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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戈壁滩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屁股上,随之响起的

“小朗呀”打破了他的沉思

中年人的声音沉稳和蔼,目光却是犀利清明的。

“你接下来是准备留在北京,还是打算去欧洲外派呀?”

成朗打起精神回视这位努比亚领馆的一级秘书的提问“我准备回到北京多学几门语言,之后还是想要来阿拉伯区吧”

“做过这次努比亚,还准备来?这边就算撤侨你也看得出来吧,难的很,越难,越是多刁难”男人拧眉瞥了眼窗外的人群

“这次走戈壁滩,没少受罪吧”

当然受罪啊,成朗笑了一下没接话,站直了身体反问“可是我们不去救人还有谁呢?”

面前的男人常年把头发后拢用发胶固定成及其老练的样子,作为领事馆干事不管是在总领馆还是在部里都是极有分量的人,起码在成朗眼里看来,已经是很高级别的领导了。

即使努比亚那时过得足够狼狈,但仍然保持着足够体面的外形和沉稳的行事方式,在成朗眼里是值得尊重的前辈。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敢冲,勇敢无畏,哈哈哈”领导的手再次拍在成朗的屁股上,离开前微不可查的捏了一下。

这种接触让成朗一震,他还不确定,领导的行为究竟在释放什么信号,只觉得敏感的后穴似乎变得湿润了

原本的他,或许对这种行为只当玩笑,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小外交官从前有自己朴素炽烈的价值观,把人简单的分为敌人,战友和群众。

深切经历过那场灾难后,他开始变得敏感,不再迟钝于肢体接触。

止不住的性欲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在四肢里生长出脉络、时时刻刻伴随着生长产生的蠕动让神经发痒

成朗抿起嘴忍耐身体中的躁动,浑浑噩噩的捱过会议,期间干事点名他起来表彰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领导推着他肩膀站起来才让他顺利完成发言

等他坐下来,这位领导又把手放在了他腰间。

成朗百分百可以确认,这就是是邀约的暗示

于是在会议后,他跟着领导的脚步走进楼梯间

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腰带,掐住他的腰,趁着午间休息完成一场性爱。

领馆包了整座酒店,除了这一层在开会,其他楼层基本都是撤侨回来的工人,在他们忙碌时更多在棋牌室和游泳馆享受。

在狭窄的楼道里,肉体交织之间,除了两人的粗重呼吸和拍打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临结束时,成朗领口大开,裤子被褪到小腿跪在男人脚边大口吞吐着中年人那不大坚挺的鸡吧,肉棒包皮很长且腥臊味浓重,连颜色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成朗依然不断的吮吸以填满口腔的空虚,尽管尺寸小巧到甚至到不了他喉咙深处发痒的地方。

没吸多久,领导摁着成朗的脑袋短暂冲刺起来,很快就再次把精液全交代在成朗的嘴里,腥臭味瞬间充满了小随员的口腔,让他几欲呕吐。

成朗含着精液想等领导的鸡吧退出去再吐掉,但中年人并没有放开摁住他头颅的双手,软下来的鸡吧仍然塞在他嘴里,逼着成朗把嘴里浓精全部吞下又给他舔了两遍才松开。

中年人抖了抖被成朗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鸡吧,收拢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好像就又是那个慈爱的领导了,和刚刚急吼吼的扒开裤子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成朗屁股的禽兽做派判若两人

成朗捡起地上的领带,把衬衫和裤子上的灰拍掉,再整理了一下头发,也准备回到会议室筹备下午的会议事项。

手刚放在门把上,又被拽着头发拉近男人的胸膛,成朗被摁着脑袋俯下身亲上了一双干得起皮的嘴唇,领导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臀缝想往里摁压

成朗下意识的收紧了括约肌,他刚被内射过,不想再在西装上增加没必要的污渍。

摁向屁眼的手指被紧绷的臀部肌肉挤得进不去半分,中年人只好扫兴的放弃入侵,转而眯着眼打量成朗

“年轻人屁眼软弹性大,夹好我的子子孙孙,等会议结束咱们再来一次?”

成朗刚给男人做完口交,本来就有点晕,这下被吻的乱了阵脚,嘴唇分开时涎水顺着唇瓣沾湿了下巴,缓了好一会才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只用手擦干下巴,温吞着说:“再说吧”

接着推门走去,连走路姿势都没什么变化。

他有点后悔,本想找人来满足自己,反而更加空虚了

直到会议结束,成朗戴着口罩离开酒店,钻入小巷中的成人用品店,买了几根按摩棒和润滑油,又接过店员强塞的一个安全套,在店员不太流利的英语声中仓皇逃回酒店。

把假鸡吧摁在墙上,急匆匆地涂上润滑油,终于尝试着把鸡吧吞进肚中,饱涨感把成朗顶的满头大汗,打开电动开关,感受肠道里机械的抽插、终于让他承载了过多欲望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这次,听着隔壁的声音、成朗暗自跟随着节奏一同起伏,他几乎幻想到了有人把他抱在怀里,把他操到和隔壁的女人一样柔媚呻吟,连性器都兴奋的开始跳动。

一个下午,成朗想发疯了一样的不断换着按摩棒插入自己

不够!还是不够!对性爱的极度渴望衍生出无法停止的求欢,他几乎陷入了无止境的发情状态,在床榻上扭曲,把屁股开到最大限度以免假鸡吧无法顺利进入肠道。

直到晚上,田勇他们敲响了房门。

众人尴尬极了,原本自己和房间主人就是强奸犯与被侵犯者的关系,却在被侵犯者的房间被迫听一场活春宫,无异于原地处刑。

很快,有人憋不住了。

阿生听着隔壁的淫言秽语,他头埋的越来越低,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不敢看成朗。

只有属于青年人的旺盛性欲无法遮拦,性器正颤颤歪歪,坚定的冲着成朗硬起来。

“外交官,你你你…”

成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昏黄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表情,大抵是没什么反应的,他有些气喘,在房间里做什么才会这样?他没有回答

“你没穿裤………子”

阿生说不下去了,因为成朗把他的短袖掀了起来,露出他光滑的下体。

赤裸的美貌男子独自面向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漂亮小随员的身体仍然残留有那场苦难的痕迹。

比如,他的私处仍然没长出毛…

是钟冉冉做的,有一天,有人用后入的姿势边肏成朗,一边掰着他的双腿,逼迫他摆出观音莲坐的样子,

待他的时间结束,成朗被随意地丢弃在草地上,身体被玩弄了一夜,他累的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几乎无法自主合上,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年轻外交官刚被五人享用过,大腿肌肉紧绷着,肉穴因为被长时间进出边缘外翻成了一朵殷红色花朵形状。

如果等到第二天,再有人扒下他的裤子,就会看到那里恢复成了一道深红色的柔软肉缝,欢迎新入者的侵犯。

女人看着成朗的肉体,眼神中流露着嫌弃与欲望交织的复杂神色。

“脏东西”她脱口而出。

说的没错

成朗浑身没有一处干净,伺候过多人的身体上遍布爱痕,精液从他穴里嘴里溢出来,层层叠叠的干涸在他的皮肤上,那些人,对于作践他,有数不清的花样,乐此不疲的用颜射,强行射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喷他后背上,等等的手段弄脏他,粘稠液体自喷洒在他身上起就没人清理,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他们嘲笑他的人人可欺,也迷恋他这副淫荡的身体。

一层粘液干了没一会又有新的覆盖上来,也让他散发着一夜淫乱过后的腥臭。

她是团队里的护士,以职能的角度来说,此刻成朗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无疑是需要看护治疗的,但如果以嫖客的身份嘛———

轮值表上的人们互相交流,较量着,用什么姿势进入成朗的让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高潮,又是怎么让他喘息求饶的,不论男人女人,侵犯他已经成了整个团队里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连生都变成了一场赌局———赌桌上多一位美人供人享受最后的快乐,何乐而不为?

她装作看不到外交官递来的受伤的眼神,粗暴的用手指捅进他被过度开发的肉缝发泄自己的不安情绪和欲望

“啊…”

成朗浑身敏感的厉害,只是一点触碰,下意识的便以呻吟声回应,即使嗓子干哑…只会让人更加想玩弄他。

女人的四根手指虽然纤细但仍然有不小的分量,在他的肠道中畅通无阻的抽插,成朗无意识的配合着把腿摆得更开,双手攀上她的颈部寻求安慰

那里温热柔软,成朗早已经烂熟的身体很快被插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多可笑,整个团队都在缺水,我们的领队大人的后穴却被操到汁水横流。”

“真该把你吊起来”钟冉冉舔着嘴唇说“大家直接接你的骚水喝就不会渴了。”

成朗那时什么反应来着?

他爽的像全身过电一样的全身痉挛着,嘴上求着钟冉冉饶了他,后穴却紧紧吸着女人的手,连前面都滴滴答答着暴露了他真实的渴望。

“难受。。。求求你”

硌人的草地此时变成了成朗的刑床,肌肤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格外敏感,身体违背着意志贪恋上石粒的磨蹭,皮肤被划破了口子,仍然不能完全止住心中涌起想要得到更多爱抚的欲望。

肉穴中的手指不熟练的侵犯他,即使护士自以为的粗暴,也只能算快感中的一丝丝插曲了。

很快,他再次靠后穴射出来,身下湿了一片,沉浸于被插入乐趣的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被钟冉冉就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借着体液润滑,一口气把性器到后穴的私处毛发刮了个干干净净。

她对外美其名曰担心他被玩多了没时间清洗,阴毛上残留的脏污很容易造成成朗和嫖客们互相感染。

实际上是她恶趣味发作,外交官耿直傲气的性格让人想要打断他的脊梁看他失去所有遮羞布有多不堪。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想这样

从此钟冉冉以护士的身份成为了每夜侵犯他的第六人。

他的身体仍然没有复原,性器干净透红,正微微勃起着悬空在空气里。

周遭立刻响起众人嗓子吞咽口水的声音,要说今天是来道歉的,可谁没有在心里嘀咕过,想再一亲芳泽?

这位有责任心的随员的正经外表下,是修长肉感的双腿,两掌可握的纤细腰肢,被玩弄十来天就被开发到被轮奸都乐在其中的淫荡,他的白玉色臀肉在他被进入时会紧紧夹着来人的卵蛋,像在殷切欢迎到访者的入侵,有人形容那种感觉【比夜总会小姐还会夹】,会激发人的施虐欲望。

现在成朗把自己扒光站在他们面前,展示他没有一寸不被人摸过,没被鸡吧蹭过的肉体

“嗡嗡嗡…………”声音还没停止

他们终于绕过成朗的裸体看到,他的床上有一台机器正在工作。

那台机器上连接着有婴儿手臂粗的圆柱形物体,是肉色的,绿色的血管凸起被描绘的惟妙惟肖,正在空气中机械的捣弄着,捣弄的是什么呢?

李涛瞬间就扑上去用抓过罪犯的手抓向成朗的头发,小外交官几乎没有反抗的跪下,脸被摁着倒向对方的腹部。在那里,属于退伍军人的性器正怒意腾腾、准备在他的嘴里,身上大干一番。

“臭婊子装半天,原来自己躲起来发骚呢!”

李涛强迫他抬起头,昏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尾红彤彤的,噙着一丝丝泪花,瞳孔却是失焦的状态。不像委屈,像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

“疼…”

“呸!骚货”

李涛骂着,胯下一顶,鸡吧擦着成朗的双唇捅到他的耳边,几乎半张脸都被埋进了男人散发着雄性膻腥气的茂密毛发中

成朗像刚回了魂,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什么支撑他脱离钳制

“不要…我不…!”【谁来救救我…】

有人托住了他的屁股、

赫然忘了来的理由是什么,只想趁这个机会再好好照顾一下几天没用过的小外交官

成朗从开门那一刻起就是外强中干,根本没有他展现出来那样的气势,他们的紧张不过是因为自己心虚。

,成朗的身体里的欲望在暗中生根发芽,根须不断地蔓延进入他的神经,又麻又痒,听着隔壁情侣嬉戏玩闹的叫床声,这种症状逐步发展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程度

鬼使神差的偷偷弄了台炮机解痒,可怎么玩,都没办法体会到那天的感觉,玩了半天,自己的性器仍然软趴趴的不说,连下身也得不到安慰。

这玩意实在鸡肋,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根鸡巴点燃了他的欲火?

灯光昏暗里看不清他被性欲染红的脸颊,只看得到他眼底的泪,

会后悔自己冒险去救人吗?会恨自己偏要当初那个位置吗?

成朗已经不记得每个人的鸡巴进入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恍然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最后的狂欢,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也终于爱上这淫乱的感觉,

他被驾着坐在两人之间,同时吞下两根,鸡吧在他的肉穴里一前一后的挺进,每次进出都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又相继交代在他的肠道中,他快被烫伤一般,恍惚间感觉自己悬浮了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被架起,又交接给另外几个人,

他幻想自己被当作蜡烛装饰着名为性爱的烛台,燃烧着。

怀疑自己是否被诅咒了,戈壁滩上的风沙化作柔软的酒店大床困住了他,把他留在了名为性欲的河流里。

接纳过数十人的肠道早已熟记恩客们的轮廓,被侵犯的瞬间肠肉便软烂着包裹上去

有人嘬着他的奶头,有人抓着他的手套弄。

成朗沉浸在一片空白,已无暇再去想羞耻为何物,只觉得自己很舒服,很想要,嘴里还空着,还想要更多苛责,快感早已肏穿肠道,传染到他整个身体。

承受多人运动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操练,成朗突然想起小时候、准确的说是他的妈妈刚离开的时候,他总是在哭,想不通,那么疼爱自己的妈妈去了哪里?

可是每哭一次,就会被爸爸拧着耳朵拎到操练场去长跑

“男子汉,有精力哭,就是训练没尽全力!”

爸爸总是这样,如果还哭,就负重跑,不听话就跑拉练,不许他思考,渐渐的,他学会了在流汗的时候流眼泪,被汗淋湿泪痕就没那么明显。

直到他知道母亲的死讯,第一反应仍然是去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到汗成滴的落在地上,直到脱离摔倒在地上的前一秒,那种大脑放空的感觉,令他沉迷。

一如现在

他又被弄脏了,在属于他自己的房间被干的失去神智,比起这样被动的说辞,这次他主动邀请这群鼹鼠进入他的领地,为他解决性欲,怎么也算不上强奸。

他主动骑坐在不知道谁的身上,摇晃屁股吞吐性器,扒着面前人的裤子张嘴吃下鸡吧,迷离着眼睛接受精液的洗礼。

成朗又开始哭泣,并非痛苦,而是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自愿放弃自我思考沉浸入这场狂乱的性事。

劳工们贪恋他的身体,他也喜欢上了身体被鸡吧填满,就算是其他人,是他的上司,随手拦下的出租车司机。若能互相慰藉让他不再空虚,谁都可以

突然,成朗被面前的一阵白光闪了眼,再睁开眼发现是曹勇举着手机拍他

“不要!!”

他慌乱的想要挣脱开身上束缚去抢夺手机,却被更多的手拉住,他们拉开他的大腿,困住他的手脚。

“对对,老葛,你屌去操他嘴,别全挡住,草!”

成朗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人卡的死死的,动弹不得,老葛又脏又臭的鸡巴趁乱在他嘴里进出了好几次、最后只逼他用嘴含住龟头,大志和阿生一人掰开他一条腿,掐着被玩的挺立起来的奶头,还有几个他记不住名字的人,一起跪坐在他身后,一人一两根手指的统统在他后穴里抠挖,争先恐后的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拿…拿出来”

面前的曹勇在一边打飞机一边举着手机拍照。

成朗想要求饶,又张不开嘴,在众人不断地玩弄中再次射了

“拍到了!”

“拍到撒子,给我看?二豁,外交官都被手插射咯”

“都说了他就是个婊子撒”

成朗的屁股里就没离开过鸡吧

曹勇不断地记录着成朗双眼迷离着沉浸于性爱的样子,他被摆出更多的姿势,成朗一一接纳,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俊秀面庞渐渐染上更加艳丽的颜色,如同圣殿中供奉的圣母,任由信徒为他加筑想象的圣洁美丽,性事让他被汗水完全打湿,连挂着汗珠的头发都像在勾引虔诚的信徒。

临走前,就像什么告别仪式,他们排起队,边打飞机边等着插入他的身体,每根鸡巴都顶进了他的最深处,或粗或细长的性器粗暴的进入他,留下自己的精液,成朗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堵得他不断摇头祈求释放,被人用假鸡吧堵住了出口。

李涛抱着他的头

“外交官,过去多有得罪,以后也多指教,行不?反正,你算救过我们,以后我们泻火也拜托你了哈”

那张照片,从此会成为所有人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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