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的不远处传来了小孩的笑闹声和摔鞭炮的响声,仿佛结婚时庆祝的礼炮声。
两人对着彼此诚恳又虔诚的拜了拜。
任以恣超级满足的起身,跟温寺儒抱了抱。
温寺儒在他耳边悄声说:“哥,我会给你补完这场婚礼。”
语气温柔的让人沉溺。
任以恣心里狂跳,他悸动的回应道:“我很期待那一天。”
他们出了宗祠,奶奶走在前面。
任以恣在后面和温寺儒玩闹,他一跳跳到了温寺儒的背上,难得铁汉柔情般的撒娇道:“你背我,我小时候看那些来宗祠里结婚的新娘子,都是被新郎背着回去的。”
温寺儒有力结实的双臂勾着任以恣的膝盖窝,十分平稳泰然自若的走着,走在堆了满地的红色碎鞭炮的路上,那些都是白天别人放完的。
任以恣却无端觉得他们像是走在婚礼的红毯上。
两人衣料互相摩擦着,传递着热度,爱意将冬夜的寒意都驱散。
“那你记不记得那些新娘子都叫新郎什么?”温寺儒似笑非笑的问,背着任以恣转了几个圈。
◇ 胃药
橘黄的路灯下,照映着玩闹的两人,他们影子交缠,不分你我。
“你想让我说什么?”任以恣被转的晕乎,他一下就听明白了温寺儒的话中话,开玩笑般锤了一下面前的肩膀。
任以恣现在一听到这种问题脸依旧会发红发烫。
温寺儒但笑不语。
任以恣看了一眼奶奶的背影,手指按了好几下温寺儒的喉结,贴在对方耳边吹气小声说:“老公,我问你话呢。”
温寺儒呼吸一沉,声音微哑道:“别按了。”
任以恣觉得好笑,他跟温寺儒耳鬓厮磨久了,发现温寺儒这里最敏感、最按不得,但还是偏偏要去按,装傻的问:“为什么不让按?”
温寺儒反手拍了拍任以恣的腰胯:“你按了得对我负责。”
任以恣笑了一路。
他们回家冲凉,洗完出来,奶奶终于懂得了什么似的对他们说:“难怪你们两前几天想一起睡,那今天开始你们两就去睡那间大房间吧。”
任以恣心里偷笑,其实我们两天天背着您一起睡,只是我早上会偷偷回房间睡回笼觉,装作睡了一晚上自己房间的样子。
半夜。
任以恣今晚大脑很亢奋,他侧身看着温寺儒的睡颜,手指轻轻的描摹起那好看的眉眼。
他心里很满足幸福,今天称得上是他跟温寺儒恋爱中里程碑的一天,温寺儒家里同意了他们,而今天奶奶也承认了他们俩,这种情况在同性恋群体中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