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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抵墙深粉X/言语诱蛊/恶毒美人被B着叫老公

 

不值钱的泪糊了一脸,温非遇睫毛湿润润的眼里分明全是怨气,可看的付景叙只觉得性欲怒涨。

付景叙勾着温非遇的小舌堵住他所有未开口的话,吻得人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颤着身子泪眼婆娑的承受。

好一会儿付景叙才放开他。

“换…换个姿势……快闷死了……”

温非遇微张着唇喘息,想生气也气不动了,他现在这个姿势是很刺激没错,就是好他妈累啊,累得他要晕过去了。

付景叙箍紧温非遇腰的手指摩挲过那片紧致略鼓的雪白胸肌,他捻起一侧乳粒把玩着揉捏,在温非遇哆嗦着扭腰直躲时挺胯重重深入了几下。

“不换。不是不理人了么?不是很能忍么,这就不行了?”

这些话语温非遇听得只想踹这个付景叙几脚,他妈的,这么幸灾乐祸,有种别肏我别摸我啊!狗男人你-$--$+!!

一万句问候祖宗的话在温非遇心里响彻天际,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骂出来了,嗓音包含哭腔像糊满精液了一样。

就算开口骂人也听不出来什么威胁,只让人觉得色情。

他气不过无能狂怒地缩进小穴,夹得付景叙不适地皱眉“嘶——”了一下。

“付景叙,你不换我就夹死你,有种肏死我。”

付景叙忍住笑意,将细碎的吻落在温非遇的脊背:“换可以,但做为补偿,叫声老公来听听?”

温非遇吸了吸鼻子,阴阳怪气道:“那我还是不换了,付景叙,你想闷死我就闷死我吧,反正我刚死里逃生不久就要被你关在这里了,死不死的谁在意呢。”

“人固有一死,闷死肏死都不过是死,真要选择的话——我选闷死。”

说完温非遇又变成骆驼砸进床单里。

付景叙:“……?”

他顿了一下,搂紧温非遇的腰也的确没再感到温非遇的小腹微微起伏的弧度了,温非遇竟然真的在憋气……

很认真的在打算把自己闷死。

【提问】

做到尽兴时男朋友一脸认真的要把自己活活闷死给他看怎么办?

付景叙突然觉得把欺负老婆哭好像不太香了,毕竟别人家的老婆都不会是温非遇这种离谱走向和反应啊?!

难道不是哭着说老公求你了,老公不行了,老公轻一点之类之类的吗?

他老婆还真是尼玛的人中龙凤,独树一帜呢……

不过付景叙当然不会真由着温非遇闷死自己,也知道温非遇此举不过是笃定了他舍不得而已。

眼看情趣绳也的确在温非遇身上勒出了红痕,付景叙还是不忍心了,他解开情趣绳扔在了一边。

见温非遇终于重新呼吸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付景叙又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拿捏了?

温非遇好像十分了解他的痛点和爽点,每次都像是,摆着下位者的姿态却暗戳戳的把他当狗玩一样。

他真的是在了囚禁温非遇吗?

怎么,好像哪里都不太对啊……

揣着无名之火,付景叙将瘫软无力的温非遇翻了个身抱起。

温非遇身子突然腾空,他都来不及惊讶下意识就将双腿挂在了付景叙身上,他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懂刚才还温温柔柔给他解开情趣绳的付景叙怎么突然像是生气了。

“付景叙…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太妙温非遇问了一句,他没等到回答只感到渗汗的脊背突然被靠在了冰冷的墙面。

他被冷的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付景叙那又粗了一圈的巨物抵在了穴口,烫得他直打颤。

温非遇又怕又气的逼逼:“付景叙,我让你换姿势,没让你换这个,这个不行,你现在放我下去。”

付景叙看着他不说话,但温非遇却十分深刻地感到那粗大肉棒开始一寸寸挤进他狭窄又敏感的红肿小穴里。

偏偏他还躲不了一点,不行不行,这个姿势会磨死他的!

上次付景叙生他的气把他按在墙上怒肏了半晚上,事后他三天没下得了床,就算睡着了大腿都在无意识的轻颤……

那阴影不是盖的,付景叙那次还特意录音了半晚上,简直变态至极!

付景叙贴在温非遇的耳畔:“非遇,你真当我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是在说笑吗?”

那巨物随着他的话像钉子一样全钉进了温非遇的肉穴里,他根本吃不消,本能地开始轻颤着抗拒,虽然他很想回一句——

难道不是么?

但温非遇还是很了解付景叙的,心想付景叙这不过就是没安全感,不想再陷入那种找不到他的恐惧感所激发的偏执。

所以温非遇搂着付景叙脖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那几天让你担心了……”

“其实,他们杀了我爸妈,即使他们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也忍不了这口气,就算是死我也迟早要找他们报仇的。”

“我也的确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付景叙你是知道我的,你要真那么不放心,可以派几个人暗中保护我。”

“或者搬去贫民窟的a级小区,哪里虽然不如你这里好,但也没b级那边差,你要是搬去哪里了就能天天见着我了。”

付景叙面色并未见缓,温非遇就侧过头去吻付景叙的嘴角,像个小骗子一样言语蛊惑人心至极。

“景叙哥哥,你不会真舍得把我关在这里吧,我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会不开心的,你舍得让我不开心吗?”

“待不开心了我万一想不开趁你不在做出点什么别的事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搬过去吧,搬过去就能天天看见我了。”

本以为自己的话软硬兼施,付景叙肯定会顺着他,可温非遇万万没想到那许久没动的肉棒却突然在他的小穴里动了起来。

抽出他敏感的肠肉又近乎恶狠狠地破开贯穿到顶,一下接一下猛烈凶狠地律动激烈鞭笞着他的小穴。

“付…呃啊啊啊!!”

“……付景叙……你…你怎么突然这样唔啊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呜呜呜……付景叙你放我下去……”

温非遇瞬间叫得无措至极,双眼朦胧又震惊,似是不敢相信付景叙会是这个反应。

肉棒将小穴操得肉圈都变的透明,混合着白色肠沫和精液滴落在地板上,付景叙每一次都凶得让人吃不消。

“温非遇,拿命报仇,你想都别想。”

温非遇万万没想到付景叙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明明身体因为欲望和来自付景叙疯狂大开大和的肏弄而发热。

可心里却泛起一阵后知后觉,足以颠覆他对付景叙认知的极寒之意,这根本不像是付景叙这个人会说出来的话。

自从进入付景叙家中后,温非遇时常会觉得付景叙有些行为话语让他感到陌生,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是错觉,一直没太在意。

可现在看来,原来那些都不是错觉,而是付景叙时不时压抑不住的本性。

付景叙是疯了么……

这么一意孤行地把他囚禁在这一亩三分地,说是不想让他送死,可这难道不是变相在阻止他报杀父杀母之仇吗?

好好好,他算是低估付景叙的偏执程度了,这个人骨子里是爱他的没错,但温非遇却看不到一点尊重,囚禁他限制他的自由。

不让他报这深仇大恨。

温非遇算是看清楚了,付景叙对他的温柔和爱意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一旦他这么做了,超出付景叙所能掌控的范围了,付景叙就会立即收回那些所谓的温柔,翻脸不认人。

会直接剥夺他的自由,让他成为他专属的金丝雀,禁脔,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得归付景叙管着,掌控着。

那自此他温非遇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会里里外外都成为付景叙的附属品,成为那个敞开双腿任操,只会乖乖叫景叙哥哥的听话玩偶。

温非遇早该想到的,毕竟这个世上人无完人,之前付景叙展显的那么完美,如白玉般毫无瑕疵,原来都是装的。

就像现在,付景叙撞他撞得这么凶,撞得他眼泪直流哭着求饶也丝毫不起作用,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温柔个屁呀。

尼玛的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你…放我…下去!!!付景叙!!”

温非遇哽咽着,话被操得断断续续的难受极了,他愤愤难平地在付景叙雪白的脊背上生生抓挠出数道渗血的红痕。

他颤颤巍巍的小穴无意识的绞紧着那不间断直直深入的巨物,双腿也勾着付景叙的腰胯浑身放松不了一点,一放松就会掉下去被那根可恨的肉棒子捅死。

温非遇粗喘着不断啜泣:“先…先停一下…要射了要射了……不行了……付景叙你停一停……”

穴肉被磨得滚烫敏感至极,温非遇还是在不断的剧烈刺激之下,颤抖后仰哭叫着射出了黏腻乳白的精液来。

他浑身颤得不成样子,几乎搂不住付景叙了,全身着力点几乎都在那根作案工具上让他无能狂怒气的想撞死。

付景叙在他射完之后抵着他小穴深处射了出来。刚射完还在不应期的温非遇哪里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微张唇身子绷紧又被迫放松,哭都哭不出来了。

大腿间亦被磨得红的快破皮了,精液也满到从小穴边缘溢了出来,满腔的浓烈欲望无形间弥漫房间。

比起温非遇的狼狈哭叫,付景叙只是呼吸粗重了一些,额头上渗了点情欲滋养的细汗,看起来跟晨跑运动过后没什么区别。

不过好在付景叙还有几分温柔尚存,所以他并未急着动作,而是停了下来让温非遇喘口气休息。

“非遇,如果真要把你关起来的话,那我一定会避免一切风险发生。”

付景叙不紧不慢地叙述:“譬如给你的房间无死角的安装摄像头,或者拆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盯着你。”

“以及给你带上脚铐防止你逃跑,再在你绝食的时候给你身体注入供你身体所需的营养液,让你死也死不了。”

“你要知道,你所想的,所以为的那点以死相逼的拙劣伎俩根本奈何不了我。”

“就算你不堪其重真寻死了,我也会用冰棺保存你的尸体,再借助星际ai复生技术复原一个一模一样的你陪着我。”

温非遇:“………………”

“那你不如现在就扛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去复制一个ai陪着你得了,绕这么个弯子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非遇语气平淡,半晌,他垂下眸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击灵魂的痛楚抵过了身上的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笑得分外苦。

“付景叙,我以为你会尊重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你是心疼我的,因为你跟我都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

“可我跟你在一起,当初那么辛苦的追你也不全是因为你是个beta,是因为我觉得你足够好,配得上我的喜欢我才追的你。”

“可是到头来你告诉我,你现在跟那些恶心的对oga只剩下无脑掌控的alpha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真的让我只觉得恶心,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跟你谈了,或者现在就把我拿去做一个ai陪你,我温非遇,不奉陪了。”

付景叙无意识地掐紧了温非遇的大腿,又连忙松了些,将人放在床上,眼眸沉沉又有些不知所措。

“复原ai的你,是最坏的结果。”

“分手是不可能的,温非遇,我也想尊重你,可你要拿自己的命去跟那么势力滔天的人斗,你难道就有尊重过我吗?”

付景叙握紧拳:“你想过我吗?你想过你万一死了,我会怎么办吗?还是你笃定我会随着你殉情,你当我傻吗?”

温非遇立即愤愤瞪了一眼付景叙,付景叙怒气增生,黑着脸将温非遇双手狠狠扣在头顶压倒在床上。

“温非遇,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死了我不仅不会随着你殉情。”

他怒极反笑:“相反,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会找一个新的beta或者oga结婚跟他至死不渝相伴终生,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你这么个拿命拿我不当回事的前任!”

“顶多是把你的事迹当做饭后谈资,逗我的新男朋友笑你知道吗?”

温非遇闭了闭眼,胸膛起起伏伏,他眼神凌冽,笑意讽刺地连连点头:“那还等什么我死了之后再找啊!你他妈现在就快去找啊!付景叙你还在等什么啊!!”

“你!!!”付景叙被噎得够呛,一向以脾气温和的他这一刻是真的,很想很想一巴掌把温非遇拍死。

他十指收紧,捏得温非遇生疼,万般情绪交织于心,付景叙感觉再留在温非遇在这里多待一刻,他就又得气进医院了。

他良久松开了温非遇:“你滚,滚去报仇,滚去送你那不值钱的贱命吧,当你男朋友真是贱……我真是贱……”

后面几个字充满了自嘲意味。

温非遇却在付景叙说完的一刹推开付景叙的胸膛,猛地一巴掌挥到了付景叙那张脸上,他抓起付景叙的头发气的很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又在最后徒地恍惚地松开了手。

温非遇轻轻笑了。

“你自己放我走的,付景叙,今天我踏出这扇大门,往后我就算卖水果卖到破产,就算横死街头,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话是说得很决绝,但温非遇还是狼狈地穿起裤子衣服跑了,刚踏出大门,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beta就挡在了他面前。

中年beta管家是新来的,之前在付景叙家里的管家其实是一个alpha,他笑容浅淡十分亲和地说。

“温先生,我是付家新来的管家,景叙少爷刚才特意吩咐我用专车送你回家,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请上车吧。”

温非遇突然想起付景叙那天说的话——

“你别待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把家里的alpha管家都换成beta了,该换的我都换了,你去的话不会被影响的。”

他看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alpha们,也没再矫情拒绝,上车一路被送回了贫民窟a区的家。

刚一下车,温非遇竟意外看见了路边那有些熟悉身影。

贫民窟a区街道来往的行人都是beta,不少都是温非遇眼熟的,他走得急,没来得急洗去那一身黏腻感,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得很,他莫名想找一顶帽子挡脸。

而那之前见过的叫云寂的圣母少年,现在就在街道对面。温非遇有点近视,但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刚才起伏的波涛情绪现在平复了不少,温非遇微眯起眼,才勉强看清裴云寂似乎是在跟一个彪形大汉争论些什么。

他下车的地方离家不远,身上极为不适的感觉让温非遇只想赶紧洗个澡,刚往家走没几步,温非遇又顿住了步子,扭转回来。

【提问】

圣母是会传染的吗?

温非遇无奈翻了个白眼,一路直行往街道对面走去,算了,就当还人情了,毕竟当初这小流浪没有对他见死不救。

虽然他从前见死不救也是顺手的事,但那都是基于对那些人他都无感的状态下。

对小流浪他也依旧无感啊,只是还人情罢了,帮完温非遇就不会再管了,毕竟这人往后是死是活他管不着。

“滚开!!”

臂膀有着二两肉又壮又高的青年beta突然骂道,他恶狠威胁地指着裴云寂的眉心。

“再赖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就别怪我举报给a区监察官,到时候让他给你这么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关云窟里喂糜蛇!”

云窟和糜蛇这四个字眼一出现,围观的人都下意识皱起了眉,议论纷纷的声音接踵而至。

“a区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就他年龄最小,要真举报给监察官关进云窟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太过分了点吧?”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缺德,齐肆也真是,仗着自己长得壮,根本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我看壮是壮,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齐肆横了那个beta阿姨一眼,他揣起一旁菜摊上的刀,大步流星走到人面前,面色黑沉的吓人:“你说谁脑子有问题啊?”

beta阿姨见势不妙,挽起自己的老闺蜜就往家走,走了没几步见齐肆转身也往回走了,她又怂又不服地喊了一句。

“齐肆,你就是个又胖又缺德的!老娘诅咒你今天卖不出一颗菜,饿死你这个没脑子的!!”

一直往回看的阿姨没看路,一下就撞在了迟迟赶来的温非遇身上。

温非遇刚被付景叙狠狠爆肏,双腿本就无力,现在被迎面结实一撞,差点当场就给阿姨跪了。

可阿姨没来得及尴尬就两眼一亮。

“……啊,是非遇啊,你怎么回来了,有段日子没见了,你还卖不卖水果啊?我还想再找你订点新鲜的榴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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