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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笨蛋老婆被指j/一点双/X幻想

 

林啾啾自小就很招变态——这很容易理解。

比起人类,他更像个被迫伪装成异类的小动物;靠着直觉生存,缺乏许多人类社会中应有的常识。

小动物勇敢又怯懦,即使鼓起勇气靠近他人,又时常因无法理解对方而慌张不安。

林啾啾是个完美的猎物与受害者,常让人惊奇他是如何长到这般岁数,却不曾受过残酷致命的伤害。

楚若书一眼就看中了林啾啾。

他低着头,安静地注视着沉睡的小动物。对方生来一副好相貌,只是年纪尚轻,继承自母亲的美貌还未烈烈绽放,半合着的青涩花苞羞涩地微微颤抖着,勾引着旁人去触碰。

楚若书将手指埋得更深了些。

与他第一次插入不同,被完全开发过的小-穴此时软嫩热情,温温的淫-水不知羞耻地浸泡着男人的肌肤。

他没戴套——那是当然。

楚若书扣着林啾啾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将对方又往自己身边拖拽了几分。

也许是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疼了,林啾啾急急地吸了口气,发出声近似呜咽的泣音。

他被折腾了那么久,似乎终于自药效中清醒了些,白嫩的足无力地踢蹬着,试图挣开那不讲道理的侵犯者。

可林啾啾早已把对方的手指吃得很深,胡乱挣扎遭罪的也只是他自己。他哭得脸颊濡湿,鼻尖泛红——却乖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被楚若书顶到敏感点时,才会发出像小奶猫似哼哼唧唧的声音。

至始自终,楚若书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看着对方那惨兮兮的模样,心头模模糊糊的触动了一下,仿佛被小猫尾巴轻轻蹭过,撩起种甜美酥-痒的错觉。

——他把这理解成,对林啾啾更为可怜凄惨模样的渴望。

楚若书曲起手指,抠挖按压着对方热乎乎的肠道,没几下就看见林啾啾小腹紧绷着颤抖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光洁秀气的性器上,小东西此时激动得很,站得笔直,孔洞一股一股地往外溢出透明的淫-液。

也许是并不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林啾啾的高-潮来得缓慢,几乎被男人把肠肉玩透后才断断续续射了出来,大部分落在自己软和的肚皮和大腿上。量不算太多——也有些稀薄。

没办法。毕竟林啾啾有个隔一天就要给他“检查”身体和发育的未婚夫。

楚若书侧过头,看向了林啾啾的脸。

——哭得好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愣了一下,如临大敌地皱起眉头,与无辜被人睡奸的小笨蛋僵持会儿后,冷着脸站了起来。

他转身去客厅喊了人。

潘凤起抬起头,被楚若书沉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林迢没事吧?”他赶忙站起来,看了眼客卧。瞧见别人家可怜可爱的小未婚夫门户大开的躺在床上,双腿间粉色的褶皱完全被陌生人奸透了。

“他不太舒服。”楚若书说,“你去看一下。”

潘凤起挑了下眉,从这九曲十八弯的别扭语气里听出些额外意味。

“既然心疼人家,那就下手的时候轻点。你也不想小少爷对你避之如蛇蝎吧?”

看着对方的脸色又黑了一层,潘凤起笑着,又幸灾乐祸地添了一句:“我和你说,追在林迢屁-股后面的人可比你想象中多多了。我觉着你嘛——”

他咂咂嘴,“希望不大。”

楚若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画室——还重重甩上了门。

潘凤起自觉无趣地耸了耸肩。

他刚刚出了趟门,去车里拿了消肿软膏,替林啾啾抹好了药,擦干净身体,哄着小少爷渐渐止住了抽噎。

真可怜。潘凤起想。

“别哭啦。”他俯下身,轻笑着对林啾啾说,“是我对不起你。等以后你那未婚夫不要你了,我把我和那个坏家伙都赔给你,怎么样?”

林啾啾在被窝里惨兮兮地缩成一团,在梦中兀自颤抖起来。

——————————————

第二天起床后,林啾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他伸长脖子,努力辨认其上有没有被扼住的痕迹。可研究了半天,那痕迹也只是似有似无,稍微拉远些就看不太见了。

他迟疑地咬住了唇。起床之后,林啾啾脑子里那段梦境记忆被抹去了大半——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分外荒唐真实的春梦,可那些细节,全部落在了梦境之中。

他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潘凤起不在,楚若书只是淡淡看了林啾啾一眼,便又回过了头。不知为何,林啾啾总是对这个美人藏着几分畏惧,连上前搭话都要提前鼓足勇气。

“我要回去了。”林啾啾说。

楚若书应了一声。

“等会儿,徐青枝来接我。”林啾啾小声说道。

听了这话,楚若书难得转身正视着他——微微眯了下眼。

“我不想再麻烦你们了。”

林啾啾赶忙又添了一句。

其实,他可没有麻烦别人自觉,只是起来后莫名心慌,赶忙把亲亲未婚夫摇了过来。

——下次不来这里玩了。

林啾啾闷闷地想着。不仅没意思,还做了奇怪的梦,而且

他怯怯地看了眼楚若书,垂下眼不说话了。

而且一觉醒来之后,这对夫夫给自己的感觉又可怕上几分。

林啾啾的这幅情态,全然落在了楚若书眼中。

“想来看看我的画室吗?”他问。

——————————

林啾啾还是跟着楚若书去了画室。

他对画家这个职业心存憧憬——尤其觉着面前人很适合这种艺术气息满满的职业,跟着对方进了房间后,兴致勃勃地探头去看。

结果,立马就愣住了。

林啾啾以为的画室,应当是那种半面透光,被落地窗和花花草草包裹着的精致玻璃花房。可这个房子里的画室,却压抑憋屈得很。整个房间没有窗户,被苍白的墙壁牢牢包裹住,屋里只有零散的画材和被白布遮住的画架,最里面放着张桌子,依旧是冷淡的黑色。

林啾啾脑海中那个色彩斑斓的浪漫花房,一下就被面前这“丧葬风”的装修给锤得稀碎。

他怔怔地看向楚若书。

对方自若地越过他,走向了那张黑色的桌子。

桌上散落着几张画纸,林啾啾离得远些,看不清其上铅笔勾勒出的图案。他看楚若书从中抽出一张,将其他几张反扣在桌面上。

他眨了眨眼,犹豫地凑了过去,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画纸。

“”

林啾啾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便“轰”得一下烧着了。

他慌慌张张地看着楚若书,对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怎么,怎么——

怎么能画这种东西呢!

林啾啾手里这张薄薄的纸,简直重若千钧。

画纸上是用铅笔勾勒出的人体部位。腰肢纤细,胯骨窄窄,是个卡在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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