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那样的结局,竟也一时说不清谁对谁错。
临死之前,他倒在草芥中,淌着血泪,目光浑浊地看着飘渺门的方向。
如果你不能一直对我这样好。
那么起初,还不如就让我死在那个男人的身下。
至少这样,我也不会挣扎了半生才发现自己从事至终只是个笑话。
冬歉的眼前浮现出了系统给出的人物资料简介。
至少现在,他知道了原主所谓的噩梦大抵应该是什么样的内容了。
如此一来,他用来拿捏谢清枫的底牌就更多了。
冬歉垂了垂眼睫,故意装可怜道:“可是师尊,梦里,我被弄得好疼。”
“他们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只要我反抗,他们就会把我弄得更疼。”
“我被那帮坏人给欺负惨了。”
谢清枫自然知道他们是谁。
也知道,那些人把他弄疼到底是什么意思。
偏偏这些话是从冬歉的口中说出来的,不能说是污言秽语,甚至称得上是令人怜惜。
冬歉自幼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对于床第之事并不陌生,早就磨灭了对此的羞耻心,所以才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
但凡他的羞耻心再多一点,他恐怕就没有办法在那种地方活下去了。
冬歉拜入仙门的时间也够久了,但恐怕,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旧事,他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面对冬歉,谢清枫总是不知道该怎样对他才好。
说的轻了也不是,说的重了也不是。
良久,他才缓缓道:“只有今晚。”
冬歉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谢清枫这么说,就是同意他留下来了的意思。
至于这所谓的“只有今晚”,只要自己下次装得更可怜一点,他不信谢清枫会不让他进门。
冬歉欢呼一声,捞起被子,格外热情地邀请谢清枫躺进来。
江守月又怎么样。
他能跟师尊一起睡觉吗?
一个破玉佩有什么好稀罕的。
果然,师尊对他才是最特别的。
冬歉洋洋得意。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眼神热情似狼。
谢清枫闭了闭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衣带上,缓缓除去了外衣。
仙尊跟自己果然不同,里衣也遮的严严实实的,就算冬歉想看看仙人的身材是什么样的,也无从得见。
算了,这也不是自己该宵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