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国旗台,温寺儒过来接过国旗,两人相互点头,开始一起绑起国旗。
任以恣瞥见媒体们举着长枪大炮在跑道上面,还真的有点紧张,不知道镜头有没有把他拍丑?
不一会儿,手心都出了汗,粘粘糊糊的沾到了白手套内芯上。
等我回去洗了这双手套,再把手套还给温寺儒吧,任以恣想着。
国歌一奏响,响彻了云霄,升旗手抛开国旗,任以恣跟温寺儒站在国旗杆旁两侧敬礼。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任以恣鬼使神差的用余光偷看一旁温寺儒。
少年宽肩窄腰,长腿皮靴,早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光晕虔诚地描摹着他的脸颊,使整个人熠熠生辉,白色制服上的徽章耀眼夺目不已。
温寺儒察觉到了目光,也向他望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如纯净水般干净清爽,甜丝丝的,沁人心脾。
多年后,任以恣再次回忆此时此景,早已忘了满操场的人和媒体长枪大炮的摄像机,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了他和温寺儒两个人,唯忆那个浑身载光的少年,眼里的炽热,叫人挪不开眼。
与此同时,操场上站着的同学们小幅度的骚动起来:
同学甲:“噗呲噗呲,一点钟方向你看到没?”
同学乙:“哇哦,看到了,看到了,两个风云级别的人物站一块,太养眼了。”
同学甲:“刚才我看他们互相对视了,火药味十足啊”
同学乙:“嗯?刚开始我也觉得他们之间有火药味,可是怎么越看越基呢?”
同学甲:“喔~懂了,磕到了,磕到了”
同学丙:“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们,没听说前段时间任以恣发朋友圈屌骚扰他的基佬吗?说这些小心被校霸打。”
同学甲、已同时意味深长道:“你不懂,这叫恐同即深柜~”
同学丙:“???”
“什么,这么快就有床位了?老风,你效率真高!”
下午放学,任以恣接着黑旋风打过来的电话,回家拿收拾好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