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珣继续微笑道,“不瞒您说,我其实是养子,原本是个孤儿,还被遗弃过两回。在这富豪家也只是个打工的。”
“运气只能算一般吧。”
“就是凭运气我也不敢赌。”
“这样吧,他欠的赌债我翻倍赔偿。”陆千珣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张黑金卡甩在赌场老板的豪华木桌上,指尖点着卡面,对赌场老板道,“但是参与赌局,就算了。”
陆千珣说着,就走到了姚于清身边,将他腿脚发软地拎了起来,拎出了赌场漫长华丽的金色长廊,拖拉着扔到了劳斯劳斯的后座,才回到了驾驶座上,自己将车开离了赌场。
姚于清颤颤巍巍地道,“陆董,我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赌这么大”
“闭嘴”陆千珣眉头紧锁。
要是杀人不犯法,他都想把这家伙沉入大东洋了!
让他住疗养院是想要他安度晚年顺带戒掉赌瘾,谁想到他竟然偷钱。
“以后我会把你送进最严格的地方改造。”
“最严格的地方那是哪里?”姚于清忍不住好奇地道。
“监狱。”陆千珣惜字如金地道。
姚于清的瞳孔立马颤抖起来,他癫狂地手舞足蹈,“监狱!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监狱!我只是赌博而已,国赌博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是赌博在华夏犯法。”陆千珣冷冷地科普道。
“下车,我要下车!”姚于清想要下车,可是陆千珣的车速太快了,快到他不敢拉开车门,意识到这是一条通往遣返的车程,姚于清开始祈求了起来。
“陆董,你不是喜欢我儿子吗?我把他卖给你了,我真的把他卖给你了,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也不要你的钱了。”
陆千珣没有犹豫地将姚于清交给了有关机关,冷淡道。
“这才是生路。”
姚临就如小说里写的那样,等到了姚于清的“百般规劝”。
“临儿,小临,我知道你和陆董关系好,就求你劝劝他,饶了爸这一回吧,不过是欠了他几千万而已,他就要把爸爸送进监狱啊!”电话里的姚于清慌极了,深怕自己马上就要卷入牢狱之灾。
“你说你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去的?”姚临公事公办似得问道。
“除了欠债还能是什么?!”姚于清恼羞成怒地重申道。
“好姚临,他知道我是你爹就给了我一张八位数额度的卡你的价值远不止这么多,你爹就是男人我还不清楚吗?像你这样难接近的高岭之花,别人才舍得出大价钱。”
“求求你了,姚临,你就当陆董事长的相好吧,你难不成也想见到爹进去?”
电话那头的老鸨苦口婆心,姚临终于弄明白了原著里姚父为什么一定要让姚临主动和陆千珣和好了,不是陆千珣的逼迫,是姚父自己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