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寺儒没有犹豫,他开了门,那里面烟雾缭绕的。
任以恣一进去就跟裹了一层水衣似的,目不斜视的去找热水器,但温寺儒这么大个人就站在那里,他的余光不得不无意间瞥到他的身体。
雾气环绕着温寺儒,让他半遮半掩的,但任以恣还是看到了他手臂上深浅不一的陈年伤痕。
任以恣边摸着热水器边想,任少爷这种娇生惯养的人,怎么手上会有这么多伤痕?
幽闭恐惧症
难怪温寺儒平时只穿长袖和外套,在宿舍也很少露出自己的手臂。
他摸索着热水器,关掉电源开始弄。
任以恣越来越觉得温寺儒身上有许多秘密,他或许不像大众所看到的那样完美无瑕,不能宣之于口的家事,陈年的旧疤痕,就像挡在温寺儒身上的雾一样。
他有一种使命责任感,宫中号梦白推文台他看到了外人所看不到温寺儒的另一面,即使后者现在可能不愿意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但他也得帮他保住这些秘密。
他这人就这样,你对我好,我对你更好,你对我坏,我就对你更坏。
温寺儒走过来,碰了一下他。
任以恣敏-感的回神,他问:“怎么了,快修好了。”
温寺儒抬起他的手指头:“你身上沾泡沫了。”
任以恣根本就没能听他讲完话,因为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要往下看。
这个举动就像是在男厕小便的时候,拼命忍着不要往旁边偷看,但还是会偷瞄别人的开始比较。
那若隐若现的牛子,跟温寺儒的脸实在是有反差,任以恣脑海里飘过几个字——茎为天人。
自己跟他比可要弱些。
任以恣嘴角一抽搐,有种落于下风的微妙失衡感,他连忙宽慰自己,温寺儒身高就比自己矮几厘米,携带大家伙也很正常。
他修好了热水器就回去继续写作业,温寺儒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去阳台拿吹风筒,定眼一看:“恣哥,我好像看到黑旋风了。”
任以恣听到这三个字,脑袋里就一凸一凸的痛,他连忙放下笔,也到阳台上,用他那50的视力一看:“还真是黑旋风,他现在来宿舍楼四楼干嘛?”
温寺儒眉头略紧:“看起来是来突袭检查宿舍的。”
“我靠,那我们怎么办?现在就跑去天台上躲躲?”
“不行,他已经快走到我们五楼了。”
任以恣开始担心:“我被发现没关系,反正我老油条一个,那你咋办?”
温寺儒环顾了一下四周,拉起任以恣的手赶快走到衣柜旁边:“我们躲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