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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老婆被坏狗调戏

 

林家如今的权势,确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只要林啾啾不是个缺胳膊少腿的废人,以未婚夫的家世来算绝对是高攀了。

可问题偏偏出在这里。

林啾啾刚被认回来时,是个很讨人厌的孩子。他懂事且机灵,很会看人脸色,每样事都不出差错,聪明得根本不像几岁的小朋友。自然,他与家里那些没有血缘的大人们相处不来。

后来他生病了。先是吃了一段时间药,没什么好转后,又被安排去南城最好的医院住了半年。

那是南城最好的精神病院,林啾啾住得也是最好的单人病房。他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不用上学也不用写作业,更不会有小伙伴来打扰他。有针筒药瓶和消毒水陪着,短短200天的日子对6岁孩子来说,也不算难熬。

——对吧?

之后林啾啾病好了,变成了个讨人喜欢的乖孩子。他不再机敏得令人害怕,反应也总比同龄小伙伴慢上半拍。林家的大人们,也渐渐对他态度好了起来。

但总归,林啾啾的档案上,抹不掉这半年多的住院时光。

“我的病已经好了。”

林啾啾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我不许他因为这件事与我悔婚。”

他知道这是件丢脸的事,林家大人想骂他又找不到由头的时候,便总把这事拿出来说。

想到这里,林啾啾便不想在众人的目光下继续待着了。

他吸了吸鼻子,支使着身边的那几个富二代去拿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拉着人便离开了。

小老婆挑剔得很。他爱吃水果,却又嫌弃沾上汁水后黏糊糊的讨厌感觉。即使有牙签能用,却依旧娇娇气气地让别人来喂自己。

他的嘴小而丰润,唇色甚艳;被汁液润泽的模样娇娇嫩嫩,青年们却知道这里早就被其他人品尝过了。

“迢迢。”那个刚刚冷笑的那个青年凑近过来,问他:“你喜欢接吻吗?”

林啾啾很是果断地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他说,“我每次都被咬得很疼——很没意思。”

“那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技术太差。要不要和我们试试?”

林啾啾微微睁大了眼。

他毫无戒心地跟着这几人出来,藏在别墅外无人的树影下偷吃蛋糕和水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三人紧紧围住,难以逃脱了。

林啾啾迟疑地咬着蛋糕叉子,将上面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你们这样做,有人会生气的。”

——倒也不完全是个傻孩子。

身前的人半跪在他的面前,紧握着林啾啾的脚,力道大得让他无法挣脱。

“我们不会太过分的。”对方保证道。

林啾啾看着就并不很耐肏,这几人也没有做到最后的意思。

他们无非是想要脱掉小老婆的裤子,看看对方的屁/股是不是又白又软,香香嫩嫩。

他们最多不过将脸埋在小老婆的胯间,吸一吸那未经人事的东西;或者干脆让小老婆坐在他们脸上,好好咬一咬松软的屁/股肉,舔一舔藏在臀缝中的处子小/穴。

再过分些,那就用小老婆细嫩的腿根把精/液磨出来,可能会把穴/口蹭得松松软软,不小心把龟/头或是大半根阴/茎埋进去。

说到底,林啾啾不是个正经少爷。因为生病的事儿,作为联姻物件的价值也低廉许多。这些人嘴里甜甜蜜蜜地叫他小老婆,实际却只是把他当个小婊/子看。

林啾啾也意识到了处境危险,一手紧张地抓住自己的皮带的同时,还不忘把最后一口水果吃完。

“不要这样!”他提高了音量说,“你们这么做,他会生气的!”

——他,是谁?

除了林啾啾之外,无人关心。

林啾啾养得一身娇嫩皮肉,力气也小。面对着其他人的暴行,微薄的挣扎几乎算不上反抗。

他吃东西时总要人喂,早就让身边那几头暗藏色心的禽兽,看清其内是如何的紧且热。此时林啾啾落在了他们手里,自然有人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物件,想将这张挑食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林啾啾不高兴地皱起了脸。

他见对方的阴/茎长得深红丑陋,上面的腥气冲进鼻腔,惹得他差点干呕起来。林啾啾嫌弃地“呸”了一声,被他溅上点唾沫的阴/茎激动地跳了跳,差点顶上他的鼻尖。

“我不要这个丑东西!”

林啾啾双手被身后的人箍住,没法推开对方,便迁怒地踢了一脚蹲在他身前的男人。对方闷哼一声,倒也没生气。林啾啾的鞋袜早就被他扒了。裤子也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衩下露出半个挺翘的白屁/股,对方就这眼前的美景,就这么做起手活来。

林啾啾忙得很。又要呵斥背后的男人不许捏他的屁/股,又要躲开想塞进他嘴里的热腾腾那一条;最后还要抽出空,龇着牙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许射到我身上,脏死了!”

他娇气愚蠢且天真,正是玩弄他的男人们格外享受的地方。对方也因此愿意哄着林啾啾,哑着嗓子问:“那老婆要让我射在哪里?”

林啾啾不情不愿地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又强调道:“你得给我再买一双——要更贵的。我自己来挑,你们选的衣服都丑死了!”

他正儿八经说这件事,不明白为何其他三个人听了这句话后,都笑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给你买。”

从背后箍住林啾啾双手的男人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便制住了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笨蛋,另一只手情/色地揉捏拉扯着对方的屁/股肉。

林啾啾贪吃且挑食,却不知为何长不高个儿,也胖不起来;只有屁/股和大腿根肉乎乎的,叫人捏住时,便能将指头深深陷进肉里。

林啾啾被捏疼了,眼泪珠子差点又掉了下来。

最后一个人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他的脸上。对方的脾气是最差的一个,也不太耐烦哄着这个小傻子,捏着他的嘴巴就要把龟/头往里塞。

林啾啾挣扎间不小心舔了一口,味道苦涩腥咸,难吃得他张嘴就要给对方来个绝育套餐。他衣服的扣子被人解了开来,露出平坦的胸膛;内裤也被扯到了腿间,乖巧的小东西在胯下安静地趴伏,周围被剃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如同不曾发育的模样。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便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人做的;也难怪林啾啾这些日子总是一个人去上厕所——他们还以为小老婆终于有了点防备之心呢。

“谁做的?”面前的那个男人问。

林啾啾含着泪,紧闭着嘴;仿佛这件事比差点被朋友还轮/奸要严重许多。

“是你那个未婚夫?”对方又逼问,“你和他上/床了?”

林啾啾没回答。

他抬起眼,望了一下。有人站在远远的深处,被树影掩着,几乎叫人看不出来。

“溪桐!你就光看着!”林啾啾半气半恼地喊道。

其他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对方说,“能先把裤子穿上吗?这样同长辈说话很失礼。”

他笑了一下,温和地看着被自己吓软了的仨个人。

“不用担心。我是来找啾啾的,也不会同你们家长说这件事。”

林啾啾被放了下来,赤脚踩在林地脏兮兮的泥土里。他的身上满是红痕和手印,内/裤也被撕坏了,只能光着屁/股气鼓鼓地将裤子拉扯起来。

来人盯着他看,直到林啾啾将皮带系上了,才继续接下来的话。

“溪家在国外有个项目,我希望你们三位能去。”

说到这里,那人又笑了一下。他脾气很好,语气温柔,真叫人瞧不出有笑里藏刀的意思。

“我不太放心你们在啾啾身边待下去。你们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家小子得罪了溪家吧。”

微明的月光从枝间而过,照亮了他的脸。

对方容貌雍容清贵,只是面上缠着苍白的病色,眉眼间郁色沉沉,生生将那天人之姿压了下去。

溪桐——溪家离群索居的掌权人。

即使是林父在这里,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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