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背对着他,指尖下意识揪紧被子。
片刻后,冬歉听到了江守月离开的脚步声。
在门被安静阖上的同时,冬歉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
冬歉的伤势快要好的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绷起来。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是时候要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当初答应了凤煜什么。
他说过,要赢了这场考核,他就随便凤煜怎么玩。
大魔头玩弄他的手段,他不敢去想。
这一段,在原文中其实没怎么交代。
只是说原主被玩得双腿发软,好几天都下不来床,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忍受不可描述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宣称自己病了。
此刻,冬歉站在泛黄的铜镜前看着自己,眸中思索。
伤处在愈合,但还尚未完全结痂。
他故意在自己的伤口还没有好全的时候动身。
虽然对于凤煜这个人还不是很了解,但是经过这几次的相处,他觉得他应当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冬歉在赌。
赌他对自己会不会因为自己伤口未愈而对他有一丝丝的心软,好让他今天晚上不至于被折腾的太惨。
虽然这么做颇有心机,但是在他过往的人生里,倘若没有那么一丝丝的狡猾,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只要能达成目的,付出代价又有何方。
就算结果不尽人意,大不了就伤口流着血陪他玩。
来到那处悬崖,冬歉熟门熟路地纵身一跃。
再睁眼,他就来到了凤煜的面前。
凤煜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
眼前的男人虽然被锁链缚着,却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傲然,此刻正眼眸深邃地望着他。
他微微眯了眯眼,玩味的声调性感清冽:“我一直在等你。”
冬歉的喉咙滚了滚,哑声道:“我来还债。”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
“我说过,今天晚上,随便你怎么处置。”
仙门里的废柴美人师兄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具身体来说,虽然自幼被人骗去青楼,自此一脚踏入泥潭,但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算得上是完璧之身。
虽然床笫之事他听的比较多,但是却也从未经历过。
于原主而言,可以说是理论知识满分,实践经验为零。
只是青楼里隔音并不怎么样,他时常能听到隔壁传来浪荡的叫床声。
有些声音很痛苦,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折磨,因为客人们觉得自己花了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别人,那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都会发泄在这些落入深渊的苦命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