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乔可矜说。
反正体育课嘛,不就是用来放松的吗?
不过一周只有一节体育课,而且体育老师身体健康不会请假。能让同学每周都像盼星星盼月亮的一样盼着的,就只有周末和这仅仅一节体育课。
这天之后,乔可矜又连熬四天,终于让陈梅接受了不管怎么逼她,她都写不完课外作业的事实。
于是她只好减少了题量,但嘴里的数落是一句都没少。
“早就说你该学文的,要是学了文,哪还有这么多事?真是麻烦得很,净做些折腾人的事。”
这说得就好像每天熬夜写题的人不是乔可矜,而是她似的。
不过乔可矜都无所谓了,她这两天因为睡眠太少有点精神涣散,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听陈梅的话,只轻飘飘说了一句,“可是爸爸说,如果我学文的话,就不要我给乔宇恒补课了。”
仅此一句,就成功让陈梅闭上了嘴。
没了那些过量的练习题,乔可矜终于睡上了一次好觉,但是前几天熬的通宵后劲太大,养了好几天都还没缓过劲来,脑子里除了学习就是想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一个有体育课的周四,要不是刚开始自由活动的时候,她听到薛毅叫徐知行去打球,她也只想回教室抱着毛毯大睡一觉。
而没睡的代价就是狂打哈欠,顺带还把姜雪传染到了。
“你别打哈欠了,打哈欠是真的会传染啊!”
她捂着嘴又打了一个,随后拉了拉乔可矜的校服,“真是受不了了,陪我去小卖部买瓶冰水醒醒神吧。要是再不清醒一下,我待会儿能站着睡过去。”
“哪有这么夸张?”
“就有这么夸张!”
姜雪大声说,仿佛这样就能把瞌睡虫震慑走。
这时候男生都已经开始打球了,外面围了一圈观众,不只是一班的人,还有其他在上体育课的同学也在凑热闹,不时发出几声欢呼尖叫。
第一次,是徐知行脱掉了秋季校服,露出了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的半截小臂。
第二次,是徐知行轻轻松松投了个三分。
然而与同学们的兴奋相比,徐知行的状态称得上懒散。
尤其是当他第无数次扫视了周围的人群,依然没有见到想看见的人后,他连球都不怎么抢了,只有别人主动传球给他,他才会动一下。
而这时的小卖部里,乔可矜在姜雪后面也拿了瓶冰水,结了帐后,姜雪还在里面到处逛。
哈欠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打,乔可矜打不起精神,就在外面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