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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嗯。”陈鱼是看着焉谷语长大的,见她笑容勉强便叹了口气,心道,谁让那人只是个斗奴。忽地,她想起前些日子外头传的流言,再联系焉谷语去斗奴场的事,恍然道:“语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之前的那个心上人,他是不是……”

“姨娘,我没有心上人。”焉谷语打断陈鱼,笑吟吟道:“我们快走吧,让人家久便是失礼了。”

陈鱼看出了焉谷语的情绪,也不多嘴,柔声道:“好。”

前厅。

谢卓凡与谢夫人王氏坐在客位上,王氏约莫四十五六的年纪,眉宇间颇有英气,气势十足,相较之下,谢卓凡的气势要弱一些,长得倒是还算俊俏,就是眼神不怎么坚定,怯怯的。

见焉谷语过来,谢卓凡双眸一亮,起身欣喜地喊了一声,“谷语妹妹。”

焉谷语进入前厅,礼节性地点了点头,“谢公子,谢伯母。”她与谢开颜虽是手帕交,却不常见谢家的三个儿子,因为谢家家大业大,事多。

“嗯。”王氏拿目光上下打量焉谷语,越看越满意,便对陈鱼道:“你看看我这记性,都忘了是来跟你学绣花的了。”

陈鱼会意,主动站起身来,临走前又补了一句,“语儿,我与你谢伯母先去后院了,你有事喊一声。”

那两人一走,焉谷语愈发觉得尴尬,尴尬地想逃。

谢卓凡时不时往焉谷语瞄一眼,他想,两人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再者,他是男子,理应先开口,“谷语妹妹,一月前,你父亲与我父亲商量过我们俩的婚事。”

说到此处,谢卓凡的话开始磕磕绊绊,“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焉谷语斟酌一番,如实道: “谢公子,我与你都不曾见过几面,也不了解你……”

后头的话,还没等焉谷语说完,谢卓凡直接接了她的话。“无妨无妨,我们往后可以多见见面,仔细了解对方,没事,我不着急的。”

他说得腼腆,期间也不怎么敢看焉谷语,“谷语妹妹,你也不用急着答应婚事,我们可以试着处处看,若是你觉得我为人可靠能做丈夫,我们再成婚,若是……”他停下声,将面庞垂低,“若是你觉得我们不合适,那,那便算了吧。”

焉谷语搭不上话,便拿起身旁的茶杯呷了一口,现在她才知道一件事,对着一个不喜欢的男子有多难开口。

如此一想,她又记起了昨晚的梦,可恼!“哼!”

谢卓凡并不晓得焉谷语为何要哼,还以为自己的话惹得她不高兴了,整个人跳了起来,“对不住,谷语妹妹,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我改,我改,你告诉我,我哪里说错了,我马上改。”

“……”焉谷语一脸莫名其妙,出于礼貌便跟着站起身。她暗忖,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必浪费双方的时间。“对不住,谢公子,我其实已有心上人了,只是我爹瞧不上那人的出身……”

“谷语妹妹,你别说了。”谢卓凡听懂了焉谷语的话,整个人都蔫儿了,“我晓得你的意思。”

看对方神色不佳,焉谷语便捡着好话说,“谢公子,你为人正直善良,一定有许多姑娘倾心于你。”

谢卓凡苦涩地扯起嘴角,好心道:“谷语妹妹,既然焉相瞧不上那人,说明他肯定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

“好,多谢谢公子的好意,我会仔细考虑的。嘶……”焉谷语装作痛苦地扶着额头,软声道:“谢公子,我身子不大舒服,先回去歇着了。”

谢卓凡略微失落,却也不好强留焉谷语,“既然你身子不适便先回去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焉谷语状似虚弱地点点头,随后往厅外瞥去,她一瞥,揽月飞速跑过来扶人。

陆赢接回陆惊泽后,黑蛇闲着无事又在斗奴场里待了一月,日日缠着猎隼去竞场比试,奈何猎隼怎么也不搭理他。

这天,杜成峰将黑蛇,也就是杜家四公子杜煊,从斗奴场里赎了出来。

“驾!”两人一路骑马赶回将军府。

自打贺良舟跟焉问津提亲那日起,焉夏致便跟失了魂儿一样,整日只想待在外面,一刻也不愿待在丞相府,更不愿跟焉谷语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她迷迷糊糊地走在主道上,任由行人碰撞也毫无反应。今日天气甚好,但她却觉得天塌了。

她脑中一直回响着焉问津跟她说的话,“夏致,良舟从未喜欢过你,他喜欢的一直是语儿,你死了那条心吧。”

“良州哥哥……”

“哒哒哒”。两匹骏马迎面奔来,行人都识相地让开了路,唯独焉夏致还站在路中央,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让开!前头的姑娘,快让开!”杜煊在马上大喊,嗓门开到极致,然而焉夏致就是什么都听不见。

眼看马匹就要到达焉夏致面前,杜煊瞬间掉转马头,“吁!”他使劲扯住缰绳,骏马仰天长啸,前蹄高高扬起。

“啊!”焉夏致被眼前站起的骏马吓了一跳,双腿登时一软摔在了地上。

杜煊跳下马,矮身去扶焉夏致,这一看,他鬼使神差般地合上嘴,顺道咽了口口水。“姑娘,你长得真好看。”

焉夏致惊魂未定,好一会儿才回神,慢慢对上面前的男人。男人正伸手扶着自己,他身材壮硕,长相也是粗犷不羁。她猛地推开他,厉声喝道:“松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

“哦,哦。”杜煊直愣愣地盯着焉夏致,忽地开始傻笑。他不晓得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但他见到焉夏致的第一眼,就觉得焉夏致是他要娶的姑娘。

杜成峰坐在马上,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也不催。

“对不住了姑娘,方才吓到你了吧?我跟你道歉,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杜煊一眨不眨地盯着焉夏致,像是看不够似的。

焉夏致被杜煊的目光看得恼火,不悦道:“难道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礼字么?看样子是没教过了,怪不得这般无礼。这般无礼的眼睛迟早被人戳瞎。”

“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看你。”杜煊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说话又往焉夏致瞧了过去,“姑娘,你可有哪里伤着,要不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不用了!登徒子。”焉夏致狠狠地瞪了眼杜煊,转身便走。

“姑娘,姑娘!”杜煊一动不动地盯着焉夏致离去的方向,“哎呀!”他猛地一拍脑袋,懊恼道:“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我晓得她是谁。”杜成峰轻笑一声,提醒道:“快上马,我们先回将军府去,爹有要事找你商量。”

“嗯。”杜煊敛起心中的旖念,利落上马赶回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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