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骨科一血/笨狗狗被半强制给哥哥咬
说完小报告的林啾啾,仰着脸等待了半天。
他本以为哥哥会生气,却不曾想对方只是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
林啾啾把自己热乎乎的脸蛋贴进对方怀里,胡闹着要让哥哥帮自己的屁股报仇;而一贯严厉冷淡,从不许弟弟耍小孩子脾气的林子尧,却顺着弟弟扒拉自己的力道后退一步,沉默不言着任由热切小狗在自己怀里扑腾。
“哥哥!”
林啾啾对兄长的态度很不满。
他明明是最怕林子尧的人,却也能无所顾忌地抓着贵公子齐整的外套,将对方的衣衫揉捏出褶皱。
“你管管嘛!”小少爷任性地要求着。
他踮起脚尖,急切地凑近了哥哥,这才发觉对方的面上透着薄薄的一层红。
“哥哥,你不舒服?”林啾啾疑惑地问。
他完完全全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了哥哥的味道。对方低下头,他也呆呆地不知道躲闪;直到两人的距离近无可近,血亲之间唇齿相接,林啾啾才迟疑着觉察出哥哥身上异乎寻常的高热来。
哥哥的舌尖微凉,尝不出什么讨厌的味道,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唇角。林啾啾被亲得晕头转向,又听哥哥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他打你哪儿了?上床,哥哥帮你看看。”
林啾啾半哄半骗半强迫地上了床,不情愿地推拒着对方。
“哥哥,我不要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教训卓诏?”林子尧哄他,“我让他给你道歉?”
只是道歉,怎么够弥补自己屁股受得苦?
林啾啾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气鼓鼓地思索着如何惩罚卓诏。
“哥哥,你让他给我当大马骑!”
话音未落,他这只小狗就被哥哥用皮带反捆住双手,箍在了床上。
“有时候觉着你笨点,倒也还好。”
林子尧淡淡地说着,刚刚温柔兄长仿佛只是林啾啾一个人的幻觉,“起码今天晚上能少吃点苦。”
他看到爱哭鬼弟弟的眼角迅速濡湿起来,挑眉冷笑了声。
“放心,我答应你了。”
不过在此之前,林啾啾得当哥哥的乖小马,好好被对方骑上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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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啾从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对待自己。
他蜷缩在床上,看哥哥从容不迫地找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
对方冷静极了,表情看不出疯狂的端倪;唯有撞见林啾啾湿漉漉的惧怕眼神时,林子尧的目光才动摇起来。
——没有怜悯,反而其中的燎原之火烧得愈旺。
即使在床上,他对弟弟的态度也不曾有过和缓多少;亲上来时的动作却很温柔,含着弟弟的舌尖轻轻吸舔,舍不得留下任何一丝伤口。
与哥哥接吻,要比未婚夫接吻时要舒服许多;林啾啾迷迷糊糊任凭对方亲了一会儿之后,想起哥哥把他当做解药的工具,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哥哥就不能去找别人嘛?”
他伤心地询问。虽然徐青枝每次都把林啾啾的嘴巴亲得很疼,唇瓣红肿得第二天都不好意思见人;可他还是更愿意同未婚夫做这样的事。
“哥哥对我那么坏,现在还要捅我的屁股!”
林啾啾越想越委屈,扭过脸躲开了对方。他被林子尧用皮带将手束着,力气又远没有对方大,此刻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对方摆布,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他摆成撅起屁股的小母狗姿势。
明明兄弟俩从小便坦诚相见了许多次,可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带给林啾啾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的臀尖还红肿着,看着比平时还要圆润诱人了许多。
哥哥伸手摸林啾啾的屁股,掌心来回摩挲着,将雪团似的屁股肉拢在自己手里。
弟弟下身只穿着内裤,小小的宽松布片起不了任何阻止男人亵玩的作用。
林子尧想检查一下弟弟的小弟弟发育如何,手指顺着缝隙摸进去,指尖的触感一片光滑,吓得林啾啾小鸟硬是缩成了小小鸟。
“哥哥,我能解释”
他试图挣扎,“我,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我这里一直没长毛”
林子尧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臀上,力气远比卓诏大上许多。林啾啾疼得消了声,半边丰润的屁股肉上立刻浮现出个凄惨的深红色掌印。
“徐青枝?”
林子尧对弟弟的社交圈子了如指掌,立马便猜了出来:“我倒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胆子。”
“不许这么说我的未婚夫!”
听到哥哥骂徐青枝,林啾啾急眼了,“哥哥是混蛋!睡了他的未婚夫还要骂人家!我和你说,你以后不许和他大声说话!”
在哥哥面前维护未婚夫的代价,大概就是趴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被对方的手指插到屁股流水。
林啾啾难过极了。
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被皮带束缚着的双手,自然也又酸又疼。哥哥的手上沾满了润滑剂,插进他的屁股时,倒没有想象中那样鲜明的疼痛。可润滑剂也的确用得太多,没几下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啾啾听着,只觉着大脑里某处掌管羞耻心的神经,都要被哥哥折磨得融化殆尽。
他的眼泪根本流不干,呜呜咽咽哭了很久。
林啾啾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毫无保留地向血亲展示着自己青涩干净的身体。他粉色的处子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像个肉套子般柔顺地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他的屁股上还留着哥哥的掌印,以及薄薄一层被玩弄拍打后的血色。
林啾啾本就肤色如雪,此刻更像是涂了层好看的胭脂,林子尧垂眼看了会儿后,又抽了几下弟弟的白屁股。
肠肉绞着林子尧的手指,咬得更紧。
林啾啾的敏感点很浅,很快便被哥哥摸索着找到了。
他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白色的棉质面料接住了他滴下来的水——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不至于把床单打湿得一团糟。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肯定糟糕极了,不仅阴/茎翘了起来,屁股也被哥哥插得来回扭动,活像只在床上发情的小母猫。
“哥哥,哥哥——”
他哀哀叫着对方,尾音拉得软绵:“我帮你用地方弄出来好不好?不要用我的屁股,我好怕疼”
他听见哥哥在自己背后嗤笑了一声。
“林迢。”哥哥同他说,“你不会以为上次做得很好吧?”
林啾啾想起在家里的那次擦枪走火,愈发肯定哥哥把自己当个泄欲飞机杯看。
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曾经被哥哥相熟的朋友这么说过。
林啾啾那时候还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只模模糊糊察觉到对方的恶意,可怜巴巴地站定原地不知所措。
等他在家搜索了“飞机杯”这个词后,一个人在屋里气得直哭。后来,哥哥知道了这件事,他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说话很恶毒的朋友了。
林啾啾本来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因为屁股遭了罪,又突兀地翻起旧账来。
“我,我可以用嘴”
林子尧盯着弟弟红润小巧的嘴,疑心随便几下就能把林啾啾弄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弟弟也经常说些极惹人生气的话。与其让对方在床上激怒自己,还不如让林啾啾老老实实吃几口自己的几把。
他抓住弟弟的胳膊,将林啾啾强硬地拖到了自己身前。
林啾啾迷茫地与哥哥支着的裤裆打了个罩面,盯着这片隆起的面料不知如何是好。
“用你的嘴。”林子尧指挥着,声音暗哑。
林啾啾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咬着拉链头折腾了很久。
他的唇被自己的口水染得透湿,全部蹭在了哥哥的裤子上。偏偏他对这艳情的一幕无所察觉,还总可怜兮兮的眼神往上窥探着对方的脸色。
林子尧的阴/茎又硬了些,顶住了弟弟白白软软的脸颊。
林啾啾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用牙齿和唇舌把哥哥的裤子解了开来。
他咬着哥哥的内裤往下拉时,鼻尖满是浓厚的麝香味道。说不上难闻,可小少爷哪里有过将脸埋在男人裆部的经历,羞耻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等他终于见到了哥哥的物件,那东西怒然大勃着,直直地顶着林啾啾的鼻尖。
两人是兄弟,林啾啾的阴/茎小巧粉白,漂亮得像个只适合被人把玩的物件。哥哥那柄凶器却粗大蓬勃得很,阴/茎浮在深色的表皮之下,是林啾啾看过丑的阴/茎。
还是自己未婚夫的更好看一点。
想到这里,林啾啾委屈地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尝试着舔了这东西一下,入口自然一点也不好吃,满是苦涩腥咸得味道。
林啾啾的娇气劲儿上来了,也顾不上畏惧哥哥,嫌弃着连连呸了几下,吐沫星子都溅到了林子尧的阴/茎上。
“不吃了!”
林啾啾反悔了:“哥哥,你这里长得这么难看,干嘛非要麻烦别人?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林子尧早就习惯了弟弟吊诡的脑回路,可此刻也还是被气得不清。他决意让弟弟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暴地掐着林啾啾的脸颊,强迫着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只是塞了大半截,弟弟上面这处窄小的腔体就已经足足装满——再也装不下了。
林啾啾被哥哥粗暴地日着嘴,香香软软的舌头都被狰狞的龟/头顶得麻木起来。林子尧顶到了弟弟的舌根,兀自不罢休,按着林啾啾的脑袋又往里捅了几下。
林啾啾被捅得干呕起来,喉咙难受地抽搐着,舔吸着夹紧了对方的性/器。
给哥哥口/交这件事,简直像个酷刑。
林啾啾的嘴完全成了哥哥的几把套子,唇瓣被磨成了熟透的颜色。他无助地呜呜着,林子尧却只是用手掌盖住弟弟求助的目光,心肠冷硬地狠狠日了几百下。
等他抽出阴/茎,将全部的精/液都射到弟弟脸上的时候,林啾啾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伸手抹去脸上的精/液,却总是抹不干净。
林啾啾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心想自己今天吃了大亏,一定要哥哥好好补偿自己才行。
“你今天那么欺负我,以后要对我好一些。”
林啾啾看哥哥神色餍足,此刻似是好说话得很,借机提了一大堆的要求。
"坏哥哥,我以后结婚你不许来!我的结婚戒指要最漂亮的,婚礼得在海岛上办"
他话说了一半,又被哥哥捏着下巴拖近了些。
"你还想同徐青枝结婚?"林子尧此刻语气危险极了。
“啊?”林啾啾后知后觉愣了一下,马上哭闹起来:“哥哥好坏!哥哥好丑!哥哥好难吃!”
林子尧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是被林啾啾亲手崩断了。
托那些神奇小药片的福,林啾啾对身边的一切都很钝感。
他被亲哥哥逼迫着,踏过了那条背德的底线;可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将来的婚礼能办得多盛大,有没有一套海边的白色别墅当做婚房。
当然,他也不忘真心实意地嫌弃哥哥的几把,从外表到味道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自然也会被小少爷嫌弃得要死。
他也意识到哥哥在生气,心里便更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