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于清看了眼桌上的银行卡,没有拿,喏喏道,“那算了,我不要了,我知道这顿打,我是该挨的。”
“儿子,我以前真的错了我不是个东西。”
“我一点也不会做父亲”
姚临不是来听姚于清忏悔自己一点也不会做父亲的,他只想知道自己母亲的下落,所以在姚于清窝窝囊囊地自我辩解后,姚临淡淡问道。
“那你知道我母亲在哪里吗?”
“母亲?你不是要找她吧?”姚于清抬起了头,说到这个他就来了气,他一拍大腿道,“你那妈妈还不如我呢。”
“当年,她把你扔到家里,人就不见了。”
当年姚于清也是个在富婆圈子里人见人爱的小鲜肉,突然多了个孩子要养,姚于清的异性吸引力立刻大打折扣,瞬间沦落到了鸭子的最底层,钱都没有以前赚的多了,人也被累的沧桑了不少,失去了他的铁饭碗。
他想了好几次,要把姚临扔到福利院去,但是还是在仅有的良心驱使下,把姚临留在了家里。
所以他总觉得姚临是欠着他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毫无顾忌地从姚临身上索取,并且从来不觉得愧疚,他就觉得姚临就该养着自己。
也就是在牢里,他道听途说了一些兄弟阋墙,儿子要砍爹,爹要杀儿子的小道八卦,他才突然意识到。
原来姚临也可以不理他的。
他这才有了愧疚和欣慰这两种感情。
但是他跟姚临的母亲比起来,姚于清觉得自己做的还是不错的,听到姚临说起自己的母亲,他顿时滔滔不绝了起来。
“当年,我也不是跟谁都睡的,我也挑人的。不是你想象地那种牺牲身体的鸭子。”
“我好好的走高冷男神的路线,钓了不少富婆,也就刚刚到牵手那个阶段,就有人源源不断地往我身上撒钱。”
“我也就跟人谈谈心,吹吹牛,哄哄人。女人嘛,总是喜欢温柔一点的男人。尤其是对别人高冷,只对自己温柔的那种男人,她们最喜欢了。”
姚于清对当年风靡万千少女的自己还是很怀念的,他越说越来劲。
“当年我也不认识你妈,只听说是个有钱而且心理有病的女人,需要人谈谈心。有人介绍说想要个心理医生。我哪知道什么心理不心理的,反正就是个寂寞的有钱女人。然后我装着自己是个心理医生掺和了进去。”
“谁知道,那介绍人说你妈是个文文弱弱整日以泪洗面的弱女子结果,她见着我,就扒了我的裤子,把我给睡了!”
姚于清说到那件事他都有点后怕。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猛的女人他怂的不行,他自己都没想过还会有个孩子,毕竟就那一回,加上脱裤子的时间,总共也就那么十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