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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X广】多情只有春庭月

 

你敏锐地听到门外的动静,脚步轻飘飘地,不像是侍卫,又不像是鸢使,你将曹植护在身下,用衣袍挡住他的身躯。

“哎呀呀我就说心肝儿不在屋里,这屋里分明有两个人,怎么会是心肝儿呢”是郭嘉的声音,床榻离门隔着一个小厅,听不太真切。

“她在不在,你拦着作甚,我要进去。”似乎是杨修的声音。

“哎呀,你年纪小,不懂事,你进去打扰了别人的春宵,又该说绣衣楼的人不懂事了。”

“我!”

“哎呀,你总不会担心是心肝儿和你的好友在里面吧?啧啧啧,年纪这么小,疑心病可不能那么重。”

“她也不是做不出来!”你听到杨修怒道,“算了,我回绣衣楼了。要是她不在,你酒楼的账,我可不会再帮你担下了。”

“哎哎哎小朋友,脾气倒是挺大的还有你,大个,你也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楼主说"

“说什么呀?我这不是找到了吗?你守人家的春门干什么,快走快走!”

“好吧”

声音渐渐远去了,也不知道郭嘉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在帮他打掩护,要是杨修真闯进来,怕是这两个小朋友要一起羞愤投江了。

“子建,闷到你了?”你将人从被褥和衣袍中扒出来。

曹植起身,看着你,呆呆地不说话,似乎是被吓傻了,颤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着他白净圆润的肩头,到松散的衣袍,顺着细长的小臂,再到指间,最后落到指缝间露出的乳肉。

估计是方才将人压到身下,两人衣袍又松散,里衣随着动作散开,裹在胸口的绷带被小孩子抬手不小心勾开罢了。

“害,小事。”你将里衣拢紧了些,“怎的不说话了。”

“你,你是淑女,是女公子,我”他被这一事实吓得酒醒了不少,似乎要哭出来,声音带了哭腔,“我太我怎么今天不应该”

“怎么?”你靠近他,轻笑道,“难道我是女子,你要和天下男子一样,弃我而去吗?”

“才不!”他反驳道,随即又羞红了脸,“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不合于礼,应该应该先派人求亲,占卜得吉兆,双方互通婚书”

见曹植思绪翩翩,你忍俊不禁,“怎么想的那么远?”

“因为是你,我不能”曹植用可怜又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你。

你轻笑一声,扶着他的肩头,他顺着你的力气缓缓躺下。你骑在他腰上,双腿跪在他胯骨两侧,解开自己的发冠,又拢了拢散开的长发。

曹植好似一只沾了水的小青雀,明明没人缚住他的双手,他却置于胸前,一副小心翼翼、不敢动弹的样子。

你的指间落在他脖颈处,解了他的颈饰,顺着白玉般净嫩的胸脯,缓缓向下划动,挑开他的衣袍,勾开他的里衣,再是落在他私密的一处,引得他嘤咛一声。

你右手动作不停,左手慢慢开拓着自己的穴肉,见曹植眯着眼睛,正全神感受快感的缓慢聚集,你却停了动作,凑到他耳边,

“子建,你能认出我是谁吗?”你凑在曹植耳边问道,潮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蜗,他颤动一下,随后带着些许泣声,小声地回应道,

“是殿下,是广陵王殿下嗯”

“那你愿意吗?”你吻着他的耳垂。

他也不说话,你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他定定地看着你,明明身上的一层薄汗还未冷去,额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至耳边、黏腻的发丝还乖巧地贴在身上,本应该显得他朦胧、迷离的、不知所措的。

“我愿意,殿下。”

曹植微微撑起身子,探头在你唇边轻啄,满眼皆是难耐的欢喜,他轻笑道,“我愿意的,殿下。”

舞象之年的少年还带着未褪去的婴儿肥,他枕在你的衣袍上,显得皮肤越发白皙;又藏在你的衣袍下、嗅着你衣角上的体香,对你悄悄地笑,天生面容清秀,笑起来更加柔美可人;半阖眼眸,满是少年的羞涩与天真,可眨眨眼再看向你,又多了几分青年的俊朗与狡黠。青色的发丝洋洋洒洒铺在榻上,如流动的山水、如贵重的织锦,你看着他翁动的、泛着淡粉的薄唇,心里只有两个字:想亲!

你没心思听他说什么三书六礼,将他的话头堵在唇齿间,你轻轻吸吮他的舌,啃咬着他的下唇。曹植不懂怎么亲,怎么回吻,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既陌生,又新奇,只能被动的挨亲,险些憋过去。

“换气。”你掐住他的双颊,看他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很,“不换就不亲了。”

少年重重地吸了口气,捧着你的脸颊吻过去,他不懂怎么伸舌,怎么勾唇,对于你来说既可爱,又有趣,便安分的挨亲,再看他险些憋过去。

终于将这只小鸟亲的没了力气,瘫软在床榻旁,下面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你伸出手摁下去,又弹了回来。

你伸手将顶端对准穴口,只是轻碰一下,被扩张后的阴道分泌出润滑的汁水与龟头牵一条难舍难分的、透明的银丝,曹植看慌了神,乱了气息,温热的触感令他不禁挺腰追逐那处隐秘的穴口。

“以后别说本王没疼过你。”

你缓缓沉腰,随着龟头破开穴口,曹植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缓慢吸吮,他不禁发颤、腰部发紧,捂着嘴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

温暖,湿润,紧滑的阴道刺激着性器的每一寸皮肤和神经,你每每起身沉腰,便能听到曹植惊呼一声,带着一丝黏腻,些许泣音。

“嗯呃!”从他的指间泻出一声惊呼,你看他泪眼朦胧,伸手扶开他额前的碎发,担心地问,“你不愿意,我们就停下,好不好?”

“不要,不要弃我”泪珠从少年眼角滑过,他追寻着你的手,你便分给他一只,他帖向你的手心,喃喃道,“好舒服舒服的过了头就感觉有些奇怪了”

他轻轻哭道,“请殿下请殿下怜惜。”

怜惜不了一点。

你不再慢条斯理地吞吐他的性器,而是抬起,再重重坐下去,调整着角度,每次皆能戳中你的软肉,又酸又爽,绵密的快感涌上私处,穴肉便更紧实了些,仔细品尝其中的性器。

少年的呜咽声逐渐转变为快感濒临的哼声,等你再坐下去,他一反常态,撑起胳膊猛地挺腰,原本只吞下一半的性器,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又吞食了不少。

“等等子建,你!”你还想说什么,却被快感冲击的说不出声,原本是你骑在他身上,他伸手将你向后推去,臂弯揽着你的腿弯,几乎将你反折过去,少年不停地挺腰摆臀,你抬头便能看见他的性器在你的穴口出入,带着些许阴液,翻出殷红的穴肉。

“不被殿下怜惜”曹植眯着眼,亲吻你的膝盖,嘴角勾着浅笑,“只能来怜惜殿下了。”

方才的示弱全是试探的圈套,是他为了摸索你的软肉所做的忍耐,等你朝着一处敏感不停挺腰时,他便如虎捕狐,欺身而上。

与你不同,少年使不完的力气,浅浅深深地抽插,撞着你的敏感点,还勾着你的阴蒂,没到几个回合,便轮到你泣不成声。

“等等我好像好酸我要去如厕”你推开他,翻过身,性器在湿热的穴肉中碾着敏感处又涨大了些,你不禁腿软,但还没来得及离开,便被曹植揽着腰向穴肉深处撞去。

“殿下,不舒服吗?”少年眨眨眼,语气无辜,模仿着你方才的话语。

自然是舒服得很,曹植依然挺腰抽动着性器,你哆嗦着,半天说不出去话来。

“不知怎的,殿下竟然比方才更加敏感。”少年葱白般的指间点在你的阴蒂上,见你混身一颤,便心中有数。

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他将你怀抱在胸前,曹植的胸口贴在你的后背,不仅有汗水的黏腻,还有隐秘的心跳声。

他二指拨开你的阴唇,大拇指慢慢地捻揉,你身子一软,胳膊没了力气,贴在床榻上,似乎枕在曹植的外袍上,有着好闻的花香。

曹植拖着你的腰再向后靠了些,性器似乎触了底,碰到一个肉环,又似一张软糯的小嘴。

明明方才同样的深度,却没有碰到是什么呢?好好奇。

他想着,又挺腰试探着触碰。

你心中警铃大作,被肏熟了,子宫口便降下来了,追着少年的性器吸吮。你伸出手,尝试去挡他的挺腰,他权当是你的借力,攥着你的胳膊,止不住地将性器撞在那一处软热。

“子建子建!”你慌忙摇头,“听话,那里不行呃嗯”

连续的冲撞凿开了一个小口,曹植将你揽在怀里,向上挺腰,你又依着重力落下,终于让他埋进那一处细小隐秘的肉宫。

“殿下这里,好舒服”少年惊声道,追逐着本能,不住挺腰,“好热好紧”

你放弃挣扎,在他的耻骨与你的臀肉碰撞声中,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里是子宫。”

听到这个词,曹植仿佛被箭矢射穿,一时难以自持,精关大开,抵着宫壁喷射出温热的精液,撑满你的宫胞。

等你以为他高潮即将从你的身体里退出,他只是将你翻了个身,面对着你,眼底发红,似乎是被方才的话刺激的红了眼。

“怎么了?”你心中连叫不好。

“殿下殿下还没去。”你听他喃喃道,“再做一次吧,殿下,好不好嘛"

也不给你你说话的机会,便大开大和的操干起来,又重又深,似乎要将你钉在床上一般,每回非要肏到宫口才算罢休。

“床铺褥子都湿了。”他拆下歪歪扭扭的发簪,将它置于你唇边,你明白他的意思,张口咬住,他的唇紧接着迎上来。

唇舌隔着银簪交错相抵,唾液顺着簪身缓缓滴落,身下动作却不停,就连喘息声也粗了些。

曹植用掌心搓揉着你的阴蒂,随着你穴肉的夹紧,他肏地更快了些,抽出时蹭着你的阴蒂,插入时撞上你的子宫口,穴肉再无阻碍,好似已经变成他性器的形状。

“子建我快去了呜!”你娇呼道,你高潮时,他没有射精,反而

“殿下抱歉抱歉。”曹植抱着你,枕在你锁骨处抽泣道。

水柱般不止的液体冲刷着你体内残留的精液,方才喝了满壶的酒,他尿的又急又多,你竭力去收缩穴口,也控制不住尿液顺着他连接处滑落。似乎是得了舒服的劲头,他便一边小幅度的抽插,一边享受你穴肉的吸允。

你摁着他的小腹,将性器缓缓抽出,尿液混着精液,随着穴口一开一合,一团团向外排出,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等你刚想过问曹植的错,抬头一看,孩子估计是没见过这场面,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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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一处宅院,你怀抱着睡熟的曹植下车,看着曹丕,皮笑肉不笑道,“今天碰巧遇上子建,小孩子一个人也不太安全,让我遇上,便护送着回来了。”

曹丕侧头示意一旁的侍从接过曹植,你本打算隐瞒今日之事,只要不被曹丕发现,权当个露水情缘。

“殿下”曹植被抗在肩上,手里却扯着你的衣袖。

“看来本王还挺受子建喜欢的。”你笑道。

“是啊。”曹丕突然凑到你面前,嗅了嗅你颈间的气味,笑容更深,“只是不知怎么,殿下身上的味道,倒是和弟弟用的花香味很是相似。”

被翻来覆去的奸,味道可不得是一模一样的?你心想,但还是笑容不减,“相处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便会沾染些味道。和公子待久一些,也会是一样的味道。”

“那可得是和弟弟一样的待遇,千万不可厚此薄彼啊。”曹丕道。

“自然自然。”你不掩敷衍之意,只看曹丕作揖行礼,抬起的袖袍也难遮他眼中狡黠。

“那多谢殿下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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