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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联姻

 

有一天鸣人突然被叫到了火影楼,卡卡西递给他一份文件,鸣人还以为他的事情有解决办法,结果上面的内容令他大吃一惊。

音忍村首领欲和木叶结盟,结盟方式却是联姻的形式。

“音忍村是近一年突然发展起来的忍村,以前的大蛇丸的基地,而大战后大蛇丸归隐了,现在音忍的首领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很少有人见过他,见过的人只知道看身形是个男人,一直穿着黑袍,脸上带着面具遮得严严实实。”

鸣人单纯的脑袋有些发懵,为什么要将这个文件给自己看,还要说这些情报,他脑筋微微开动了一下,难道指望自己去联姻吗?

卡卡西看穿了他的想法,点点头继续道:“音忍使者之前来访木叶,指名要你去。”

鸣人将文件一把拍在办公桌上,“开什么玩笑!这是结婚吧?他是谁啊凭什么要我去跟不认识的人结婚!”

“你不想去我可以帮你拒绝,鸣人。”卡卡西从办公桌后走到鸣人身旁安抚地摸了摸眼前炸毛的金发。

“卡卡西老师一定要帮我拒绝。”鸣人撇撇嘴,他捏了捏拳头,一想到要跟莫名其妙的人结婚就浑身恶寒。

鸣人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丢在一旁,他很信任卡卡西老师,相信他一定会帮自己拒绝这个无理取闹的请求,可事实上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几天后鸣人再次被叫到了火影楼,这次他面对的是长老团,卡卡西不在其中。

“听说你拒绝了联姻?”转寝小春一脸严肃地开口。

鸣人点点头,不知道这次又叫他来火影楼的目的,还是联姻的事情,又不是讨论如何解决他身体的问题。

“你必须去。”她再次开口,以一种毋庸置疑的态度,手边的文件移至鸣人手边,“为了村子的和平,减少不必要的战争。”

鸣人有些不明所以地打开文件,上面赫然写着如果拒绝结盟那么就会向木叶宣战。

他不自觉地捏紧了文件,竭力保持着镇定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我考虑一下。”

“能够为木叶的和平做出最后的贡献,这是你作为木叶忍者的荣誉。你也知道你现在的自身情况,消息虽说已经封锁了,但是现在音忍村敢提出开战宣言那么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漩涡鸣人。”

“三天时间。三日后音忍使者就会再次来访。”

鸣人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照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不再是九尾人柱力,不能使用查克拉,他失去了作为火影的资格,现在就连普通人的生活都不能选择了,人生的最后一点价值都需要被榨取得一干二净。

路过一乐拉面他也没心情,金发软趴趴地搭在眉间遮住黯淡的蓝眸,偌大的世界好像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鸣人。”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叫住,卡卡西拍上他的肩膀,“见过长老团了?”

鸣人转过身,他想扬起一个开朗的笑容可是扯了扯嘴角却比哭还难看。

“还没吃饭吧,老师请你吃一乐拉面。”

卡卡西拉着鸣人走进一乐店里坐下,热腾腾的拉面摆在面前,鸣人却久久没有开动,他低着头目光发散地看着一根根面条。

“放心,你保护了我们那么多次,这次我们一定不会放弃你的。”卡卡西将筷子放进鸣人的手里,“快吃吧。”

鸣人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拉面,他一边吃一边胡乱地点头。

第三天,鸣人一早站在木叶大门前似乎等着什么,晌午时刻,终于等到了来人,音忍使者如约而至。

“我就是漩涡鸣人,我跟你们走。”鸣人撇撇嘴装作不在意地对面前的五个人说。

来访的五个使者,只有两个是普通忍者打扮,另外三个则是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很好,那么我们走吧。”为首的一人笑眯眯地开口。

“诶?你们不进去了?我还没收拾东西。”

“你跟着他们就可以了,不用收拾。”那个人指了指身后的三个穿着黑袍的人,“我们去洽谈剩下的事情。”

“那说好,我跟你们走了,不能再开战了。”

没人再回答他的话,五个人分成两拨,三个黑衣人向村外走,两个音忍往村子里走。鸣人最后看了村子一眼,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他跟上那三个黑衣人,一路上自来熟地滔滔不绝。

“你们叫什么名字?”

“你们也是音忍吗?”

“你们认识大蛇丸吗?”

……

诸多问题,没有一个人回答他,那三个黑衣人没有吐露半个字眼,一路上就安静地赶路。

火影楼。

“你们不用追了,旋涡鸣人已经离开木叶了。”

“一个失去九尾的人柱力还活着真是新奇,只不过现在是一个废物,啊不对,他至少还有点用,成为我们的首领夫人。”

“你不用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你只需要知道你们木叶现在没有资格跟我们开战。”

“首领让我们带话,漩涡鸣人既然被当做弃子交出来,就不需要再重新利用了,否则他不介意自己来当火影。”

卡卡西捏紧拳头数次想发作,可是常年的冷静让他面带微笑地送走了音忍使者。虽然跟鸣人保证过会保护他,可是鸣人却不想因为自己而打破和平,开启战争。

即使被舍弃,也燃烧最后一丝余辉保护着木叶。

几日后樱忙过后突然想起好久没有见到鸣人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恢复,正想着敲响了漩涡标志的大门,可是却没有人响应。樱猜测或许卡卡西老师知道鸣人在那里,她到了火影楼却听到一个莫名的消息。

“漩涡鸣人离开木叶外出执行任务,归期未定。”

“他身体好了怎么都不来医院做检查。”樱小声地嘟囔着,若是此时鸣人在这里肯定又会被挨一拳了。

“鸣人回来之后记得叫他来医院复查身体,卡卡西老师。”

樱转身离开了火影办公室,错过了卡卡西漆黑的双目中涌动的愤怒与悲凉。

他没有告诉樱的是,鸣人,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有人吗?”

那三个黑衣人把鸣人带到一个大宅里就消失了,在别人的家里他也不好意思四处走动,只好躺在靠近花园的走廊上,双手抱着头发呆。

他们从木叶赶到音忍村用了足足五天时间,或许是顾及鸣人作为一个不能使用查克拉的人,有很多不便,他们一路上宛若观光一样走走停停,到了吃饭时间就把食物扔给鸣人,其他三人就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才出现继续赶路。

一路上时常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响起,但都是鸣人自言自语,三个人把他当做空气一样连一个眼神都不予施舍,就算鸣人感到被无视得很生气,他们也置之不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令鸣人很是挫败。

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以前和佐助吵架的时候,不管什么事总有吵起来的点,而佐助虽然嫌弃他,说他白痴或者笨蛋,但总是会回应他。

已经一年多了,佐助还是没有消息,好像全世界都把你忘记了,鸣人捏了捏衣襟,他暗自想道,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你,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回不去木叶了,还能有资格带你回去吗。

他闭上眼睛,连日来赶路的疲惫让他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舒缓的呼吸声被微风吹散,阳光打在躺在走廊上的金发少年身侧,他的胸膛轻轻起伏,安静得像一副美好的画卷。

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身着黑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他的面具上没有多余的纹理,只有眼周和眉形勾画出红色的纹路。

他出现得悄无声息,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那个沉睡中的金发少年半蹲在他身侧,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缓缓伸出,逐渐覆上三道胡须的侧脸,少年脸颊的婴儿肥还没有彻底褪去,看起来颇有肉感。

手的主人似乎是在思考捏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伸在空中的手迟迟没有动作,以至于脸颊上的三根胡须动了动,转而对上一双清澈的湛蓝。

“你是谁?”鸣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嘟囔着说道。

“我是这里的首领。”一个磁性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略微有些沉闷。

“啊!是你!”鸣人的睡意突然消散,他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

和那个该死的音忍首领结婚!在鸣人的认知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结婚,可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是个男的,而自己更是铁打的男生,怎么可以?!于是鸣人仍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我要和你结婚?”

“没错。”对方言简意赅的回答让鸣人再一次傻眼了,他不是在做梦,他最后一点庆幸都被打破了。

“可是我们都是男的啊!”鸣人爆头哀嚎,可是他充满无助的哭喊仍然换不来对方的怜悯。

“那又怎样?”面具背后冷漠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为什么是我?”鸣人冷静下来不再哀嚎,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拒绝了,或者说从他踏出木叶大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后悔,但是他仍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神秘男要指名道姓地让自己跟他结婚。

两个不认识的人,还是两个男的,真的很让人恶寒好吗!

“我只是对前四战英雄,九尾人柱力很感兴趣。”沉闷的声音不再冷漠,透露出了些许戏谑的笑意。

鸣人看向对方脸上的红线勾勒下的两个黑洞,他想通过面具看向进对方的眼睛,可遗憾的是面具后是漆黑一片,最终他自暴自弃地将头撇向一边。

“我已经不是九尾人柱力了。”鸣人闷闷地说。

自从失去了九尾他就好像失去了一切价值,他不再是被众人认可的漩涡鸣人,他仅仅是被当作祭品的漩涡鸣人。

“至少曾经是,那就够了。”神秘首领还是笑意不减,他透过面具扫视着鸣人的一切,实质性的目光犹如蟒蛇黏腻地覆盖全身,鸣人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他站起身来尴尬地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稍后会有人送来。”

首领也站起身来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他走了两步示意鸣人跟上,最后停在一个房间面前开口道:“这个房间是你的。”

鸣人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躲闪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你呢?”

“楼上是我的房间,你最好不要进去。”首领发出了“善意”的提醒,他没有说进去了会怎样,但是鸣人单调的大脑此时却迸发出危险的信号。

“知道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领安排了鸣人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大宅,鸣人这才有闲心四处走动熟悉环境。

诺大的宅子此刻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显得更加孤独,鸣人不禁开始怀念起自己小小的公寓,至少对住了十八年的鸣人来说,那个小窝非常有安全感。

傍晚时分,果然有人送来了饭菜,送来饭菜的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放下就走了,鸣人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乐观的鸣人总是很随遇而安,饭菜很符合他的口味,除了蔬菜其他都吃得一干二净。

夜晚的时候鸣人躺在陌生的床上奇异地失眠了,作为忍者为了确保充沛的精力必须随时随地都能陷入睡眠,但现在的他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着毫无睡意。

大脑一片混乱,什么都没想或者什么都在想,但是唯一清晰的就是佐助,他一遍又一遍不自觉地翻阅着和佐助在一起的记忆,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个人。

在翻来覆去间,不知到了什么时分,鸣人终于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宅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昨晚他一直没有听到首领回来的声音,看来是音忍村真的事务颇多,也难怪突然发展这么快呢。

鸣人一边吃着不知什么时候送来的早饭一边胡思乱想着,他觉得有些无趣,这个地方他人生地不熟还没有一个人,如果出去的话不知道会碰上什么。但是鸣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他一个人走出宅子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集市,音忍村还是很热闹繁华,鸣人甚至还找到了“一乐”拉面,但可惜的是他身上没有带钱,否则他就可以进去试一下味道是不是和木叶的一样。

逛了一会儿到了午饭时间,鸣人肚子传来的咕咕叫声提醒着他该回去了,所幸回去的路他有点印象,在花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成功回到了那个大宅里。

饭菜仍然摆在老地方,饿极了的鸣人大口大口地吃着午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把蔬菜剩下来后,总感觉蔬菜的分量变多了。

吃饱了的鸣人不想再动,借着温暖的日光躺在原先的走廊上闭上眼睛小憩。

一连几日,鸣人都是睡醒之后就到外面逛一圈,下午则要么发呆要么在屋子里左看看右看看。首领依旧没有回来过这里,鸣人甚至都不能找他借钱尝一尝集市上的“一乐”拉面。

今天鸣人又转悠到了“一乐”的附近,今天推出了新口味“番茄拉面”。

鲜红的番茄图案在招牌上显得颇为诱人,鸣人又想起了佐助,这是他爱吃的食物。

他们偶尔在一起吃便当的时候,佐助的便当盒里总是有一两个小番茄,有一次鸣人实在忍不住想尝尝,甚至还低头请求佐助给他一个,后来当然还是给他了,鸣人也被酸得龇牙咧嘴。

他问佐助为什么喜欢吃这么酸的,佐助说他是白痴,那么倒霉刚好吃到那一颗酸的。鸣人愤愤不平地吐槽说明明是佐助故意把酸的给他吃了。

于是两人又打起来了,过了一会儿两人打累了又坐在一起继续吃没有吃完的便当。

所以鸣人现在还记得,番茄酸得感觉连牙齿都要掉了。他不自觉摸着自己的侧脸,口腔内分泌的唾液让他感觉真的吃下了那么酸的一颗番茄。

鸣人低头笑了笑,他转身正想回去却被一个一闪而过白色的身影勾住了视线。

身体比头脑先做出反应,他在人潮拥挤的集市里追寻着那个背影,黑色的头发随意地张扬,白色的浴衣被腰间紫色的麻绳束缚,那个日思夜想的人,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

熟悉的背影终于停在了一个摊位前,鸣人也得以追上去。

“佐助!”

鸣人一把拍上面前之人的肩膀,兴奋而又迫切地喊出那个名字。

那个人转过身,熟悉的五官上却冷漠无比,没有一丝额外的情绪,最多夹杂了一点疑惑。

“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瞬间让鸣人如坠冰窟,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周身的血液也在此刻凝固。

他没想到清冷的声音仍是那样熟悉,却在有一天带着这样强的杀伤力,宛如在他的心口用草雉剑割了一刀又一刀。

“别开玩笑了佐助,你是又想打架吗?”鸣人努力克制住颤抖的声音,强行扯出一个笑。

似乎是觉得遇到了麻烦,对方眉头皱了一下,冷漠地转身吐出一句“你认错人了。”

“等一下!”鸣人慌忙拉住他的手腕,“我叫漩涡鸣人,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对方果然颇有兴趣地转过身来,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我知道你,你是我哥哥要娶的人。”

听到这话鸣人立马想捂住耳朵,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和另一个男人结婚,还是被娶的,真的很让人难堪。

“你…你叫什么名字?”鸣人慌忙转移话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长得和佐助一样,但是这种覆盖在脸上宛如面具一般的冷漠,是和佐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佐助总是温柔的,即使在之前他数次要杀了自己,脸上都没有出现过这种冰冷到骨子里的冷漠。

看着那种表情在佐助的脸上呈现,而且还是面对着自己,鸣人感觉自己的心无端地刺痛。

可是他还是想认识眼前这个人,或许是因为他和佐助一模一样,也有可能是那种自以为是的熟悉感,说是鬼迷心窍也罢,都让鸣人极度渴望想认识他。

“音无。”

对方简短地说了自己的名字,鸣人这才想起还抓着对方的手腕,他慌忙松开,惯性露出显得有些傻气的笑。

鸣人和音无很快成为了好朋友,至少他自认为是好朋友。不知道是首领嘱托他照顾自己,还是他本人就是面冷心热的人,鸣人都觉得这段时间很开心。

音无和佐助有些时候很像,他们的一些小习惯让鸣人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个名字,但是有些时候又很不一样。

他们的相处更多的是鸣人主导,他们之间没有斗嘴,不论说什么音无都没有反驳,音无不会叫他“白痴”,“笨蛋”甚至是“吊车尾”,见他不喜欢吃蔬菜第二天的饭菜就没有半点蔬菜。

鸣人试探过很多次音无,但每次都无一例外地失败了,音无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他不是宇智波佐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天音无告诉鸣人村子里有烟火大会,询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鸣人点点头欣然答应了。

到了晚上,两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这里是观看烟花的最佳地点,大树下只有他们两个人,静谧的氛围中鸣人看到音无那张和佐助一模一样的脸被烟火绚烂的光打上色彩,显得更为秾丽,那双往日漆黑深沉的眼眸被点缀了跳跃的星火,熠熠生辉。

“鸣人。”

音无的声音让鸣人骤然回神,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盯着人家看了好久。

“怎么了?”鸣人欲盖弥彰地偏过头去不让音无发现他的窘态。

“鸣人…”音无一点点靠近他,伸手抚上鸣人的侧脸将他偏过去的头再度转回来,“我喜欢你。”

此时音无的脸与他相隔一寸的距离,两人的呼吸交织,轻微的气息打在侧脸,鸣人的大脑顿时呆滞。

他说不出话来,只这样定定地看着音无,和佐助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他说着“我喜欢你”,如果是佐助,他会这样温柔地说出这句话吗?

他和佐助是朋友,怎么会说什么喜欢你之类的话!鸣人偏头想甩开脑子里离谱的想法,却没想到撞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音无愣了一下,轻笑了一声含住主动奉上的双唇。

轻轻吮吸饱满的下唇,舌尖打开尚未关闭的牙关,在扫过上颚后找到乖巧的舌头,最后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急促,舌尖退出再度舔弄轻咬水润的双唇,音无捧着六道胡须的脸颊眉眼含笑,丰润的双唇已然变得嫣红,下唇上显现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这样的意思是……也喜欢我喽?”音无又笑着亲了一下鸣人的嘴角,“我去跟哥哥说让你跟我结婚好了。”

结婚……鸣人听到这里呆滞的大脑终于“咔——”的一声开始运转,他立刻大喊了一声,“不行!”

音无放下捧着鸣人脸颊的双手,落寞地低垂了眉眼,“难道我…比不上哥哥吗?”

鸣人顿时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条件反射地拒绝了,无奈只能干巴巴地说不是那个意思,不停地道歉解释说怕首领会生气,毕竟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尴尬,关于两个村子。

鸣人好说好歹地一顿哄音无才笑了一下,他牵起鸣人的手轻吻了一下安慰道:“没关系,不用担心,我会跟哥哥说的。”

烟火大会结束后他们手牵手一起回到了那个偏僻的宅子,鸣人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混乱的,一会儿想起音无说喜欢他,一会儿又说起结婚,他不知为何明明不讨厌音无可是却不想答应他,还有音无亲他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的是分班那天和佐助的意外之吻,停留在唇间的触感如此相似,一时间让他没有伸手推开。

诺大的宅院首领依然没有回来,只有音无和鸣人两个人,漆黑的夜晚有了人作伴后也不会感觉到孤独。

“晚安,鸣人。”确定心意后音无更加直白地表露自己的爱意,他站在房间的门口亲了一下鸣人的额头,笑着让他早点休息。

关上门后鸣人躺在床上捂住额头,他和音无是朋友,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子,总感觉这是不对的,事情不该是这样,音无说喜欢自己,而他却有些犹豫不定,他是喜欢音无吗?明明是朋友…

想着乱七八糟的问题鸣人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在梦里他见到了一直以来记挂在心上的佐助。他仍然是冷酷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拽拽的,但是鸣人却看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两张脸呼吸交融的时候停留了下来,他听到佐助清冷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

“吊车尾的,我喜欢你。”

“佐助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我才不想当你的朋友。”

佐助恶狠狠的话音刚落,鸣人的唇就被叼起深吻,佐助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不一会儿鸣人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个吻是如此真实,真实到和十二岁那年和佐助的意外之吻重叠,鸣人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一时分不清到底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一道黑影打在床上,沉默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人,睡梦中的金发少年皱着眉头又松懈下来,水润的唇时不时呢喃着什么,最后一个名字清晰地在静谧地房间里响起。

“佐助…”

第二天鸣人清醒后突然记忆回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梦见的事情更加离谱,他居然和自己的好朋友接吻了!太离谱了!

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音无,总感觉有种莫名的尴尬。鸣人走出房间四处看了看不禁小小地呼出一口气,音无不在。

沉闷的上午在鸣人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他的脑子里一会儿跳出音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一会儿又是混蛋佐助拽拽的样子,来回交织扰乱他的思绪。但意外地是,鸣人抚上自己的唇,那个梦并不让他讨厌。比起烟火大会和音无的吻,即使那是一个梦也隐约之间更加令人深刻。

下午时分,音无回到了这个宅子里,鸣人照旧躺在老地方一边晒太阳一边懒洋洋地睡觉。

“唔……”

睡梦间感觉嘴唇麻麻的,朦胧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眉眼,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冷酷无情。鸣人不自觉地呢喃出声,“佐助…”

“你在叫谁?”

乍然响起的声音让鸣人猛地惊醒,眼前这个虽然和佐助长相相同,但是他却不是那个人。

他挠挠头露出一个傻笑,“我刚刚说梦话了吗?”

音无清楚地听到了那个溢出口的名字,沉着脸压倒在鸣人身上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他是谁?”

鸣人不知道音无为什么突然生气,只好呆楞地重复,“谁啊?”

音无嗤笑了一声,“还在装傻。”他低下头靠近鸣人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嘴角扬起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宇智波佐助。”

听到这个名字鸣人顿时有些紧张,害怕那个隐秘的画面被人知晓,“佐助…你怎么知道佐助的?”

“四战英雄,漩涡鸣人的挚友。”音无拍了拍鸣人的脸颊,“和我长得一摸一样。”

鸣人愣住了,这个本来是大众所知晓的事实,但此刻被暴露出来却让他内心一震,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却很慌乱,宇智波佐助是他埋藏在心底的,不应该再度被提起。

音无不再说话,他趴在鸣人身上偏过头一下一下亲吻吮吸鸣人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痕迹。

“我今天去跟哥哥说了,我想要你和我结婚,但是很可惜,他不允许。”

“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抓着你不放?”

清冷的声音吐露出平静的语气,鸣人睁着眼睛没有动弹,他也安然地来回抚摸着鸣人的身体,嘴唇沿着脖子逐渐往下,拉开衣领轻咬锁骨,再往下延伸,一边亲吻一边继续在清冷的声线中流露出暧昧的字眼。

“他也亲过你吗?你们做到哪一步了呢?”

鸣人这时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回神的一瞬间推开了音无,他慌乱得不能自已,没敢再看对方匆匆跑回卧室关上门。

音无维持着被推开的样子坐在原地,垂下的黑发掩盖住侧脸将之埋藏在阴影里,只看到嘴角扬起的弧度,有几分诡异。

鸣人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音无,在无端地感到窒息的氛围中开始抑制不住地思念佐助,

“鸣人。”

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翻来覆去之际,短促的敲门声将他的思绪打断,那个清冷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喊出那个名字。

鸣人静默了几秒,感觉这种窒息的感觉又汹涌而来,他突然对门外那个人感到害怕。

“我…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好。”

隔着一道门,两人安静了下来。鸣人知道他还没走,而门外的人知道他还没睡。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鸣人觉得自己被某种浓厚的物质包裹在其中,令人动弹不得,挣扎不开。

良久,他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那种窒息的感觉也逐渐消散,他呼出一口气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

鸣人又看到了佐助,穿着在大蛇丸那里的白衣,冷酷地看着他,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完全相反。

“鸣人,我说我喜欢你。”

鸣人不知为什么条件反射地反问,“为什么又说一遍?”

“白痴。”佐助一下子将他逼在墙角,“因为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嘛…”鸣人撇撇嘴,这个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是朋友啊。

佐助却好像看穿了鸣人要脱口而出的话,伸出手捏住六道胡须的脸颊,“不许说朋友之类的话!”

“啊…”

“白痴。”

佐助轻笑一声没有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强势激烈的吻让鸣人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佐助放开他转而轻啄了一下嘴角。“还是学不会换气,真是吊车尾。”

鸣人脑袋晕晕的,他都忘记了反驳这句话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想佐助想到这种程度了吗?鸣人开始唾弃自己对好朋友有了奇怪的心思,对小樱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她一直都那么喜欢佐助…

“啊!”

肩上突然的刺痛引回了他的思绪,鸣人对上漆黑如夜色的眸子,优美的薄唇扬起细微的弧度。

“吊车尾,这种时候还在走神。”

鸣人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那套橙色的运动服,此时上衣的拉链已经被拉开,里面的衣服也被推上,全然袒出上半身,此时有些地方还显露着点点红痕。

鸣人想将衣服拢起来,一边拉扯着衣服一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佐助,你在干什么啊…”

“你说呢?”

月色如水从窗户打在室内的床上,一道黑影停留在中间将月光斩成两半。

金发少年微微偏着头,时不时还模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似乎梦里有什么事情困扰了他,身体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最后还稍大声地说出一个清晰的句子。

“佐助,不要这样……”

第二天鸣人醒来的时候久久未能回神,他又做梦了,又梦到佐助,还发生那样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鸣人狠狠地唾弃自己的心思,顺便安慰自己一定是音无的怪异让他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摇摇头甩开奇怪的东西,鸣人决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好久没有吃一乐拉面了,他兴致勃勃地走出卧室,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事实,他没有钱。

以往在集市上买东西都是音无付钱,而现在…鸣人有些不想去找他。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突然感觉他…很危险。

“睡得好吗?”

沉闷的声音打断了鸣人的思绪,他看着客厅中央那个带着面具的人,这么久以来只见过一面的结婚对象,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还…还好。”鸣人挠挠头不知道该向前走还是后退,最后干巴巴地傻笑着说道:“首领,你这么早啊。”

“嗯。”

从这天起,音无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宅子里,而首领似乎突然空闲了下来,这个地方再度被两人充实,只不过其中温柔的少年变成了沉闷的男人。

“鸣人,婚期已经定下,下月初六。”

晨时鸣人起床的时候首领已经坐在客厅,沉闷的声音犹如炸雷在他耳边响起。

“真…真的要结婚?”鸣人垂下头低声低喃,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安排。

相安无事了许久,他已经松懈了许多,都快要忘记来到这里的初衷,此时突然提起才意识到处境有多么微妙。

“当然,稍后会有管家来,好好准备吧。”

首领很快就离开了,似乎是特意等待鸣人起床通知这件事情。

管家很快随之而来,是一个严肃的老头,鸣人不再被允许走出大宅,他需要一遍一遍学习礼仪和熟悉婚礼的流程。

“我是男的!为什么要学习这么别扭的姿势!”

鸣人再一次发出抗议,他实在受不了要模仿一个女人一样走路,难道真的要让他变成一个端庄的新娘吗?不,他做不到。

对于这种抗议的结果很显然,对方无动于衷。

教习礼仪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是首领的意思,您可以向他提出您的意见”。随后则是无声的对峙,最终还是鸣人败下阵来。

因为首领一直都没有出现,因为没有达到教习者预想的效果就不会停下,且没有饭吃。

在这样的压迫下鸣人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完美的新娘,完美的妻子。

当然,这就是现实逼迫的成果,他无时无刻不在谩骂着那个首领,一个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侮辱的人无疑是他漩涡鸣人的敌人。

初六,婚礼当天。

鸣人很早就被侍女叫起来洗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被老婆子和年轻的女子脱光衣服的时候顿时惊醒,即使这种事情经历过很多次,在他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的时候,其中有一项是如何取悦自己的丈夫。

漩涡鸣人仍然无法接受。

侍女们面无表情,一个个宛如傀儡不管鸣人的反抗侍弄好一切。穿上白无垢,点上面妆。

“请夫人安静配合,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管家不知何时来到了内室幽幽出声,鸣人不再挣扎,因为他无法反抗那个男人。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静待吉时。

管家和侍女们纷纷退下,只留下鸣人独自呆在这个房间。繁复的服饰让他疲惫,鸣人放松身体垂着头发呆。

真的就这样了吗?成为一个陌生人的妻子。

漩涡鸣人,你不是很想有家人吗?为什么还要如此抗拒不安呢?如果佐助知道的话…

不。

鸣人突然想起在梦里佐助曾经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雏田曾经说过,但是他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是有些感激。

音无也说过,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不是开心,下意识想拒绝。即便是他和佐助有着一样的脸。

在梦里的佐助也说了那句话,鸣人觉得自己当时心跳得好快,只能用“我们是朋友”来掩饰自己快要喷薄的情感。

佐助…

鸣人正出神之际,身后不知何时贴上温热的胸膛。

“在想什么?成为我哥哥的新娘很开心?”

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鸣人顿时回神避开,但下一秒却被一只手臂搂住挣脱不开。

“怎么,不想见到我?”

鸣人越挣扎手臂拦得越紧,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带着冷意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

身为普通人的鸣人再一次明白与忍者的差距。

“音无,放开。”

消失了许久的人再一次出现,鸣人却没有天真地请求他的帮助,他深知在这个囚笼里这个人并不是救世主,而是和那个男人同出一源的危险。

或者相比之于更甚。

“鸣人,你就要成为我哥哥的新娘了,听说他让你学习了很多,譬如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音无的手掌开始四下游走,从衣服的下摆顺着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直至那个敏感地带。

“你一定学习过如何取悦丈夫吧,在此之前,让我检查一下。”

“放开我。”

鸣人咬紧牙关奋力挣扎,但这宛如蚍蜉撼树,力道悬殊的鸣人反而被束缚得更紧,他们密切相贴,音无清冷的嗓音一下子将他打入寒冰地狱。

“你大可以呼救,但是被人看到大婚之时新娘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那将会是怎样有趣的画面…别忘了你来这里的意义。”音无的调子一直不紧不慢,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有技巧地不停玩弄着那处,“我的哥哥不娶你,木叶大概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你说对吗?”

说到这里音无放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把扯下鸣人的裤子。

当木叶被对方说出口时鸣人就已经停止了挣扎,音无掐着鸣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与之相对,硬挺的下身缓慢而又坚定地探访那处幽深。

直到尾部相贴,音无发出一声叹息,带着笑意说道:“看来你的新娘课程学习得还算有成效。”

鸣人感到下身传来持续的疼痛却没有挣扎,安静地一声不吭。被提醒后才突然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何种境地,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

他半阖着眼睑任由对方一下一下冲撞,通过水雾模糊地看向那个有着美丽皮囊的魔鬼,奇异的是面对这张脸他竟没有感到害怕或者狠心憎恨。

如果是佐助,他一定不会如此,此刻他突然希望那个毫无音讯的挚友能突然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鸣人闭上了眼不再看那张脸,对着这张艳丽的面庞让他有种亵渎挚友错觉,但同时他也清醒地知道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即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忽略那道犹如实质的视线,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眉心。

他用这种方法羞辱他,想看到他露出屈辱的神情,鸣人偏不。

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音无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哥哥他和你发生了这种事情了吗?”

“那个人呢?宇智波佐助。”

音无在鸣人耳边时不时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鸣人咬紧牙关不做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某种声音。

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加强烈,耳边是低沉的喘息,身下是不容忽视的进攻,先前的疼痛不知何时早已被强烈的快感侵袭,鸣人几乎控制不住。

在音无的蓄意攻势下鸣人毫不意外地落败,几道短促的声音从口中泄露,鸣人脑海中白光一闪恍惚地睁开眼,恰好对上音无带着笑意的墨瞳。

“那么接下来就要送你婚礼物了。”

音无又开始了大力冲撞,鸣人此刻却有些遭受不住这种刺激,他的挣扎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猛地停下紧紧抱住鸣人。

感觉到体内莫名的液体,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

耳边传来短促的轻笑,恶魔开始低语。

“喜欢吗?这样的新婚礼物。”

时间到,鸣人按时和首领举行着婚礼仪式。

“鸣人?”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鸣人才突然回过神来,眼前是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鸣人僵硬地伸出手搭在上面。

他们一步一步走进殿堂,下身的疼痛和异样让他冷汗直流,鸣人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他知道,在新婚仪式上新娘的体内夹带着男人的体液。

而这个留下体液的男人不是新郎。

鸣人紧张地四下瞟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正当他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猛然看到音无对他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鸣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记得对方在赠送完“新婚礼物”之后自己脱力倒在地上,是对方不知抱着什么恶趣味将他的白无垢整理得一丝不苟。

当然,并没有清理某种液体,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鸣人,怎么了?”首领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累了吗?”

“没事。”鸣人匆匆转移视线,垂下眼眸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首领没再多言,握紧鸣人的手继续着仪式。

仪式结束后鸣人被送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宅,房间倒不是他之前居住地那个,看样子是作为新房特意布置的。

首领不在,鸣人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无垢,裤子上沾染了红色和其他颜色的痕迹,鸣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找机会一把火烧掉。

在浴室里水流冲刷着蜜色的肌肤,鸣人忍耐着疼痛清洗身后体内被留下的东西,即使前几日教导新娘礼仪的课程加入了用某种棍状物体持续开拓那处,但被音无一阵折腾还是受伤了。

红白交织的液体顺着手指逐渐流出,鸣人麻木地站在水流下发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往后的日子更加不知道改如何继续下去。

这里是个囚笼,他半点不得挣脱。

晚上的时候首领回到这个大宅里,鸣人紧张地坐在一旁迟迟不敢上床睡觉,他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的事情。

“你在害怕我。”

首领已经换下了白日里的礼服,身上的黑色和服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身体,没有露出半点皮肤。他坐在床边平淡地陈述,语气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冷意,可鸣人偏偏听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没有。”鸣人连忙回答,闪躲着视线正想找个什么借口转移话题,下一秒首领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抚上了鸣人的侧脸,鸣人顿时浑身僵硬。

“你今天也很累了,早些休息。”

嘱咐完这句话后首领便离开了这间新房,留下鸣人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

后面几天鸣人没有见到他的新婚丈夫,音无也没有再出现,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后发觉首领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于是稍微放下心。

这个宅子里来了几个仆人负责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家里一直都有人,鸣人迟迟找不到机会销毁那个沾染了红白污渍的长裤,幸好他藏的那个地方比较隐秘,在他之前居住的那个房间里,他还特意嘱咐了仆人不要进那间屋子,但是鸣人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一旦被首领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首领请你去音影塔。”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鸣人被不急不缓的声音叫醒,门外那个声音是管家,虽然恭谨谦卑,但是语气里透露着毋庸置疑。

“稍等,我就来。”

鸣人还未完全清醒,仅仅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立马条件反射地应下。

首领有事唤他,这还是第一次。

来不及细想具体会是什么原因,鸣人急忙收拾好走出房间,管家果然还门外旁垂首静立。

“夫人,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鸣人本想说立刻去音影塔,但张了张嘴最终沉默坐在饭桌前。

在这个地方他如履薄冰,虽然没有太多限制但鸣人知道,唯有服从才能安全地生存下去,不论是他,还是木叶。

鸣人很快吃完了早饭,对着管家挤出一个微笑,“我们走吧。”

音影塔在这个住处的另一头,宛如一柄利剑坐落在山顶上,穿过音忍村繁华的集市便能看到。一般通往音影塔只能爬山上去,但鸣人很庆幸他们有直达的缆车,不以他现有的体力不知道要爬到何年何月。

缆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鸣人坐在首领办公室的时候被告知首领正在和高层进行会议,于是他只好拘谨地四处看了看。

这个办公室整体布局简洁明了,东西不多,整个空间的颜色不超过三种。或许他是这里唯一的亮色了。

不知是首领的吩咐还是什么,管家给他准备的衣物仍然是亮眼的橘色。

鸣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音忍村,不得不承认首领将这个忍村管理得很好。

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鸣人扬起一个微笑转身,下一秒问候卡在嘴边,笑容凝固在连上。

四目相对,良久的沉默开始蔓延。

对方并未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鸣人就不自禁后退一步,只得率先开口打破这个令他窒息的氛围。

“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恐怕忘记了,我是我哥哥的助手。”

鸣人当然没有忘,只是他害怕见到这个人。和佐助一样的脸,一眼的声音,还对他做过那种事情,这会让他产生一种亵渎挚友的错觉。

“那么你呢?”音无边说边走近,在鸣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站在了他面前,“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夫人,或者我该称呼您为,大嫂。”

鸣人感觉到腰侧传来一双手的热度,他偏了偏头避开耳畔传来的温热的气息。“我…我在这里等首领,是他,他叫我来的。”

音无放在他腰上的手没有使用什么力气,堪勘称之为抚摸,可是鸣人却觉得被一条巨蟒束缚住,他被紧紧地禁锢在原地不能动弹。

“请你放开我。”鸣人轻轻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个请求,但是音无却没有回答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偏过头抵在鸣人的肩上,双手进一步环住鸣人。

他的身体好冰冷。

鸣人身体僵硬了几秒后感知逐渐传递到大脑,他甚至开始怀疑音否就是蛇妖幻化成佐助的模样来折磨他的。

他更加不懂,为什么偏偏是佐助。

“我的哥哥对你好吗?昨晚。”

音无突然开口,声音闷闷地传递到鸣人的耳朵里。

“什么?”鸣人不太懂音无突然的发言,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太久,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我说,哥哥和我比起来,谁更好一些?”

音无抬起头,鸣人近距离看到对方眼里的单纯,他此刻好像是一个孩童在询问打分的老师谁的分数最高。

只是屁股上躁动不安的手掌并不单纯,甚至有探进去的趋势。

这张脸惯会骗人,可是佐助从来好像没有良好地使用过。鸣人不自觉发散了思维,也是,佐助不屑于使用这些手段,他向来高傲,只依靠实力来让自身强大。

思及此,鸣人不禁想到一个长久以来他埋藏在心不想面对的问题。

如今的漩涡鸣人已经是一个废人,还有资格做宇智波佐助的朋友吗?

“不回答吗?那么再来感受一下如何?”熟悉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面前近在咫尺的脸让鸣人恍惚,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挚友吗?

裤子被拉下,这一次鸣人忘记了挣扎,他看着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想到了过往的种种。

他和佐助相识于微末,却又因理念不同决战于终结谷。在十八年的岁月里他们仅仅只在第七班共处一段时间,而后就是漫长的追逐,就连重逢也只是匆匆一瞥,却抵得上惊鸿一面。他以为他们已经互相理解,转头却是一场错觉。

他还记得那年佐助一袭白衣站在高台上,眨眼睛又站在他身侧单手搭在他的肩膀。

他们很紧张佐助会对他做什么,可是只有鸣人自己坚信佐助不会杀了他,甚至他有种隐秘的喜悦,佐助并没有忘记他。

“啊…”鸣人发出一声惊呼,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沉浸在这场本应该是强迫性质的情事里,直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突然地进入才突然回过神来,他不应该这样,也不能这样。

可是事实上他的阴茎不知何时高高地挺立,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体液。鸣人一条腿被抬起,另一边艰难地站立在地上,双手撑在落地窗上维“”地偏过头去。像是被戳破心思一般,他慌乱地垂下了眼帘。

眼前人一袭白衣,黑发墨瞳,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他,鸣人突然惊恐为什么会混乱至此,他居然会把他的挚友和这个人弄得模糊起来,甚至身体也开始接受这些。

至少这个人的后背,可没有那个红白团扇。

“不过,昨晚你的丈夫似乎并没有和你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就是宇智波佐助,你喜欢的是他?”音无缓慢地顶弄着,不急不缓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他们的这种行为被发现,他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那么,你把我当作他的替身也可以。”

蛇妖在发出低语,他在蛊惑着猎物坠入深渊。

“不……”被绵密的快感吞没,鸣人挣扎着反驳。

“什么不?”音无扼住鸣人的下颌让两人面对面,他一把抱起鸣人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牵起鸣人的手举起放在自己的脸侧,“你难道不是想要宇智波佐助吗?你不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鸣人骤然失去平衡条件反射地紧紧攀住音无的肩膀,他的全身重量依靠那个连接处支撑,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音无说完没有等鸣人回答,似乎知道对方给不出答案。他的速度加快起来,鸣人已经没有精力思考其他的,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音无将他放下翻过身,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鸣人看到了落地窗下巡逻的忍者。

“不,不要!”

鸣人开始挣扎起来,他和佐助只是朋友,他也不想把别人当作佐助的替身,他害怕被看到,更害怕首领突然走进这间办公室。

“看来你很兴奋。”音无被骤然缩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压在鸣人身上朝着那个点奋力顶弄,不停地吮吸对方的颈侧。鸣人的双手被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整个身体随着身后的冲撞而起伏,直到身后的门外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鸣人惊恐地回头,随后祈求地看着音无。

“停下吧。”

音无无所谓地挑起一边眉毛并不停下动作,鸣人紧张地侧头看了眼门口,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下属有事情在汇报。

“求你,音无。”鸣人小声地乞求着对方,然而对方只是盯着鸣人不说话,也甚至更加恶劣的沿着那一个点顶撞。

一墙之隔的门外丈夫处理公务,而应该办公的场所却在进行淫靡的行径。还是和丈夫的弟弟。

鸣人的心咚咚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快感的叠加让他浑身颤抖地咬紧下唇,无法思考的大脑只仅仅让他本能地不发出声音。

外面的声音停下了,音无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冲击着鸣人的大脑,他半阖着眼看着音无。

突然之间嘴被捂住,后穴被微凉的黏腻液体填满。

下一秒,鸣人听到“咔哒”的开门声。

首领走近办公室时等待他的人并没有在,桌上的文件散落在了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半掩,微风习习。

关窗的时候在落地窗停留了半晌,神色掩在面具后让人看不清。

……………………

鸣人醒来的时候环顾了四周,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回想,只记得在首领办公室还有音无,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是谁送他回房间的?

动了动身体,后面还是有些粘腻,正想起床洗掉这一切,一转头却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安静得仿佛是一个雕塑。

“睡得好吗?”

突然的出现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沉闷,鸣人骤然清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还好。”

低声的应和带着明显的心虚,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起身走近他抬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

“烧退了。”

“啊,是!”鸣人条件反射地应下,在对方欺身靠近的时候不自然地向后挪动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体内的黏腻存在。

“我…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嗯。”意味不明的应答从面具后溢出,正想放下心来却见对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味。

“首领,我……”

“你哪里不舒服?”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盯着对方面具后的视线不敢抬头。

“是这里?还是……这里?”

裤子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被子下游移的手带着皮质手套,在两层不算单薄的布料相隔之下,他的皮肤炸开一层鸡皮疙瘩。

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他的腿上,将他缠绕。

鸣人紧紧攥着被子全身紧绷,不敢挪动半分,直到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离开了腿根,向后探进了裤子里面,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皮质,手指缓慢地揉捏了几下紧绷的臀部,最后曲起的手指在入口边缘来回试探。

先前被进入过的地方松软湿滑,一根手指很轻易就按了进去。

鸣人闷哼出声。

接着是第二根,两根不短的手指有着皮质的触感,在温热的甬道来回搅动,冰冷的温度尤为明显。

后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首领的面具后溢出一声低沉的笑,鸣人低着头竭力掩饰住自己错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声逐渐扩大,他觉得对方都听到了。

听到他的心虚和紧张。

手指很快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垂下视线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手指惊得停滞了呼吸。

纤长有力的手指被黑色的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显现出潮湿的水渍,隐隐有些反光,还有白色的粘稠。

尤为明显。

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他不是他。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是,是的。”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不是的,我……”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什么……?”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床上的人坐起双手撑在后方,脸上露出的茫然带着明显的紧张。

鸣人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衣服被扔在地上,对方停住,似乎是在看他,那道视线如此充满存在感,黏在他的身上令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爬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人终于动了,他凑近了些有呼吸喷洒在脸上。

那块皮肤瞬间变得灼热,鸣人不自觉抬手想去捂住。

但他刚一动作,手就被握住,对方是手指纤长有力,还泛着些微的冷意。

鸣人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手套,也放下了面具。

身上人跪在他面前,一手撑在他的身后,鸣人逐渐感到压力,浑身紧绷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意外地明显。

对方握着他的手动作缓慢,牵引着他到未知的地方,鸣人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终于,他感觉到手心触及到一片灼热,坚挺的棍状物还跳动了几下,鸣人瞬间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鸣人呆愣地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恼,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物件。

手心是灼热,手背是微凉,两种不同的温度反复拉扯刺激,鸣人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没有帮音无弄过吗?”

身上的人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询问,没有面具的阻隔,声线低沉带有几分清冽,而此刻带着不经意间透出的喘息,带出的热气蒸腾着大脑,让他有些发晕。

鸣人偏开头勉强维持理智,小声回应,“没有。”

首领似乎是笑了一下,并不明显。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而后呼出一口气,他放开了鸣人的手转而出声道,“过来。”

“什么?”

鸣人不明所以,对方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向下按去。

“用过这里吗?”

嘴唇被来回按压,随后手指伸进去来回搅弄,捏起细滑的舌头把玩,鸣人翻转着软舌想将手指推出去,可更加显得主动勾引。

玩了一会儿,手指终于离开,鸣人得以出声回应先前的询问。

“没有。”

“会吗?”

唇瓣触及一个光滑的圆状物,透着热气和滑腻,鸣人没有回答,乖巧地张开了嘴容纳那个东西。

身上的人见状安抚地摸了摸鸣人的后脑勺,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最终捏着鸣人的后颈挺身而动。

对方的突然动作让鸣人猝不及防被呛到,声音还没传出就被性器的顶端挤压在喉咙深处,不自觉的吞咽带来的压力让性器的主人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地喘息出声,按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加快了动作。

首领持续挺动了几下,最后释放在对方嘴里。

性器退出来时鸣人呛咳得满脸通红,射出的白浊极大一部分被迫咽下,他感觉嘴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味道。

待到鸣人平复后,首领在他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捏着他另一只手去触碰,像是一盒脂膏。

鸣人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在之前学习新娘课程的时候被迫接触过,将这个东西涂在那些冰冷的棍状物上塞进后穴里,达到润滑的作用。

“在之前做过的吧。”

首领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随后直起身子在一旁看着他。

鸣人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都快忘记了这回事。

之前和音无,一次是他的强迫,另一次则是对方……

而现在,鸣人视线一片漆黑,可是也能感觉到首领正在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这对鸣人来说格外羞耻,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被别人看着自己扩张后穴,让他想满脸通红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要我来?”

或许是久久没有动作,首领突然出声,鸣人连忙拒绝。

“不,不用。”

“开始吧。”

鸣人终于动了,他认命地翻过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竭力翘起臀部打开那道隐秘的地方,手指挖出一坨脂膏在穴口打转,按压了几下便伸进去一根手指。

一开始的疼痛让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而后立刻反应过来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手指在后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慢慢试着挤进另一根,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只有两道呼吸声在房间里交替,只不过一道起伏不平,一道隐而不发。

最终两根手指都进入了后穴,温热的甬道将脂膏融化,鸣人操纵着润滑的手指在其中来回搅弄,进进出出地想让后穴变得再松软一些,感觉到了一定的程度,鸣人继续增添了一根手指塞进后穴,三根手指在后穴的甬道里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不及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

他知道首领在看他,看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鸣人身前的性器渐渐挺立,顶端逐渐溢出清液一滴一滴在床单上浸透出水渍。

首领没叫停,鸣人也不敢停下来。他的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来回搅动,甬道里渗出的液体顺着手指被带出,滑落在会阴,又留在蜜色的大腿上,格外淫靡。

“你们做过几次?”

房间里的另一人突然出声,鸣人猝不及防地戳碰到自己后穴里的某一点凸起,一下子低吟出声。

他的前端硬得更加厉害,甚至刚才还弹跳了一下,首领显然发现了这一情况,贴近了鸣人的后背伸手抚摸在他的臀部。

“你们做过几次?”

首领又问,语气平淡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鸣人被身前的肿胀和身后的快感相互折磨,在对方捏上他的屁股时瞬间想起和音无做爱的时候,一时间来不及分析首领话中的含义。

“两次。”

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并不真切,首领听到后不置可否。

他按住鸣人来回抽动的手指,慢慢抽出牵引到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你喜欢我的,还是他?”

鸣人的手指被迫搭在那个充满热气的坚挺上,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或许首领完全没有想要那个答案。

他带着鸣人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抵在对方的后穴来回打转,而后慢慢向里挤压,最后层层破开,终于抵达深处。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喟叹,而鸣人却感觉羞耻到无以言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浪荡地在勾引对方,牵着对方的性器挤进自己的后穴。

甚至在这种极大的羞耻中,被破开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快感。

鸣人觉得自己完蛋了。

身上的人开始了动作,对方的阴茎在他的后穴里进出,鸣人咬着牙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

见鸣人没有任何反应,首领猛地将他上半身抬起,束缚在自己身前挺动腰部。

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在房间里持续不停歇,鸣人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的跨部撞击在他臀肉上的声音,以及耳边是低沉的喘息。

耳边的刺激不如身体内传出的快感,首领似乎格外凑巧,将鸣人换了姿势后就撞击到某一处凸起,让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张嘴。”

身后人的手指撬开了紧闭的双唇,鸣人的嘴里被迫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喘息和呻吟。

“对,就是这样。”

耳边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有几分熟悉,鸣人无暇分析具体缘由,后穴里的坚挺次次冲撞在那一点,时不时抵住研磨。

快感在堆叠,被撬开的嘴巴手指在其中来回抽插搅弄,和身后的频率逐渐一致,抑制不住呻吟一声声从被玩弄的嘴里吐出。

这似乎更加激发起身后人的性趣,动作间力度加大,撞得向前倾倒又立刻被紧紧束缚在身前。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尽兴,首领又将他按在床头的墙壁上,双腿抵在他张开的腿间从身后再次进入。

霎时间鸣人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他跪在床上,上半身被紧按在墙壁上,身后的人灼热的肉体贴在他的背上,双手和对方的交缠在一起,双腿被对方打开不容许逃离。

冰冷与灼热刺激着他,身后急促的撞击堆叠着快感,无意识涌出的泪水打湿了绸布,鸣人在呻吟间不自觉呢喃出声。

“不,不要……嗯,不行……”

“为什么不行,音无可以,我为什么行?”

“不,不是……”

首领伏在他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急促地喘息,鸣人的反应有些大,敏感的身体颤抖不停,后穴也在逐渐收缩搅动,他伸手向下摸去,对方的性器坚硬地滴落液体,似乎立刻就要释放。

首领见此停住动作在那一点凸起缓慢而又细致地研磨,上下套弄着鸣人的性器又捏着顶端不让他释放。

“为什么不行?你喜欢他?”

身后的动作停下,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突然不上不下地吊起,鸣人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后穴似乎在催促,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恍惚地摇头。

“不是,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嗯?”

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速撞击在那处凸起,带给鸣人无以言说的刺激与快感,身前的性器被恰到好处地抚慰,身后重重刺激逐渐堆叠,

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后穴的甬道里霎时间搅紧了几分。

身前的性器溢出白色的浊液,而嘴里也无意识般飘散出一个名字。

“佐助……”

鸣人的大脑一阵亮白过后就是持续的眩晕,还没回过神来身后的刺激再度迸发。

不知为何首领的动作比刚才更急促更密集,鸣人还在不应期受不住这种刺激,无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这种轻微的动作全然被身后的人给忽略,拉着他趴在床上,捏着蜜色的腿根掰开臀肉,持续性地将自己送进去又抽出。

鸣人无意识的呻吟闷在床单里,无力地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度过不应期后先前的快感又逐渐攀升,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说着不要后穴却在持续地蠕动搅紧,身上的人急促的喘息溢出闷哼,突然间掰过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覆在水润张开的唇瓣。

下身重重挺动了几下,将自己尽数释放在对方体内。

双唇相贴没有动作,鸣人也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里沉浮,他还没意识到他们的脸靠得如此近。

直到呼吸喷洒在脸上带来的热气细密地发痒,鸣人终于意识到首领在吻他。

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首领似乎刻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爱抚没有亲吻。

鸣人以为他介意自己和音无发生过关系,可是现在他在最后贴在他的唇上毫无动作。

鸣人看不透。

他被蒙住双眼,自然也没有看到。

贴在他面前,仅有一条绸布相隔的那张脸,黑发墨瞳。

垂落的额发下,泛着幽幽的紫色。

鸣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一片干爽,衣服也穿得好好的,这不禁让他怀疑被蒙着眼睛和首领的那一场欢好是他的梦。

动了动身子翻身坐起,牵扯到身后的隐秘,不容忽视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那不是梦。

鸣人小心翼翼地想,这样看来首领没有生气吧,他也应该不会和木叶开战了吧……

想到这里不禁摇头苦笑,他竟然也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和平,这是他最后的价值吗?

先前鸣人自己做的扩张很充分,首领只按着他做了一次,后穴虽然有些疼但好在没有受伤。

他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房间,意外地见到了坐在外面的首领。

男人背对着他,坐在鸣人往日喜欢晒太阳的那个地方。

浑身上下又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点皮肤。

“感觉还好吗?”

感觉到身后的人停在原地,首领站起身走向他,覆盖着皮质手套的手掌搭在鸣人的臀部,意有所指地问道,“还痛吗?”

鸣人瞬间紧绷了身体,尤其是屁股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点点头,“还好。”

“饿了吗?”首领牵着他来到餐厅,抱着鸣人坐在自己腿上。

“吃点东西。”

首领是一个成年男子,而鸣人不过十八岁的少年人,很轻易就被拢在怀里。

手里被塞进筷子,鸣人觉得被某种东西笼罩住无法动作。

“不合口味?你身体不舒服,是该吃点清淡的。”

首领的语气极其温柔,轻轻揉捏着怀里人腰上的软肉颇为爱不释手的样子。

他从始至终都是如此,对鸣人温和以待,处处妥帖。

但鸣人仍然觉得极其不适,就好像隐藏在暗处的某种危险的猛兽,温和只是一只蒙蔽他,让他放下心防的假象。

鸣人捏着筷子味同嚼蜡地吃着面前的食物,他坐在男人的怀里感觉浑身发麻,整具身体都变得僵硬,而对方的手在他腰上轻揉抚摸似乎并没有发现。

这种明显的不自然让鸣人有些害怕,他担心首领会生气。

可是对方一直安静地抱着他没有说话,鸣人食不知味地吃完面前的食物,小声地说了句“我吃饱了”便想挣扎起身,男人也没有为难他,任由怀里的少年自己站起身离开他。

鸣人后退几步站定,见首领如此好说话便以为对方心情应该很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好,但这时候问他关于木叶的事情应该会回答吧。

“首领…”

“嗯?”对方显然有些惊讶,甚至尾调都上扬了几分。

这是鸣人第一次主动开口和首领说话,但是他问的却是令人不愉快的事情,至少对于首领来说是这样。

“木叶…怎么样了?”

“木叶”二字一出,鸣人立刻感觉到首领散发的气息阴沉了几分,他很担心,但还是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你会向木叶宣战吗?”

“你还想着木叶?”

首领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起伏,鸣人却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发生战争。”

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是最确切的是,不想木叶被战争破坏。

面具后流露出冷笑,低沉的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四战英雄漩涡鸣人如此爱好和平。”

首领起身走近了些,绕着鸣人走到他的身后,纤长有力的手指停靠在对方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臀肉,又隔着手套和衣物戳刺了两下那处隐秘的后穴。

他的动作进行得缓慢,说出的话语气也悠悠叹息。

“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和平,真是……一个英雄。”

鸣人僵硬地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耳边的话透露着几分危险,是鸣人从前在首领这里从未感受到的。

他真的…很讨厌木叶。

“可以吗?”

鸣人闭了闭眼,如果真的有用,那何尝不能一试,反正这就是他对于木叶来说最后的价值。

只是…真的甘愿如此吗?

心底里的那个名字突然跃出水面,他还没来得及找到他的挚友,就这样成为一个不堪的人。

佐助,我还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吗?

你知道这一切还会视我为挚友吗?

“可以,取悦我。”

面具后的低笑传入鸣人的耳际,他看到首领坐在沙发上,敞开了双腿。

会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鸣人掀开黑色的袍子揭开对方的裤头。

眼前的性器蛰伏在黑色的丛林里,鸣人想起先前坚挺进入咽喉时的压迫感,顿时有些后怕地不自觉吞咽了几下。

“做不到吗?”

头顶的声音时候充满了遗憾,鸣人连忙摇头。

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蛰伏的性器,鸣人伸出双手握着尚未挺立的龟头套弄了几下,随后伸出舌头卷入口中来回舔弄。

得益于他的新娘课程,连这种取悦丈夫的方式也要逐一学习。

他感到恶心,但现在似乎有了用武之地,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会主动做出这些事情?

嘴里的性器很快变得坚挺,硕大的龟头充盈了他的口腔,分泌出的唾液顺着炙热的柱身流淌在黑色的草丛里。

首领没有动作,甚至连手掌都没有按在他的头上,鸣人知道自己应该取悦他。

尽力打开咽喉,让龟头最大限度地挤进去,舌头拍打在柱身,口腔竭力吮吸。

吐出柱身留下龟头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顶端,在马眼来回搅动。

鸣人速度加快,嘴巴和手配合着来回套弄那个粗硬却并不丑陋的性器。

他的取悦不是没有成效,身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一直停留在身旁的手掌放在了鸣人的后脑勺,来回抚摸了几下柔软的金色发丝。

鸣人还在认真地上下吞吐,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玩弄发丝的手掌。

突然间性器弹跳了几下,龟头溢出的清液被柔软的舌头卷去。

头顶一瞬间被按下,而后被取悦的人用力挺动着性器次次挤到最深处,毫不在乎对方的干呕与呛咳。

或许鸣人嘴里的这种反应更加刺激了他的坚挺,面具后传出几声低哑的喘息,最后攥着金色的发丝用力按下,尽数释放在那张舒服的嘴里。

………………

首领放开了他,鸣人得以获取到氧气,恢复呼吸。

待他平复了呛咳,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时,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将自己收拾得规整。

他的性器被放了进去,身上的黑袍一丝不苟地铺在身上,面具后的呼吸平静得好似根本没有。

鸣人不禁怀疑刚才是真的成功取悦到了这个男人吗?可是嘴里还残留的精液味道并不美妙,这昭示着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

“不错。”

首领淡淡出声,似乎是在赞美,鸣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晚饭时间首领又出现在了这个宅子里,他似乎正在履行先前说过的“陪伴”。

鸣人有些紧张,今天晚上会是如何玩弄他,而同时不免暗自嘲笑自己,用这种方式换取和平…

他的这具僵硬身体还可以吸引那个男人多久的注意力?

吃过晚饭鸣人自觉去清洗自己,按照上次的经验或许首领喜欢直接进入他,所以还要先自己扩张。

在浴室里鸣人翘起屁股翻过手去抚弄自己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伸进手指来回戳刺,不经意间看到镜子上的画面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为了取悦一个男人献出自己的身体,而且似乎还隐隐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这不免让他暗自心惊,漩涡鸣人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又想起了佐助。

宇智波佐助消失在他的世界,可是却又无处不在。

音无顶着他的脸说喜欢他,首领对他像是以前佐助一样温柔。

鸣人觉得自己在这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里挣扎着无法逃离。

他好像…对他的挚友有了不正当的心思。

若不是那样,为什么在抗拒二者的同时又在极度思念宇智波佐助呢?

他甚至都不愿意拿他们当佐助的替代品。

清洗完扩张好后,鸣人走到房间里,首领正在等他。

床边的男人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带着面具,似乎并没有即将要做爱的意图,但见鸣人进来脱下浴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没有阻止。

房间里温度适宜,并不热也不会冷,可是鸣人触及到眼前男人巡视的目光,无端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来。”

鸣人依言走近,站在首领面前接受对方的打量,和冰冷的皮质在肌肤上的触碰。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搭在鸣人圆润的肩头,慢慢滑到胸前粉嫩的乳头,在上面来回打转直至变得挺立起来。

鸣人攥着手指竭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将视线移开落在不知名的某处。

可身上的冰凉触感却存在感强烈得无法令他忽视,乳头被玩弄得挺立起来,隐隐难耐地发痒,他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男人的手指终于玩够了少年的乳头,抚摸着腹部逐渐向下迁移,一寸一寸捏着腰侧的软肉移向挺翘的臀部。

五根手指张开,抓着丰满细腻的臀肉来回揉捏,蜜色从黑色中溢出,尤为显眼。

揉捏了几下,手指滑进臀缝深处,在那道隐秘的后穴来回打转。

刚一触及,被扩张过的后穴被些微的冰凉刺激到不自觉收缩了几下,隐隐吞下停留在穴口的指尖,似乎显得有些急不可待。

“还疼吗?”

首领突然出声,鸣人被后穴的手指吸引了注意,正竭力摒除穴后的痒意,突然听到对方的发问不仅颤抖了一下。

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挺立,或许是首领的抚弄让鸣人的身体逐渐有了感觉,他恍惚间想起先前做过的梦。

佐助将他抵在角落说喜欢他,还肆无忌惮地亲他,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并没有讨厌,只是很奇怪和惊讶,佐助为什么这样对他?

现在想来,或许是他早已经对宇智波佐助,他的挚友心存不轨。

只是一直没有承认。

鸣人没有应答,首领没有介意,他的手指离开后穴转移到鸣人的性器上,拨弄了几下吐着清液的龟头,语气里隐隐带着笑意。

“看来是不疼了。”

鸣人回过神来,他竟然觉得刚才首领带着笑意的声音犹为熟悉,顿时唾弃自己竟然想佐助想到这种程度,就算再怎样也不能把对佐助的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他还没找到佐助,还没亲自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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