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山:“???”
余远山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什、什么?!
问错对象了吧?问他?!
在医院住了两天,没有复烧的情况出现后,余岁领了一堆药就回家静养了。
以为出了院就能自由些?
不,他妈盯他跟盯犯人似的。
只要活动区域超过客厅的距离,就能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灼热的视线。
背后冒汗。
有点像古代结婚,婚前两人不得碰面似的,还得偷偷溜出去私会。
逮到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之后,不耐烦的倒是余岁。
于是提前了三四天,两人连夜跑回学校,秋女士这下想抓人都得先跨个省,而正如余岁先前计划的那般,他的大学生涯还有三年时间,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他。
一个字,磨,让他爹一块磨。
总有铁杵磨成针的日子。
但回到学校就能自由了?
不,学校里盯他俩的人可不比在家少。
比如晚上回到宿舍,开门看到三双钛合金眼,死死盯住自己。
杨希:“我们就是。”
钱松:“比较好奇。”
胖胖:“好奇好奇。”
余岁:“……”
余岁冷漠脸:“别好奇,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好好好,行行行。”舍友们表示习惯就好。
“。”
余岁走进去,顺便把手里的夜宵分了分。
杨希立马端正态度:“哇,嫂子太客气了。”
钱松也跟着:“好,嫂子人好。”
胖胖已经塞了满嘴,含糊不清了:“嗯嗯嗯……”
还有多出的一道声音,来自钱松的女朋友:“草!磕疯了!”
洗过澡躺在床上,余岁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所以有些事情总归是不方便。
接下来的日子,几个室友突然发现,余岁开始忙起来了。
每天早早就出门,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杨希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刚从网吧回来就看到余岁背着包,在整理地上堆成小山的画纸。
杨希“嚯”了一声,以为他现在就准备出门。
谁知道余岁凉凉道:“我刚从画室回来。”
顿了一下,他又说:“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每天十一点就睡了。”
杨希简直不要太震惊。
连续很多天都在熬大夜,不只是寝室里的人担忧他会不会猝死,英年早逝,还有找不到人的那位化学系大佬,最后上门看到床帘里睡得安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