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城挑挑眉,只见他一招手,大门打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
“他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千万不好辜负哥哥对你的一片良苦用心啊,弟弟。”寅城嘴角幅度加大,露出了一个扭曲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寅礼其实已经听不到寅城的声音了,他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内部越发火热,他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寅礼的衣服上摩擦,同时留下来一道道红痕。
看来,要完了,寅礼在昏迷前这么想着。
寅礼在一片热浪中醒来,下半身的剧痛让他皱眉,以及那在抱受折磨的部位,都让他疼痛不已。
“不,不要了,出去!”寅礼的手想要推开贴着他的胸膛,但那人却因为寅礼的动作而越发恼怒起来。
寅礼只感觉下半身麻木不堪,他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仍由那人对他进行酷刑。
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人,陆屿川原本恼怒的心情平息下来。
如果不是他去的快,那么寅礼真的会遭别人之手。
不过,陆屿川看着寅礼艳红的眼角,这次是他有些迁怒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低下头吻了吻寅礼的唇角。
等到寅礼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熟悉的房间,而不是那个令人害怕的封闭房间。
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寅礼咬住下唇,他挣扎着起身,但因为双腿太过酸软而跪在地毯上。
寅礼挣扎着去了浴室,将浴缸里放满水,他跌落进去。
虽然很疼,但寅礼还是觉得他身上脏,他用力搓着身上的红痕。
寅礼只有昏迷后迷迷糊糊醒来时被人翻云覆雨的记忆,他甚至没有看清侵占他的人的面容。
浴缸中的水从温热变为冰凉,寅礼几乎把全身都搓红了,他全身麻木的躺在浴缸中。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陆屿川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在看到浴缸中的寅礼后,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
陆屿川伸手想要抱起寅礼时,却被寅礼拒绝了。
“别碰我,我好脏。”寅礼抱住他自己,眼神麻木空洞。
陆屿川才不管寅礼怎么样呢,刚刚他可是感受到了浴缸中的水已经冰凉了,他一把将寅礼从冷水中抱了出来,然后将浴巾从头到脚的给寅礼裹上。
将人放在床上,陆屿川掀被上床,把人抱在怀中。
“阿礼,你听着,是我帮你解的春药,没有外人碰你。”陆屿川声音温柔,他低着眼眸,用手轻轻拂过寅礼的后背。
寅礼埋头在陆屿川的怀里,他一动不动,也就只有在陆屿川说话的时候动了动,然后就再也没动过了。
这样的状态,寅礼持续了好几天,陆屿川天天哄他,那样子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