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宁不允许有虫说小雄虫的坏话,立即反驳道。
“你看看你这副恋爱脑上身的傻样,”维斯尔再次叹气,“要是你的雄主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我问你,他为什么杏虐你?”
“杏虐是什么?”
陆长宁的样子太傻白甜了,维斯尔不想叹气了,他想咽气:
“就是在床上虐待你,折磨你,必要的时候,还会使用一些工具,比如鞭子,小刀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只要能让他们感到爽的东西,他们都会用到你身上。”
“为什么要用到那些东西?”陆长宁很不能理解,“你这确定是在聊床上的事吗?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刑讯?”
“……”维斯尔仔仔细细打量陆长宁,发现对方除了一脸不解外,没有其他表情。
看起来不像是在假装听不懂。
那就是真不懂。
怎么可能呢?
维斯尔又看了眼陆长宁锁骨上深可见骨的牙印。
因为衣领的遮挡,他只能看到大半个结痂的牙印。
但不难想象,看不到的地方,会有多少类似的伤痕。
他并不知道陆长宁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个牙印。
还是陆长宁心疼沈然在蜕变期独自忍受疼痛,强迫他咬在自己锁骨上的。
也是因为心疼沈然在蜕变期受了疼,陆长宁想陪着一起疼。
就留下了这个咬痕,让它慢慢自愈。
沈然那时候疼得神智不清,咬的时候下了死劲儿,自然看起来很可怖。
其实陆长宁将这个当作他和沈然在一起的证明,觉得是枚勋章,还挺宝贝。
“你敢说你的雄主没有杏虐你吗?”维斯尔只得把话说直白,并指着陆长宁的领口处,“那个牙印你又怎么解释?难道不是你的雄主咬的吗?”
陆长宁下意识捂住衣领。
然后边将扣子扣上,边道,“是他咬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还是不习惯聊这种话题,但这事关小雄虫的清誉,就解释道:“是他蜕变期的时候疼得受不了,我就让他咬我止疼的,他不愿意,还是我强迫他的。”
维斯尔听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陆长宁。
实在是陆长宁说的太天方夜谭了。
雄虫最大的爱好就是在雌虫身上找乐子。
这个乐子怎么找,自然是将雌虫虐待越痛苦,他们就会越开心。
哪里会有雄虫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找雌虫发泄的?
还拒绝雌虫的主动求虐,这就更假了。
被雄主杏虐过的维斯尔,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陆长宁知道维斯尔是为自己好,就解开扣子袒露出上身来,“你看,除了这牙印外,我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个牙印,也是我特意延长了它的愈合时间,要不然你根本不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