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前,宋以让看了眼自己的套房。
要是那个漂亮小a标记了他弟弟,哪还有这种糟心事。
越想他就越气,嘱咐李瑞再等一会儿,就去了自己那间套房。
沈然是醉酒加遭到凤凰之力的反噬,还在昏睡。
宋以让喂他喝醒酒茶,摇晃肩膀,都没能叫醒他。
无奈之下,宋以让只好去了隔壁套房。
听到要去陪客人,还是一直对他有着龌龊心思的陶芮冒,宋以谙当即拒绝:“把刘瑞叫进来。”
“跟他说没用,父亲的意思谁敢忤逆?”宋以让要是敢违抗父亲宋宏裕,也不会入赘到澳洲去了。
“我敢,我就不去!”宋以谙躺着都难受,还要坐轮椅去陪笑脸招待客人,不如杀了他算了。
“以谙,别任性。”
“这是任性的事吗?”宋以谙自从出车祸后,心性大变,成为了一点就炸的炮仗,“我腿瘫痪了,残废了,谁关心过我,考虑过我的处境?”
“你腿断了,不都是你自找的吗?”一道阴阳怪气的男声突然响起。
屋内烦闷的兄弟俩,不约而同往外看去。
只见大开的屋门处,站着一个身材纤细的oga。
这个oga看着年纪和宋以谙差不多大,20岁左右,细长的眉毛,柔媚的杏眼,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羸弱姿态。
他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但刚刚说的内容,一点都不柔弱。
“宋以纯,你刚刚说的那是人话吗?找抽呢!”宋以让脱下防毒面具,就想上去干架。
还没走到跟前,冷杉味的信息素压制得他动弹不得。
一个高大俊朗的alpha出现在宋以纯身后,目光冷冷地越过脸色发白的宋以让,直直看向躺在床上的宋以谙:“以谙,父亲叫你,快点下去。”
他是宋宏裕的长子宋以峥,和宋以纯都是大房的孩子。
有这位冷面长男在,几个弟弟都不敢再吭声。
受了教训的宋以让,老老实实将宋以谙抱到轮椅上,推着他和宋以峥、宋以纯一起坐电梯下去。
到了一楼大厅,宋以峥领着他们去到一间豪华包厢门前。
“以谙自己进去就行了,父亲交代了一些事情,其他人跟我去帮忙。”宋以峥发话。
宋以让怎么可能放任弟弟独自面对那个老男人,拒绝:“以谙还不会用轮椅呢,我得在一边照看着他。”
“都这样了还娇气自己呢,看你还能娇气几天吧。”宋以纯又开始阴阳怪气。
因为宋以峥在,宋以让敢怒不敢言。
宋以谙是破罐子破摔状态,拉住宋以让不让他走,冲宋以峥说道:“我哥不准走,不然我也走。”
“你走?你现在还能走吗?”宋以纯叉腰嘲笑,“难道用手走?”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听到弟弟被直戳痛处,宋以让气得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