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从校场回来的厉北沉兴冲冲地来到冬歉的府中。
这次他回来,给冬歉带了不少新鲜玩意。
周十六接待了他,委婉地说了声主子此刻正公务繁忙。
厉北沉却迫不及待想见他,既然冬歉现在不在,厉北沉又拐了个弯,特意跑到东厂见他。
途中,他偶然听到了几位东厂中人的谈话。
他本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兴趣,只是他们话语中带了冬歉的名字,厉北沉的心神便不由自主地吸引了过去。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听到的竟是冬歉近日天天往厂督府中跑的消息。
而且按照时日来算,已经过了数日了,而且都是趁着自己最近外出练兵不在的时候。
这一下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心神震荡。
原本以为他同冬歉的关系有了缓和的余地,没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冬歉私下里跟魏玄走得那么勤快。
原来那些都是骗他的,目的只是混淆视听,哄他开心,他好趁机做他想做的事情。
很好很好
他的手指攥得生紧,满眼不甘。
非得逼着他,管着他,强迫着他,他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么?
残疾的小太监
另一边,冬歉同魏玄来到了关押重犯的牢房。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潮湿,魏玄早早在里面等他,见冬歉过来,眼角带了几分明显的笑意。
冬歉跟随他一同进去。
两人举着烛台,顺着长长的走道来到牢房。
那北蛮人被绑在里面,看起来已经受过了严刑拷打,身上有几道明显的血痕。
他的体格十分健壮,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也就是他隐蔽在京城之中,找准时机暗算了不少朝中重臣。
说来也是后怕,倘若冬歉这些天不同魏玄居于一处,想必也被他找准时机给暗算了。
伴随着侍卫开锁的声音,巴图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漆黑的仿佛透不进一丝光,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
冬歉正要进去,魏玄抬手挡住了他,先他一步进去。
似乎是察觉到这个人凶悍异常,魏玄本能的不像让冬歉靠近他。
魏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是谁派你来的,你们在京城中还安插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