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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笨笨小狗被水煎

 

林啾啾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可每次说谎时,他永远自信满满,总是认为自己骗过了对方。

他擦干身体,裹着浴巾往屋里探头探脑地看了眼。原本那莫名失踪的睡衣,此时已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楚若书早已不在房间,只是床头柜上多了杯牛奶。

林啾啾用指尖碰了下杯壁;触感还依旧温热。他不太喜欢喝牛奶,却还是抿着杯壁一点点喝完,连残留在嘴角的液体都认真舔个干净。

经历了刚刚的事儿,他本应感慨对方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实际相处起来还算不错。

但只要沾上“楚若书”这三个字,林啾啾的小脑袋瓜子里,便晕乎乎的只有一句话了。

楚若书长得可真好看!

————————————

在别人家的卧室里,林啾啾做了个怪梦。

起先,他以为自己遇见了鬼压床;陷在舒适床铺中的躯体似石头般沉重,压根儿不听林啾啾的指挥。

他生生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呼吸都拼命屏着轻了几分。冰凉熟悉的触感落在林啾啾的足踝上,他脑补着从床铺下伸出的鬼影抓住自己脚腕的画面,差点就在半梦半醒间把自己吓晕了。

而后,这梦迅速急转直下,毫无道理地从鬼怪灵异片跳转到了r18片场。

林啾啾的裤子被对方扒了下来。

会在他睡觉时做这事的,只有徐青枝。

林啾啾自青春期开始,早上偶尔就会晨勃;等他起床刷个牙洗个脸,身下的反应便自然消了个七七八八。

——直到他有了个未婚夫。

第一次被徐青枝子梦中口醒的时候,林啾啾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的性器裹在一处柔软多汁的腔体里,酥麻得腰都软了。林啾啾刚醒,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早晨起床的坏脾气还没来得及发泄,不争气的下身先是泄了出来。

徐青枝含着他的精液站起身,走去卫生间漱口刷牙。等未婚夫回来,在他脸蛋上落下一个薄荷牙膏味的吻,林啾啾才从突如其来的这场高潮中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对方。

“你干什么呀!”

“迢迢,你晨勃了。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要释放出来才对。”

即使被林啾啾凶了,徐青枝解释时的态度依旧温柔耐心,轻易说服了对方接受了晨勃时要被未婚夫口出来的设定。

只是自从这次之后,林啾啾早上被这样弄醒的频率越来越高——自己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晨勃的次数比当男高时还要多?

至今为止,林啾啾依旧在困惑这个问题。

在梦里被扒了裤子之后,林啾啾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只是有些羞涩,以为自己越发龙精虎壮,晨勃也横向发展成夜勃;做了这个荒唐的春梦。

——未免也太过荒唐了。

这春/梦,也着实荒唐得过了头。

——当“未婚夫”抬起他的腰,埋首进他的股间时;林啾啾如此恍恍惚惚地想着。

林啾啾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睁不开眼,意识陷在昏暗的环境里浮浮沉沉,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被摆成了个羞耻的姿势。

林啾啾叠成字的双腿架在“未婚夫”的臂弯间,被拉扯着向两边打开。

对方的手扶在他的腰后,轻轻松松地托住了他的重量。林啾啾的下半身几乎完全悬空,毫无防备地展示在“未婚夫”的面前。

对方俯下身子,挺直的鼻梁抵在他的股间,侧过脸来在他的臀肉处轻轻咬了一口。

林啾啾绷紧身体,一句惊呼仓促地卡在嗓子眼里。

——他居然梦见别人在啃自己的屁股!

一时间,林啾啾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砸得晕头转向,还以为是自己觉醒了什么古怪性癖,硬是被打击得消沉起来。

他陷在床铺与男人怀抱的夹击中,柔韧的身体在对方的摆弄下,露出了那个很适合当飞机杯的屁股。

——真的有人这么对林啾啾说过。

他的确有一个圆润饱满的屁股。

林啾啾是个小懒鬼。他平日里疏于锻炼,肚皮和几个月的小奶狗一样软软呼呼;屁股上的肉也丰润柔软,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也能在面料下顶出一段明显的弧度。

他的臀尖柔嫩,即使对方舔咬的力度放得再温柔,还是觉着针扎似的疼痛;他又恼又气,恨不得将人一脚蹬开。

林啾啾很爱干净,每次洗澡都会用将自己搓得香喷喷的,舒舒服服自己也痛快。对方埋首在他的臀缝处,只能嗅到自家淡淡的沐浴液味道——和小笨蛋从皮肉里浸出点点香气。

林啾啾总是很甜。

他生来便是一块蜜糖,即使浸泡在林家这样苦涩的环境里,依旧是甜蜜的溏心性子,叫人总乐意与他待在一处。

他的皮肉也很甜,娇生惯养得看不见一处伤痕与污迹,日以继夜被泼天富贵浇灌着,尝起来甚至有种花蜜似的香气。

对方被蛊惑着,将脸埋得更深。林啾啾半个屁股都沾满了男人湿漉漉的唾液。

他委屈极了,偏又没法发火。等到“未婚夫”尝够了味道,退了开来,才松了一口气。

但梦依旧没有结束。

男人顺着他的阴囊往下摸去,曲起手指,在阴囊和穴口之间薄薄的皮肉处顶了顶。那里最耐不得痛,疼得林啾啾在心里乱骂。

对方也不知道在找寻什么,指尖抠挖着搜寻着个不存在的洞口,尝试了好久才往下摸去。

“未婚夫”没做任何准备——也没用任何润滑,硬生生地塞进去了根手指头。

林啾啾直接就痛哭了。

他生涩的穴口紧紧咬着对方的那根手指头,肛门的肌肉一下下地抽动着,试图把这个异物给排挤出去。即使眼泪糊了满脸,一向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却没有注意,反而硬是将第二根也伸了进去。

林啾啾第一次知道疼到抽筋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抽筋的不是他遭了大罪的屁股,而是姿势别扭肌肉紧绷的小腿肚子。他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重重砸在床铺上,对方却对他不存任何怜悯,继续着那般折磨。

两人弄出了些动静,压过了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直到来人开了口,林啾啾才察觉屋里又多了个人。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却依旧让林啾啾耳熟。

第二个人说:“不能这样,他会受伤的。”

“未婚夫”并不搭理那个人。

两人似乎起了些争执,在拉扯间“未婚夫”抽出了手,将林啾啾放了下来。新来的那个人坐到床边,捧着他的小腿,用掌心来回揉捏着抽搐的肌肉,微微叹了口气。

林啾啾听见了拆卸包装的声音。

他屁股下垫上了一块厚实的毯子,冰凉的液体将两腿沾得濡湿。

新来的那个家伙比“未婚夫”要熟练很多,手指沾着滑润的液体,一下就扣开了林啾啾半合着的穴口。可马上,他就遭到了制裁。

“别碰他。”

“未婚夫”冷冷地开口,并不是林啾啾熟悉的温柔语调。

哎?等等?

小笨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潘凤起差点被自己的法定伴侣踢下了床。

他耸了耸肩,倒没计较对方恩将仇报的态度,另一只手还搭在林啾啾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对方疼痛僵硬的肌肉。

“他会坏的。”潘凤起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将猎物白皙的皮肤染得水光润泽,“他是个活人,不是你画中的那些玩具娃娃。”

楚若书的表情冷淡。

林啾啾总将他想象成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可当这人垂眼凝视着昏睡在床上的林啾啾时,那双漂亮又冷酷的眼,远比许多捕猎者还要强势可怖得多。

“那又怎样?”他轻声说。

潘凤起于是又叹了口气。

他有时——

不,他常常觉着老天瞎了眼;居然给楚若书这样的人搭配了一副完美无瑕的皮囊。林啾啾对这皮囊喜爱又畏惧,抖抖霍霍地缩在角落小心打量,却还是逃不脱落在楚若书手里的下场。

“玩坏了,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合心意的小东西吗?”潘凤起挑了挑眉,“光是他看向你的那个眼神,就让你兴奋得不行了吧?”

楚若书的唇角紧抿。

沉默片刻之后,他勉为其难地开口:“戴套。”

“我只用手指。”

“戴套。”楚若书不容置疑地说。

鉴于楚若书是个心理变态,潘凤起识趣地选择了沉默。

他拆了安全套,是甜甜的草莓味道;轻薄地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轻易引出许多旖旎想法。

林啾啾的穴口粉嫩,被蛮横地插入侵犯过一番后,此刻半合半开着,可怜地露出里面脆弱的泛红粘膜。

潘凤起捞了一把润滑剂,顺着半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如果你下次还要做这种事,最好提前做个扩张,像我现在这样。”

楚若书勉强容忍潘凤起插入林啾啾,却还是不许对方靠得太过亲近;一旦男人的身形与少年身躯相互重叠,眼中的温度便会冷下几分。

潘凤起于是便只能维持个别扭的姿态,还要给对方教学:“要润滑足够才能进去——虽然我猜你对插入式性行为不感兴趣。”

楚若书依旧保持着他那冷淡的沉默。

林啾啾的肠肉和他本人一样乖。

虽说之前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也被楚若书粗暴的动作折腾得很惨;可等到潘凤起的手指伸进来时,林啾啾紧致的处子穴肉却未有任何反抗,舔裹的姿态堪称柔顺。

潘凤起于是谴责地瞪了眼楚若书——不明白对方怎么能硬下心肠下狠手的。

“这样可以了?”

楚若书无动于衷地问。

“起码要三根手指——除非你只有这点尺寸。”

潘凤起并起两根手指,在林啾啾的穴里旋转轻插。有了足量的润滑剂帮助,湿滑的肠道很轻易便吃下了两根指节的长顿,穴口也不像刚刚楚若书探索时咬得那么紧,轻柔地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熟睡着的林啾啾,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紧闭着眼,可爱的脸蛋上带着苦闷的表情,似乎陷入了个无法苏醒的噩梦;唇瓣张开,半截甜软的舌尖露着,勾引着男人去亲吻舔咬。

看上去确实不太聪明。

潘凤起想着,转动着手指寻找着林啾啾体内的敏感点。

——但也的确挺招人。

他的指尖划过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按,便立刻被对方的肠肉紧紧咬住了。

“这么浅?”潘凤起惊讶着,又用力来回揉搓了几下。林啾啾的肠肉可怜地颤抖着,只是这几下便被肏出了水,浇在体内恶劣作弄的物件上。

因药物而强制沉睡的小笨蛋,没法自混乱的春梦中醒来,身体却对性欲诚实得很。他不仅下身有了反应,半硬半软地抬起头来。房间昏暗,潘凤起这才注意到林啾啾那光滑如雏妓的下身,不赞同地看向楚若书。

“不是我。”

楚若书冷冷地说:“他自己说是天生的。”

在这情色旖旎的时刻,潘凤起忍不住笑了场。

“这是什么借口?”花花公子的每个字都浸在笑意里,“小少爷他片子和黄书看多了吧?”

楚若书并不算个好聊天搭子,只用眼神递过去一句无聊,并不接话。

如同围绕在他身边男人们猜测的那样,林啾啾并不是个耐操的体质。只被男人用指头捅了几下,屁股便发了大水,都快将身下垫着的毛巾给湿透了。

他的腰肢半抬着,却不尽是迎合。潘凤起抽回手时,林啾啾便试图吃得更深些,当潘凤起进得更深些,他又扭着屁股,难受得试图躲开了。

的确是个好色又娇气,很适合锁在床上当老婆的小朋友。

潘凤起越看越是怜爱。

他伸出手,想碰碰林啾啾软软的脸蛋——却惹恼了他小心眼的同伙。

“足够了。”

楚若书挡开了他的手,语调藏着微微不耐:“你出去。”

潘凤起被卸磨杀驴得果断,桃花眼中透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他说了一半,不由失笑,“我就是个用来调教小朋友的情趣道具?”

“手。”楚若书懒得搭理他。

潘凤起向来不和对方计较——除去给自己找气受之外,并没有任何意义。他抽出了手,看着那红软的穴口兀自张合着,已被开扩层足够肆意玩弄的模样。

他却还是不太放心。

“别硬来。”潘凤起叮嘱道,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像个老妈子:“他身体还没长开呢,禁不起你这种人的折腾。”

楚若书并不回话,他看着林啾啾的眼神专注沉迷。他是个凭借喜好肆意吞噬他人的嗜血怪物。今日选中林啾啾,不过是因为——

“我有点好奇。”在林啾啾洗澡时,楚若书边看书边说,“他高潮时是什么模样。”

潘凤起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牛奶盒子。

“我今天就是带林迢过来看看。”他警惕着说,“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帮你约个人——手机在桌上,微信分组里的随便选。”

“我不记得,”楚若书冷淡地说,“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商量的资格。”

潘凤起眯起眼,无声地衡量着得失——最后还是觉着让楚若书如愿,比让这人又开始发疯强得多。

“也行。”潘凤起勉强同意,“别玩太狠。林迢有正经未婚夫,你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

——楚若书的确不会心疼别人家的笨蛋老婆。

也不知道这人从那知道高潮的感觉与窒息有几分相似,在作弄林啾啾小穴时,居然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用的力道不大,甚至没法在肌肤上留下持久的红痕。可对于陷在药物与情欲双重折磨下的林啾啾来说,仅仅是一点气管上压迫,就足够他难受了。

林啾啾的眼角渗出眼泪,足足打湿了枕头

潘凤起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察觉到他的目光,楚若书回过头。

这人眉目端丽,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依旧无损天人之姿的美貌。

这美丽的冷血恶魔无声地说。

“滚。”

林啾啾自小就很招变态——这很容易理解。

比起人类,他更像个被迫伪装成异类的小动物;靠着直觉生存,缺乏许多人类社会中应有的常识。

小动物勇敢又怯懦,即使鼓起勇气靠近他人,又时常因无法理解对方而慌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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