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黑睡衣丝质柔顺,落在大腿上有些被抚摸的滑腻,阮时乐半睁着惺忪的圆眼,胡乱的扯了扯衣摆,赶跑这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酥麻。
他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一看,有谢玦给他的留言。
【早上醒了给我说,餐厅准备有你喜欢的海鲜粥。】
为什么要给你说?阮时乐没管丢一边了。
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打量房间,比他之前的员工宿舍大多了。
这侧卧是套房,意式慵懒明媚风,倒比谢玦自己的卧室有人气,只是衣柜里怎么都是他的东西。
穿过卧室,是水吧区。
露台玻璃拉门开着,杏白的纱帘在朝阳下轻轻晃动,风一吹,临时置衣架上的一条卡通内裤晃悠的鼓动。海绵宝宝的大白门牙格外亮眼。
阮时乐呆呆的看了一眼,人麻了。
直到原木地板上的人影顶着鸡窝头晃动,他才收回眼昏昏呼呼去洗漱间。
弯腰在橱柜里找洗漱用品,泛着黑丝光的布料落在挺翘饱满的臀部上,随着起身,腰间布料的绸光水纹似的弹了弹,镜子里闭着眼刷牙的少年,靡艳的唇瓣有几分欲而不自知。
阮时乐刷牙洗完脸后,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路过露台时,瞥了眼海绵宝宝的四角内裤,只觉得双腿-间又冷飕飕的灌风。
于是他把这内裤收了下来,用手一摸,已经干了。
想必是昨夜洗的。
至于是谁洗的,阮时乐的脑子一瞬绕过了。
阮时乐下楼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才早上10点。
这个点佣人还在别墅里打扫,一见到阮时乐下楼,一个个都热情的打招呼。
他和佣人的关系不像最开始的针尖对麦芒,熟悉后大家也挺照顾他的。
但是现在这一个个笑得,怎么说呢,阮时乐想起了宫斗剧里,小宫女被宠幸后,周围同事的态度转变。
刚吃完早点没多久,谢玦就回来了。
别墅瞬间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阮时乐准备问他东西怎么都搬过来了,但看到谢玦那瞬间,瞳孔微震。
“你脖子上怎么这么多草莓印?”
“你醒了怎么不给我说?”
大厅里,两人一见面几乎同时间开口。
谢玦刚运动完,脖子上青经隐忍而克制的鼓起,脖子上的一片鲜红浸润着湿气,很夺目。
他以为阮时乐开玩笑,便也配合。
看着那被吮吸过度,一夜过后还饱满靡艳的唇瓣,眼里闪着幽暗的光,平静道,“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