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小沙发,你睡我房间。”任以恣早就想好了。
“那不行,你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万一睡沙发掉下来怎么办?”温寺儒善解人意道,“我跟着你一起睡房间,我看你床也不小,两个人睡也不挤。”
任以恣巴不得:“行啊。”
两人吃完饭,沐浴洗漱完,便回房间休息了。
任以恣坐在书桌上改错题,温寺儒他旁边帮他圈学习的重点。
他们住的这栋是最后面的一栋,房间的窗外,是一片小山林,雨还在下,柔和明黄的台灯打在两人的脸庞上,
安静又舒服的氛围笼罩着屋内。
两人学习累了休息的时候,任以恣看到温寺儒在看他桌子上的那个相册。
相册里面是他爸爸在阳光下牵着马,小任以恣坐在马上面比耶,穿着一身优雅的骑士服,两人对着镜头微笑着。
父子两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任以恣看着相册,仿佛耳畔还能听到童年时跟爸爸的玩闹的欢声笑语。
他用笔尾点了点相册,徐徐讲述道:“我小时候家道还没有中落的时候,我爸会带着我一起玩马术,他还会给我报射箭班,击剑班,太多太多数不过来,我想尝试什么,他都会给我报名参加。”
温寺儒认真的听着,道:“你的童年很幸福,我爸只会把我丢到bu队里去跟着一群大老爷们在野外露营。”
“这样吗?”任以恣惊奇道。
他心里想着,难怪这里的环境,温寺儒说受得了,原来以前他也在艰苦的环境下呆过。
反观现在的温寺儒,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浑身上下都是儒雅温润的书生之气,像张未出学校象牙塔的纯粹的白纸学生一样。
任以恣渐渐对温寺儒的印象有所改观,温寺儒或许没有他认为的不谙世事。
不过有钱人家的孩子,比普通家庭的孩子要成熟很多也是常态。
“那你怎么学了那么多本领?”任以恣好奇。
温寺儒解释道:“以前我上的私立小学,学校会教很多除了课本以外的东西,你爸爸给你报名的兴趣班,在我们学校内部都有。”
他说着又在看另一边的相册。
任以恣也看过去,那是是他奶奶在老家抱着百日宴上的他的相片。
任以恣瞳孔地震,心尖尖一跳,连忙捂着相册上的他自己,对温寺儒说:“打码啊,手动打码,你别看这张了,我穿着开档裤。”妈的,牛子都是露出来的。
温寺儒本来没有觉得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浅笑盈盈:“这有什么,都是男人,上回在宿舍你我该看的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