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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N/温情/电话tr脐橙

 

橘真佑月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有点让人发晕。

灯光明暗交错,但能看见这家伙确实是大变样。

可能是成年长开了,之前腮帮子上的一点婴儿肥消失不见,下巴尖尖的,头发更长了,身形瘦削得过分,在吹着凉风的秋日夜晚,他只穿了件米色薄绸衫,湖蓝色的眼睛深幽不见底,像是死过三十个女学生的古井,有种让人不安的美。

似是大病一场还魂回来的鬼。

这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

“disaronno”

“琴酒,”

橘真佑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

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聊聊?”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药呢?先给我。”

“你自己用?”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身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做一年半,嗯?”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部,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怎么弄的?”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没说话了。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头覆上橘真佑月的唇。

控制感破碎了。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滑腻的腹部,一路向下。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搓,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橘真佑月压抑着喘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道。”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吟,骑在他手上吹了一回。

“呜”

笔直的双腿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他跟灰皮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性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捏软揉湿潮吹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宫,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舌头来给人吃。

一场性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皮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做爱了,当然,他们是戴套的。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做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做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毛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头都知道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和别人玩过了?”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任务你这么说我”橘真佑月皱了皱眉头,演技大爆发地冲琴酒甩脸子:“你这样质问,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是有人要过明路吗?这个不用问我的。”

顺便把德恩的名分问题给解决了,这家伙不管哪种情况他都是要带着的。

他越说越有底气,和灰皮诺不是在玩,而是合作做项目,虽然内容是做爱生孩子;至于某个经常被无视但偶尔会上床的黄毛真竹马两边监护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那不叫玩。

至于在不在意琴酒有没有其他人?他都不止琴酒一个,又怎么会双重标准呢?德恩也勉强算个人吧

他自己父母都是开放式关系来着,要不是组织里不好找素质单男加之年纪大了收心了,不然霞多丽会玩得更花。

橘真佑月耳濡目染自然

“随便问一下,你急什么?”

琴酒不疾不徐地回嘴,手指去狠捏肿胀的阴蒂,于是橘真佑月又喘着气潮吹了。

“喂、”

深色的性器在粉白的阴户上拍打,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点点地试探着前进,尽管有爱液的润滑,但吃下这样一根大几把对橘真佑月说还是有点困难。

他们年纪差不多一般大,开了年也不过才二十,但、某些人一年不见发育得不要太快!?

为了保证子嗣的机能,那位先生给他吃了点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橘真佑月觉得自己十六岁以后就没再发育了,除了因为生育而变得消瘦以外,他的面容与身高都没有变化。

而黑泽阵却是一直在生长发育的,疑似白色人种、高强度训练、组织配备的营养液,buff叠满了让其成长为一米九且肌肉发达的高大男人。

从前橘真佑月只比黑泽阵矮小半个头,在训练场能相互打得有来有回;而帝萨诺却只到琴酒的肩膀,说话不至于仰视,但至少得抬着下巴。

虽然也有一米七几达到男人的及格线了吧,但他看起来确实是钉死在了美少年的状态,靠、老头不会真给他整了贝尔摩德同款药物吧不过孩子都生了后悔也来不及。

可惜以后跟黑泽对打会吃亏了老天、怎么长这么粗的

他颤巍巍地抖了抖腿,一只手去抓琴酒的几把,试探着往自己的阴道里放,好在有爱液的润滑,勉强挤进去一半,然后就吃不下了。

自己主动至少知道轻重,换别人来可能会被肏飞,这是橘真佑月和灰皮诺备孕期间总结出来的经验,虽然黑泽之前很照顾他的感受,但一年多未见的琴酒可不一定。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幽蓝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嘴唇也被啃得湿漉漉,非常可怜可爱。

不过某些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搭档对自己的了解程度,琴酒从心里已经判定这家伙已经和别人上过床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他握男人几把的姿势不要太熟练,而这根本不是他们之间的风格。

关于橘真佑月有没有和别人睡过,琴酒有一点在意、但也没有那么关心,这个得分情况:

如果只是短择,那跟炮友没什么区别,家里小孩偷吃路边摊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不痛不痒教育一下差不多得了,到时候橘真佑月犟起来那才头疼。但要是长期跟某一个人那就得重视起来,不过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让琴酒觉得有威胁的人。德恩跟橘真佑月那点破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通房丫鬟什么时候也能上桌吃饭了?他不care这个的。

按之前的情况来看,跟橘真佑月有过关系的人也只有他跟德恩,那就是他俩1v1然后橘真偶尔会用小玩具。

不过现在看来

琴酒觉得橘真佑月没有踹了他去找别人的动机,他们现实还是打得很火热的,一年多没见,今天这漂亮红毛对他也依旧热情。

他向后退了一步,性器从穴口滑出,发出“啵”的声响,橘真佑月正在兴头上,有些不满地抬头,却被人一把搂过膝盖底部拖到身上去,小穴直接被粗长的几把插入,直直地捅进子宫。

“!喂、f**k!”

橘真佑月是真的要骂人了,但却只开了个头就脑袋发昏,腿是悬空的,琴酒抱着他直起身来,橘真佑月唯一能支撑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他只得用双臂缠住琴酒的脖颈。

黑泽还有一点好就是几把大且花活少,满足橘真佑月原始的欲望,他不喜欢不受控的感觉,黑泽不整坐脸舔逼那一套,也没有口交足交的癖好,这使他很舒服、又很有安全感。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失控。

黑泽的几把他是吃惯了的,这家伙一年不见尺寸又大了好多,橘真佑月挂在他身上很是吃不消,便趁着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用小穴内湿红的腔肉去绞那根肉棒——确实是昏头了,这是他备孕时对灰皮诺进行榨精的手法,这项技艺被他练得不说炉火纯青嘛、至少还是有效的,譬如此时他的身体抖了抖,是琴酒射进了避孕套里。

“好烫啊。”

橘真佑月笑嘻嘻地点评,这是熟稔的调情。

真是不得了,琴酒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火在烧,这是愤怒——橘真佑月在外面学了坏习惯回来,野狗的痕迹指染了他的领地。

杀手当然是极具掌控欲的,尽管它以保护的名义披上了名为“搭档”的温情外衣,但不可否认的是,黑泽阵确实在圈地,这是润物细无声的行为,一直在暗处进行。

不然为什么广受欢迎的橘真实际上过床的就只有黑泽一个,哦、除开不能上桌吃饭的通房丫鬟德恩。

有人在抢夺注意力、对其他人进行敲打,橘真佑月慕强癖犯了觉得黑泽没必要玩心机,超绝钝感力的后果是十五六岁就跟搭档滚上床。

知名刺头为何突然人淡如菊?反正他俩玩到一起之后黑泽阵就消停了,这证明组织的安排是明智的。

确实,橘真佑月虽不是什么魅魔,但做到让人不讨厌他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有漂亮圆滑的橘真每日耳鬓厮磨、谁还乐意天天打架斗殴。

总之黑泽阵对于组织发下来的糖衣陷阱欣然接受,但忠诚却是基础而浅薄的,只刚好够用,更多的则变成对橘真佑月的占有欲,驯化是相互的,橘真佑月也稍微收敛沾花惹草的轻浮性格,跟着黑泽到处跑。

不过故事到此为止,事实就是橘真佑月自愿跑去跟灰皮诺生孩子,而琴酒只能猜出他跟别人长时间睡过,而且频率和次数估计还不低于他们俩之间。

琴酒此刻出奇地冷静,橘真佑月缺乏一点道德伦理观念,不然也不会没成年就被黑泽阵肏熟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爱,跟有瘾一样。

他不会对橘真佑月发火,但确实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家里的猫跑出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如果不让他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的话,是真的会一去不返。

领带打了个死结,紧紧地将两只白皙的手腕缠绕在一起。

“别乱动。”

琴酒扯开用过的避孕套,真刀实枪地刺了进去——这次是一捅到底。

总觉得要抵到胃了,橘真佑月有一种生理上想吐的感觉,肉棒突破了子宫隐秘的小口,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尽力收缩着,想把那玩意赶出去。

然而琴酒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伸手抓住领带的一端,将其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撞肉声。

“唔唔”

橘真佑月只觉得自己的腿几乎要被琴酒翻折过来,今天的黑泽凶得有点过头了。

琴酒的安全屋是一间豪华的小型公寓,是loft的形式,能住的下两个人,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砸到避雷针上,橘真佑月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闪了一下,雾蒙蒙黏糊糊的。

这家伙可能在意大利跟灰皮诺做出性瘾来了,琴酒今天攻速很猛,他其实是承受不住的,但又从这猛烈的性爱中得出快感,因此没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琴酒只能看见橘真佑月的眼白——显然是爽到了的眩晕状态。

他其实也有点受不了橘真佑月露出这样的情态,酣畅淋漓的重逢做爱,两个人如此契合——但琴酒总觉得不真实,橘真佑月像是抓不住的猫,总有背着自己的秘密。

琴酒空出多余的一只手去抚摸橘真佑月漂亮的侧脸,那家伙似乎清醒了一点,与他对上眼神,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看口型,似乎在说“kioji好舒服”。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下半身乱糟糟简直不能看,琴酒解开了束缚的领带,捏着橘真佑月的下颌吻上去。

似乎快要结束了,橘真佑月通过经验能判断出,在无边的快乐中,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今天的黑泽似乎没有带套——不可以。

只是嘴被人堵着,连舌头都在纠缠,他说不出话来,只得伸出手去扯琴酒的头发;可惜没多少力气,被人当成是火热的回应,便又被拖进猛烈的冲刺中。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琴酒彻底埋进橘真佑月的穴口,阴茎抵到子宫深处,浓而多的精液溢出,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那根大而粗的东西还停在里面。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破碎的呜咽声被人吞吃入腹,手指甲透出花瓣一样的淡粉,美丽、温馨而情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橘真佑月只觉得下腹鼓胀,穴口有液体流出——是精液的气味,浓烈的、大量的,黑泽阵不知道攒了多少,几乎全射进去了。

好崩溃。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橘真佑月靠在琴酒胸肌上,身体一抽一抽的,被人碰到就会轻轻颤抖。

逼已经被肏开了,是软烂糜红的色泽,浓精挂在穴口,非常情色。

“呜”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流泪,却突然想起他之前是吃了一堆药加上每天不间断打精才勉强怀孕,而且这次生育的损伤不可逆转,后果是几乎无法再次生育,就算天天跟八百个男人无套做的风险也很低,略松一口气,但还是对琴酒这样稍显粗暴的行为不满。

“神经病、你怎么敢唔”

琴酒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浓精给扣出来。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爱液冲刷着子宫壁,随着残余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这下彻底安分了,一言不发地搂着琴酒的上臂喘气。

琴酒单手抱着他走向浴室。

浴缸很大,能容纳两个人,水温也很合适,

他们非常亲密地贴在一起,近乎耳鬓厮磨,大家都是长发男,头发混在一起能分清你我却分不开二者;杀手一副餍足的状态,握枪的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是无声的安抚。

橘真佑月看琴酒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有点不爽,他用指甲在琴酒肌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加深方才留下的抓痕。

“讨厌你。”

“口是心非。”

“哼”

“这次回来不走了?”

“嗯”橘真佑月有点心虚地眨眨眼,“那位先生又要塞人给我,还找了别人和我一起带。”

小孩迟早会在众人面前出现的,自己会和灰皮诺经常混在一起带孩子,得先给琴酒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有人发疯。

先入为主的印象有了,应该会好糊弄过去的吧,但愿那小孩不要跟自己长得像。

什么“别人”会让橘真佑月特地给他打预防针?琴酒觉得自己心里有了答案。

“是吗?”总觉得气温一下子变冷了,“那个品味恶俗的西装男?”

“人叫灰皮诺,”橘真佑月叹了口气,“大概是类似宫野姐妹那样的二代?我和他一起带小孩。”

春秋笔法一下,简直是演技巅峰时刻。

“哦。”

好冷漠。

失去双亲的宫野姐妹早在三年前就被橘真佑月接触照顾了,这下帝萨诺堂堂诞生,监护权更是直接到了橘真佑月手上,好草率、让刚刚成年的人带十岁出头小女孩,但那位先生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打算再继续给橘真佑月塞孩子,琴酒对此不好评价。

“你这是什么态度,”橘真佑月往琴酒脸上泼一捧水,又靠在他肩上继续道:“霞多丽告诉我的,龙舌兰喝酒喝得肝烂了一半,行动组的位置快要空出来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有人要子承父业?”

“怎么可能,能捞到代号就不错了。”橘真佑月眼睛亮亮的,“德恩的事情我会一手操办,至于你三年内能拿到候补的资格吗?不行的话我会帮你哦。”

西拉走之后橘真家在行动组的势力只留一个架子,霞多丽和橘真佑月都是偏文职方向,但行动组得保留他的人,德恩有点勉强,琴酒上位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没必要,”距离再次拉进了,虽然两个人已经紧紧地挨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做过投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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