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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男仆发情跪地求C主动给主人做尿壶

 

吕大磙长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下一秒,一个冰冷的肛塞就堵住了他装满精液的屁股。

“呜……”吕大磙难受呻吟。

费昶寐鸡巴又硬了。

但他看出吕大磙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他再做下去,小保安非被他吓得辞职逃回老家不可。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肛塞把自己的精液封在小保安肚子里,手指捏着留在外面的圆珠型末端轻轻按了按,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漏出来:“明天戴着这个去上班,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敢自己偷偷拿出来,小性奴,主人保证,你明天晚上会受到的惩罚,一定永生难忘。”

费昶寐粗暴发狂般把他的小性奴扔到沙发上:“脱!把衣服脱了!”

吕大磙听话地脱了衣服。

他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

脱掉之后,就只剩下胸肌上裹着的那条薄纱,和下面同款深红色蕾丝。

费昶寐眼珠子都发红了。

原来黑皮性奴下面甚至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蕾丝透明的紧致包臀裙。

深红蕾丝紧紧包裹着吕大磙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半透明蕾丝下被打出来的纵横鞭痕隐约可见,幽深沟壑中夹着尚未完全消肿的殷红屁眼。

费昶寐被刺激到近乎失控,抡起鞭子发了疯似的狠狠抽下去。

“啪!”轻薄的蕾丝被鞭子直接打裂,挨打的肉臀从撕裂缝隙里挤出深色丰腴的肉,更显淫靡。

吕大磙疼得呜咽喘息,却已经十分主动地摆成方便挨打的姿势,抬高包裹着深红色蕾丝包臀裙的屁股乖乖接受主人无情鞭挞。

费昶寐狠狠几鞭子下去,蕾丝裙被打得支离破碎,黑皮大腚更是斑斑红肿惨不忍睹。

“裙子撩上去,”费昶寐粗哑喘息,“掰开屁股,主人要打你的屁眼了!”

吕大磙疼得满脸是泪,两只手却听话地挪到身后,把破烂裙摆撩到软塌的劲瘦后腰上,掰开两团鞭痕遍布的可怜屁股,露出红肿未消的屁眼:“请主人……主人,打性奴的屁眼……啊!”

鞭子落到臀缝里的时候,还是太痛了。

痛得吕大磙哭叫哆嗦:“主人……啊——好痛……主人打的好痛……性奴又被主人打肿屁眼了……主人——”

红肿不堪的菊穴在马鞭下痛的抽搐,却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又吐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淫水,顺着精壮饱满不停哆嗦的大腿往下流。

“贱货!贱屁眼!天生该被打烂的贱屁眼!”费昶寐越打越兴奋,打的小性奴臀缝都高高肿起来,两团黝黑浑圆的大屁股蛋再也夹不住,不用手掰也被迫时刻分开着露出淫屁眼,像个随时准备迎接蹂躏的淫荡器具,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打烂了呜呜……”吕大磙失去理智地把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高高抬起凑到主人的鞭子下,剧痛和凌辱带来的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痛哭亢奋,“屁眼被主人打烂了……啊——”

主人没有碰他一下,没有用大鸡巴插进来,可他却在痛楚中迷失了意识。

不知哪一鞭子落下的瞬间,吕大磙浑身抽搐痉挛着瘫软在沙发上,压在小腹下的鸡巴颤抖射精,屁眼里也像被凿开的泉眼,哆嗦高潮着淫水狂喷。

他坏掉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主人玩坏掉了。

怎么只是挨打,就达到了前后一起无与伦比的高潮?

“骚屁眼被主人打高潮了?”费昶寐恶意抚摸性奴高潮后颤抖不已的湿漉漉臀缝,手指顺着红肿的菊眼插进去,“被主人打爽了?”

吕大磙虚弱地蜷缩在沙发上小声呻吟,羞耻地承认:“被……被主人打爽了……怎么会这样……被,打爽了……”

费昶寐低低笑了一声:“这么淫荡的体质,天生就是要给我做性奴的,对不对?”

吕大磙浑身一阵乱颤,内心却无法抑制的因为这句羞辱,得到了极大的安稳和满足。

如果他天生就是主人的性奴,如果他能一直被主人这样鞭挞着长大。

那该有……多满足。

费昶寐欺身压上去:“主人给你点更爽的,好好受着不许哭。”

吕大磙虽然刚高潮过有些难受,但还是乖乖把红肿不堪的屁股抬高一点,顺从地迎接费昶寐把大鸡巴插了进来。

戾气发泄了大半的费昶寐做的温柔了许多,埋在里面打着圈慢慢研磨。

吕大磙像是刚从狂风暴雨中逃脱,就被拽进了温暖柔软的被窝里,痛楚却又舒适安宁。

“主人……呃……”吕大磙被泪水打湿的漆黑睫毛又密又长,无辜地轻颤着。

费昶寐把人翻过来,掰开两条壮硕大腿正面顶进去,修长温润的手指隔着蕾丝抚摸性奴壮硕的胸肌。

吕大磙目光迷离,痴痴地望着他的主人清俊绝伦的脸。

费总监……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人呢,为什么会愿意纡尊降贵……来肏他的大黑屁股呢?

吕大磙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却又还有一丝渎神般的满足。

这样天神一样的费总监,想要他。

在他身上失控,鸡巴硬的像铁。

让他被厌弃的一生,仿佛有了一种崭新的意义。

他很快乐。

话说到一半,吕大磙再笨也该明白了。

费总监坐在了他的位子上,长腿微分解开腰带,把那根粉白粗壮的硕大鸡巴掏出来,直勾勾顶天立地,大龟头因为兴奋肿胀而微微发紫,温润优雅中透着狰狞。

吕大磙涨红了脸:“费……费总监……”

“怎么,”费昶寐身体后倾,大大方方把大鸡巴让他的小性奴看清楚,“让我这个联盟金融大学的客座教授给你讲这种初级题,不用交学费吗?”

吕大磙听话地脱掉裤子,露出早上出门前费昶寐命令他穿上的深红色丁字裤。

这条情趣小内裤只有一条细绳勒着红肿未消的臀缝,鞭痕遍布的两团大黑屁股毫无半点遮掩。

吕大磙把丁字裤的细绳从臀缝里拨出来,挂在一边屁股蛋上。双腿分开跨坐在费总监大腿上,红肿如肉花的鲜红小屁眼顶着费总监的大鸡巴一口口吞吃坐下去:“呜……”闷痛与被深深填满的快乐一同涌上颅顶,吕大磙下意识地叫出来:“主人……呜……费总监……”

这是他在公司,应该叫费总监。

可他光着屁股在吃大鸡巴,又该叫主人才合适。

吕大磙被自己纠结得愁眉苦脸:“呜……叫……怎么叫……嗯啊……”

“叫费老师,”费昶寐颠了颠大腿,让那个湿软滑嫩的红肿小屁眼把自己鸡巴吃的更深,一手搂住肌肉分明的结实紧腰,一手伸到前面翻开试卷,“从第一题开始讲。”

吕大磙后腰一阵战栗:“是,费……费老师,您教教我……嗯啊……”

费昶寐念了第一道题:“下列各项中,不属于单位净资产的项目是。a:事业结余b。固定基金。c:专用基金。d:应缴预算款。”

吕大磙忍着小腹后腰里胀痛的酸意和肠道中无法忽略的硕大异物,调用自己不多的脑力拼命回想:“是……是d,应缴预算款是,是负债类项目……啊~”

费昶寐挺腰在他里面深深顶了一下:“答对了,这是奖励。”

吕大磙红着脸紧紧抓住桌沿:“谢谢……呜,谢谢费老师的……奖励,学生……好喜欢……啊……”

费昶寐从容地继续下一题:“下列各项中,不属于留存收益的是。a:资本溢价。b:任意盈余公积。c:未分配利润。d,法定盈余公积。”

吕大磙的脑子乱成一团,本就不太熟悉的知识点被屁股里的大鸡巴顶的更是一塌糊涂,胡乱回答了一个:“c……选c……”

费昶寐脸色一冷:“答错了。”

说完双手握着笨学生的劲瘦腰肢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提起来,按到书桌上:“趴好,屁股撅起来。”

吕大磙不敢反抗,腰腹卡在桌沿乖乖抬起浑圆黝黑的屁股。

费昶寐从杂物室中找了一条一寸宽四十厘米长的竹尺,狠狠鞭打在笨学生饱满臀丘上:“啪!”

“留存收益包括盈余公积和未分配利润!”

“啪!”

“盈余公积又包括盈余公积和任意盈余公积!”

“啪!”

“记住了吗!”

吕大磙满眼是泪:“呜呜……记,记住了,费老师,我记住了……”

费昶寐坐回原处,从容自若地把戒尺放到桌上:“坐回来,继续下一题。”

吕大磙掰着屁股战战兢兢坐回去,打起全部精神,全神贯注地做题。

做对了,费老师就会用大鸡巴在他淫穴里顶一下做奖励。

做错了,就要趴在桌上屁股挨打。

宽阔光滑偏硬的戒尺打在屁股上,是和马鞭全然不同的滋味。

到最后,吕大磙甚至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惩罚,什么是奖励。

他甚至故意做错了两道题,掰开自己的大黑屁股期待戒尺狠狠落在穴口上的滋味,小腹紧紧压着鸡巴没有射精,却偷偷用后穴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吕大磙臀缝间淫水狼藉一片混乱,大黑屁股上鞭痕和尺痕交叠,热辣辣的几乎肿大了一倍,看上去更加浑圆饱满惹人想要凌虐。

终于,三套试卷的最后一道题做完了。

吕大磙仰躺在堆满试卷的桌子上,分开抱着自己的两条腿,让费老师正面肏进来。

“吕同学今天学习有收获吗?”费昶寐边肏边低笑着问。

“有……呜……很多收获……”吕大磙是个很有感恩之心的好学生,“谢谢……谢谢费老师……嗯啊……费老师……好厉害……肚皮肏破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费老师教学厉害,还是鸡巴厉害了。

费昶寐狠狠一个深顶:“以后还要费老师教你吗?”

“要……要费老师……”吕大磙腹肌痉挛着被撑出大鸡巴的形状,神志都有些模糊地哭叫,“要费老师教我一辈子……啊——”

插在他肿穴深处的大鸡巴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浓精,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越撑越大,越撑越大。

吕大磙恍惚地想着。

如果费总监不是oga,他现在……现在一定被肏的,给费总监怀一肚子孩子了。

费昶寐射完又换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拔出来,依旧用肛塞堵住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穿上衣服,我还要加班,你自己回家吧。”

吕大磙小声答应着,躺在桌上喘息着爬不起来。

费昶寐整理好衣服先离开,他还有好几个会要开。

吕大磙被亲的两腿发软呜呜往下滑。

费昶寐干脆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狠狠在他臀侧拍了一巴掌:“站稳了老实挨亲!”

这一巴掌激起了吕大磙记忆里的其他滋味,顿时红着脸更站不住了:“费……费老师,对,对不起……我站不住了……对不起……”

费昶寐声音顿时又哑了三分,松开快要滑到地上的吕大磙:“去讲台上,把裤子脱了,扶着黑板屁股撅起来。”

吕大磙紧张到发颤:“费老师,这是……是……”

以前他和费总监在家里玩儿师生py,怎么放荡都可以。

可这里,这里可是大学教室里。

但费昶寐根本不理会他的羞窘,直接大步过去反锁教室前后两扇门,锁住窗户拉上窗帘,不给吕大磙任何反抗的余地。

吕大磙眼看着要受的惩罚逃不过去,颤颤巍巍红着脸走上讲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浑圆黝黑又保养娇嫩的两团大屁股,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扶着黑板撅起屁股准备挨打。

费昶寐从讲桌上拿起教鞭,在两瓣大屁股紧紧并拢的臀缝间划过。

吕大磙颤抖着一声呜咽:“费……费老师……我错了……”

费昶寐冷声问:“错哪儿了?”

吕大磙无意识地轻轻晃动大圆屁股勾引教鞭惩罚:“不该……不该故意……故意惹费老师着急……不该……不该瞒着费老师……报考到这里……嗯……对……对不起……”

费昶寐轻轻在他耳边斥责:“坏孩子,老师该怎么罚你?”

吕大磙羞的后腰发软。

他在自己刚入学的大学教室里,光着屁股,祈求惩罚:“坏孩子要被……要被老师,打肿屁股……狠狠打肿……”

“啪!”教鞭落在臀肉上,狠狠满足了他想要被惩罚的淫贱欲望。

“呜……呜呜……”吕大磙扶着黑板,把屁股翘得更高,“费老师……呜呜……打坏孩子的屁股……狠狠教训……坏孩子不乖……屁股被打坏也没关系……嗯啊老师打我……费老师……啊——”

教鞭如雨点般落在两瓣饱满娇嫩的黝黑臀肉上,鲜红鞭痕纵横交错红肿凸起。

直到屁股肿大了一大圈,再也没有能下鞭的地方。

费昶寐拽着吕大磙的手把他按到讲台上:“屁股掰开,老师要教训坏孩子的骚屁眼。”

吕大磙乖乖趴在讲台上,掰开自己红肿凄惨的大屁股,露出娇嫩的臀缝和穴眼儿:“坏孩子的屁眼……给老师打……费老师怎么打都可以……都……啊!”

教鞭无情落下,火辣辣的剧痛充斥着吕大磙的脑海。

他抬起头,看见阶梯教室上整整齐齐的一排排桌椅。

好像坐满了同学,都在看他……看他趴在讲台上掰开臀缝,让费老师狠狠鞭打教训他的鲜红屁眼,一直打到屁眼高高肿起,红肿的大屁股都夹不住,像盛开的肉花一样狂吐花蜜淫水。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被费老师打到了几度高潮。

终于,沾满淫水的教鞭放在了吕大磙脸旁,他神志不清的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那根鞭打他的教鞭,就像舔舐费老师的鸡巴那么虔诚。

费昶寐满意地抚摸着彻底被他打出淫劲儿的黑脸:“吕同学,老师教训完你了吗?”

吕大磙红着脸哑声呢喃:“还……还没有……”

费昶寐:“哦?还有哪里没打肿吗?”

吕大磙已经被费昶寐调教得犹如一具完美淫器,几乎是本能地小声说:“老师还没有……没有教训……坏孩子的……骚子宫……嗯啊~”

费昶寐拿起教鞭看看:“用这个,可教训不到你的骚子宫。”

吕大磙红着脸满是痴慕地趴在讲桌上回头,伸手轻轻抚摸费老师鼓胀坚硬的胯下:“费老师可以用……用这根教鞭,教训骚子宫……教训到……和骚屁眼一样肿……”

费昶寐掏出自己粉白粗长的硕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狠狠插进红肿不堪的穴眼里,龟头直捣黄龙破开宫口,狠狠教训起了坏孩子的骚子宫。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响起几个学生的声音。

“咦?这间教室怎么锁了?”

“锁了吗?”

有人试着拧动门把手。

吕大磙吓得魂飞天外,宫口痉挛缠住了费老师的大龟头,小腹哆嗦得不知如何是好。

费昶寐伸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重重按在他后腰上,小幅度摆动腰身,大龟头在他子宫里不轻不重地研磨起来。

吕大磙不敢出声,憋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地抓紧讲桌边缘,艰难忍受着巨大肉刃在他里面冲撞碾压的折磨。

快要被发现的恐惧让快感极具增强。

费老师……费老师不要……不要再肏了……不行了……他真的要不行了……

终于,打不开们的学生们选择放弃。

“算了,我们再换一间教室看书吧。”

随着脚步声远去,吕大磙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被费老师紧紧捂着嘴溢出一声呜咽,眼前炸开片片金光。

他看着眼前旋转摇晃的阶梯教室,后穴中淫水决堤喷涌,热腾腾哗啦啦浇在费昶寐的大龟头上。

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讲桌上,只剩高潮后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痉挛着被肏的前后摇晃。

“费……费老师……”吕大磙虚弱哽咽,“饶了……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我再也不当坏孩子了……费老师……嗯啊……”

“骚子宫还没被教训肿呢,”费昶寐把人翻过来,掰开两条精壮修长的大腿再次顶进去,“乖乖受着,别叫太大声。”

杜潜岿终于大发慈悲地,宽恕了这只曾经看因为太蠢,而不小心咬伤主人的小狗。

他招招手,让侍者拿来一条干净的毯子,把湿漉漉的小狗裹起来:“走吧。”

莫灵澈踉踉跄跄地跟着杜潜岿上了飞船。

和廖家那些奢华漂亮的飞船不一样,杜潜岿的飞船和他本人一样,灰扑扑的古板冷硬。

内壁是粗糙的金属墙,休息室里半旧的沙发不够柔软,莫灵澈坐在上面都硌得屁股痛。

飞船里暖风开的很低,浑身湿透的莫灵澈冷得缩成一团不住发抖。

“冷?”杜潜岿坐在了莫灵澈身边,伸手拨开半湿的毯子,把湿漉漉的小狗剥出来。

莫灵澈颤抖着点头,眼睛红红的,惶恐又委屈。

杜潜岿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顺着小狗脑袋摸下去,摸到了后颈的拉链:“乖,把湿衣服脱掉就不冷了。”

莫灵澈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后拴紧了狗绳的小狗,乖乖地配合着老男人脱掉衣服,连里面的那几条黑色细绳都没留。

杜潜岿喉咙滚烫发紧,耐着性子用干净的浴巾把小狗一点一点擦干净,这才微微吐出一口久违的灼烧热气:“跪下。”

莫灵澈毫无反抗之意地乖乖跪在了老男人面前,仰起白生生的小脸。

杜潜岿低头伸手抚摸小狗脸颊,哑声问:“知道该怎么做吗?”

莫灵澈颤抖着向前倾身,笨拙地咬住了老男人冰冷的皮带扣,用力把卡扣拉开,又用牙齿咬着拉开了老男人裤子拉链。

那根紫黑的庞然巨物带着浓烈的气息打在莫灵澈苍白的脸上。

莫灵澈慌张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硬着头皮张嘴,努力含住了半颗狰狞硕大的龟头。

杜潜岿呼吸瞬间,粗暴地抓着小狗后脑勺的头发按下去,把整根巨大的鸡巴顶进小东西嘴里:“是谁教你的?嗯?是都是谁教你的?!”

莫灵澈嘴巴被充斥着浓烈气息的滚烫硬肉塞满,那根快有二十五六厘米长的东西几乎插进了他的食道里。

他说不出话,生理性的痛苦眼泪往外涌,快要被撑裂的小嘴巴只能勉强溢出委屈又恐惧的呜咽声。

他……他小时候……被迫看到的……

他每次闯祸之后,或者爸爸偷偷来见他被廖家家主,他的继父发现。

家主就会在小灵澈面前,强迫爸爸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这样服侍他。

莫灵澈害怕杜潜岿,就像……就像害怕当年的继父。

于是他下意识地学着爸爸的样子,讨好这个老男人。

难道……难道他,又做错了吗?

杜潜岿也没那么在意莫灵澈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事,他连小狗是谁叫什么都不在意。

只要这只小狗能勾起他久违的性欲,能满足他的欲望,是小少爷还是小男妓都无所谓。

杜潜岿把硬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从小家伙被磨到通红微肿的嘴里抽出来。

莫灵澈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机会,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屈辱无助的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杜潜岿俯身一把将蜷缩成一团的光屁股小狗从地上捞起来,扔到沙发上:“跪好了,手扶着靠背,屁股撅起来。”

莫灵澈不敢不从,乖乖按照老男人的命令摆好姿势。

白嫩嫩的小屁股过于饱满,哪怕跪在那里撅着,两瓣臀肉也紧紧并拢着,小菊花怯生生地藏在幽深臀缝间。

杜潜岿掰开那对小屁股,看到了粉嫩嫩紧致合拢的那朵小嫩菊。

小菊花紧张地轻轻翕动着。

杜潜岿带着茧子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抚摸着粉嫩褶皱:“被肏过吗?”

莫灵澈小声哽咽着摇头:“没……没有……”

杜潜岿一只大手用力箍住了小东西纤细柔软的腰肢,:“第一次挨肏,忍着点。”

说着,他另一只手狠狠捂住了小狗的嘴巴。

莫灵澈正不知所措地睁着眼睛,忽然一股撕裂的剧痛从屁股中间炸开。

被捂住的嘴巴控制不住想要惨叫,却被狠狠捂住只剩沉闷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啊!”

太痛了,实在太痛了。

那根粗到可怕的滚烫阴茎像烧红的粗大铁棒,毫不怜惜地残忍捅进他从未被侵略过的小屁眼里,一寸寸碾开肉壁,撑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莫灵澈本能地拼命挣扎想要逃脱这场酷刑,却被越发残忍地肏到了宫口。

“不……不要……”莫灵澈抱着老男人的胳膊虚弱地哭着求饶,“那里……不要……太大了……不行的……”

可幼嫩的处子宫口连适应的机会都没有,那根硕大肉棒比铁还要硬,毫无怜惜地破开宫口的嫩肉猛插进去。

剧痛到了极致,竟转化成一股浓烈到让莫灵澈无法承受的痛苦快感,在小腹中酸软酥麻地猛烈炸开。

莫灵澈惨叫着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莫灵澈被肏醒了。

他趴在沙发扶手上,已经被彻底撑开的菊穴红肿得犹如一朵盛开的鲜红肉花,紧闭的两瓣臀肉也被迫分开,一下一下乖顺地吞吐粗长的阳物。

杜潜岿毫不在意莫灵澈的感受,像在使用一个玩具娃娃似的粗暴肏干着:“醒了?”

莫灵澈虚弱地小声呻吟:“呃……嗯啊……”

杜潜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老男人手劲儿很大,只是轻轻一下,就在莫灵澈小屁股上拍出个鲜红的五指印:“醒了就把屁股摇起来。”

莫灵澈已经被肏得精神恍惚失去理智,听到命令就像被小狗一样,乖乖地努力摇晃吃大鸡巴的小屁股,用生殖腔内壁的每一寸软肉,谄媚讨好似的抚摸老男人的大龟头。

杜潜岿被伺候的极其舒服,已经十几年没有射过的大鸡巴骤然胀大,射精的亢奋冲动涌上头顶。

“夹紧了!”杜潜岿双手握住小家伙的腰,“敢漏出来一滴就肏死你!”

莫灵澈神志不清地恐惧哀求:“不……不要……会怀孕的……不要……”

杜潜岿嗤笑一声:“小男妓可不配给我怀孕!”

说着,他把小屁股紧紧按在自己胯下,在里面喷射出一道腥臭滚烫的强力液体。

莫灵澈两条小腿无力地哭着乱蹬:“啊——是……是什么呜呜……好多……肚子要撑破了……呜呜……肚子……”

“是尿,”杜潜岿在小狗耳边低声说,“小男妓,只配给主人做尿壶。”

杜潜岿痛痛快快地尿大小狗的肚子才抽出来:“夹紧了。”

莫灵澈哭着夹紧满肚子尿水,不敢漏出来一滴。

杜潜岿对这个听话的小家伙还算满意:“转过来。”

莫灵澈艰难地翻身,气喘吁吁捂着鼓起的肚子迷茫无辜地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老男人。

杜潜岿甩了甩鸡巴,这才把浓白的精液犹如施舍一般,射在了小男孩漂亮的小脸上白嫩的奶子上和鼓起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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