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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笨蛋小狗被玩弄到失/

 

林啾啾被未婚夫压倒在了床上。

他的心脏砰砰跳着,几乎跃出了单薄的胸膛。

——一定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试图这样说服那颗狂乱蹦跶的心;自己很喜欢徐青枝,与对方亲密接触时才会这么紧张。

他忍耐着,紧紧抱着属于自己的未婚夫,将脸蛋贴在了对方的温热胸膛上。

自己只是太害羞了。小笨蛋林啾啾再次努力地说服自己,即使他正莫名发抖,比起对方的怀抱,更想深深藏进柔软的床铺深处。

——也只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

他听见徐青枝轻轻叹了口气。

对方摸了摸林啾啾柔软的脸蛋,指尖在眼角沾上了一点湿意。

“怎么会吓得这么厉害?”徐青枝轻声问:“法的模样活像只拱来拱去的小狗。

他在床上很听话,乖乖张着腿让男人脱去薄薄一片的面料,露出光秃秃的下腹和小几把。

林啾啾羞耻地捂住了脸。

他不敢看向徐青枝,只能茫茫然注视着天花板,试图从熟悉的环境中抓住些微末的安全感。可这安全感也被指间的缝隙分割的支离破碎,那陌生的危机让他小腹发热。

——这并不是心理上的错觉。

他的阴/茎被旁人把玩着,陌生的触感让林啾啾很快兴奋起来,却也只是微微硬着。

自己是不是硬得太快了?徐青枝会不会觉着他是个小色鬼?

自己又是不是不够硬,一点也不够行?

林啾啾对具体性事一无所知,窘迫惶急地承受着未婚夫带来的一切刺/激。

难怪会这么害怕。徐青枝叹息着想,迢迢在床上也实在是太乖了。

他将未婚夫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林啾啾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他平日里连自/慰都很少,被柔软唇舌紧紧裹着的滋味过于刺/激,林啾啾甚至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苦,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男人的肩头。

徐青枝闷哼了一声。

小未婚夫的力气不大,这一下没把那人的肩膀踹疼,倒让他的下腹鼓胀硬疼起来。

林啾啾很爱干净。自从与徐青枝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每次洗澡都认认真真地搓洗这里,洗完还乖乖撩起衣服让未婚夫检查。

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反倒是还有股洗浴液的香气——是股陌生的,并非家里的洗浴液香气。

是在溪桐那里沾上的味道?

迢迢也会让对方检查那里吗?

徐青枝知道小未婚夫的承受限度,偏偏还要全根吞下,舌根抵着龟头用力吸舔。

林啾啾没能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他高潮时还很听话,咬着手指忍耐的模样情色又天真,射精后哭得却很崩溃,因为未婚夫的嘴还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粗糙的舌苔刮得未经人事的物件微微发红。

林啾啾依旧很舒服,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本能地往徐青枝的喉咙里捅。可他又没法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性欲的快感中混杂着尿道被过度吸吮后的酸胀,林啾啾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对方愈发凶猛地按进了床铺之中。

“不行,不行!”

他紧紧夹住了未婚夫的头,大腿柔嫩的肌肤贴了上去,却让对方更兴奋了。男人活像只饿了许久的疯狗,嘴里叼着香香嫩嫩的肉骨头不愿松口。

林啾啾身体里的快感与那难受的酸胀感缓慢提升着,他拧着腰,急迫地想要再次接触高潮的界限,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抱紧了未婚夫送给自己的玩偶,将脸紧紧埋了进去。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重新硬了起来。刚刚硬着,便就射精了。

只是不如同正常的高潮,林啾啾每次只能溢出一点点,得循着徐青枝的节奏,让男人一口口将囊袋里的稀的精液吸个干净。

林啾啾此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踢腾着,终于将未婚夫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他下了床,脚软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还没等徐青枝来扶,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房间连接着的独卫里。

没等跑到马桶面前,林啾啾的腰腹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

——他被迫失禁了。

徐青枝跟过来,在浴室前狠狠吃了个闭门羹。

“迢迢?”他担心地问。

“你干嘛这么用力!”林啾啾带着哭腔说:“我差点就,就——到你嘴里了。”

“没关系。”未婚夫在门外焦急地哄他:“迢迢尿进来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的。”

骗人!

林啾啾嫌弃自己满身尿骚味,死活也不让徐青枝进来帮他清理。他哭哭啼啼地洗了好久的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了,才无精打采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哭得眼睛发红,即使徐青枝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也一句话都不说。

正当他与对方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门把手“咔哒咔哒”地响了。

林啾啾一愣,爬上床,藏到了徐青枝的背后。

“林迢。”门外传来林子尧冷淡的声音:“开门。我有事找你。”

林啾啾无疑很怕自己的哥哥。

这种情绪在初见时便扎下了根,又吸吮着两人相处的细节生根发芽,紧迫恶毒地扎进林啾啾的心窝里。

他常被这嗜血藤蔓缠得喘不过起来,又常常被它的尖刺扎得生疼。更为残忍的是,林子尧只需短短几个字,便能轻易操控这情绪刺伤它的主人。

林啾啾此刻便被畏惧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紧抓着未婚夫的胳膊,低声哀求:“我不要让他进来。你让他走好不好?”

他盯着未婚夫温柔的眼,却发现这双眸子此刻被黑漆的睫毛掩着,晦暗难明。

“迢迢,你先去穿衣服。”徐青枝侧着脸,轻声说道:“不然被你哥哥看到,会生气的。”

林啾啾不明白。

为什么未婚夫在听自己话的同时,还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呢?

他松了手,垂头丧气地去换衣服。

林子尧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等到了自己神色恹恹的弟弟开了门。

林啾啾明显哭过,嘴唇红艳湿润,被主人不甘心地咬着。他比林子尧矮上一些,在哥哥面前总需要抬眼看人;湿漉漉的眼自下而上望着,显得其中的畏惧紧张理所当然了许多。

“又有什么事?”

林啾啾努力学着不好惹的语气,鼻音却重。所谓虚张声势大抵说得便是他这样吧。

林子尧没回话,先抬眼朝弟弟房间望去。

他看见弟弟的未婚夫在里面站着,眼神不复在弟弟面前那样顺服。他触及到对方的些许敌意,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性生物,烦躁地想将林子尧从这小小的房间驱赶出去。

但那也只是一瞬,徐青枝低下头去,又变回他家人那样温顺的食草动物了。

“你出去。”林子尧冷淡地对准弟夫命令道。

林啾啾皱了眉,为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居然

胆大包天地推搡了一下哥哥。

“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凶巴巴地说,“徐青枝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

“是吗?”林子尧这样问。

他进了弟弟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溪桐送的礼物。

林啾啾本以为哥哥会不高兴——因为他一直不赞同自己与溪桐交往。可对方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眼神。

“我们家手里有几块地,使用权一直批不下来。”

林子尧平静地语调下暗流汹涌,“爸爸的意思是,让你在结婚前多陪陪溪先生。”

林啾啾过于震惊,一双眼睁得溜圆。

“啊啊?”他用了快半分钟,才彻底读懂这句话——差点把大脑cpu给烧了。

林啾啾偷眼觑着哥哥的脸色,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我可以和溪桐说一说这事。”

他当然没打算给溪桐当小情人去,只是哥哥的要求,林啾啾从来不太敢拒绝。两相权宜之下,他更愿意招惹那个更好糊弄的人。

——虽说溪桐在这块地上,同土皇帝差不了多少。

林啾啾其实知道这件事。

他知道溪桐很有钱,也很有势力。

但对他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笨蛋来说,再多的钱,也不过是多换几辆新潮的车,多买几件当季的大牌衣服;再滔天的权柄,也不过是酒吧玩乐的时候,漂亮的哥哥姐姐们会更乐意凑到他的面前。

林啾啾从未尝过权势的甜头。他被金钱和权力滋养着,却从不是它们主人。这两样东西对林啾啾而言,更像个精巧的透明玻璃罩,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悄无声息地把他圈养在某些人的私人领域中。

溪桐能对他做什么事呢?林啾啾天真地想着,大不了就拒绝自己嘛!

“那几块地叫什么名字?”他想着昨天已经惹怒过哥哥了,此时应该努力讨好些:“我感觉溪桐不会平白帮忙的。如果他不答应,能不能别让爸爸骂我?”

林啾啾自认为交了个满分答卷,正喜滋滋地等着林子尧放自己走。

可不知为何,哥哥依旧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模样,他却莫名毛骨悚然了起来。

“原来,你听得懂这些话。”林子尧说。

林啾啾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确半点也不相似。

他是个蜜罐子似的小娇气包,幸又不幸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没能继承母亲用于保护自己的心机和智慧。

他心眼儿小,一点小事都会气鼓鼓地记挂上好久。他的情绪浅薄又热烈,织构成了个鼓鼓囊囊的棉花气泡,将真正的林啾啾包裹起来,隔绝了生活中一切真实残酷的事。

林子尧是唯一一个能轻易戳穿这层保护膜的人。

林啾啾被哥哥阴冷的语气狠狠扎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后退了一步。他不敢在林子尧面前撒娇卖乖,只敢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情。

哥哥眉头也没皱,嘴也没抿得很直。

为什么他总觉着对方此时很生气呢?

“我之前管着你,不让你同溪先生交际,是我多管闲事了?”

林子尧问。

他英俊贵气,有着生来便要做人上人的好相貌;偏独独在同胞弟弟面前,显出内里冷厉的一面。

“你喜欢溪先生?”他问,“如果不是爸爸的要求,你愿意去吗?”

林啾啾直觉这两个问题很重要。

他困惑地紧握住掌心,不明白为何指尖抖得这样厉害。

对林啾啾来说,人际关系是生活中最难解的题。而哥哥,则是一张他连题都看不懂的试卷。

“不、不可能爸爸不要求”他努力去答这道题,“这几块地很值钱吧?他一定会让我去找溪桐的。”

林啾啾偷偷瞥着哥哥的脸:“我会去的!我没有不愿意!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我会懂事的”

——林啾啾读错了题。

他就重避轻,答得驴头不对马嘴;只会傻乎乎地向面前人表忠心。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滴落在肩头,也无心擦拭;只是眼巴巴地等着哥哥的回应。

林子尧身上冷凝着的气势,渐渐松快下来。

“哥哥?”林啾啾迟疑地问。

“你不用去。”林子尧捏了一下弟弟湿润的发尾:“我同爸爸说过了,溪先生多半不会卖我们家这个面子,没办成事的话,大家也都尴尬。你乖乖和徐青枝待着,别去再找他,可以吗?”

林啾啾点了点头。

他那黑漆漆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林子尧看,不明白今天的哥哥为何如此好说话。

——明明兄弟俩之前的拉锯战,都是以林啾啾的失败告终。他不觉着哥哥在维护自己,只以为是今天讨好得格外用力,才让对方那颗冷硬心肠软了下来。

林啾啾踮起脚,亲了一下哥哥的脸颊。

林子尧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林啾啾看哥哥也没生气,还以为自己这一大口亲亲奏效了,便壮着胆子说:“哥哥,我就是喜欢找溪桐玩。你能不能别管这件事呀?”

林子尧的眉梢跳了一下。

“你不让我去找溪桐,是不是、是不是怕他对我怎么样?”

“你也知道。”

“那不会的!”林啾啾自信满满:“他只当我是朋友,没有其他心思的!”

眼看着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黑,林啾啾的声线弱了下去。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坏哥哥!他不高兴地想着,也没了扮演好弟弟的兴致。他爬回床上,抱着枕头自顾自玩起了平板。

“刚刚亲我,就是为了这个?”林子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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