫至极,自血潭出来后便四处游荡。

但这游荡亦是有收放的,除了一干屋院,再想挪出半尺便要被禁制灼魂,那狗修士下的结禁毫不留情,鄢亓玉哪儿敢再触碰霉头,自讨苦头吃。

于是这地儿院子是几进几出,墙顶用的是茅草是泥?竹亭中有把木椅,药圃里又新生了几根,潭里有几条鱼它都一一数清。

可这地儿实在简陋,又无趣至极,鬼修趴在药圃里,身体碾死了一块草皮,顺手又将药圃中一棵结了通红果实的奇株连根拔起,摘下那果实,犹豫片刻丢进嘴里。

牛嚼牡丹过食,内里没爽快多时便又将奇株栽回去,掐没奇株因着育果长出来的茎,瞧着是天衣无缝了,它才安心。

柳苍术终于打坐完毕,踏出寝居后望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昔日熠熠生辉的药园花圃,如今暗淡衰败无比,那些外界难求的灵草灵花被蹂躏,他耗费心思结养来炼丹参果,全然无处可寻……

那只鬼还在里边悠闲打滚?

柳苍术是有一瞬恼怒的,不过那也只是一瞬被鬼修暴殄天物的废损,修炼至今已然少有外物能够触动心绪。但他看着鄢亓玉仍旧是有几分惑奇,魂魄不全忘却前事,确乎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

他与这只鬼从前处之的时候不算多,但大多时间里,这顽人不是在修炼便是抢夺机缘,修道恒心连身体亦可尽易求天道,怎地现在贪生怕死荒废至极?

不像修士,蜉蝣凡人。

“师兄?”那只鬼发觉了他,鬼脸上有些许皮笑肉不笑的殷许。

鄢亓玉一脚踏紧土堆,挪至柳苍术跟前。

“师兄,你要出去?”柳苍术这人和这屋院都无趣得紧,他看修士这行头……好罢,玉带飘紫,一身皎白,与以往所见无异。但鄢亓玉莫名有种感应,这狗修士恐怕要走。

自交合重筑躯体后,纵然对柳苍术是惧怕压迫觉多,可那之后确实亦系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倒未必是猜心,竟很难言喻。

柳苍术点头,鄢亓玉立时要言,却被截停。

“不修功法,亦无甚长进。”

“待我归来时你再不破筑基,便自行滚到青尊中。”修士睨了它一眼,挑眉,墨深的眸子如利剑般穿透,钉死某只鬼修胡乱的心思。鄢亓玉被睨得讪讪,神色变了又扭,然后退远开,侧目问道:“筑基做甚师兄?”

柳苍术看它那神容便知这鬼对修炼之事并非懵懂,修行者一但入道聚灵便是本能,之前在寒潭中,以为他觉察不出么?柳苍术懒得与它攀扯,这鬼从前就初展无赖,今儿没得记忆了,更是虚以委蛇起来。

又一记冷视,柳苍术不答则个,离开结禁。

鄢亓玉目送结禁的口子划开,还未窥见外边儿一角,那结禁又随着柳苍术的消失复往如初。心中烧得噼里啪啦,鬼修捏起一团灵气往结禁砸,结果却毫无作用。

修你爷爷个头!爷偏不干了!

它骂着修士畜鸣人头,遂又挤进药圃中,顺口又一句“狗日的修士”,它偏躺着不修,又能如何?

时移日易,做了鬼之后它便对时日模糊,只知道那修士去久了未曾回来,鄢亓玉便更加肆意放松。药圃中的朱红果实结了两轮,它每回见着长得差不多便都摘服用,而每次服用后体热良久。

星河斗。

柳苍术归来之际鬼修正趴在大块青石上纳凉,他一走近便知鄢亓玉没将他的话放在耳里,这鬼修仍旧筑基修为都没有。

月华倾落。

那只鬼衣裳不整的趴在青石上蹭动,修士掰过鬼修的脸,养的玉白而又有血色的一张,眉英而唇秀,此时竟迎月绯红。

他将鄢亓玉的身体掀平,这般惊扰那鬼修居然没有丝毫反应。柳苍术用真灵替它抚察一遍,发觉这鬼体内一团灵力暴涨,却看药圃,一眼望尽,连朵花儿都不剩……

“……”

“唔。”它突然哼出声,似入睡得极舒坦极熟,夜色静谧中,修士已然被这混不吝的模样气怒,在鬼修的突叫声后,修士毫无征兆的引出条金色缚仙绳捆住其身。

鄢亓玉被合手而绑,缚仙绳的两头各捆提一条大腿,以至胯间被迫作张露淫态。它很快因着被捆束通体不畅欲挣扭,但这绳结原先连柳苍术都要使上几成灵力破除,更别提它这才成型的小小鬼修,此时被困得一动难动。

捆完鬼后修士面无表情的立在青石面前,虚望着鄢亓玉的脸。要说他对这鬼有什么情谊,柳苍术既不知也不认。

不过自打从浮图秘境出来后,他算是彻底记住这个人,并且比之旁人物件更多注意几分,但也只是如此了。

至于他为何圈禁这鬼在身旁……今之种种,不过都是鄢亓玉恶果自吞。思及平白无故地重伤与崩落整整一境,柳苍术对这只鬼如何也揉抚不起来,他本便不是那般和顺有度的人。

鬼修身上是件与柳苍术一般皎白的法衣,原是件不可多得的护体灵器,不过此时也护不了什么,已然让修士破损。

他那药圃仙珍。

如牛踏地……

耳旁风是罢!

倒是睡得香甜。

旧仇新怨将之一起,修士越看那只鬼腻白的腿间,耷拉的一团、闭合的一条细粉,忽地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重响,鬼修的腿肉与肉茎女穴具被扇得泛红,“啪啪”又是几掌,那地儿被掌的更加娇艳,鄢亓玉便是在一阵耻痛中苏醒过来,还未思虑谩骂,就发觉自个儿一动不能动,它睁大眼一看,对上的便是那狗修士的一双招子,黑沉隐怒。

谁他娘的又招惹这牲畜了?!

“你他娘的让驴踢了?!”才醒来壳子转不过弯,吼出来的瞬间鄢亓玉便后悔了,它也不知怎地,自成一派市井粗口,想来是做鬼浪迹凡间太久的缘故。

那修士的俊容肉眼可见地黑臭,鄢亓玉看得心慌,又急忙小声添上一句:“师兄……师兄为何又捆又打的,我做错了什么?”

修士不应。

啪啪又挨了几巴掌,那下边嫩,它被打的珠泪坠眼眶。

腿间火辣又清凉,鄢亓玉嘴唇都快咬破了,大名鼎鼎的圣衍宗尽收这种为祸人间的魔头?!它只更恨自个儿是聚是散皆在这狗修士的掌控中!

“师兄!我痛!”它半吼半求,柳苍术这才停手,冷声质问“先前离开时,如何与你说?”

“我修不来,这也怪罪我?!”它说着湿红的眼睛便坠出一滴泪来,鬼修扭过头不见脸。

“那便滚去青尊中。”

“滚便滚。”与其被捆着屈辱扇它下边,倒不如到那鼎中,狗修士有种便一口气烧死它得了!

鬼修极为不服,下一秒便皱着脸嘶叫着吸气,目色显露痛苦。

下边被掌掴的红肿,回嘴间便被那牲畜修士生插硬碰。与纯粹鬼体被弄来弄去没几分感受不同,顷刻间泪花蒙眼,鄢亓玉被插得颤抖,却分尺无法挪动。

柳苍术听着那逆言一头怒极,未经思考便行了此事,他那根粗壮插在狭窄的小洞中,但见鄢亓玉难受,他自个儿亦不舒畅。不同于之前的虚体,这新生炼的是血肉之躯,他方才给人扇得痛透,没得慰抚里边缩紧,如今插不入也是当然。

柳苍术只得拧眉伸手,揉着鬼修那团柔弱,这只鬼形貌昳丽,连着下边的几处都生的很不寻同。成年入道百年,他都未生及那心思自抚,倒先伺候起了这混不吝的鬼修。

就此揉摸了好一会儿,那鬼的容色才稍霁,身体松泛些下边的小口才肯张了,只是仍是不够,才纳入前边的肉头。

他娘的又被肏了……鄢亓玉空洞眼眸。

捆手定身双腿大张,下边的小穴强行被入。它如同之前一般闭目承受,怎料今时以往体魄不同,那灼烫青筋的粗壮硬物是如何一寸寸挤着肉道并入的,直叫它清楚醒目。

干涩撑挤,下边要被插烂了。无怪它要骂那修士牲畜,瞧着道貌岸然冷心冷情,胯下长的压根不是人的器物。

它被插得身子痛软,柳苍术揉弄后仍不能全入,便只能改换地方。

他虽是无心不精此道,到底也不是无知不懂,柳苍术冷脸揉着那只牝户,拇指不时搓蹭那隐藏情欲的核珠,不多时那逼口便浸润起来,那只鬼的气息早变了,却犟着脸。

它犟着脸柳苍术却不管,就着濡湿横插直入,鬼修的腹部顿时被顶出肉棒雏形,鄢亓玉气息促了又促,被慢肏了半响,声音打结啜泣叫着“师兄……太深呃,受不住。”

一会子讨好一会子轻易将人惹怒,这性子张放自如,也不知是从哪儿历练来的,柳苍术又一巴掌扇在吞吐肉棒的穴口嫩肉,扇完却是将性器退出稍许,猩红粗长的肉根将细缝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一人一鬼的交接处颇为狰狞痴淫。

“师兄……师兄……”他们的交合已然不算生疏,修士修长的指节并粗粝的指头扣弄着牝户阴珠,鄢亓玉的女穴很快便彻底湿透,肉棒抽插小洞沁水黏稠,鬼修抖着肉臀哭叫奇怪,哆嗦嚷嚷着“要插进宫苞了……”

它一只鬼哪儿来的宫苞,原先是人的时候柳苍术肏过都不曾知道有。

可修士的肉棒顶着顶着,居然真嵌入一只更狭小的肉口,吸缠紧裹,想来便是所谓的“宫苞”,柳苍术本能地想全然顶入,他松开缚仙绳将鬼抱坐在身,鄢亓玉一坐纳便终于将修士的肉棒全部吞入。

它在修士怀中挣扎难受,又被修士肏干宫苞强行禁锁。交合中修士的俊脸难得没那般冷酷,鄢亓玉亦是忘乎自我的往修士怀中揉,到了最后变作更为异样的一幕。

“哈……”

修士抱鬼坐在青石上肏弄隐忍低头,那只鬼吐息仰首,一人一鬼擦着脸,不知何时又由擦脸变作唇角相擦,最终相互含入对方口中。

一夜交媾,鄢亓玉被肏得腰酸背痛,雌穴内刺热流精,他发觉自个儿的修为在极短的几个时辰内,竟暴涨至筑基后期……

鄢亓玉不禁心中窃喜,它原以为这修士将它视作鼎炉禁脔,没成想被逼做这事还是这样的好处。其实它早该看出端倪,盖因没得记忆,对修炼一事摸不透。每回被弄都能觉着一股精纯原灵让渡,寒潭弄完它便生出躯体,此番增益若是传出去,恐怕能叫其他修炼者惊吞舌头。

修炼天赋近妖如圣衍宗柳苍术,当年练气破筑基亦是用了月余,这不修功法的鬼修却如此轻而易举。

而因着修为暴涨,鄢亓玉看修士的目光也没得那般憎怒,大抵是被肏得多了,肏着肏着便以如常。

柳苍术将虚软的鬼带回到寝居的木床,整理完衣物便要走。其实他那衣物也没什么要打理的,交媾的时候未脱扯半件,如今也只不过是乱了一些,加之皱叠。

“师兄……”鄢亓玉拽住修士的一角衣袖,他奶奶的,这厮干完提裤子就走?它两腿都还在抖,施完清洁术里边都还生痛。

“何事。”

通常男子做完那事,神容上多半都会浮显些许惫懒饕足,柳苍术却漠然,连声音尽平尽淡,如不是说话中有两分喑哑,那当真是仿若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身子弄完不爽利,鄢亓玉自是看他不过眼,但又不敢作鬼,含声问师兄是不是从不入睡。

眉如墨画,目光碎冷。柳苍术侧首斜视,但见鬼修那张英秀白净的脸,嘴唇艳色红肿。双修那会子也不知道是谁先亲近的谁,唇角相碰,反应过来之时双方已经对方的唇舌含入口中,后来的津津液液任谁也说不清楚。

他本意是不再叫这异数混账再乱他修行……

“睡罢。”柳苍术冷声道。

尽管这一修士一鬼并不用如凡人一样,通过入睡休补精源。柳苍术推开鄢亓玉的手,自躺一侧,身姿规整的不像入睡。他出身仙门又自幼修行,已然是不会睡躺。

鄢亓玉却不同,尽管忘却前事,经历过的习惯并不能改。恍眼绫罗绸缎,云鬓生香,临了要魂消魄散都要用凡间最好的美酒。

木床确实铺了软垫,不过也就一般罢。鬼修瞪眼,后又强行挤进修士怀中。这狗修士忒不懂规矩,不该先给它暖床么?但它又不敢使唤,未曾见这修士喜过,怒倒是无常。

它见修士闭眼,自个儿却迟迟不睡,拉了被褥将二人裹住,在柳苍术怀中搓磨,又小声叫着“师兄……”

柳苍术不与理会,这鄢亓玉实与从前是有不同,那人不会这般作态,这鬼却极易服软。

能伸能缩是为丈夫。

它便是想问“师兄,我们以后日日都如此?”

先时厌恶得很,如今却已然求愿此事。它思虑这修士生的不丑,那事虽然初时撑胀难受,后边亦有得趣的时候。多吸涨些灵力,鄢不是报仇?

倒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明明是个男子!柳苍术内里晦暗。

若非淫荡,当初又怎会趁他不备……

许也不能这般盖定男子论,毕竟这世间那个男子腿间生得它那般,雌穴宫苞,处子血被插得外流。

乍然闪过浮图秘境中的艳景,柳苍术睁眼目光铮冷,这般见淫,那腻白腿间的猩红,又当真是处子血?毕竟那时他自个儿浑然不觉!宗门上下知晓它是纯阴之体的人不在少数,他便亲眼见过有人同鄢亓玉示好求修。

它就说这狗修士怒无常罢!

肏他祖宗地!有事无事干完它还无端与它动怒置气!不干便不干,谁他娘的稀罕?!

鄢亓玉本是缩在修士怀中望他,然后却被莫名其妙的冷凝审视盯得翻身侧头。

太给这修士脸了?!

……

仙修无岁月,茫茫愰自忧。

出不去那结禁破屋,鬼修“奋极”修道,不过半年再晋金丹。因着此间独二人,无人与它比划对较,鄢亓玉晋入金丹便也没那般高兴。

再说它那金丹如何得来?

寒潭清冷,法衣湿透。

鄢亓玉浸在潭水中聚灵,它也不知为何,在水阴月华中修炼比旁的更事半功倍些。而柳苍术突然又出现在岸上,立的人模狗样飘飘然。

它现今已然能做到,狗修士的招子一暼,它便知道要干不干。

先时担忧自个儿成了点心鼎炉,如今看来那修士自个儿才像是。

“师兄,沐浴否?”鬼修靠在岸石挤眉弄眼,大声吆喝。

水中是冷了点儿,但进益更快。有些事不必言表心中便已各自明白,它以为是如此,岂料柳苍术转身便走。鄢亓玉气恼的眼珠翻白,这修士比人间小女子还难伺候。

它只得跟着柳苍术上岸,进至屋中。

修士止步,它便先于修士浑身湿答答的往木床上一躺,修士才置换的被褥便废。柳苍术看得眉梢紧蹙,他近来下山次数繁多,偶在衍宗脚下的小镇遇到知晓他的宗门,问他要那些凡物做什么……

什么屏风摆件,珠玉金箔。他竟不知这鬼事竟多,柳苍术便去了一趟听心峰,破进它从前待过的住所,里边也没得屏风珠玉凡间华贵之物,与他这屋子同样清简。

这鬼恐不是故意为之?

鄢亓玉躺上软榻便岔分双腿,做了一副挨肏的准备。交媾而非交欢是也,回回如此,脱了裤子插完便了事。

见柳苍术迟迟不动,鬼修又自褪亵裤,两条肉白笔直修长的大腿赤条敞着,胯间无毛,肉茎软耷,原先嫩红紧闭的一条肉缝,如今都还没弄,便已然是微张殷艳。

它自个儿当然没法看、见不得,修士却是最熟知,浪荡的货儿,下边都被肏熟了。这半年他们交合得多,鬼修那下边被弄得已然与嫁过人的熟妇一般了。

偏生鄢亓玉这张脸长的雌雄难辨,结丹结得早眼睛又生的有些弧圆,无论如何瞧,竟都显得十分少年。

柳苍术原可取天材山精为它炼制躯体,可终不知为何,还是择了自个儿的精血元灵为它造原复生。

那魂魄是他所养,身子亦是拿他精血重筑,他终日在圣极峰修炼,这鬼便合该不能离。而若离了他之供养,后之如何,柳苍术便也不得知。

横目鬼修这般无畏,修士便也没得什么客气。

他过来原不是为这事,毕竟青天白日。修士亦不是整日浸欲之徒。

可那只鬼张腿又露穴,腿开的那样大,肥嫩的两瓣,殷红的芯子都能视。

它就说这修士道貌岸然。

柳苍术略微松解衣物,抓住它的一条腿,将鬼修的臀穴提抵至胯间,雌穴低头便近在眼前。

这姿势鄢亓玉不喜,腰胸被折腾支,头顶被褥,未曾用过也未免有些可耻淫荡,不过它也没太抵抗。因着修士至冷至漠嘴脸,统共一人一鬼都不将这称作交欢,俨然不过是修炼。

柳苍术的手指扣挖着那张熟红的肉穴,没弄几下,里边便有湿迹吸咬。修士将手指抽出,指节上有不明粘黏,鄢亓玉吸着气别过眼。

肉臀下压,抬得没那般高。

修士腹下的东西隆起,鬼修合上眼睛,它已能觉热烫粗长的一物,不隔衣巾,摩擦着它那雌穴女阴。两瓣被肉棒顶开,包裹着肉根搓磨,柳苍术挺动,还未插入,动作已然是交媾。

这般磨了几下,它下边敏热,肉棒很快被沁湿,龟头顶着穴口,便一寸寸地往里入,每每初时,都将鬼修肏胀撑慌,仿有被干烂肚皮的撑裂之感。鄢亓玉大口大口地吸气,胸膛起伏的厉害。

而也正因着它那胸膛剧烈起伏,湿衣服贴着的乳珠变得极其醒目。

它一情动奶子便不用人抚弄便自会胀鼓,尖尖的两只顶着衣物也盖不住红,鄢亓玉只觉得雌穴中含纳的肉棒更大了,它乱叫着师兄,柳苍术看着那两只奶头,只觉得胯间更胀硬难受。

肉棒一下下的往雌逼中顶,鬼修的身体被冲撞得往前又被拖回桎梏,殷红的尖尖在肏弄中上下移动,柳苍术依旧冷脸晕红,只是嘴唇阖动。

衣裳不知是湿了又干还是干了又湿,渐渐的,那两只乳头竟看得不甚清楚,柳苍术突然便发狠扯烂了那块衣物,低头含住。

鄢亓玉从未被人吃过乳头,他跟这修士做了许多回,只最初那次被手掌生掐触碰,如今骤然被吸舔,激得鄢亓玉下边堆生出一股洪流,它那处从不用来出小恭,此时却欲觉欲尿,憋得不好受。

“师兄……”

“师兄……痛!”它不知道是上边痛还是下边痛,奶子一只被吸含咬扯,另一只被重碾生掐,下腹挤胀,肉棒硬如铁杵,干得它雌道生疼。

而鬼修的雌道被插得生疼,柳苍术的肉棒亦十分胀痛,他此刻只觉那殷红乳尖怎么都吞吃不够,恨不得嚼碎咽入腹中。

下边被湿软雌逼包裹住的肉棒被吞湿含疯,修士耸腰对着那肉逼如何都抽插不够。

肉棒插得雌穴汁水噗噗直流,底下的人不断发抖,柳苍术自知一弄这荡鬼双修他便会不对劲,想来是那丹蛊的作用,下手便更没得轻重。

他不管那鬼发没发抖、流不流水,便是交合处痉挛喷湿一片,他亦执意将肉棒插干进鄢亓玉的宫苞之中,粗硕折磨着那淫荡的嫩口,将元精全部灌入其中!

“啊……啊!”

鄢亓玉的叫喊无用,猛然便被插干得穴水横流,奶子胀痛。那修士突然疯狗,掐着它的脖子咬着它的奶子狠戾交媾,鄢亓玉痛叫受不住。

却被插得穴芯宫苞火辣辣的疼,一切止呼无用,雌穴被迫迎送一波又一波的精浓,肏得鬼修浑身腥臭……

“哈……”

“滚……滚、开!”越到后边鬼修越是被肏得烂软绝望呜呼,只这虚叫声更令压在它身上的人食指大动。一人一鬼不断交媾,圣极峰结界内的情欲正浓。

而此时听心峰。

陆周源从掌门那儿回来,便发现他师弟住处的结界有灵力波动。

他那师弟失踪百于年音信全无,这般异动,难不成是终于回来了?灵力余波强横叫他这元婴中期的修士都震怵,想必是,亓玉的修为更为深不可测了。

“师兄……师兄”

“师兄、受不住呃!”

原本素朴的木床现今被饰弄成黄锦暖帐,木床轻纱摇晃,床褥上此刻正缠绵着一修士一鬼,混乱的喘息颤声,正是鄢亓玉与它那“师兄”。

它整只鬼被压趴抱在柳苍术怀中,光洁的后背抵着修士的胸膛,鄢亓玉脸埋在被褥里,被柳苍术从后肏弄。

这姿势已然是有些淫秽不雅,但鄢亓玉被压着看不见,那眉目冷俊的修士竟也不觉。

一人一鬼的下躯交叠,鬼修的两条腿却又是被修士顶着强行分跪开,肉圆的屁股高翘,鄢亓玉的肉茎悄然挺着,在肉茎与后穴之间的雌逼,正被另一根粗壮可怖的肉棒撑开插得粘腻起沫。

与粗硕肉棒相匹配的两枚巨大卵蛋,随着插弄啪啪拍得肉响,鬼修的雌穴口不知是被插顶的艳肿,还是被卵蛋拍痛……

它浑身被根肉器搅糊,体内高热酥痒,雌穴被过度肏用酸麻烧痛。

自打那日在床上被修士撕开衣物吃奶粗暴玩弄后,它这“师兄”在这事上越发不可收拾,原先交媾两人均未褪尽衣物,弄得也算是体贴有度,现今却回回像是要把它撕吃入腹,玩弄得像块精布!

“师兄啊……哈,不要了师兄…呃呜……”被修士顶开的大腿根本不能合拢,肏得太久鄢亓玉跪趴得肘结发疼,高热酥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随着肉棒进出抽扯,内壁和穴芯被肉肉筋龟头搓磨,它不知那里边究竟怎么长的,浑身像被噬虫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难受,鄢亓玉忍不住呜呼。

“师兄!师兄!呃呜呜呜”

禁锢呜咽,雌逼被肏得啪啪作响,鬼修喉咙中婉转哭腔,最终唱乱,有点鬼哭狼嚎,却让正在兴头的修士发了点善。下边猛然一耸,肉棒再度凿进鬼修的娇嫩宫苞之中,插干十来下,后将元精悉数送入。

“唔……唔……”敏感的宫壁受不得异热,鬼修却只能无助蜷缩,雌穴紧紧夹住修士的肉棒,柳苍术被夹的不适,困抱鬼修的手掌摸过去,狠狠地掐了掐它已经被咬得胀烂的奶头。鄢亓玉上边吃痛,下边便没得那般紧了。

射完精后修士迟迟未抽出来,鄢亓玉吞含得难受,又低声哭颤。从它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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