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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小心在哥哥面前真空上阵了

 

一觉睡到傍晚,室内仅留几缕光亮。我摸出手机,看到时间已是七点一刻,无意再入睡,索性懒散地起了床。

暑假在家,我的自由了无边际。爸妈参加了国外游,家里向来只有我自己,自是成天睡到昏天黑地,昼夜颠倒。

套了件宽松的白短裙,我推开了卧室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颇有点头重脚轻。

我本就没什么讲究,孤身一人在家,无人管教,更是变本加厉。垃圾从来都堆满了才拿去扔,我提着垃圾放到了门口,等待物业上门回收。

寸点距离,我没有留意四周。故此当我往回走,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白月笙时,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我本无打算立即出门,又向来爱裸睡,于是全身上下除却一袭宽松白裙,里面空空荡荡。

我今年已二十岁,并非初生稚子,在男子面前近乎赤裸,自是羞耻非常。

我顾不得问他为何忽然在家,巴不得他未注意到我,快步从他身后走过——没办法,回卧室必须经过沙发。

然而,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的。

我刚走到他身后,白月笙便轻飘飘开了口:“真空上阵,了不得嘛!”

我已知悉他看了个彻彻底底,赧然与怒火交织,登时脸红得如同油焖煎蛋。

我攥紧了手,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他轻蔑的口气只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愿再忍,侧目瞪他∶“和你无关!”

白月笙闻言,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他身量高,宽肩窄腰,身上考究的西装总能撑到恰到好处,站在我面前,压迫十足。

“和我无关?夏晴柔,你忘了,我是你哥。”

是的,我姓夏,他姓白。同母异父,他算我哪门子哥哥。

他是妈和前夫所生的儿子,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妈和前夫离婚,按照法律白月笙判给了父亲。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几年前他生身父亲车祸去世,他辗转四周,无人收留。

于是妈慈母心泛滥,便把他接来了我家。这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讨厌他。

我一向讨厌他,我没理由不讨厌他。他来之后,我的零花钱减了半,再也没有恢复过。我的玩具屋被拆解,改装成了他的房间,玩偶们无处安放,只能扔在了门外的垃圾站,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白月笙。

若说物质上的忽然匮乏让人落差,精神上的缺失则更让我失衡。白月笙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关心,本该属于我的宠爱,他作为当事人,居然安然自若,堂而皇之鸠占鹤巢,让我如何不讨厌他?

他向来不讨好我,总是特立独行,享用了我诸般好处仍然风轻云淡,我对他的怨恨总是逐年加深。

如若上天有灵,我和他必是八字不合。

我半步不肯退让,抬起脸用同等审视的轻蔑目光将他上下扫了一个来回,最终与他视线相对。

“当我哥哥,你有这个资格吗?”

“资格?”

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我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不欲再理会他,转身想要回房间。他却猛然拽住我的手,他力气很大,拽得我手腕火辣辣的疼。

“要和你一样喜爱露出,才有当你哥哥的资格吗?”

他敛着眉,视线落在我没穿胸衣的胸上。

我自幼就厌恶他。此时白月笙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冒犯,加上他攥着我,限制我的行动,气得我怒火攻心,我再讲不了道理,直接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放开我!”

他精心打理的发型被我打乱,看上去倒比他平时的模样顺眼了一些。他歪着头,而后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室内非常暗,让我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我还在梦里,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他口腔里弥漫着新鲜的血腥气,我不确定是否是我刚才弄出来的伤口,通过接吻过度到我口腔里。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吻我,完美演饰何为呆若木鸡,一时间直直地任他侵入。过了片刻我反应过来,想要把他推开,却如何都推不动他。

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关,搅拌着我的舌头,血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成为一团浆糊。他吻得很深,吻得我呼吸不畅。像是有备而来,又像是出其不意。

他步步紧逼,直到将我抵到了门上,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让我害怕不已。唇舌都被夺走,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他可是我哥哥。

我被他欺辱得眼角泛出了泪水,顺着脸庞啪嗒啪嗒地流下来。白月笙丝毫不心疼我,从前他便是如此,我们二人从来针锋相对,对彼此没有一丝的怜惜。

他吻着我,将我逼到无处可逃。他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线摸上我起伏得厉害的双胸。

“故意不穿内衣,喜欢被人看见你的骚奶子?”

他的触碰让我抵触,紧张混合着害怕,我拼命挣扎不休,对他又咬又抓,他的脖子都挂上了血痕。

他将我的两颗奶子并到一起,低下头品尝。我身体俨然已经软了,只能用尽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辱骂他,威胁他我一定会告他强奸。

他一听居然笑了,“是我要强奸你,还是你要勾引我。”

他控制住我作乱的双手,撩起我的裙摆,露出没有任何阻挡的下体,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湿了?跟亲哥哥吵架都能让你有反应是吗?”

我来不及否认,因为他的突然侵入让我仰着脖颈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是他的催情剂,他往里扣挖着手指,模拟性器的进入。我的下体很快被他玩到一片湿泞。

我的身体非常敏感,源自交往了个花样奇多的男朋友,与他尝试过男欢女爱之后我便食髓知味染上了性瘾,每天睡前都要自慰一通才肯罢休。

午觉之前我用玩具把自己插到了高潮,还没来得及清理就睡得昏沉,再然后就遇到了白月笙。

白月笙的侵犯唤醒本就湿润的小穴,他略微一碰,我便出了水。他似乎很满意,又并入一根手指进去捣弄得飞快,玩得我大腿打颤。

他指头很长,又颇有技巧,指甲修建得圆润整齐。我被他抵在门上,用手指奸到了近乎高潮。

此时我的衣服已经基本被他扒掉了,仅留一点挂在腰上聊胜于无。因为性爱我的瞳孔扩散开来,他的脸在我眼里也模糊不清。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坚硬的性器,捏着肉棒对准我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不要——”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白月笙已将龟头对准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足够丝滑,他进入得也并不算十分顺利,他的尺寸大到夸张,我又相当紧致,插入得相当困难。

我虽然日常有用震动棒或者手指自慰,但是完全不能和他的尺寸比。穴口被撑开,圆润龟头戳开媚肉,我能感受到里面的壁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自从我跟前任分手以来,就再没有和男人亲热,算起时间已有半年有余。即使日常有用器具,却也与真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哥哥。

白月笙拧着眉,我看到细密的汗珠从他脖子上面流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挺送。

他和我长得其实十分类似,相同的狭长眼睛,秀黑的眉,一弯薄唇,甚至脸上的痣都有几分相似。我和他的相貌都是遗传妈多,妈年轻时便是罕见的美人,他的相貌亦是极出众的。

我看着他,如同看到我自己,这便是我厌恶他的另一个原因。

白月笙和我太相像,我无法接受我的劣根性如此显明,于是竭力想要眼不见为净。

我想抵抗他,却无能为力。怪哉,是血缘在互相吸引吗?我的身体竟然疯狂地喜欢与他亲近,即使心里却知千万不能,即使明知我在遭他强迫。

百般思绪交集,我只能暂且软了口气求他,乞求唤醒他的良心:“哥哥……不要这样,可以吗?”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我一向看不起他,可我们两个毕竟有血缘上的关系,我着实不愿想象以后的场景。

我的道德水平并不如何高超,但是也不想随便步入乱伦的深渊。

白月笙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日,我回到家,却发现客厅里面坐了位陌生的男孩。

我盯着他,他也打量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白月笙——寸头,洗的发旧的白t恤,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皮肤白得发青,盯着我的滚动的眼珠极其乌黑,就如今日一样。

往日的他的影像和眼前的他重叠,我从未想过能和他肌肤相亲。他的视线让我紧张,我攘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等待他的回应。

“现在拿我当哥哥了……太晚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显然他并不同意。

他话音一沉,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他的阴茎极粗,杀气腾腾,直将我里面填得鼓鼓囊囊,体内的淫水都尽数挤了出来。

他的尺寸远超我前任,我从来没有被人进入到这么深的位置,我叫了一声,一瞬间竟被他直接顶到了高潮。

瞳孔不争气地扩散开来,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龟头上。

他没有给我缓歇的机会,抬起我一条腿,方便他的插干,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我挺动腰肢,每每都将肉棒送到我敏感的最深处。

我的水液被迅猛他的肉棒带了出来,溅射到两人结合的大腿上,黏糊不已。

他现今已经参加了工作,似乎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每日总是衣着考究,一副衣冠禽兽的派头。我的淫水过于汹涌,直接把他质地高级的西裤打湿了一片可疑的痕迹。

我高潮未停,乳尖无需他的捏弄,便硬到如同石粒,快感一层一层地叠加上来,触碰到肌肤我都会发出媚叫。我连维持站稳都十分困难,更不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

我无力再与他争吵个是非对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美妙。

他的精液量很多,顶在我最里面全数射入,最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没有了他的阻挡,我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兵分几路滴到地上。

我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才是开始。

白月笙推开我房间的门,将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为了午睡,我将窗帘紧闭,是以比方才的客厅更暗上三分。他身材高大,完美将我覆盖,我藏在他怀里,被他强迫着亲吻。

他的胡茬应是今天新刮过,不会仍然有些硬,近距离接触,简直蹭得我肌肤发痛。

白月笙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如此明显。

这是在我的房间,我的领域,我却只能由他任意妄为。

白月笙一直毫无分寸感,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侵入我的领地了不是吗?

我察觉到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勃起,进入我的腿心。

他不知餍足,我便遭了殃。

“白月笙,不要……我不要了……你够了!”我心生害怕,摇着头拒绝他。

“不要?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多享受一些……”

关于信口雌黄这件事,他现今已手到擒来。

我攘着他,用我所能够到的一切东西砸到他头上。然而我在床上,又能拿到什么武器呢?不过是些枕头被子。即使如此,也多少延缓了他片刻进攻。

他终于嫌我闹腾,压着我打开灯,咬着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了我的双手。

我想挣脱,但是他固定得很牢。我越挣扎,皮带反而勒得更紧。手腕勒出了血痕,我向来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气急,大脑皮层都气得嗡嗡作响。

浑身都被滚烫的怒火点燃,辱骂混合着诅咒,我恼极了,口不择言∶“白月笙,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我等着你的报应,我等着你让我不得好死。”

语毕,他分开我的腿,一挺而入。他声音极好听,较一般人的声音更为低沉,即使说这等话也仿佛自带调情的诱惑。

灯光照在他背后,他的影子洒在我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上,我的腿被他摁住,只能盘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他在我两腿间顶弄,撞击,将淫液撞得四处乱飞,发出交合的声响。

我仰躺着望着他,眼角通红,一副被性爱凌虐过的模样,眼泪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两颗卵蛋重重打在我的腿心,无需去看,也定然撞得红肿不堪。

两颗奶子被他撞得乱晃,他俯身含住其中一个,细细啃咬,磨得我心中燥火灼烧。

“贱奶头这么硬?我可还没摸呢,很舒服是不是?”

我不回话,他便将肉棒整个抽出再整个插入,用撞击让我叫出声来。

他如此猛烈的侵凌,我的身躯无法抵抗,浑身都滚烫得好似火烧,细细的汗液覆盖在彼此的身躯上,化成无数因乱伦而无法收手的爱欲之火。

我扭着腰,抬起湿润的眸子乱叫∶“白月笙,慢些……我不要了…呜嗯、受不了了……”

“不行,还没结束。”

面对我的叨扰,白月笙丝毫不为所动。

往日他都不管我的死活,此刻他正在兴头上,更加不会顾及于我。男人们总是这样,我心知肚明。但是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多一点刺激都会无法忍耐。

他提起我的双脚,呈现出正面肏我的样子,粗壮的肉棒锲入深处。

我的视线已经混沌模糊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轮廓的外影,威压感十足。他身上的热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我的身上,狭小的空间里满满是性爱与热汗交融的气味。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已分不清我自己的声音。我的双手无处借力,只能扣在一起∶“啊、啊啊——白月笙,太深了——好酸好涨——我不要了——”

阴蒂因兴奋而肿胀坚硬,被他结实的小腹来回碰撞,蹭得简直要喷出了水。他的肉棒顺着我的穴壁,一次次地往里冲刺,来回顶弄着我最软弱的地方,所带来的快感让我几欲升天。

白月笙一下一下地抽送着阴茎,眯着眼睛看我:“又要高潮了?!被亲哥哥肏,就这么容易高潮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一个只要有鸡巴就能发情的贱货?”

他掴着我的右脸,不算疼痛,却极尽羞辱∶“回话。”

我哪回得了什么话——我早被他干到全身发软,被他又骂又肏之下,竟直接痉挛着身体到达了顶峰。我掐着自己的手下,不自觉挺起了胸,腿部肌肉随之绷直。

腿心之间更是酸胀到了极点,大量潮湿的淫水从我体内喷出,穴壁收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阴茎。我瘫软在他身下,胸口起伏。

明明是自己深恶痛绝的对象,却能给予自己最直接最猛烈的快感。原先抗拒得越厉害,此刻获得的快感便越强烈。

高潮的瞬间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如此轻盈,像下了地域,又像上了天堂。快感的情潮褪过之后,我听到白月笙在嗤笑:“真他妈下贱胚子。”

我和他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液,一样的疯狂,低贱,肮脏,混乱。所以这就是我们滚到一起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他却将我翻了个身,让我跪着撅着屁股挨肏。

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绑着,想逃也逃不了。可是我俨然已经满足,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的身体是一具容器,现在已经盛满了晃动的水液,再灌入的话只怕会理智崩坏。

“不要,白月笙,我不能再——”

话音未落,他已经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他的肉棒很粗,给我缓歇的时间又如此之少,我的小穴已经被他撑成一个圆形的孔洞,十足淫靡。

后入的体位会让女人感觉更强烈,大抵是源于男女作为最初兽人的生理结构。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着头看向他,嘴角噙着莫测的笑意。

“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手下留情。”

他强迫性十足的姿势让我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我跟他作对多年,从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何况事到如今,还讲什么手下留情?我的自尊,我的精神,我的肉体都被他践踏,踩入泥底了。

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吐出四个字:“痴心妄想。”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几番遭我挑衅,白月笙定然已经怒火中烧。只是他心性深沉,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是一样。

他面带微笑,狭长的双眸微微敛起。教我想起了许久之前,那时他刚到我家,我心中极度反感于他,于是想方设法诬陷他。

一日,我趁父母不在家,偷了妈准备用以旅游花费的钱藏到了白月笙的房间里。

妈临近出门,发现钱包空空,在家里搜罗一圈,最终在白月笙的柜子上面发现了失踪的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她痛心疾首,爱之深责之切,逼问白月笙为何要这么做。

白月笙初来乍到,简直云里雾里。或许是他在之前的寄养生涯已经遭到过太多类似不公平的对待,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被诬赖。

他平静地说∶“不是我。”

我在爸妈眼里虽然任性,却也乖巧懂事。何况他刚来几日,话语的重量如何比得过我。我躲进妈怀里,颤抖着声音颠倒黑白说我明明目睹他进了妈妈房门,并煽风点火棍棒下面出孝子。

人证物证俱在,他再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看法。

偷钱事小,撒谎事大。妈听他做错了事还不肯认下,怕他走了歪路,气得让他跪下,取出皮鞭将他一顿抽打。

但是不管母亲如何打他,他都不愿改口。最后他后背血肉模糊,我看得快意至极,朝他轻飘飘送上嘲讽的眼神,拉住了妈的手。

“妈,别打他了,您就当是我偷的吧,别打哥哥了……”

我把妈劝回房间之后,白月笙仍然跪在地上,衣衫褴褛,极其可怜。

我走上去扶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是斗不过我的,依我看你还是尽早找下家为妙。”

他已明了一切都是我设下的计,目的是为了赶他出门。他捏住我的手腕,朝我露出一个和熙到诡异的笑容。

“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咯!”

我们俩的纷争自此而起,明争暗斗,直到现在。

白月笙打着我的屁股,掐着我的后颈将我的上身压低,把我摆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接他的肏干。

我的头和胸都被他按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湿乱不堪,黏在背上以及脸上,让我呼吸都有些不畅。

他的脸上挂满了情热的汗液,我应是一样。手被绑住,我无法处理粘在我脸上作乱的发丝,只能放任呼吸声如同女兽一般,越来越沉重。

他扶住我的腰肢前后抽动,结实的小腹不间断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富有节奏感的混合着水声的钝响。

对熟软至极的小穴而言,他任何一次挤压都会让我难耐,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任何的捣弄都会让我出水。

从我的小穴里流出的水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到床上,骚贱的气息仿佛让白月笙也发了狂。他从后面拽住我的奶子,重重捏玩,扯远,他的指头掐入我的胸肉里。仿佛我不是个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器具。

不知是天色太昏暗,还是我本身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淫荡,他越是粗鲁地对待我,我的快感反而越强烈。

快感如水一般,从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往下流淌,自上而下涌入我的脑子和舒展的四肢里。我半张着嘴,声带似乎脱离了大脑中枢的掌控,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的媚叫

“不是说不要吗?不要还叫这么骚!被我肏得很爽?”白月笙俯低了身体,贴在我耳边问。

他呼吸的热气呵在我耳周附近,粗野的男子气息让我目眩神迷。他身体的重量覆盖在我身上,致使他的肉棒戳在我更深处的地方。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整张床弄得凌乱不已。

“不是……啊、别顶那里……白月笙,白月笙……太粗了……”

我不将他视作哥哥,是以向来只叫他的全名。此刻他的名字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添染上晦暗的色情意味。

纵使我们如何互相为敌,我们的血脉仍然紧密相连,遗传性的吸引从我们出生那刻便已开始,维系到死亡,消陨。无法斩断,无法切除。

或许在血液的深处,他正在疯狂地渴望着我,就如同我现在疯狂地渴望着他一样。超脱世上任何一对男女,我们彼此交融,纠缠不清。

我完全没意识到此刻我的声音有多销魂蚀骨,媚得滴出了水。白月笙紧着眉,一副即将缴械的模样。

他惯住我的腰,身下的钝器抽插着我满是淫水的小穴,晃得我奶子乱颤,坚硬的奶尖被身下被单磨得肿痛。

“骚货,外面的妓女都没你会叫,你是不是贱母狗,是不是上学就为了学怎么当婊子!”

他前后动作的幅度极大,我被他干得双眼发黑,什么都想不了,呻吟都断断续续。

白月笙低声的喘息和我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骚货,荡妇,高潮几次了还夹这么紧,欠操的烂货,肏死你!肏烂你!啊,我、我要射了,都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从他龟头里喷涌出来,强势灌进我的子宫里面。我和他难得默契,双双静声体会着绝顶的韵味,任由激情逐渐放停。

快乐因子从体内渐渐安静下来,五感重回我的掌控之中。我朝他晃了晃绑住皮带的手腕∶“解开。”

“不行。”

白月笙断然拒绝。

他从后面,捧住我布满薄汗的脸,让我仰着头与他对视。他漆黑沉静的眼波简直要将我吸入进去,嗓音轻柔地道∶“因为……我还是很想要你。”

我说着不要,他却噙住我的嘴唇,与我热吻起来。他的津液仿佛能让我平静,又似乎会让我燥热。一个吻还没结束,我全身已经热到不能自已。

小穴已被他肏肿了,我全然筋疲力尽,无法再承载他的欲望。然而他却抚摸着我因数次高潮而肿胀的奶儿,动作温柔,我感受到身体内他的肉棒复而勃起。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吸引,他天生渴望着我,我也天生渴望着他。不管纠缠多少次也永远不会觉得满足,直到将欲液与血液混合才是我们的终点。

“白月笙,呜、我不行了……”

我在他怀里,近似求饶似地无力地说。

他玩着我的阴蒂,漂亮修长的手覆盖在我小腹上,他现在的肤色是健身过后十足健康的颜色,与我身体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从前他在高中时,总与我在书房对坐着学习,那时他握住笔的手相当苍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双手有朝一日会挤进我的小穴里面。

他的下颌枕在我颈窝处,让我面红∶“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你男朋友这么没用吗?”

我前男友和我在一起时很尊重我,动作言语都相当温柔,从来不敢对我说一句重话。就算在床上欢爱时,我一说疼他都会立马停下来嘘寒问暖,哪会像白月笙一样,如此极尽粗鲁地对待我。

我一度以为我遇上了真爱,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出轨同系的学姐,被我抓到之后怒甩几个耳光含恨分手,从此再没联系过。

他曾哭着求我,说小柔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巴拉巴拉。我当时听了只觉厌烦,现在想来我和白月笙又算什么呢?

也是一时糊涂吗?我不知道。

身体被白月笙挑逗得酥酥麻麻,我咬着唇,不欲回答任何关于男朋友的问题,白月笙却当我在维护他,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大开大合地肏我,仍嫌不够,又从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方便他的进出。

见他拿起一只枕头,我已觉得不妙。果然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小玩具们在他眼里一览无余。我手忙脚乱想扑过去盖住,却被他抢了先。

他一一捡起来端详∶“乳夹?这个是——口球?这个——跳蛋?你平时欲求这么不满吗?”

“不许你看!还给我!”

我先是羞,后是怒,恼羞成怒,气愤不堪。

“别着急,我会都还给你的,全部。”

白月笙强行吻着我叫骂的嘴,拿着乳夹夹到了我充血肿胀的乳头上面。

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乳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乳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阴蒂高潮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肏得更紧,龟头一次次地侵入花穴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伦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乳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穴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淫水,喷射在他前端的龟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肉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淫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湿湿亮亮的淫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阴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淫液,空气中骚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穴里面的水,抹到我的乳尖,蹭的硬起的乳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淫水的乳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肏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穴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淫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肏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乳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奶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他用阴茎前端碾磨着我的深处,磨出更多的水出来,磨得我眼泪模糊,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就不行了?”

他立马重重扇着我的奶子,白腻的肌肤立马沾上了指痕。白月笙似乎天生就喜欢凌虐他人,此刻金色的铃铛倒映出红青交加的肌肤,更是勾引得他发了狂。

他掐着我纤细的脖子,逼得我扬起了头,干脆的掌掴落在我脸上。

他的肉棒在我小穴里面进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我眼泪模糊起来,近亲相奸的悖伦让我的身体热得几欲融化,他粗重的巴掌又给我打到了高潮。

我迷离着双眼,收紧了花穴,口水不争气地溢出嘴唇。他见我一副理智崩坏的模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欺凌着我摇晃的奶子。

两只奶儿布满了他的掌痕,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从我喉咙里面溢了出来,经过口球的阻挡,含糊不清。

“啊、啊!啊嗯啊……哥哥……哈啊、啊……”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给你抽出骚水了,和亲哥哥乱伦就让你这么舒服吗?骚货,贱货!”

我的奶子都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一片酥麻,我想回避,想逃离,却竟然生起病态的快感来,竟在心里祈求他给予我更多的羞辱。

他也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凭蛮力肏干着我,龟头突破限制,顶入到子宫里面。我爽到双眼几近失明,想抓紧他,又想逃开,双重的心里矛盾让我身体更热更烫。

他似乎也快到临界点,将我压在身下,精壮的腹肌迅猛地撞击着我的小穴,撞得啪啪作响。过于汹涌的快感让我本能地心生惧怕,他便把我拽回去插进去。

肉棒欺负着小穴,捣出粘稠的情液。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我身处在淫乱的梦里从未醒来。

我已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痉挛不止,脑袋里仿佛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然断裂,我攀到了云端一样的高潮。

他揉捏着我两颗奶子,拔出肉棒,裹满青筋的阴茎一颤一颤,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空气中的性爱气息已经浓郁到了极点,后面的事,我再浑然记不清了。

次日,我十二点才堪堪醒来。

客厅里吵吵嚷嚷,原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归家的日子。白月笙为何突然回来终于得以解释,我还当他此行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天天昼夜颠倒,连礼拜几都不再清晰,是以完全算错了时间。

不知为何,我从中总能精确捕捉到白月笙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却仿佛在我耳边,让我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我们耳鬓厮磨热汗淋漓的夜晚。浑身的酸软提醒我昨夜并非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怎么办?

是出去?

还是留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白月笙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他从前便是这样,把我惹火之后,自己仍然我行我素,仿佛我是他最不相干的人。

我揉捏着眉心,思索以后的对策,然而。我心乱如麻,苦思冥想,仍然毫无头绪。

我想让白月笙死,但是不想牵连到自己。

只有他过得不如意,我才会快意。

多思无益,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企图让热气放空我的大脑。

我擦掉镜子上的模糊水雾,看到自己的胸上与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不过身上并没有我想象的干涸情液,后面依稀记得他有抱我去浴室,看来并不只是我的幻觉。

昨天弄脏的裙子和床单不知去向,我想白月笙定是已经将相关的物件尽数毁尸灭迹。

原来他也并非如表面上全然不惧,胆大包天,不然他为什么要毁灭证据?

原来我们是一类人,只不过他更擅长隐藏情绪。

我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人物与白月笙十足相似的眉眼。其实除却相貌,我们本就过于相似,所以才会如此厌恶对方。

明明如此想置对方于死地,却为何在床上会如此合拍?血会迷惑人的神经吗?我不明白。

我打开房门,看见白月笙站在厨房门口正在帮助妈妈递菜。他的背影身姿挺拔,如果抛却所有不愉快的前尘往事,此刻我会将他视作好哥哥吗?

答案是不会。

白月笙察觉到我的出现,侧身看向我。

我与他对峙,我想逼他承认一切罪行,想让他付出代价,想将他毁掉。可是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峙。

他扬起唇角,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挑眉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他偏偏是我的哥哥。他可以投靠那么多人,却偏偏来到了我的家里。

仅需一夜,我的心境便可以千回百转,截然不同。

这世上万万个人,我偏偏阴差阳错,与白月笙发生了关系。

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执意要捉弄我?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午饭我不吃了,我要去小瑶家里住几天。”

宋瑶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父母在国外出差。作为独生子女,暑假期间多次邀请我去她家一起同住,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时至今日才答应她的邀约。

我要逃离这个家,与白月笙划清界限,我决意要妥协,将此事抛诸脑后,再也不提。

白月笙向前一步,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我送你。”

“好。”

短暂思索了片刻,我说道。

我虽然极其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向他事先言明。

比如说,让他以后不要纠缠我。

比如说,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跟爸妈打过招呼之后,白月笙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狡猾地压低了声音∶“怎么?想逃啊!”

他此刻的声音低到近似耳语,此情此景,让我有种彼此共同秘密的隐晦。我拉开距离,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出去说。”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俩乘坐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或许是由于夏日炎热,一路上只有我们二人。

去年九月,我不幸经历过电梯事故,被封锁在电梯上将近两个小时,自此我每次乘坐电梯都会紧张莫名。

然而我家在27楼,从楼梯走下去也不太方便,所以我在家极少外出。

我本就心存紧张,外加上被他连夜折腾,从昨天傍晚到今天中午颗米未进,下了电梯之后,不由得双腿虚浮。

白月笙扶住脚步踉跄的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用来讽刺我的机会∶“被我干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他有意挑逗起我不堪的回忆,让我羞愤交加。我与他向来不对付,由是最厌恶被他抓到我的弱点。

我一甩身,挣脱开他∶“滚,别碰我!”扫了一眼四周没有监控,场地空旷,正适合两军对峙。

“我告诉你,我本来是铁了心要告你强奸的,但是——考虑到妈的身体不能情绪激动,所以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在房间中,我便已想象过他的无数种反应,只是他的回应仍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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