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触碰着宋以谙滑嫩的脸颊，沈然不解：“掐你做什么？”
“我……”宋以谙说着就脸红了，“我总觉得这是在做梦，好怕突然醒了。”
“这不是在做梦。”沈然哪里舍得掐老婆，曲起食指来回刮宋以谙的脸颊，“感觉到了吗，这都是真的。”
漂亮小a的指肚好似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引起酥麻一片。
宋以谙想拉下那只作乱的手，又贪恋这种奇特的感觉。半边脸颊好像都麻掉了，他不适地眯起黄色瞳孔的左眼。
这下就只剩蓝色瞳孔的右眼睁着。
这样看像是只蓝眼睛的猫咪。
那如果闭上右眼的话，又变成了黄眼睛的猫咪。
沈然觉得新奇，另一只手轻抚宋以谙右眼下方的脸颊，感叹：“宋以谙，你长得好好看哦。”
老婆怎么这么会长呢。
真是要迷死他了。
宋以谙睁开左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沈然：“那你喜欢吗？”
“喜欢，”沈然越看越入迷，不由自主倾下身，低声道，“我很喜欢你，宋以谙。”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宋以谙感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霎时间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他张开口喘息的时候，因为距离拉进，柑橘味的信息素争相涌入口鼻。
仿佛不甘示弱似的，冷冽的伏特加信息素四溢出来，缠上甜甜的柑橘味，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互相碰撞，缠绕，最后融合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柑橘味的酒香。
像是有人开了一瓶果酒。
沈然对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敏感，肺腑间都是浓郁冷冽的酒味。
眼前开始摇晃，醉酒的感觉蓦地袭来，沈然只得将双手撑在沙发上，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是说oga的信息素只有安抚作用的么，老婆的信息素也太厉害了。
他感到被攻击了，而且还完全抵挡不住。
以后是不是需要喝点酒，练一下酒量？
在沈然胡思乱想之际，双臂突然被架起来，然后被放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
“然少爷，”张秘书的脸色不大好，“请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
怎么收？
沈然因醉酒头脑变得有些迟钝，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发呆。
宋以谙则双手捂住嘴巴，克制着不让假性哮喘发作。
同时也不舍得吸进嘴里的柑橘信息素溢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