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彩蛋(3)继续修罗场 N小师弟身心
顾允收住话头、忍耐红脸的样子扎在星玉仙尊眼中,几乎滴血。挥手之间,江匪石撞断了床柱,喷出一口鲜血,挂在床边。再一眨眼,师尊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双银筷,伸在江匪石口中,仿佛要取用鸭舌一类卤物,小巧两线银光,轻轻一并。
江匪石下巴脱了臼,涎水长流,眼中没有半分惧意,只有痛恨。
剩下三根柱子倒还撑得住。顾允在床中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因为用了被冻伤的那条胳膊,又扑倒下去。恰好扑在床边,颤抖的手抓住师尊的下摆。
星玉未回头,只道:“别急,就到你。”便一挟,将一条鲜红的肉舌头扯出来。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处看了看,似乎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好盛放器具,颇为苦恼。便将筷尖挑着的、连筋的肉放回了血洞中。
血沫混着唾液溢出口腔,顺着小师弟年轻坚硬的下巴滑落。
啪。
银筷搁在床头小几,血色吃进乌木,不显。
顾允收紧了手指。
星玉仙尊转回身,手掌盖在顾允攥着他衣摆的手背上,含笑如春,刚想说什么,又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似的回过身。一面安抚地轻轻拍了拍顾允的手背,一面重拾银筷,仿佛在哄家中格外受宠爱的晚辈,亲热道:“为师忘了,信之喜欢吃这个,便给信之吃吧。”
顾允看着递到嘴边的舌块。猩红,舌尖垂落,因彻底的放松而十分纤长,一点也不似之前灵活有力。他默然凝视,倾身凑近,抬起头,在银筷下方微微张口,慢慢向上含住舌尖。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口鼻,银筷猛然将红舌甩在地上!
星玉仙尊沾了血点的手抓住顾允的下巴,换了自己的舌头,恶狠狠地缠住顾允的。他盛怒之下直接握住了青年沉甸甸的性器,玩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吮吸、咀嚼、恨不得咽下去!
顾允此刻决计硬不起来,然而阳根被不断撸动,每一分力道都在最敏感处施加,不消片刻腰便不住往后缩,胸中发出轻微的哽咽。
星玉仙尊语气森冷道:“你们师兄弟,倒真是情深义重。”
他颇费了一番思索才想起来江匪石是谁,是什么角色。实在前世是个短命鬼,没想到这辈子两次见他,两次看来两人的关系皆不寻常。不免叫人想到,前世也是如此么?
这样倒说得通!
前世那顾魔头,其邪恶偏执顽劣之处,想必也非天生天质。常人如何能残忍到如斯地步!
顾允被放开了唇舌,才有机会喘息说话,断断续续道:“师尊、哈、先听弟子和……”
“吓……吓呃!——”
星玉仙尊漠然地偏头,看见江匪石冲破了穴道,蛮兽似的扑上来,哪还有方才那饱尝情欲滋润的骚媚样?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星玉不喜。他单手格外仔细地在江匪石胳膊上连拧几下,将那手臂拧成了一条软烂的泥而不伤外皮。叫那胳膊如同肉泥血袋一般,盛着骨头断碴之类的零碎。
顾允下身还抓在他另一只手里,那边动作激烈,这边也激烈起来,撸得顾允呼吸越发不稳。他抓住师尊不断上下抖动、带给他激烈快感的手腕,面色微微扭曲,似乎是痛苦,又藏着欢愉;再细细看去,那欢愉也饱蘸痛苦。
青年另一只手勉力抬起来,在江匪石扑过来的身上连点几下、一掌推开!
江匪石定住,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僵硬地向后倒去,雕塑似的靠在了床头。
星玉仙尊回过头,眯起眼在顾允下身看了看,正欲说话,被抢先一步。
青年松开手,放师尊继续抖动手腕在他身上作恶,放松身体跌坐在床上,声音沙哑如琴弦颤动,道:“什么……情深义重的、呼唔……不过是师弟一时、道心不稳,剑心有邪。”
他身下龟头被捏,咬牙忍了一声,吃力道:“允为青锋宗下首席大弟子,亦有疏于察觉、教导不力之过……”
星玉又捏了捏,叫他忍了再忍,才道:“信之是说,你待他只有师兄弟的情谊?”
顾允点头,然而才一颔首,星玉便将那阳根按了下去,以猥亵的方式在床单上研磨龟头,口中讽笑逼问:“信之为了师兄弟之情肯去叼一根死人舌头,亲亲热热,好不和气!为了师徒的情分,却万万不肯露出半点放荡本性。”
床单柔滑细腻,触之微凉生温。顾允的龟头很快发红,顶端的马眼吐出透亮的液体打湿床单,师尊还按着龟头不断磨动。
顾允咬牙片刻,调整着呼吸,平稳道:“师弟为弱,允为强;师弟为幼,允为长。强不执弱,长不欺幼,如此而已。”
叫弟子指着鼻子骂了,星玉仙尊面色含笑,尾指勾着那已经摩擦发红的冠状沟,挠了挠,弟子果然一阵失声颤抖。
他道:“狡猾。”
他也不听顾允继续说什么,直接抬手再往江匪石处一伸,另一手故意抓着顾允撸动一下,还偏了偏身子叫江匪石看清楚——江匪石虽没了舌头、废了一只胳膊,眼耳却还是在的。
只见江匪石目眦欲裂,自己的弟子也猛然坐起来,口喊“不要”,不是为了叫他停止猥亵,而是停止对江匪石出手。
星玉面色含煞,冷笑数声:“不要什么?不要拆了你好师弟的胳膊?不要玩你的鸡巴?”
他手上一拽,逼迫顾允挺出胯部,送出一根大屌给他撸动。只见青年咬住嘴唇,粗大而干净的阳根在师尊白净柔软的手中表皮发红,龟头慢慢滴落汁液。
顾允道:“不要再伤师弟。”
星玉仙尊心中又冷又热的滚火在烧,道:“便是说,可以欺负你这根骚鸡巴了?——知道为师这些天不在,是为了什么吗?”他一把攥紧那发胀的阳根,从腰间锦囊取出一副闪亮的镣铐,“为师辛辛苦苦为信之开炉炼器,信之回报了为师什么?”
师尊从后面抱住顾允,扳过他的身体,逼他几乎全裸的正面对着江匪石,将镣铐摆在师兄弟二人中间,道:“好徒儿,自己将手伸进去。”
师尊被推开得很轻易,一下子便朝床的内侧仰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他自己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小揪不停地搓着,像是没反应过来,机械性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胸膛也应激似的往上挺着,身体绷成淫媚迎合的弧度,好像还有一只很难讨好的手罩在上空似的。
顾允脸上的血迹干了又湿,花成一片,颇为狼狈,但比起星玉仙尊,却显然得体得多。
星玉仙尊被顾允看到了自己偷偷揉捏乳头,脸上全是崩溃与绝望。小腿伸在衣袍外面,两只足袋一只已经落到脚踝,一只还好好套着,脚趾头蜷在一起抓着床单,随着胯下的喷溅声而一下一下的轻颤,将趾缝间的足衣和床单都揉皱了,搓得乱糟糟的。
在顾允的注视下,他的师尊淫兽一样摇摆着胯部,光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拉扯乳头——这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多快感的器官,就射了。
他闭了闭眼,沉默地收拢了神色,抬手握住足衣半褪的那只脚踝,轻易将之彻底扯了下来。
那只小腿落到手中时慌张地一蹬,高潮中不断喘息的人似乎更崩溃了,发出的声音湿了十倍不止。骤然暴露在外的玉足跖骨一抬,筋绞在一起般挛缩着,脚趾全部分开了,一颗颗圆润洁白地张着,指甲片都是洁白而毫无杂色的,仿佛全部血液都集中在了脸上。
“信之、哼嗯……啊……”
星玉仙尊手指还搭在胸口,已经停止了拉扯乳头,一边流着泪摇头,一边下腹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声音形容十分凄惨可怜。
顾允抓着那痉挛的脚踝,一边爬上前去,一边将脚踝拉扯开,令张开腿腾出一片空地,供他坐下。青年淡淡地弯下腰,掀起师尊的衣袍下摆,黏连的白丝如蛛网一般结在光溜溜的腿根和布料之间,那根喷射中的鸡巴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上面没东西盖着,立刻一射老高,微型喷泉一样溅了他满胸口,小腿都沾上了。
顾允身上的单衣沾了血、汗、泪,敞着前襟,赤裸的胸膛被白浊弄脏了,他只垂了一下眼,便再次看向了射精中的师尊。
师尊被他看得竟然呻吟一声,胸前的手指再次疯狂地搓动起来,另一只原先被甩到头顶的时候也缩回来,隔着衣服精准地捻起乳尖,一手揪着一个又揉又抠。那眼睫毛抖个不住,眼珠子都快往上翻了,转上去一点又努力挪回来,仿佛下了炼狱,灵魂在淫欲锅中烹炸,一副痛苦沉沦的模样。
被顾允这么看着,星玉仙尊原本稍微发泄一些的情欲居然变本加厉地高涨起来,填塞进他的尿眼里,他的屁股里,他的睾丸脊髓乃至心脏,全是黏糊糊的、热腾腾的、糖浆似的淫欲,皮肤也像是被滚烫的糖浆浇过一样,又疼又黏。粘上去的恶心热源不能抠不能抓,很快地就烫掉一层皮,缓缓流动的、炎热的琥珀封住伤口,和血肉融合在一起,不及时冲洗就会留下永世的疤。
星玉仙尊无声地痛哭,将自己的乳头攥在掌心,指甲用力掐拧。被顾允握在掌中的脚踝已经烫掉了一层皮,身体深处也被烫得软烂,残酷的蜜糖吞食了他。好在前面射的多,看不出他屁眼也在流口水。
顾允把他的足踝提起来,将他胯下淫乱脏污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楚。眼见师尊在他分明是羞辱的动作的动作下发情得更加淫荡,应当提剑的双手折磨自己的乳头,亵裤沾满自己射出的白精,屁股扭个不停,全然没有往日清冷出尘、傲骨凌霜的气质。顾允将那只足踝按下,逼迫师尊的膝盖靠近肩膀,将射精中的鸡巴完全展露,连屁股也跟着提起来,湿透的亵裤卡在臀缝中,变换了角度的粉白鸡巴猛然射出一股浓精,喷到仙人面皮上,发鬓沾满了乳白的水珠,很快水珠被吸收,浸透散乱的乌发,腌得仙人满头满脸的精液味。
星玉仙尊摇着头流泪,叫声沙哑:“啊、啊啊信之……不要……”
顾允的声音同样沙哑,冷静非凡:“好师尊,你就为这个杀人?”
臀缝间纵向堆叠的粗糙褶皱被开合的屁眼不断吞吃,星玉仙尊自以为隐蔽,羞惭万分地偷尝快感,却不知道湿透的轻薄亵裤把肉色都透了出来,顾允看不见嫩红臀眼,却看得见两瓣挺翘的屁股一夹一夹,在馋东西吃!
顾允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你身为青锋掌门,一宗之主,就为这个杀人?”
话音刚落,他看准那一夹一夹的两片肌肉松开的瞬间,举起手里的足衣,甩衣作鞭,正正抽在那臀缝中间!
伴随着响亮的破风声,星玉仙尊惨叫着松开乳头捂住臀眼,侧身蜷起抽噎。
顾允任由师尊足踝一蹬脱开他的手,瞧着师尊半侧过去的背影,屈起的膝盖夹着两条手臂,乱发眼角隐约闪着泪痕,不声不响。顾允抿唇看了片刻,见师尊还在颤抖流泪,没有呵斥也没有恶毒的诅咒,方才举鞭时紧绷的肩膀终究慢慢塌下来,神色也泄露出一丝痛苦。他松开手中足衣,道:“掌门。你收我做弟子时,你已经是掌门了。掌门当年……真是为了这个收下我,为了这个教导我的吗?相准了我的相貌,恰好我一介腐儒,长沐君子道,床笫间逗起来更有趣儿。带我入仙门,愿我逐长生……也是为了长长久久地玩我?”
顾允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心脏,再开口时,任谁听了也知道说着话的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语气甚至带着隐约的恐惧:“囚禁我,把我变成炉鼎,然后呢?你要怎样和师叔师伯们解释?——我的……师兄们,你是怎么解释、他们的?”
屋内静下来,师尊始终不答话,缩着身体颤抖。顾允神色沉凝地凑过去,探查情况。
凑得近了,青年神色猛然一变。
他听见细微的水声,极轻的沾水布料的摩擦。
顾允抓着足衣的手握紧,面沉如墨,大逆不道地握住师尊颤抖的胯骨,一掀,师尊霎时仰面朝上,腿间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了,大喇喇地甩出一道弧线。由于顾允掀得太用力了,那性器的末端甩出了一两滴黏液,沫子粘在顾允的手臂上,然而这还不是最冒犯顾允的,只见——
师尊一手捂着臀眼,另一只手躲在手掌后头悄悄耸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腌臜事!
下身露了个干净,星玉仙尊淫叫一声,梆硬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打开的大腿间黏腻一片,透明的淫水把之前喷射的白浊都冲淡了不少。顾允一把握住师尊的手腕,真真一把便握住了,往常纤细而有力的手腕此刻软绵绵的,任他扯了下来,暴露出底下淫荡插屁眼的动作。
师尊肉多挺翘的屁股被半透明的白绸亵裤包围着,褶皱花一样汇聚到臀心手指插着的地方,顾允不顾师尊的吟哦掰开臀瓣,发现师尊只埋了一个指节在里面,正要拉开,只见那根指头一个用力,全根捅了进去!
“嗯、嗯啊……信之……”
星玉仙尊露出痴态,一双眼眸却仿佛死沼一般伸出藤蔓,欲将他抓下去溺毙。
他原不想顾允鸡巴的,可听着顾允痛苦的剖白实在爽得神魂皆飞,巴不得顾允多说几句“炉鼎”、“囚禁”,再多质问他几句,便满脑子想着顾允的大鸡巴。捂着臀眼的手忍不住伸了一个指节,把堆叠的褶皱塞进肉穴里,暗暗地折磨自己,一边听顾允的声音,一边想象顾允正惩罚他的发情,痴痴流泪发癫。
他觉出自己仿若淫兽,穴心的瘙痒仿佛携刻在灵魂中,这辈子的处子屁眼竟然也如此饥渴,由着顾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不,这辈子是不同的。
淫荡屁眼暴露的瞬间,星宇仙尊干脆把浅浅戳刺的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在曾经的主人、如今的阶下囚,两辈子的弟子的目光拷问下,露出了近乎绝顶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师弟师妹都是怎样敬重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朦胧的泪眼看不清弟子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停顿了片刻:“我曾经是怎样敬重你的!”
“啊、啊啊……啊……”星玉仙尊疯狂地戳着自己的屁眼,流泪将手指咬在嘴里,防止自己叫出些不该信之听到的话。
然而手指一伸到嘴里,他就自动开始舔舐清理上面的黏液,刚从屁股里拔出来,带着自己的骚水的味道,混杂着一丝精液味,这味道无比熟悉。他全部舔干净吞下去,然后含住,眼角眉梢都发热的红。
顾允冷着脸握住师尊来回冲刺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就拔了出来。师尊两次都对他没怎么用力气,湿漉漉的黏液垂挂在指尖,师尊顶起胯骨摇晃了几下,颤巍巍回落,岔开的大腿根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从嘬着亵裤的肉洞中喷出。
——潮吹了。
顾允没见过男人用屁股潮吹。女人也没见过。生平,化成烟,化成灰。残热亦是他的昨日。
星玉仙尊以眼量度床上的人,仿佛那是一头从未见过的怪物。
朱红小阁四面通透,淡竹青色的纸窗透着暖黄的烛火,内里摆设寥寥,一顶石钟,一柄石杵,一尊祖师爷的石像并一方摆着香炉酒盏的石案,案前两个烟黄的旧蒲团,除此之外,就是照明的高烛了。
几点暗黄的光点映在顾允漆黑的瞳仁,在他的面前,一双素白的袖笼着素白的手,整齐排列的手指头严严密密的拢在一起,稳稳当当地捏着三炷细细的香,香的顶端是三点微弱的亮光,正星子一样缓缓坠进檀色的香炉里。
火点端头放出缈缈的香烟,下沉,下沉,如水流一般浸入空气中,乳白色的烟迹圈圈漫行至身前,顾允往后躲了躲。
他已经被就地锁住,锁在祖师爷塑像的石台下,胳膊往两边拉开,好似在以背面环着祖师爷的双脚,腰后竖垫着一枚蒲团。
星玉仙尊的身影在烟雾中朦朦胧胧,将香敬上,跪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没有动,仰头凝视着祖师爷脸上的肃杀和威严。
祖师爷手举宝剑,剑尖上挑,双脚一前一后牢牢站立,整尊石像由刀剑劈砍而成,粗粝而生动,剑意凛然,良久,星玉仙尊缓缓垂首,八风不动的神色慢慢漾开恶意。
祖师爷那前伸的一只脚面上铺开浓黑顺滑的布料,上面用最细、最轻、最舒服也最贵重的线绣着十二色纹章。星玉仙尊从那袖上的龙凤看到肩头的日月,再看到顾允一动不动、朦胧昏暗处玉石一样的脸,一抚身站起来,抄起烛台,跨过香案,弯腰照亮了顾允的脸。
顾允感受到了火焰的热度,脸颊上的一小片皮肤都开始发烫。他恳切地说:“别用鸣礼钟,别叫人。”
星玉仙尊冰凉的手指碰上他脸上红红热热暖玉一样润手的肌肤,将烛台搁在一边,边摸边问:“信之,如今你可知悔?”
顾允感受到那几根指头在脸上滑动,一圈圈回音涌过来,仿佛在讯问他一样。星玉仙尊并不指望他的回答,甚至于不指望他有何反应,只要摸着他憔悴温柔的脸便心满意足。然而顾允出乎意料地一抖,沉默的眼眸忽然萌生了强烈的欲望,目光以极沉的分量,反过来凝视星玉仙尊。
顾允久违的神采令星玉仙尊又惊喜又纳罕,眼睛吸在顾允脸上,弯腰不受控制地贴近触摸,手指描摹他冕旒下的眉眼,那烛火燎了顾允鬓角的几根发丝。
顾允一动未动,全心全意倾力答道:“允,亦尝扪心叩问。自忖平生或多有错处,总出于力有未逮,非我之过;凡涉宗门师父之事奉,更呕心沥血,未有不尽心竭力之时。”
连日困锁私闺,病痛折磨,日日夜夜空望着窗楹与帐顶,身体承受亵玩与狎昵,再简单的人也会变得敏感多思,何况顾允本来就惯于劳心。
他久病空耗的肺腑早已结出一团又一团的疑问。
就像这烛火,杀不死他,却逼到他眼珠前,恒久地烤着他,让他活不痛快。
他已问过自己百遍千遍了。
“……故思来想去,不知从何悔起。师尊,请您教我。”
为了他自己,顾允也势必要将这问话抛回去,之后是生是死,都是后话。
师尊的神色仿佛是被撼动了,漆黑的眼眸闪烁几下,贴在他面上的手指慢慢屈起,轻轻地拭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震撼又扭曲成恨毒的怒火,随着俯身的动作朝他倾泻过来。
下身被一把按住,粗暴地揉捏,他无从闪躲,手臂也不能遮挡,吃痛之下只能拧眉抿唇,好在师尊只发泄地用力了几下就松手,冷冷地站直身子俯视着他。
“不如就从你让那骚货吃你奶头开始悔起。”
顾允一怔,师尊已经转过身抱起玉杵,他连忙抛却了愁情,高声求道:“师尊!别叫人来,有什么弟子受着便是!”
星玉仙尊并不回头,顾允急道:“若师弟一人看着还不够,师尊大可多叫几人来,无需动用鸣礼钟。”
星玉仙尊站定,举起碧绿的玉杵。顾允的声音愈发低柔诚恳:“弟子不求师尊怜惜,只求掌门为宗门计。青锋传承已有万年之久,鸣礼次数不满双手之数,求掌门——”
鸣礼钟有舌不言,是为君子钟。
浩瀚的召感圈圈荡开,洗刷过每一个途经的生灵,从灵到肉。
万籁俱寂中,顾允愕然地看着白衣仙人毫不迟疑的动作,身体在鸣礼钟的冲刷中一阵阵颤抖。
钟动过三,顾允面色苍白。
“师尊,够了。”
然而星玉仙尊没有停止。
远处破空之声隐隐传来,顾允的手腕抽动起来,扬声道:“师尊,求你!”
白衣仙人双手抱杵,怀中莹莹生碧,悠悠然送身,又是一动。
昏黄的灯火流过寒光闪闪的银环,顾允额角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数到九,那道雪白的背影不动了,顾允双目眨也不眨,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舒一口气。
星玉仙尊回头望他,忽的含蓄又洋洋得意地一笑,继续的撞了第十下。
顾允脸上的表情叫他更开心了,他就这么半回着身子,玉杵又轻又快地送了两下。
顾允声音发哑:“你疯了!”
整整十二道钟声。
常年主持事务的宗门子弟自不必提,宗内养着的武道巨擘、云游历练的闲散门客也还罢了,都是些明面上的、世所熟识的角色,连长年隐世、参悟飞升的老怪老道都将不得不破关而出,遑论那些青峰交好的、或者只是欠下人情不得不还的大小门派,都将循声而来,赴此一战。
什么战?青峰宗危急存亡之战。
这就是十二道钟声的意义。
远远近近的破空声来回地叠满了白玉台,以顾允的修为能体察到的气息已有千百之数,若从云上俯视此地,便能看到众星拢聚,大地各处有千百奇兵身随召动,宛如流星射月般,荟萃一台。
台上无数的破空声反复迭宕,合成一段肃杀的战曲。
顾允僵硬的脊背反而缓缓放松下来,热意攀升,他开始感觉到冷汗贴在衣领后,面上浮现出了离奇的笑意。
事已至此。
他不顾别人听见了:“单是为了折辱我,不必搭上整个宗门。”
什么香艳的、师徒乱伦的丑闻,这是九州动荡,天下大乱!
这些来救急救亡的得道高手……
被他的师尊,狠狠地耍了。
顾允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恳求,仰着脸慢慢分开双腿,低声虚弱道:“弟子必百依百顺,听凭师尊处置。”
星玉仙尊立刻跪到他腿间,将他从胸到胯用力摸了过去,隆起的手心好像嘴一样有着奇怪的吸力,贪婪得几乎要把顾允整个吃进去。等手掌离开时,顾允的衣服还是一片平整,内里的皮肉却被嘬了个遍。顾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柔软平和,连忍耐也看不出,仿佛还有些享受似的,师尊手掌“咬”到哪里,他便挺起哪里供他体验,脸颊红红的一直看着师尊。
不过摸了他半刻,星玉仙尊三回哆嗦着掐软自己的鸡巴。
星玉仙尊突然起了接吻的念头,于是舔了舔顾允的嘴唇,顾允立刻张开了嘴。星玉仙尊胸腔中隆隆鼓噪,只恐白玉台人人都能听见,连忙将自己的胸腔嵌入顾允的胸腔中,好借他的心跳掩饰一番。他迫不及待地要亲吻顾允,然而不等他吻下,那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截舌尖,上扬着吐在空气中。
星玉仙尊的脸比顾允更红,连着脖颈也是红的。他盯着那舌尖,只是一截普通的舌尖,只是吐出来的舌尖,只是顾允的舌尖——竟然仿佛精怪勾魂摄魄的长尾,圈走了他的神志,让他忍不住地立刻含了上去,让他夹紧双腿不断战栗,让他素白的双手都从白袍底下伸进去,一起掐着跳动的鸡巴不放,才能制止鸡巴尿眼喷出精液。
顾允的顺服竟然如此甘美,如此完满,塞满了他灵魂中的空洞还绰绰有余,品尝起来简直像是流浪的乞儿吃到的第一餐佳肴,他早就该这样了——他竟然从前从未享受过如此极乐!他从前都在干什么?凌辱,虐待?哈!
这才是顾允应当有的美味,这才是最好的、最爽的报复。哦,信之,他一直藏着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他有多么可爱,但信之,现在还是叫为师发现了……
星玉仙尊的后头全湿透了,淫水都流到了膝窝,朝小腿继续滴落,他几乎想就这么做下去。
这时,顾允听到了白玉台传来的骚动。
他的舌头被师尊含着,吮出啧啧的水声。
顾允用催促和恳求的眼神看着师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师尊痴醉在他身上,一味地讨肉吃,他动了动肩膀想把师尊从怀里挤出去,师尊却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顾允来不及纠结太久,轻轻咬了咬师尊的舌头。
星玉仙尊半闭着的眼睁开,兴奋地缠吻顾允的牙冠和牙龈,探索得更深,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
然后返回他们的耳边。
顾允的心底一片寒凉。想象中各路英雄豪杰猜疑的眼光则是灼热的,烧着他的脊梁。
星玉仙尊眯着眼睛蹭他,发现他始终没有勃起,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停下了亲吻,专注地想让信之也快活起来。
顾允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仓皇地闪躲。
他没料到师尊竟然淫欲烧心至此等地步,为了快活而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顾。
白玉台的骚动越来越大,不过碍于青锋宗的权威,暂时没人说话。兵戈与衣料摩擦声,却清晰地显示出人群的躁动。
躲了两下之后,星玉仙尊终于回忆起了当下的情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尾还带着情欲的红,双手紧紧捏着鸡巴,神色已恢复了冰冷和阴狠,严厉而痛恨地审视着顾允。
顾允冕旒底下深而俊的眉眼无辜地凝望着他,蹙起的长眉蘸满无声的催促,眉心间缀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汗水。
那五色的珠玉在刚刚亲吻中硌在两人之间,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或者不适,反而爱惜地蹭了蹭,让那它们滚在他的额头。
他的鸡巴还在流水,高高翘着,软不下来。
他的臀眼正饥渴地留着口水,贪婪收缩。
他已经无法再掩饰,他的全部身心都渴望将顾允吞进,让信之一直、永远那么纵容他,填满他,好弥补前生的过错。
而顾允,从头到尾没有硬过。
此时此刻,顾允的目光中没有狎昵,没有温存,只有焦急和恳求。他甚至能读懂这双眼眸要说的话。
哪怕是假装这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戏弄,惹天下豪杰一怒,总比叫他们来看师徒二人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要好。
这样真切生动的眼神,让他清晰地发觉,之前顾允的温存享受,全是装的。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衣衫迤逦着从床上,拖到地上,被捆在床上的人被长长的乌发遮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出他修长的身形,沙哑得跟粗陶一样的声音:“救孤…唔……放了孤……”
顾允先到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确认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类型,才转身走向床榻
“别叫了,省些力气留到后面吧,”顾允轻笑着,坐到床榻旁,神态自然,“所以殿下还是别说话了。”
“唔……”凌玉恒被掐着脸颊抬起头,手巾强硬地顶开他的双唇、牙关,塞进他的口腔。
“嗯,果然安静多了。”顾允无视了凌玉恒震惊而心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臣会好好疼殿下的。”
唔……他该怎么享用眼前的男宠殿下呢?
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隽秀,气质端方优雅,眼神沉稳凌厉,一身锦衣华服却因挣扎而凌乱。
啊呀,真是诱人。
内力被封,四肢无力,手脚遭缚,连嘴也被封上,白皙的手腕勒得发红,高举双手的姿态脆弱无力,神态却又冷硬又强势。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隔着衣服按他的胸膛。
他眸子凝着冷冽的怒火,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红润双唇被巾子撑开,口涎从他唇角流下,濡得他双唇更加丰润而色气。一贯衣冠楚楚、端方有礼的凌玉恒被塞着巾子有话说不出,唇角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高举双手被捆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旖旎动人。
想要他哭,要他叫。
“这眼神太带感了,保持住!”顾允赞叹,手掌游弋,丈量他的腰身,“殿下的眼睛生得极美,生起气来别有风情。”
凌玉恒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他的上下其手。
右手撑在他的胸膛,左手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从面颊开始,拂过修长的脖颈,在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逗留片刻,又滑向结实的胸腹,一只手捏着他锻炼得形状诱人的胸肌,另一只手探向大腿内侧,在那从未被挑逗过的禁地来回摩挲,那只手正一点点向上攀着,慢慢靠近了腿根……
凌玉恒呼吸慢慢开始紊乱,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却被绳子牢牢地捆在两边,那手近乎恶劣地侵犯着他的双腿之间,几次要碰到那地方,他用尽力气躲开,顾允便十分配合地假装被躲开,只在他腿根处勾一下或摸一把,叫他升起被玩弄的耻辱感。
“啧,你的心跳得好快。”顾允低笑,按了按手下有力跳动的胸腔,“这就兴奋了吗?”
凌玉恒脸颊绯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猜太子殿下在骂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这可怜的任他享用的小羊羔,鉴于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他决定宽容地原谅他。
“殿下真可爱呢。”
顾允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