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脱光衣服滚下来
顾旬喝了点酒,头有些晕晕的,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
太慢了,他想,自己下午就预定了晚上七点的这间房,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负责人说这次给他安排了一个极品级别的奴隶,他对此深信不疑,毕竟已经是老顾客合作过多次了,每次安排的奴隶都是十分合自己心意的。
当然除了这次,他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让客人久等的奴隶,更何况以自己的身份,奴隶迟到真的不会被俱乐部打死吗,虽然他不清楚俱乐部里关于迟到的规定,想来并不好捱,俱乐部没有一条刑罚是好捱的。
他幻想着等奴隶到了他该如何惩罚,就算这个奴隶再极品,等服务完了他还是会给差评的,不仅给差评还要投诉!就算奴隶哭着抱他的大腿求他都没用。
沈墨翻了翻自己的调教时间表,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客户要服务,他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客户带有明显的敌意。
据他的调教师朋友说,此人除了出手大方以外一无是处,不仅要求麻烦——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插入行为,不接受自慰自扇耳光等自我羞耻方式,不能留下三天内不能痊愈的伤口,不接受公众场合玩弄,也不能接受口交吞精等为主人服务的行为,沈墨听到这些要求都快气笑了,这么多要求直接限制了绝大部分bds的项目,这个人还玩个屁的s。
这个客户除了要求麻烦,还屡次挑战s的权威,经常进行到一半就喊自己不玩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调教师在房间里。不仅如此,他还雷打不动地给调教师一个差评,改进建议那一栏一直疯狂吐槽调教师的技术不行,满足不了他,还不如一根按摩棒好使。
这有调教师能忍???自然是没有的。长此以往,俱乐部的调教师看到这个客户的订单就怨声载道,一起吐槽他有多傻逼,谁都不愿意再接,出于钞能力以及这个客户得罪不起的考虑,俱乐部就一直给他换,以至于这个客户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调教师,而这次调教的任务轮到沈墨了。
沈墨也不想接,奈何自己是个打工人,调教师看上去不可一世,实际还要听俱乐部的安排,他心里一片烦躁,本身他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接待这么一个客户也不是他自愿的,干脆直接不管客户体验了,他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忽视客户的需求,反正客户最后都要给差评的,不如先让自己爽一下,他破罐子破摔地想。
七点五十五分,沈墨起身向客户预订的房间走去,五十九分,他拿着房卡打开房门。
顾旬在床上躺了许久,意识一直迷迷糊糊,终于听到房门“滴”地一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他按手机电源键看了一下时间,7:59出现在他眼前。他愤怒地将床头柜上的一个陶瓷杯子朝着男人的头扔过去,吼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不想活了。”沈墨侧身躲过了杯子,杯子“啪”地一声被摔地粉碎。
沈墨知道这个客户很难调教,但没想过他居然这么不知死活?以往他走进房门,每一次奴隶都是赤裸地跪着向他请安的,然后自己开始给奴隶定这一次调教的规矩,从来没有例外。
而这个奴隶,不仅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衣服半脱不脱,连鞋都还有一只没换,自己明明是压点到的还埋怨来晚了,还朝他扔了一个杯子,虽然被他躲过了没有砸中,但他还是火冒三丈。
很好,他想,他彻底不管了,先把人教训够再说,差评就差评吧。
沈墨将腰间的鞭子抽出来猛地一扬,鞭子划过空气带起一阵风声。他对着床上的顾旬命令道:“现在,脱光衣服滚下来。”
顾旬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原本模糊的意识突然就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奴隶”,这个气场他可太熟悉了,联想对方出现的时间,他敢肯定他们俩中有一个走错了房间。于是他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兄弟,绝对是误会,我可能走错房间了,我这就出去问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哈。”他起身打算把衬衣扣好。
沈墨心想,来了,开始进行以后说自己不玩了,这不是那个客户还能是谁。他压抑着怒火沉声道:“我说了,脱光滚下来,还是你要我帮你脱?”
顾旬见这个人榆木脑袋,说了是误会了还在那装逼,都是do谁装不过谁啊,他脱口而出:“脱你妈!”然后扣好衬衣走向房门。
沈墨将人扛在肩头,向调教室的十字惩罚架走去,顾旬一路挣扎,大吼几声,“放老子下来,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
沈墨充耳不闻,他钳制了顾旬的两只手就把人往刑架上绑,顾旬拼命挣扎,然而力量的绝对压制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要知道沈墨可是常年健身房撸铁又当了多年调教师的人,一般人的力量在他面前都没法比,何况顾旬这种常年吃喝玩乐嫖的富二代。
将人绑好后,“啪——”地一声,一记痛极了的耳光在顾旬耳边炸开,顾旬一阵眩晕感,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力道,他细皮嫩肉的脸上出现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沈墨看人被打得一脸呆的样子有点心软,语气温和了些,“十下耳光,报数,不报数就不算数。”
顾旬哪里是肯听话的人,他冲眼前人骂道:“傻逼玩意,快给老子解开。”
迎接他的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
顾旬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他现在肯定已经被打趴在地上了,左右各一记耳光打得他脑袋嗡嗡的。
沈墨见这人还是不报数立即左右开弓打了起来,狠狠甩了顾旬十几个耳光。
顾旬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脸上发热发烫,而且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停手的趋势,他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天先忍气吞声,等明天他一定报复回来。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个耳光,顾旬哑哑地报数:“一。”
沈墨嘴角微微扬起,他还以为这人被打死都不会出声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啪——”,又是一下极重的耳光。
“呜……二……”顾旬被打得眼泛泪花,忍不住哭出声来。
报数报到第九下,顾旬哭得抽噎起来,嗓子像糊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沈墨抬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顾旬没报数,他想开口却如鲠在喉,整个人颤抖不已。
沈墨见人这副凄惨的模样,眼泪流在肿胀的脸上,鼻头已经哭红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眼神里满是哀求,心中施虐欲更深了,用了十分的力气重重打在顾旬脸上。
顾旬只觉得这下耳光比前面的加起来还重,怕眼前这人再这么来一下,他连忙报数,哑着嗓子喊道:“啊……十!”
沈墨终于停下手来,问道:“你今天做清洁了吗?”
不会吧,这人不会要上自己吧,顾旬心想,他后面还没开苞过呢,别说清洁了,都没什么人看过自己后面,反正也没人敢上他,但是面前的这人,他相信他绝对敢。
顾旬缓缓地摇了摇头。
沈墨心中的猜想被证实,这人果然一点做sub的意识都没有,准备工作都要自己帮他做,他又想,既然这人自己不做,那就不能怪他下手狠了。
沈墨将人从刑架上放下来,顾旬整个人都软了,只想立刻瘫倒,沈墨把他抱到清洁室,摆成跪趴的姿势。
顾旬的大脑还晕晕的,意识到身后的人想做什么,缓慢起身想站起来,啜泣着说:“别……你别碰我……”
沈墨抬脚狠狠踩在顾旬的后背上,“刚才没打够是吗?敢动一下就加十耳光。”
顾旬噤若寒蝉,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
沈墨见人乖了,调好剂量和流速就开始给顾旬灌肠,这个奴隶实在不听话,他打算让人吃点苦头,用的灌肠液的剂量对俱乐部的奴隶来说都很难承受,何况顾旬一个新手。灌到一半的时候顾旬感觉自己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他冷汗涔涔而下,虚弱地开口:“住手,我不行了”,又怕沈墨生气,用手拉了拉他的裤脚,抬头眼巴巴地说:“求你了。”
沈墨见惯了奴隶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心里早就泛不起一丝波澜,他是俱乐部里出了名的心狠手黑,今天这人第一次向他求饶,他只觉新鲜,以及,这人又没用敬称,居然还指望他能心软,于是他反手就加快了流速。
顾旬已经感受不到流速加快了,只觉得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随着灌肠液的增多痛苦也在逐渐递增。
终于,灌肠液流完了,沈墨给顾旬塞上了一个塞子就出了清洁室不再管他了,也没告诉他要忍耐多久。
沈墨惬意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开心消消乐津津有味地玩着。
顾旬在清洁室里听着沈墨手机里传来的“good!”“excellent!”“perfect!”的卡通音乐已经气得想杀人了,这人脑残吧把自己晾在一边在那玩开心消消乐,这破游戏他妈都不玩!心里不断问候沈墨的祖宗十八代。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灌肠液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顾旬模糊了时间概念,他想起自己以前不觉得灌肠有什么,不过是受方必做的功课罢了,他也没帮人灌过,他嫌脏只管自己享受,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居然这么痛苦,以前应该对床伴温柔一点的,他苦笑着想,可能就是因为自己那么混蛋才有今天的报应吧。
沈墨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虽然他想给这人一点教训故意多晾了一会,但憋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他关掉手机起身进入清洁室把人捞起来,拔掉塞子按在马桶上面。
顾旬身心都很难受,他憋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秽物立即喷涌而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人一直盯着他排泄,这更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忍不住啜泣起来。
沈墨懒得安慰他,给他清洁以后又给他灌了三次,流出来的水彻底干净了才把人放出清洁室。
顾旬恨不得趴在床上哭个三天三夜,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都赶在今天了,殊不知之后还有更丢人的。
沈墨让顾旬跪趴在床上,拿着鞭子指导他姿势,“屁股再翘高一点”,话音刚落就是一道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顾旬屁股上,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顾旬痛呼一声,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打过,父母和哥哥宠爱他从不对他动手,同学老师敬畏他的身份对他礼貌有加,只有身后的这个人敢这么对他。
“已经很高了!”顾旬不服气地反驳道。
沈墨抬手又是一鞭,完完整整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双倍的疼痛在顾旬屁股上炸开,顾旬痛得眼前一黑。
“不许狡辩。”沈墨冰冷地说,用鞭柄敲了敲顾旬的臀,“再高一点。”顾旬乖乖地继续沉腰,将屁股翘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最高。太羞耻了,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可惜顾旬还是想早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顾旬听见恨不得从床上弹起来,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作为一个资深的do他太熟悉沈墨想做什么了,他以前也爱这样对自己的奴隶,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同等对待。
沈墨见顾旬没有反应也没有多生气,一回生二回熟嘛,他清楚这个奴隶和以前自己调教的都不一样,从来不会遵从命令的,他怀疑顾旬是不是有brat倾向brat:喜欢故意违抗do的命令,故意惹do生气的sub。不听话也没关系嘛,打到听话不就行了,他眼睛流露出狡黠的光。
“啪!”
“啪!”
……
“啪!”
凌厉的鞭声回响在顾旬耳边,伴随着他的惨叫和哭喊,怎么会这么疼……这个力度是人能承受的吗,他感觉自己屁股已经快被打烂了。
顾旬养尊处优已久的皮肤经不起这样残忍的对待,每打一鞭就是一道红痕,沈墨控制着力道没有破皮流血,看上去只是一片绯红而已。
大约打了二三十下,顾旬实在是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屁股肯定已经流血不止了,他把手往后伸去想确认一下有没有血迹,手触及之处一片干燥,只是摸起来有点肿有点烫而已,他放下心来,想来这个调教师对自己的客户还是有分寸的。
沈墨快要扬起的一鞭及时收势,他想不通这个奴隶也算是阅尽无数do了——至少俱乐部有几十个调教师都被他轮了一遍,怎么还会这么蠢,鞭子打在屁股上和手上能比吗,万一自己用力过猛给他打折了怎么办,于是他起身到摆满道具的架子上拿了一把钢尺。
沈墨捉起顾旬刚才摸屁股的那只手,扬起手臂狠狠打在手心上,顾旬疯狂挣扎,可再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沈墨的桎梏,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心被一下比一下重的钢尺打得通红,他嘶哑地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沈墨见人哭得惨,心软松开了顾旬的手,将钢尺放在床头柜上,拿过了鞭子走到顾旬身后命令道:“把屁股掰开。”
顾旬心疼地看着自己肿胀得发烫的手,靠近嘴巴呼了呼,疼痛没有丝毫缓解。而这个可恨的调教师还让自己用被打得可怜兮兮的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好气啊,但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能来日算账了。
顾旬双手抓着自己的臀瓣向外拉扯,瞬间痛呼出声。
“呜——”
沈墨猝不及防地往他的小穴抽了一鞭,那个洞口立刻痛到瑟缩了一下,闭得紧紧的。
沈墨看到他粉嫩干净的小穴有点欲火中烧,命令道:“二十下,放松,等你小嘴张开了我再打。”
顾旬觉得这个人简直是魔鬼,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么多折磨sub的招,不过自己可以偷学一点去对付以后的sub题外:你以后没有sub了宝,但他此刻想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还是被疼死的那种。
顾旬没有刻意去放松,穴口疼得一张一翕。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外翻的穴肉上,顾旬疼得快要跪不住,双手一直颤抖地用力着,丝毫不敢松开。
沈墨看着顾旬将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他面前任他抽打,双手颤抖着用力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刻意放轻了力道。
再怎么放轻也经不住一下又一下鞭子的叠加,臀缝就那点地方,来回打了几次早就通红,等沈墨打完时,穴口肿得快和屁股平齐,褶皱已经全部撑开了,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顾旬一身冷汗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终于结束了,他想,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这个人总该放过自己了吧。
直到沈墨的一根手指打破了他的臆想。
沈墨回想了一下这个客户的要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插入行为,不接受自慰自扇耳光等自我羞耻方式,不能留下三天内不能痊愈的伤口,不接受公众场合玩弄,也不能接受口交吞精等为主人服务的行为。目前除了第三条他都没有触犯——想来凭他打的这些三天内是好不了了,既然已经犯了一条了,那他也不介意再多犯一条,反正自己这个差评是没跑了。
人生苦短,他何不及时行乐呢。给自己找足借口后,他挤了一点润滑剂到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往顾旬的小穴里探去。
人生苦短,他何不及时行乐呢。给自己找足借口后,他挤了一点润滑剂到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往顾旬的小穴里探去。
顾旬感受到冰冰凉凉的手指试图挤进他的穴口,瞬间就想脱口大骂,又忌惮这个人会想方设法惩罚他,他有气无力地开口乞求,“别……疼,真的疼,求你了……”
沈墨看着自己还没进小穴的手,心中一阵无语,敢情这人是纸做的吗,啥都没干就在这喊疼。他见人害怕地瑟瑟发抖的样子,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畅意,硬生生往已经被打肿的小穴中塞进了一根手指。
顾旬含着泪嘶哑地哭叫着,他今晚哭了太多次,已经快要声嘶力竭,用沙哑的声音向身后的人开口:“我……我能喝口水吗?”
沈墨听到这不合时宜的请求一时有点懵,回过神来后他觉得这人又喊又叫还哭是有点伤嗓子,起身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递给顾旬。
顾旬匆忙喝完水后感叹,水不愧是生命之源,是的,嘴强体弱的他觉得自己又行了,又可以和眼前的人舌战三百回合了。事实证明他还是不说话的好。
沈墨接着完成他的扩张,开拓了一根手指后就再难插更多了,他扬起巴掌扇打着顾旬的屁股,喝声道:“放松。”
顾旬有心抗拒他的侵入,反而绷紧了身体不让身后人得逞。
“啊——”顾旬的两片臀瓣措不及防被巴掌狠打,这两记下手极重,顾旬顿时惨叫起来,屁股微微颤抖,穴口不由得放松了下来,沈墨趁机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顾旬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人劈开了,他簌簌地发抖着,忍不住担心身后的人再塞一根手指进来。他真的受不住了,从未被人入侵的地方被打得红肿,还被强硬地塞进了两根手指。
沈墨没有再往里扩张,他尝试了一下两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第三根手指怎么也进不去,于是他做了一件更狗的事情——他将在顾旬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缓慢地蜷缩起来。
顾旬痛极,凄厉地哭喊起来,“呜啊——我真的不行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互通,沈墨只觉得他吵闹。沈墨不耐烦地又往顾旬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噤声”,他无情地命令道,又怕身下人不听,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叫,我就把整只手都捅进去。”
顾旬的哭喊戛然而止,前一秒还吵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他相信身后这个心黑的人真能这么对他。被人打被人上他都忍了,要是玩大了脱肛进医院,他这辈子都无地自容了,想到这他就委屈地小声嘤嘤了起来。
沈墨见顾旬停止叫唤,小声呜咽的样子,不禁淡然一笑,心头默念“这点出息……”。
沈墨扩张受阻,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起身到工具架上拿了一条拉珠,用润滑剂涂满以后往顾旬的后穴塞进去。
最开始的几颗都比较容易,进入一半拉珠便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沈墨将顾旬的臀瓣强行掰得更开,小穴的褶皱已经被珠子撑平了,他不留情地将拉珠剩下的部分往穴口用力一顶,拉珠一点点没入粉穴。
“嗯啊……”顾旬呻吟起来,下身渐渐挺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感。沈墨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do,对奴隶的反应了如指掌,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顾旬此刻的舒爽。他顺着顾旬的身下摸去,发现顾旬的欲望已经火热坚挺,调笑着说:“这么快就开始爽了?”轻轻握住顾旬的柱身,嘴唇凑到顾旬耳边,“真骚。”
顾旬又羞又气,面红耳赤的,又不甘心嘴上落了下风,他开口挑衅道:“你是不是不太行,还要借用道具。”
顾旬又羞又气,面红耳赤的,又不甘心嘴上落了下风,他开口挑衅道:“你是不是不太行,还要借用道具。”
沈墨拿出从未有过的耐心给他扩张,却没想到这人这么不领情,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手松开顾旬的火热,移到顾旬身后把串珠猛地拽出来。
串珠“啵”的一声离开后穴,“啊~”,顾旬从头到脚都爽麻了,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嫩穴爽得一张一翕,他的意识有点飘飘的,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畅快。
还没等顾旬爽完,沈墨提枪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捅进了半根。红肿的穴口被这么粗暴地进入,顾旬叫骂的话已经到嘴边了,想起这人的威胁又硬生生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沈墨禁锢着身下人的腰,试图往深处入侵,顾旬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小穴上,太大了,这完全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他忍不住往前爬去,想逃脱身后的制裁。
沈墨见人一直往前躲,掐着顾旬的腰迅速把人又拽了回来,重重落在他身下的欲望上。他拽得太急,欲望直接整根没入顾旬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欲望,沈墨舒服得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
“啊——!”顾旬实在忍不住叫了起来,肿起的后穴被狠狠贯穿,疼痛中紧紧夹住了沈墨的欲望。
沈墨被他夹得生疼,不满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顾旬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欲望退出穴口,又狠狠肏进去,他语气像是调戏,轻蔑地在顾旬耳边说:“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吗?”
顾旬被他撞得呻吟破碎,红肿的屁股被打让他疼痛不已,却还是试图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就……就这啊,还……还不如按摩棒呢”
沈墨不爽地皱了皱眉,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威胁道:“那你一会儿不要求饶。”
顾旬却不以为然,“我能求你什么,求你不要三分钟吗?”
沈墨知道这人就这个德行,嘴上比谁都狠,怂得比谁都快。沈墨懒得跟人比嘴上功夫,他更喜欢身体力行,把下面的嘴肏服了,上面的嘴自然就软了。
他突然激烈地肏弄着身下的人,边肏还边往人屁股上扇巴掌,小穴随着巴掌的节奏一张一翕,咬得他舒爽无比。顾旬痛苦又带着媚意的呻吟不断在房间回荡,沈墨听到这个勾人的小声音肏弄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极致的痛苦带来极致的欢愉,巴掌炸开的疼痛让顾旬的屁股彻底熟透,他跪不住想向前倒去,沈墨却死死地掐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以兽交的屈辱姿势任人摆布。跪趴的羞耻感和被肏弄的满足感不断交织,才十几分钟,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小穴紧紧箍住沈墨的欲望,没被抚弄前面的情况下硬生生被肏射出来。
沈墨见人被他肏射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满足感,停止身下的动作,嘴唇凑到顾旬耳边若即若离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调戏道:“嗯?怎么这么快。”又惩罚一般轻咬他的耳朵,亲昵得像一对恋人,“未经我允许擅自射精?”
顾旬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没想到自己的耳朵居然这么敏感,不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这个人面前都很敏感得要命。
男人都受不了被嘲笑时间短,顾旬也不例外,作为一个曾经的do,他以前虽然不能做一整夜不停,但一次好歹也是半小时起步。
顾旬很纳闷,怎么他到了这个人面前撑不了多久,难道自己更适合做下面那个?刚沉思完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我没有,不可能,不存在的,我可是铁打的do,这次一定是意外,顾旬默默地想。
顾旬感受着身下还粗硬的欲望,对方依旧没动,似乎在等他一个回答。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爷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顾旬不仅想法十分硬气,嘴上更硬:“谁他妈像你啊,射精障碍是病,得治!”
沈墨一头黑线,感觉自己的满腔热忱都喂了狗,埋怨这人怎么如此不知情趣,又恼怒自己干嘛跟他说那么多,不听话直接惩罚不就行了。
他很快又肏弄起身下的人,囊带打在顾旬屁股上爆发一阵“啪啪”的声音。
刚高潮完的不应期被肏其实是很难有快感的,顾旬这次只感受到了痛,囊带撞击在他屁股上不异于又一次狠厉的抽打,让他苦不堪言又无力反抗,只能任沈墨疯狂肏弄。
来回抽插了数百下,沈墨终于放松精关射在了顾旬的嫩穴里,顾旬的小穴被他肏得更加肿了,已经变得软烂通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他还是忿忿不平,决定给这人的嘴一点教训。
上面的嘴作的孽,终究要用下面的嘴来还。
“唔——”
顾旬只觉得生不如死。
do的心都脏,他恨恨地想。
沈墨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瞪着他的样子心里暗爽。
顾旬被吊在门上的秋千架上,嘴里塞着口球,四肢被绑住无法动弹,只能任沈墨用细皮拍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着他的小穴,被鞭子打过的小穴挨肏后又被皮拍抽,疼得他穴肉外翻,痛不欲生。
落在小穴上的皮拍却没有丝毫放水,反而一下比一下重,皮拍抽打在小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墨却无心欣赏他身下的光景,只觉得眼前人实在诱惑得不行,清秀俊雅的脸上流淌着泪水,含着口球的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显得楚楚可怜了,像是在引他犯罪。
抽了二三十下后,他放下手中的细皮拍,顾旬依旧泣不成声。
沈墨将顾旬的口球取下来,一只手轻抬他的下巴,低头向这人的唇吻去。
之后的事情顾旬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这个甜美的吻。
第二天,沈墨压点去上班。
同事安歌一看到他火急火燎地把他拉过去,他心下升起了几分疑惑,安歌匆忙跟他解释:“今天早上有客人退房,前台发现他的房卡和预定入住房间不一致,查记录才发现昨晚6号和9号房间的客人房卡刚好拿反了。”
沈墨有点不祥的预感,他疑惑地开口:“所以我昨天调教的那位……”
安歌回答道:“是顾家三少,顾旬。”为了让沈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又补充,“他昨晚预定了一个奴隶。”
沈墨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回想起顾旬的话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兄弟,绝对是误会,我可能走错房间了,我这就出去问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哈。”
还真是走错房间了啊……沈墨扶额,眼里满是后悔,这都什么破事啊……
安歌见他这个反应,担忧道:“你没把人怎么样吧?”
沈墨十分正经:“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
安歌如释重负,叹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下手不重应该没事。”
沈墨提起刚才没说完的半句,“但他本人不一定这么觉得。”
安歌更担心了,“那怎么办,等他醒来找你算账不就完了!”
沈墨惊诧后又恢复往常的淡定,“打都打了”,见安歌还是忧心忡忡,安慰着搭上了他的肩,“放心吧,我尽量不牵连俱乐部。”
安歌把放他肩上的手甩开,没好气地说:“谁担心俱乐部了,我是担心你。”突然又想到了解决办法,“对了,你昨晚有没有拍下什么图片和视频。”
沈墨察觉到他危险的想法,皱眉正言道:“这样是不道德的。”
安歌反驳:“你都把人打了道德吗?!”
沈墨无语凝噎。
不过,他和顾旬真的挺有缘分的,沈墨勾起唇角。
“叮叮叮叮叮叮”
顾旬听到电话铃声翻了个身,吵死了,谁一大早打电话过来。
他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喂?”,声音带着自己都惊讶的沙哑。
“您好,先生,请问是6号房间的顾旬先生吗?”客服礼貌地问。
“是。”顾旬一说话嗓子就痛,只能减少话语的字数。
“非常抱歉,顾旬先生,由于前台昨晚的疏忽,导致您和另外一位客人拿错了房卡,请问您可以到二楼212会议室商议一下解决办法吗?”
“行。”
“好的,这边就先不打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顾旬挠了挠自己刚睡醒鸡窝般的头发,脑子一时有点懵,是自己而不是那人走错房间了?所以他把自己当成别的客人了?那好像也不能怪他……
顾旬翻过被子起身洗漱,刚一下床他就“啊”地一声倒在地上,一夜激情后他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不仅嗓子哑了,屁股和小穴都还红肿着,脸上也隐隐作痛,昨晚长时间跪趴姿势更让他行动困难。
不能怪他个屁,把自己整成这样这口锅他必须背,顾旬暗暗决定。
他一瘸一拐到洗手间,一照到镜子就被自己遍布巴掌印的脸颊和哭肿的眼睛雷到了,活脱脱像是被人强暴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个比喻也没错。
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拿来了一个墨镜和一只口罩,将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遮住昨晚风流的痕迹。
一路走一路疼,被反反复复又打又肏的小穴经不起任何摩擦,哪怕是内裤柔软的布料都让他生疼,臀瓣和膝盖更是疼得让他战栗,却只能佯装行动自如向会议室走去。
顾旬一进门,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沈墨见他打扮得严严实实,生怕人看不出来自己昨晚干了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旬狠狠地瞪着他,又想到自己戴着墨镜瞪他他也看不出来,径直走到沈墨面前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
五个人分别是沈墨,顾旬下单的负责人,俱乐部的前台,顾旬昨晚预定的奴隶,以及和自己走错房间的客人。
负责人向顾旬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奴隶早早就到房间准备好了,顾旬七点到达俱乐部,同时到达的还有那个预定了八点的客人——作为sub他需要提前一个小时到俱乐部做好清洁和其他准备工作。俱乐部前台一边给客人打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帮他们办理入住,恰好6和9又容易看错,于是恰好他们拿错了房卡,又恰好另一个客人虽然预定的是调教师,但出乎意料地对安排的奴隶很满意,也就没有跟任何人反映房卡的事情,种种“恰好”之下,沈墨八点走进了顾旬的房间。
负责人和前台连番道歉,向两位客人承诺这次造成的意外俱乐部一定会尽力弥补他们的损失。
另一位客人十分豁达,摆摆手说:“没关系,我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没说完他脸微微红了一下,害羞道:“这个奴隶我能带走吗?我挺喜欢他的。”说完拉了拉身旁的奴隶,奴隶也对他莞尔一笑。
顾旬这时才细细地打量这个奴隶,这脸,这身材,这羞涩又乖巧的样子,妥妥自己喜欢的类型,看来负责人说的没错,果然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极品级别的奴隶。
啊啊啊气死了,要不是沈墨这个狗东西,自己怎么会被人捷足先登,还被他摧残了一宿,真晦气,顾旬疯狂甩锅着,一记眼刀向沈墨飞了过去。
沈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墨镜,两人隔空对视着。
顾旬看到对方的眼神回应有些心虚,毕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他不服气地朝人冷哼了一声,躲闪了那道灼灼的目光。
负责人没注意到沈墨和顾旬的小动作,见客人这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人的请求,一个奴隶换一个重要客人的宽恕,确实不算亏。
客人目的达到后没想纠缠,牵着奴隶的手就要离开,负责人使眼色让前台出去送客,于是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负责人再次向顾旬哈腰道歉,言语中有意无意地维护着沈墨,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沈墨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他也没想到服务的客人错了,冒犯您是不对但他也是无辜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顾旬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更加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俩人是成双成对了,我不仅损失了一个奴隶还被他……”抢走了后面的第一次,人都快被打死了。后半句顾旬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说到这他已经很难为情了,他还要脸。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终于开口了,“叔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说完又递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偷偷在下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负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
沈墨见终于没人了,走到顾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镜和口罩,打趣道:“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
顾旬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想,还不是你害的。”
沈墨自认理亏,“行行行,怪我”,不怀好意地说,“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
顾旬急了,“我那是被迫的!”
沈墨勾唇浅笑,“昨晚爽得射出来也是被迫的?”
“你闭嘴!”顾旬义愤填膺地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沈墨难得耐心:“那我再给你道个歉?”
顾旬重复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这人细软的头发,和这人一样,看起来硬硬的,实际触感柔软得不行,他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
顾旬苦思冥想,他一个do被沈墨当成奴隶调教了一晚,失身还被狠打已经是事实了,还是无可挽回的那种,为了公平,也为了解气,那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沈墨怔住,这人伤都没好全呢就想着来调教他。他把抚摸着顾旬头发的手移到臀瓣上,猛地用力一捏。
“啊啊——”顾旬吃痛,肿胀不堪的屁股经不起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眼眶微微发红。
沈墨渐渐松开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就你这样,还想调教我?”
“我怎么了?!”顾旬一听到他的嘲讽就炸了,恨不得蹦起来原地后空翻给他来一脚,“我也是do,怎么就不能调教你了?!”
沈墨清冷道:“我还没听说过哪个do甘居人下的。”
顾旬不服,“那也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受害者!”
沈墨开始翻旧账,“昨天在房间,是你先砸我东西的。”
顾旬有点心虚,语气弱了几分:“我那是认错人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墨中气十足,“我也是认错人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仿佛小学生一样的吵架自然是没有结果的。
顾旬默默盘算着以后怎么折磨他,反正是沈墨欠自己的,不过现下还是他比较受折磨。
“嘶——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沈墨又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仔细地给顾旬上药,把屁股上的肿块揉开,按摩至药膏被皮肤吸收。
“好了。”他将药膏的盖子盖上,放到顾旬枕头旁,起身准备离开,“保持这个姿势十分钟,药一天擦三次就行。”
顾旬趴在床上,裤子还被拉到屁股以下,这种姿势有点羞耻,他羞涩地开口:“你这就走了吗?”
沈墨解释道:“我还要工作。”
顾旬试图挽留,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勾人:“不多陪陪我嘛?”,又觉得自己说话娘了吧唧的,语气正经了一些,“我没有别的意思,一个人待这怪无聊的。”
沈墨拿起他的手机,点开微信添加自己为好友后又把手机塞到他手里,“有什么事情发微信给我。”
吧嗒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哼,拔吊无情,顾旬满腹牢骚,打开手机给沈墨备注了一个“讨厌鬼”。
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短期内是好不了了,让他顶着一脸巴掌印出门不如死了算了,总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别人也会起疑心,那自己只能在这间房间住下等伤好了再走。
于是他找到联系人“陈秘书”,打开小窗滴滴他。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陈秘书陈秘书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帮我买两三套衣服送到这里呗,6号房间,衣服挂门口就好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位置]
陈秘书:好的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还有,帮我查一个人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俱乐部的一个调教师,沈墨
陈秘书:好的
发完消息后顾旬百无聊赖,只能待在这间房间里哪都不能去,不能和以前一样跟狐朋狗友们喝酒蹦迪,约炮约调更是难上加难,那供他取乐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摩西摩西
讨厌鬼:?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我要在这住几天,你等会给我送饭过来呗,顺便给我擦药
讨厌鬼:哥屋恩滚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我这里信号不好,看不到你的消息,我等你午饭哦么么哒^3^
顾旬自然不是被沈墨调教了一次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人,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症。他纵横欢场多年,喜欢的sub一向是温柔又乖巧的小美人类型,不仅省心还容易控制。
而沈墨,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对方确实比他高比他强壮还比他攻,想想这样的人跪在自己脚下喊他主人,他内心的施虐欲和征服欲就足以让他颅内高潮了,那种快感和愉悦是自己调教过的任何一个sub都无法带来的。
可沈墨拒绝被他调教,他就只能换一种策略,比如——先把人追到手,让人听他摆布,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想调几次就几次,玩腻了再把人甩了,然后再寻觅下一个目标。这是顾旬能想到的最快最容易达到自己目标的办法,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压固然轻松,可沈墨心不甘情不愿的他玩着也没意思,那就丧失追逐猎物的刺激了。
顾旬心里这些小九九,沈墨那边一点都没有察觉。
怪黏人的,沈墨无奈地看着手机,嘴角还残留着几丝笑意,伸出手指在备注那栏打上几个字——黏人精。
陈秘书除了带几件衣服,还把毛巾牙刷拖鞋等生活用品都带来了,连给顾旬解闷的游戏机都带上了,偌大的标间突然充满了生活气息,顾旬隔着墨镜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顾总,您让我调查的沈墨……”陈秘书收拾完房间后犹豫地开口。
“什么都查不到?”顾旬难以置信,凭顾家的消息网和人脉居然查不到一个调教师的一点消息,这个沈墨,到底是什么身份……
顾旬仔细回想了一下,a市内没有沈姓的大世家,沈墨是隐藏了身份也好,或者出自什么小富家庭也好,终归是自己惹得起的人,就算跪在他脚下也没什么好顾虑的,想到这顾旬忍不住喜上眉梢。
一直到沈墨敲门,顾旬都维持着这副笑容,他打开门,欣欣然地说:“你来啦,我一直等你呢。”弯腰给沈墨拿了一双拖鞋,陈秘书还贴心地把生活用品都带了两人份,他寻思着,这样会不会显得太主动了,好像自己多希望沈墨来一样……也就一点点希望吧,他安慰自己。
沈墨看他满脸春风的样子,一扫工作的疲惫,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刚工作完就来了,带了两份饭,一起吃吧。”
沈墨一向食不言寝不语,奈何身旁人一直叽叽喳喳让他想安静都不行,只能不耐烦地敷衍着。
“为什么要做调教师啊?”
“想做就做了。”
“调教师每天的工作是什么?”
“调教奴隶。”
“那久了不会很无聊嘛?”
“习惯了。”
“要不试一下做奴隶,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
沈墨这才抬头,只见顾旬眼巴巴地盯着他,眼神里散发着希冀的光,像是一只小狗盯着餐桌上的肉。
“有意思你就多做几次。”沈墨直接拿面包堵住他的嘴。
顾旬只好蔫蔫地闭嘴。
沈墨给顾旬涂完药后,起身到门口换上皮鞋。
“你又要走?”顾旬有些恋恋不舍。
沈墨有些疑惑,不是给他送饭还擦了药吗,“不然呢?”
“不然陪我睡个午觉呗”,顾旬小声嘀咕着。
沈墨没听到他的嘟囔,只当他在撒娇,顺毛哄着:“一点有一个顾客预约,之后还有调教课程,等我忙完找你。”
顾旬气呼呼的,这人居然要抛下自己去调教别人,难道自己这个不比其他客户有吸引力吗?!
他刚准备开口挽留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更生气了怎么办。
顾旬气愤地打开微信。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我要包沈墨一个月,给我安排
负责人猝不及防地看到这条信息,这位爷说不定是被调教一次发现了自己的真正属性,负责人默默想,却也不敢多问,打了一大堆字发过去。
风月俱乐部:顾少,是这样的,俱乐部的调教师每天都要进行商品奴的调教课程,在这之外才能接客户的预约,时间还要另行安排,所以没办法直接包下的
风月俱乐部:[对不起jpg]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那你就把沈墨除了课程以外的时间都留给我
风月俱乐部:俱乐部的调教师都是按小时计费的呢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知道了,给我安排
风月俱乐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