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是几乎是莽撞得啃&039;咬上来的,温寺儒的嘴唇被他擦破了皮。
温热的气息洒落,微微刺痛加上铁血味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使人头皮发麻,食髓知味。
任以恣接吻也不会什么技巧,就只会贴着嘴唇互相摩挲。
温寺儒很快反应过来,他化被动为主动,捏着任以恣的腮帮两侧,使对方张口。
他舌头顺利地滑了进去,撩拨吸&039;吮着任以恣同样柔软的舌头。
奇异的暖流疯狂得流窜于全身的血液中,任以恣嘴里的氧气被肆意的掠夺着,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几声轻&039;哼。
他被温寺儒疯狂回应的吻,亲的一阵眩晕意乱情迷的,整个人激动得要厥过去,心跳直线飙升,几乎要飘飘欲仙,如同有电流在全身流窜。
他吻着吻着断断续续说:“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浓郁的桂花香从旁边纱窗外随着风飘进来,铺天盖地的,两人唇齿间萦绕着桂花的阵阵香甜。
红蓝色的警灯隐约在外面闪烁着,消防车和救护车的警铃声不断得传来,外面是众人乱哄哄嘈杂无章的杂音。
任以恣在长大后,第二次听到了与十几年前那场火灾相似的声音。
但此刻,他那被烫伤的伤口,似乎在慢慢痊愈,不再灼热,那种孤独的,被母亲抛弃厌恶,父亲被人诬陷意外身亡的极度痛苦暂时缓和。
这一方旖旎的小天地,隔帘遮挡住了床铺,显得有些昏暗,暧昧到无处可逃,只余喘&039;气声与布料摩擦声。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拉出了晶莹剔透的丝。
任以恣的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他躲闪着温寺儒的目光,不敢与其对视,他猛地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了痛,才反应过来。
现在不是在梦境里,他真的前几秒跟温寺儒接吻了!还吻地天昏地暗的。
啊啊啊苍天大老爷,能不能让他原地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任以恣忽地抢过温寺儒旁边的枕头,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装死趴在床上,死死窝在枕头里面不出声。
他真的羞耻又尴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温寺儒。
相比之下,温寺儒就淡定多了,他看着任以恣像鸵鸟一样逃避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作势要去掀开那枕头,故意去逗任以恣:“所以,你亲我是几个意思?”
“你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好一会儿,任以恣闷闷的声音才传来,“消除一下这段记忆?”
“怎么消除啊?”温寺儒俯身过去,趴在任以恣耳边,手钻进枕头里坏心眼的扶&039;摸任以恣耳垂,“可是刚才恣哥你亲我亲得好狠啊,我嘴都被你咬出血了,你看我一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