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第二次入梦变无法自控人偶被口强制s水流满床单
不不不,他也有男人的鸡巴,并且鸡巴还不小,就算死亡后再也没可能勃起,但依照李明毒辣的眼光来看,至少也有近二十公分。
所以“他”是个双性人了。
换成一般的老色批听到这早就兴奋起来。可惜李明是纯粹的同志,对女人下体不感兴趣,微微皱眉,就将视线瞥向别处。
死亡后,括约肌松开,很多男人会憋不住屎。但这位后边却很干净。
李明将手指插进去,随意抠了几下,抹了点润滑油在肉棒上,就深深插了进去。
死人的后肠不会蠕动,甚至完全不温暖。但李明就是喜欢这口,感受到冰凉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他将“男客户”的双腿固定住,确保不会分尸,开始尝试挺入。
死亡后,后肠失去弹性,虽然依旧缠绵,却不及活生生的时候会吸吮。
李明享受的是某种心理快感:冰凉僵硬的肠肉,为所欲为的强奸,死亡界限的刺激。
连艹了几百下,他舒爽的直叹气,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死人给吸出精水。
正常的活人在这样的肏干下早就淫水直泛,后腔都要插出感觉。但因为在他底下只是个尸体,除了铁床晃动的更加厉害,死人僵直冷硬,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
李明视线飘过,突然见到“男客户”前面的肉唇间有液体流出。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连忙将鸡巴拔出,伸出手指探了过去。
好家伙,湿湿黏黏的触感,涌出来的白色液体。这个“男客户”死亡前是和人大干一场啊?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被他操逼的力道给操了出来。
恐惧褪去,李明兴奋难耐。
简直骚透了!
这男客户是在开车找情人的路上吗?不知道那个帮濒死男人做手术的医生,有看到这男人的骚样吗?
李明双手按在铁床上,疯狂的往前挺腰插干,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化身打桩机,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这具肉体。
这个尸体下半身本就支离破碎,只用针脚稍微缝合个人样。在李明不讲理的狂插猛干下,突然噗的一声,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凹陷下去一块,李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从未捅过的深处,再拔出来,油光水滑的紫黑柱身上有斑驳的血迹。
李明啧了一声,深感晦气。
这是把肠子捅破,插进血肉里了?
因为抽插的力道,曾有个男客户也有过同样的情形,那人也是车祸死的,身体碎的比这个“男客户”更严重。
但因为他拉到停尸间时间更晚,就算身体碎了,也没有血水流出,僵硬的肉块结成一块块的,刚好方便他进出。
李明正是性起的时候,根本不想把肉棒拔出去。
他就这插一截,裹着一截僵硬的肠肉拔出的姿势,继续往里头挺进。几十下过去,那肠肉破破烂烂,变成一滩烂肉在李明硬挺的鸡巴上。要不是他刻意往同一处捅,“男客户”下身肯定更加破败。
前面的小花也是如此,被后穴插干的力道挤压的变形,可怜的缩成一团,前一个男人的精液一半流出来,一半还含在里头,就怎么也漏不出来了。
李明本就濒临射精,在快速的插干下,马眼张开。他赶紧将肉棒埋进冷硬的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后,李明起身欣赏了下这具自己的“杰作”英俊的男人双眼紧闭,直挺挺躺在铁床上,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双腿到处都是血洞,而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精液从插穿的肉体间淌了出来。
真正意义上的血肉模糊,估计明天要增加工作量了。
李明将尸体摆好,突然贴近死人的身体嗅了嗅:冰冰凉凉的冷气冲进他的鼻翼,还有些许尸臭。
要是这男人醒来看到自己这样,会不会气死?
李明被自己的想象逗乐,笑了两声,将爽完的鸡巴塞进裤子里,抖了抖。
随着沉重的咿呀声,他将铁床推进冰柜里,连同其他尸体一起摆好,快步走出门。
在他将要离开停尸间时,一道阴冷的目光突然射向他的后背。
李明却浑然未觉,哼着歌走了出去。
《公厕肉便器:三公一受,双龙,人体尿壶》
海市公园为了缓解日益庞大的人群滞留量,市里在公园四角和正中心都设置了新的公厕,每日定时安排保洁前去打扫清洁。
崔建志负责的就是晚上的班。他和前一个女保洁交接打卡完后。熟练的拿出新的垃圾袋、清洁剂,刷子等物放在推车上,咕噜咕噜的把推车推向正中央那个厕所。
崔建志边推车边百无聊赖的想。
这个点应该差不多了吧?
现在是晚上八点。公园里没有早上那么热闹。但人群的组成成分却悄然改变。
崔建志把清洁推车放到公厕外,从上面拿拖把和漂白水,提在手里,却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伸头往里面观察了下。
——市公园的厕所也重点规划过,男女各有十几个隔间,空间都很宽敞。
晚上的时间,上厕所的不多。然而现在几个原木条纹的木板门却不住的震动、摇晃。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从隔间底下能看出两条互相交叠的腿正摩擦、踩碾、踩踏……
伴随着粗喘和急促的哭叫。战况可以说非常激烈。
崔建志算了下。
好家伙,今天好几个隔间里都有四脚兽啊。
是的,在这个繁华的市景点背后,是约定俗称的男同志交流中心,俗称约炮地。不管你是真的男同还是寻找刺激的小情侣,甚至只是突然鸡巴痒的直男。
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站在外面,和看对眼的陌生人来个一炮。在这里,没人考虑健康,没人考虑安全,大家只享受当下肉体的欢愉。
崔建志刚来的时候还震撼了下。但在这里干了好几月,就见怪不怪了。
他从推车上拿出纸巾包,随手扔到一个奋战正酣的隔间木板下。
原本震得仿佛要散架的木门停了下来。
崔建志隐约听到里头的人在说话:
“就说别……外面有人……”
“这不更刺激了吗,嘿嘿……”
“哎你……”
木板门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崔建志听了几个耳朵,就无趣的走了出去,等他抽完烟再回去的时候,纸巾已经不见了。
而里头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像更大了。
今天这位哥挺猛的啊。崔建志心想。
崔建志这次走向另一头最角落的隔间。这里是残障空间,位置更大,能一次塞好几个人。
崔建志盯着隔间底下露出的几双脚腕。还有落在地上裤子、皮带,咳嗽几声,用低沉的声音说:
“保洁打扫。”
几个纠缠在一起的脚踝短暂停滞。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还有喘气间模糊不清的低声交流。
足足等了快五分钟。里头才终于打开了。
里头共有三个人。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皮肤较白的清秀男人,而在他旁边,还有个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以及瘦瘦高高肤色很黑的男人。
那健壮的男人正不耐烦的抱着臂,虎目瞪着闯进来的崔建志。
而中间的清秀男人被衣服遮住的脖颈能看见明显的红痕。嘴角还沾了点白灼。看见崔建志看着他,慌乱的把视线移开。
崔建志假装没看见男人鼓起来的裤裆,泰然自若的拿着扫帚拖把走进去。
“我扫地换个垃圾袋就走。”
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啧了一声,抓了抓头,侧过身让出了空间。但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全程盯着崔建志把塞满纸巾的垃圾袋拿出来,绑好,又换了个新的进去。
“老子等下要用厕所,你不用进来了。”他粗声粗气。
“嗯。”崔建志没意见。他用喷剂在地板的角落喷一喷,又用拖把把四个角落都拖了一遍。毕竟是公共男厕。就算评级再高,厕所也称不上完全干净。
然而在崔建志收拾好一切,正打算走出去时。
瘦瘦高高的黝黑男人突然说:“再来个人,不然喂不饱汪经理的骚洞。”
清秀男人发出短促的惊叫:“东哥!”
魁梧的男人的原本不乐意有人打断他,听到瘦高男人的提议,突然眼睛一亮。表情变得不怀好意。
“啧啧。这样小骚货就没理由了吧?”
崔建志手上还拿着垃圾袋,听到这,突然就笑了。
绝大部分的时候,崔建志都不参与男厕里的约炮。他就像是旁边的旁观者,或者过路人。只负责望风,以及干好保洁的活——把他们射到地上的精液、乱丢的纸巾和甩出去的尿渍收拾干净。
但极其偶尔,崔建志也会加入这群男男之间的性爱。
在一种无声的默契中,他把清洁用具放在外面,洗了个手,走进隔间,也关上门。
当他脱下裤子,露出草丛中的阳具时,表情就像是变了个人。
“舔。”他说。
魁梧男人东哥略略抬起粗眉。
崔建志长得很平凡,是那种丢到人群中一眼看不出来的平凡。他穿着土到掉渣的保洁制服,套着边角洗的发白的宽松长裤,脚下还踩着磨损严重的帆布鞋。
汪鹏平常根本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
然而现在,旁边的余东不仅不阻止他碰他,还粗暴的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他叫你帮他舔硬,你听到没有?”
汪鹏不停咳嗽,清秀的脸因为缺氧胀红,勉强道:“听……咳咳……听到了……咳。”
他诚惶诚恐得跪在崔建志两腿间,捧起那带着腥臭味的性器,就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贝。试探性的用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
“继续。”
魁梧男人于东对汪鹏的动作很是不满,他直接按住他的头,把他整个人按在崔建志的阳具上。上下起伏着。
而后,他又把汪鹏的衣服解开。
汪鹏的衣服才刚套上去没多久,就被人又剥了下来。刚才被衣服遮掩看不清楚,现在剥开白衬衫,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指印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不仅是上衣,他的裤子更是被暴力的扯掉。露出底下的真空,里面根本没穿内裤——可能原本有,但后来被干了几炮后,就没了。
他的腿又细又白,股间都是不知道谁射进去的浓精,还在缓缓流淌着。
瘦高男人说:“于哥,你先来。”
于东也没推辞。
他把裤子上的拉链拉下,被强行塞进裤裆里的巨龙再次被解放了出来。直挺挺竖在半空中,吐着淫水。于东走到汪鹏的身后,分开他的大腿,把他扛起来,肉棒抵着不住蠕动的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那个小洞被干了很久,很濡湿,很艳丽,就算于东底下又粗又长,他还是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干了进去。
汪鹏发出急促的喘息,但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很快变成沉沉的闷哼。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相撞声音。
孙立掏出自己的阳具,就着旁边的活春宫打手枪。打了好一段时间,又走上前,把硬着的阳具塞到汪鹏的手上,让他用手帮他撸着。
现在,汪鹏嘴里插了一根,后面插了一根,手里还撸着肉棒。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白眼直翻,整个人剧烈颤抖。要不是双腿被于东拉着,肯定要瘫软下去。
“骚货,爽吗!”于东快速耸动着公狗腰,粗大的阴茎在混着浓精和淫水的小洞里快速进进出出。
“唔呜呜——”崔建志的肉棒还塞在他的嘴里,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穴被干了太久,连快感都变得麻木。他机械的感受后面绵长持久的快感,眼睛里好像有湿意。
“我问你,爽吗。喜欢被人插吗。”于东啪啪啪打着对方白嫩的臀瓣。打的上面浮现红色的指印,和原本身上的红痕混在一起,像是绽开的花瓣。
“这么喜欢被人插,那就让你一次插个够!”
于东终究没等到答案。
随着一声怒吼,于东快速插干了好几下,抵着汪鹏的小洞,汩汩射出好几发精液。让本就泥泞不堪的小洞,又挤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液体。
“呼呼呼——这骚货的小洞真他妈爽,妈的,早该这样干了,还让这骚货拿乔了那么多天。”他愤愤不平道。
“孙立,换你来。”
“是。”
孙立和于东交换了位置。于东把自己射完还挺着的肉棒塞到汪鹏的手里上下摩擦着。而孙立则走到于东原本的位置,也不管那小洞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还淌着浓浓的精水,就吱溜一下直接干了进去。
他的肉棒没于东那么粗,但更加细长。直接插进到刚才于东没插到的深处。
他和于东那种喜欢大开大合粗暴性爱,还讲些脏话刺激对方的人不同,他很沉默,但底下的阳具却并不软弱。
他更加注重技巧,专门找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摩擦,常把身下人插的露出痴态,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汪鹏麻木已久的身体被硬生生挤出几滴甘露,白皙的大腿不住颤动着。
崔建志原本正干着汪鹏的嘴,感受里面软肉柔软的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舒服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让柱身碾过底下柔软的小舌。突然间,就感觉包裹自己的小嘴开始不断干呕,喉咙收缩着,像是在按摩一样。
他对几人间的八卦不感兴趣。他只是来干炮的,干完提裤子走人。所以他对于底下清秀男人的反应,他的唯一做法是——把腥臭的阴茎塞的更里面,几乎插到对方的食道里。
而汪鹏的干呕果然更加剧烈。不过刚才是因为体内快感导致的干呕,现在是被崔建志插的不停干呕。
崔建志被服侍的很爽,表情都舒缓开来。在深插几下后,他第二个射了出来。当他射的时候,他用力把阳具抵着汪鹏的喉咙深处,高压水枪似的喷射着精液,等他再拔出来时,清秀男人打了个嗝。口中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腥味。
“好饱……嗝……里面……满出来……嗝……”
他唇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白色液体。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不停哈着气。
这模样刺激到了于东。
于东既对汪鹏的骚样感到兴奋,又恨对方骚得过头。
他在汪鹏手上撸了段时间,粗屌再度变得坚硬,又热又烫,急需找个洞捅捅。他和孙立使了个眼色。孙立意会,很快把位置让开,往旁边挪了挪。
汪鹏原本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手中正套弄的粗大阴茎不见了。
而后,没过多久,后面的屁股就被一双粗糙大手拉的更开,揉捏玩弄成不同形状。再将粗大的指节捅进那被蹂躏已久的肉洞。
等到那处传来被撑开的酸麻,汪鹏终于反应过来两人在打算什么。
他的内心涌上混着悲哀的惊慌。
“于东!”他大叫:“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情谊,你最好立刻停止这样做!”
于东哈哈大笑,粗壮的大腿不断抖动。
“情谊,操,哈哈哈,我们有什么情谊——我们唯一的情谊,只有干你骚穴的情谊!哈哈哈——”
他说着,往小穴里又塞了几根手指,缓缓把自己硬挺的肉棒贴着孙立的肉棒塞了进去。
汪鹏难耐的皱着眉。
他原本以为自己后面会裂开。或者流血。但可能是真的被干得太久,小洞被干的濡湿又熟烂。虽然那里的确非常酸胀,被撑开到薄而透明的肌肉却还是好好的箍住两根都不算小的肉棒。
于东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骂道:“同时吃两根肉棒,够不够满足你?!”
他的硬屌被柔软的肠肉裹着,旁边还紧紧贴了根同样坚硬的肉棒。那严丝密合的舒爽让他恨不得立刻用力抽插起来。然而嘴上却还是不忘先羞辱汪鹏一番。
他的本意是让汪鹏跪下来向他哭诉说他意识到错误。
然而他错了。
汪鹏在于东找了几个兄弟开始轮奸他时,就已经彻底失望。
现在的事情除了证明原来的判断,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于东见汪鹏闭上眼睛,不理会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干穴都没滋没味起来。
不过孙立倒是一手握着汪鹏的屁股,一手扶着于东的阴茎。让两人的肉棒在插穴时同时贴着摩擦。
一边是软肉疯狂的舔舐吸吮,一边是粗硬肉棒跳动的青筋。
被回忆起快感的于东很快就不纠结汪鹏的事。开始喘着粗气,用力干着穴,那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小穴里。
崔建志射空了精液,又让汪鹏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水舔的干干净净。见后面的小穴轮不到自己插,识趣的把阴茎拔了出来,塞进汪鹏的手里,让对方帮自己打。
“嗯……”
他的目光在于东刚毅的脸庞,和挺翘结实的屁股上流连梭巡,又看了眼人瘦屌大的孙立,最后才收了回来。
——看来,今天没法吃到大餐呢。
不过男厕约炮就是这样,尤其他也不过只是个路过的清洁工而已。
崔建志百无聊赖的想。
说起来,这到处都是淫水精液唾沫的,好不容易清干净的厕所又脏的可以,马上得要再扫一遍了。
……
在崔建志来清洁厕所前,于东、孙立两人就已经射了好几发精液。
现在受到双龙入洞的刺激,没坚持太久,马眼就克制不住涌出粘液。
于东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口中发出性感的低喘。而孙立也开始抵着汪鹏的软肉快速耸动着。
几乎一前一后,两个人都在汪鹏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过,孙立在几下急插后,射出的是稀释许多的白精。
而于东握着汪鹏被射的微微鼓出的小腹,爆吼一声,马眼却喷是出数道淡黄色的液体。射出来时,他微微惊讶,但也不拔出来,就这那湿热的洞穴,尿了进去——
——
崔建志离开了,但三位前情侣加好兄弟还没离席。他们的确射不出来,但没有精液还有尿液。
整个晚上,崔建志来回给厕所拖了几次地,不同面孔的男人在厕所进近出出,一看就是做了那档事的,表情很是餍足。
早上八点,崔建志做最后一次检查。他先是谨慎的在公厕外驻足听了会,没听到声音,这才走进去。
一进去立刻就看到残障空间外被放了个牌子:
公用厕所,十元一次。旁边立了个烂纸箱,竟然还真有些乱七八糟的铜板纸票落着。
牌子上被人画了涂鸦,射上精液,还有人用签字笔附注:骚逼厕所很好用,老子到此一游。
崔建志皱着眉上前将木牌移开。看来,这位汪经理昨天不会太好过啊。
他将残障空间的门打开,熏天的味道立刻冲了出来。那气味让崔建志立刻退后一步,回去拿了个口罩带上,这才敢走回去。
残障空间内,屎尿精液淫液涂满每个下脚地,而在这滩液体中,身体白皙却到处都红紫痕迹的汪鹏躺倒在地,黑色碎发散开。表情不知生死。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不是掐痕就是指甲刮过的痕迹,每个“上厕所”的男人都想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薄薄的胸肌和屁股更是重灾区,整个红彤彤的肿起来。
崔建志进来的时候,尿水正从汪鹏的屁股后漏了出来,他的小腹鼓出明显肿胀的弧度,插干间都会流出混合的尿水,只要两个男人休息的空挡,就会不住漏尿,松弛的括约肌阻挡不了半分。
崔建志谨慎的回去给自己的鞋子又套了个塑料袋。
“保洁打扫。”
他气由若丝道,争取不让任何味道进入鼻腔。
汪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没回答。其他两人更是不见踪迹,他像是被人遗忘了。
崔建志上前扶住汪鹏的肩膀,架在自己身上,奇怪的混合液体立刻顺着对方的身体,流到他的身上。他本能的一缩,却很快坦然——他很快要下班了。下班就能回家洗洗。
却听到底下传来艰难的呻吟:“谢谢。”
汪鹏并没有彻底昏迷,只是肌肉脱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随着他开口,精液和尿水从这个男人的嘴角流出,鼻腔还塞了点粪便。如果崔建志没有及时把他解救出来,被尿水堵住气孔窒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崔建志沉默了下。
“你别说话了,我家就在旁边,你不介意,我借你去洗澡。”
汪鹏动了动嘴角:“你……是个好人。”
崔建志没说话。
他并没有阻止男人们“使用”汪鹏,只是简单在事后把对方带走,避免留下隐患。说是共犯也何尝不可,却因为点事后的小惠被本人感谢,听起来挺一言难尽的。
看来这青年的心被伤透了啊。
此时,公厕外有个男人从旁边走了进来,他手里持着硬币,急吼吼道:“听说有便器?在哪里?”
崔建志走出残障空间:“厕所下班了,今天不营业。”
男人满脸失望离开。
崔建志走回残障空间。汪鹏正努力坐在马桶上,不让自己再次跌进屎尿堆里,但因为全身无力,还是缓缓从马桶上滑落。
汪鹏见崔建志回来,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干涸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是喜悦的泪水。
他活下来了。
“接下来让我们问钱志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来当爱心志工,并尽心竭力,成为志工生涯里服务最多弱势族群的榜样呢?”
长相平凡,略微矮胖,带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微笑。
他接过麦克风侃侃而谈:“我曾经在升大学时受到匿名好心人的帮助,当下就决定要帮助弱势群体,现在趁着暑假的机会,来爱心福利院实现诺言。”
男生虽然长相油腻猥琐,但发表爱心宣言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圣光,他面前站的好几个采访记者不禁起立鼓掌。
啪啪啪啪——
“受到帮助决定回馈社会实在太感人了!希望社会里多一些爱,多一些包容,尤其是面对残疾弱势群体时,不以对方的身体缺陷恶意相待!”
在钱少恩身后站了爱心福利院几个代表性的残疾人,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至少,先平安度过这劫吧?
火烧鸡巴。
火烧鸡巴打飞机。
人在紧张下,鸡巴本就勃起困难,更别提射精。
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一定有这等心里素质,更别提心中有鬼的烧伤男人了。
烧伤男人的裤子落在地上,手中握着软趴趴的阴茎,疯狂套弄着。他想要把那物用硬,却于是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硬,终于有了逼近二十公分的雏形。
钱正恩分了个眼神给烧伤男人。
“哼,终于舍得偷偷摸骚逼了?”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烧伤男人胸口起伏,手指奸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红发肿的腺体被他反复揉捻掐揉,对着敏感的部位来回戳刺。
屁眼不知何时主动蠕动吞食,鸡巴更是滴着淫水。
熟悉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而起,烧伤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来。
恐惧、噩梦,性快感,想射的渴望,全部交织成混乱的情绪,直击他的内心。
轰隆!
火苗又朝他靠近了点,火光舔舐到他的脸上。
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早已食髓知味,陈行也不例外。终于被“唯一的”鸡巴满足,他叫了出来,脸上都是红晕。
他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热棍,而身体更是抖个不停,从里到外全身都透露着欢愉。
他的鸡巴果然漏尿严重,在肠道被侵入时,膀胱的空间再度被挤压,尿液就呲了出来。
钱正恩看的很清楚,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新鲜的尿水还很烫,溅起水珠,还有些落在他脚板上。
“小骚狗,好骚啊。”
陈行满面红晕,身体被不断往上撞,体内连绵的快感几乎将他给捕获。
在成为残疾人前他不知道男人身后也能获得性快感,而被恶棍统治后,他不仅被迫知道,还被迫享受。
有时被迫无法享受。
钱正恩平常禁止残疾人们自己发泄。只有他允许,残疾人的鸡巴和肉腔才能发挥作用。
钱正恩见对方尿了一段,自己也有了尿意。他肏了几下,把鸡巴拔了出来,抵着陈行手术后剩下肉芽的肩膀摩擦。
“骚狗既然尿在主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大鸡巴草你?”
“喜欢……嗯……好喜欢……鸡巴操进……嗯……骚货的结肠口……”
“那不喜欢鸡巴给你淋尿了?”
“……呃啊……不……也喜欢……”
钱正恩拿鸡巴抽打残疾人的断肢,骂道。
“装什么呢?你骚水都流了出来,还说不喜欢?”
陈行面红耳赤,放下抠弄后穴的手。
“骚货喜欢……很喜欢……呃啊……”
在钱正恩的大力顶弄下,肉膜慢慢发红,终于不小心破了皮。
见血的伤口被尿水浇灌,顿时刺痛起来。残疾男人收缩肩膀,痛叫出声,却被钱正恩死死压住,让腥黄的尿液全部尿完,再用对方的手臂擦干净。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冷笑不已。
“既然喜欢大鸡巴,那尿给你不开心吗?”
陈行脸上露出惧意,连欢愉的肉壁都没那么饥渴了。
就在此时,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残疾人屏住呼吸。
钱少恩骂道:“操他妈……哪个欠操的骚货,现在打电话过来……我操!”
他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是院长。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身,接起电话。
“喂?”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钱少恩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最开始整张脸都写了不情愿,后来却变成似笑非笑,最后表情隐晦而暧昧。
挂断电话时,钱少恩最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有新人要来了,不知道是哪款,希望能长得可爱点。”
被遗忘许久的烧伤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着钱少恩离开的背影,狰狞的脸庞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新人……怎么这变态还没被制裁……
谁能来真正救救他们……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挪开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却发觉哪里不太对。双臂酸软,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不对,没有结束,男人还在他身体里!
“你,你你……给我出去……嗯……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男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道:“客人,开车载你到目的地,你就是这么感谢司机的?”
引擎的轰鸣声喧嚣,随着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不告而作的做法让他不太舒服,更别提这个司机还性侵了他!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车怎么还开着?
司机淡淡开口:“油电车自动导航。别看了,这条路你不知道的。附带一提,我接受嫖资付账。”
说着,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
郭曜洸闷哼出声。
从刚才起他一直故意忽视着身体的反馈,但现在复杂的心思退散,神经末梢的触觉如实传递给大脑。被粗大性器填充的后腔,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酸软,电流般的爽感在流窜。
原本麻木的肠道敏感的不可思议,随着男人的抽插产生陌生的快感。他到底被干了多久……?
司机不知疲倦的挺入,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郭曜洸长长的“啊”的叫了声,薄薄的腹肌绷了起来,前端的性器挺立,在没有触碰下溢出精水。
每次插入都能带动精水的流出,像是精液被生生“干”了出来。郭曜腰部不由自主小幅度扭动迎合。
他性致高涨,逐渐适应这和平常性交完全不同的性快感,但心里上却更加羞愧,正想推拒一番,凶器却抵着深处不动了。
司机将射完瘫软的性器拔出,随着他的动作,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媚肉因为无法满足不断蠕动,试图挽留粗长的硬物。
但司机却毫不迟疑从前后座中间的横栏跨回驾驶座。
郭曜洸清醒性交才不过多久,就被迫结束,高潮打断让他全身难耐,热意涌上脖颈,上半身泛起潮红。
他无意间瞥见了挂在车椅背的照片。
的士常在车椅后背挂司机的照片和连络电话,说明这个的士是有编制的。
他深觉讽刺,品性不端的黑车司机竟然还挺正规。
照片上的男人比刚才看到的陌生中年人还要年轻十岁左右,很有可能是他年轻的照片。郭曜洸盯着上面一行连络电话,决定等会有机会就打电话。
酒意慢慢袭上身体,身体再度沉重起来。郭曜洸是酒品很好的那类,平常醉酒的反应都是沉睡。但现在他处境不明,再累也不能睡下去。
他赶紧咬住自己舌尖,很快在口中尝到了铁锈味,痛意让他清醒了一瞬,但欲火重新袭卷而来,视线都要出现残影。
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朝自己欺身而来。
郭曜洸不禁道:
“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危险,快点离开。”
眼前晃动的人影问他。
“你说什么?”
平常心上人高冷不可侵犯,身边围绕着男男女女,众星捧月。他和对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害臊。
他参加自己不喜欢的酒局努力工作,就为了得到更好的收入能配得上他。结果现在对方却和他贴的这么近,他都要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了。
郭曜洸轻声道:“小谢……”
“小谢”微微一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侵犯了他。
司机将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当高速疾驶的车辆停下的那刻,郭曜洸勉强聚起力气想要开门逃跑。但手指用力,却发现车门反锁,以他的位置完全打不开。
只不过迟疑一瞬,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男人的脸在心上人和陌生间横跳,他凑过来问:“你想逃跑?”
郭曜洸头晕目眩,口中干燥。
“不,我不想。”
身体本来就敏感的要命,而身后新打开的欲望开关更是让人沉迷,加上有心上人的借口,他忍不住放任自己身心沉沦。
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他告诉自己,假装心上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上了他。
就算体位和想象中不同,但梦做了这么久,就让他收点利息吧。
黑车开了一夜,驶去的道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偏郊,但车上的乘客依然无知无觉。
无人照看的后车厢里,和照片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脸眼球暴突,身体僵硬,鲜血溢出,染湿了整片毛毯。
早上七点整。林忘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公司行事历,便冲进厕所洗漱,刷牙、洗脸、刮胡子──早餐是在楼下买的,三明治加豆浆,咬了一口便又急急忙忙的往马路上赶去,到了公车站牌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看了一眼告示牌上面的十分钟后419号公车就要进站,林忘呼出一口气。
平时他都是自己开车去公司,没想到前几天不知怎麽汽车压到钉子爆胎,直到今天都还在修理厂维修,想到每天都在投胎般赶行程的赶车,林忘对那不知名乱丢钉子的人心里感到微微的不快。
车子开过来了,早上上班上学时间人群像沙丁鱼一样往上挤,林忘运用前几天学会的招数奋力往后移动,想要找到后面的位置坐下。
要是必须站个一小时搭到公司就惨了。林忘心想。
今天他的运气很好,因为他很早就把握机会窜上公车,又利用角度关系,双人座位只在几步之遥外,他神情略为激动的朝那里伸出手臂,没想到一个侧身一个高中男生坐了下去。
看着正和隔壁估计是他同学聊得正愉快的高中生,林忘忿忿地在心里骂了声:死小孩,却拿对方无可奈何──他还没七老八十,又不是怀孕妇女,总不能随便叫人让坐吧?看来只能等之后曹仁高中站大批高中生下车再找位子坐了。
拿出手机,林忘开始翻阅今天公司的开会提程,最近公司打算办一个促销活动,要底下的员工提出方案讨论,林忘看的忘神,开始在脑中模拟不同方案的利弊……
腿上传来搔痒感,林忘不耐烦地用手拍了拍大腿,把痒意拍掉。最近夏天蚊子也忒多,他抱怨,从新投入手机世界中;没想到拍掉没多久,那种搔痒感再度出现,而且来自腰窝,林忘一向怕痒,当下腰软了软,他抬起头来想要把这只作怪的蚊子直接掐死,却发现此时公车上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只剩零零星星几个人分布在不同的位置低头做自己的事。原来刚才曹仁高中已经过了,高中生一走人去楼空。在早上的班次,大多数的乘客还是学生。
前方抢了林忘位置的高中男生还在,一感应到林忘看他的视线若有所悟的抬头,一时之间两人视线交会。林旺感觉对方的眼睛里好像跳跃着什麽情绪,无以说明的情绪。他赶紧把视线移开,看着对方制服外套上绣着的"曹仁高中"标志,林忘暗暗骂自己:我干嘛要管人家翘课的事?
奇怪的是,那只蚊子也不见了。
和高中生说了一句想要坐座位,对方顺从的站了起来,林忘想说他可以坐外面没关系,但想想对方都站起来就觉得算了。反正只是个位置,林忘心道。靠着窗坐了下来,林忘打开手机,把刚才想到的方案想法用备忘录记起来。
这次是一只手,一只略微粗糙,温暖的手,就从衣服下摆那里撩起,探了进去轻轻抚摸搔刮林忘的腰线。
林忘猛然睁大眼睛,差点跳了起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旁边的唯一乘客伙伴,却发现对方盖着制服外套正在眯眼小憩。
会不会,在外套的下面他伸出一只手?这个角度或许可以办到,只要够小心?假如不是对方,还有可能是谁?大白天的,总不会是……好兄弟吧?
那只手没有离开,顺着林忘的肌肉线条掐了掐,把林忘掐的软倒在座椅上;它不断往下,林忘突然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了。他想要喊叫,却发现自己被恐惧、惊讶、矜持压住喉头,迟疑间,那只手就这麽伸进男人的秘密之地……
此时公车上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手果不其然开始揉动他的档部,林忘身体一僵差点呻吟出声,他可以直接感受到对方粗砺的掌心纹路在他两个卵蛋间摩擦,温热的气息贴着柱体上下撸动。
我必须做点什麽,发现自己的要害已经开始抬头,林忘对自己说;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想要就势起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怎麽了?一瞬间林忘心里的恐惧突破被猥亵的羞耻心。
没想到此时手却放开了林忘。林忘疑惑不解,虽然底下的慾望还没消下去,仍是感到庆幸──可能是对方已经达成目的了吧?但林忘释然的太快,那只手是放下他的阳具没错,另一只略微冰凉的手却接管上下滑动、抠弄,而原来那只手臂沾了不知什麽冰凉液体,揉上他的臀部,并且向中央那个小洞进攻。
敏感的括约肌外部被手指按了按,触电似的突然往内缩,连带臀肉也夹了起来,林忘心里一面惊讶后面来的快感,一面痛下决心奋力挣扎,好在这次成功站了起来。
坐在前面的一位老伯看了林忘一眼:“小伙子,要下车吗?要不要帮你按铃?”
林忘环视着重新坐了许多乘客的公车,胀着脸回答:“老伯谢谢,我没有要下车。”底下情慾的感觉还留存着,他微微弓着身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勃起的下体。
手指真的伸进去了,可能是因为沾了液体,慢慢潜入的手指并还有给林忘带来太多痛苦,只有一种饱胀感──林忘拒绝去想可能他的体质或许特别适合做这档事,同性恋中好像有人对这种适应肛交行为作出解释……不,不能去想。搞不好刚才的不明液体的错。他也不愿意去想为什麽自己到现在都还没尖叫色狼、痴汉,甚至连反抗行为都很少。
手指在肠壁内探索抠弄,林忘第一次感觉除了腰窝被搔痒外能有地方让他全身瘫软成泥,手指在戳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后,冲入嵴髓的快感如同电击扩散到全身,全身在快感中麻痹着、微微颤抖。
很显然手指也发现了,除了林忘突然通红的眼眶、软下的身段,里头的肠肉也忽然绞紧,大力往内吸吮──于是它破开重重障碍,不断对着那点戳刺、掐弄、揉动……
林忘摀住嘴巴,在心里发出高亢的无声尖叫。
原来男人从后面也可以得到这麽大的快感吗?他思想混乱起来。
他几乎顾不得掩饰前面完全勃起的阴茎,只能把手微微虚盖着上方,好在大家都很专心做自己的事,还有前后的椅子挡着,顶多有人觉得他坐姿偶尔变得奇怪,但也有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不是吗?
另一只手不断抚弄着林忘的身体。
在一个顶点林忘终于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浸湿前端的裤子,他大口喘着气。
手却是没再动作了。
??
直到下车,林忘都还没从刚才的经历中回神过来,他感觉有很多疑惑攫获自己,让自己深陷不断自问的泥淖,他忘记刚才对隔壁乘客的怀疑,很自然的说了声"借过",走了出去。到底刚才发生什麽事了?他询问自己,猛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高中生看了一眼林忘,然后很快敛眉重新闭上眼睛,林忘出了一声冷汗,撑着因为情慾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到司机那里投钱。
“没想到你竟然忍了整整半个小时。”
林忘猛然回头:大家都专心在做自己的事,高中生还在闭眼小憩,司机正不耐烦地看着自己。
直到走进公司,林忘仍然拒绝思考那句话的意思,即使那不断在心里回荡。
萧承天再被推锅同事气着,生硬的告辞离席,此时才晚上八点,比平常加班的时间早了整整两小时。
他站在大街上,看着灯红酒绿,恍然想起自己很久没见到这样热闹的夜景。
路上很多店面还开着,市中心的公共健身房的白灯更是照耀如白昼。
萧承耀半年没碰过水,望着远处圆型的巨型建筑,突然内心对游泳的渴望喷涌而出。
他回家拿了泳裤泳帽,站在健身房的门口打卡。
公共游泳池是新建的公设,设施很丰富很新,五百米的泳道更是市里最宽敞。
所有的市民都能打折使用市体育馆。
他进了健身房,再七弯八拐进到最里头的男更衣室,一排排的置物柜铁箱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投了钱,打开铁门,就打算把包放进去。
旁边突然传来青涩的声音:“上面的置物柜比较干净。”
萧承天转头。
那是个青少年,长得还挺俊,狭长的丹凤眼,薄唇,肤色白皙。他额前刘海略长,导致看上去有点阴沉。
青少年看上去大概高中生年纪,声音介于沙哑和清越之间,穿着短袖运动上衣和裤子,可能是刚打球回来。
此时离他不过几步之遥,整个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
萧承天微愣:“哦,谢谢。”
他看了下铁柜,发现果然如此,上面的铁柜似乎根本没人用,连灰尘都没有,大家看到格子都简单粗暴的塞进去,完全没有多想。
萧承天身高一米八三,放上面的置物柜对他不成问题。
他把手伸进置物柜中,再从背包里拿出泳裤泳帽蛙镜和白毛巾,走到旁边的换衣隔间。
旁边的青少年似乎在低头玩手机。
萧承天没管他,看了眼,就走了出去。
他很快换完,又拿着旧衣服,走到置物柜前,打算把衣服放到置物箱里。
此时,他身上包裹着大白毛巾,露出两条粗壮结实的腿,略带毛发。
刚才在隔间他还稍微冲了下澡,泳裤泳帽都是湿的,他边走边把身体擦干,就算等下就要游泳,他也不想要现在身上都是水珠。
突然白毛巾就这么掉了下来。
萧承天手忙脚乱,蹲下身,把毛巾捡起来,一手还扶着铁门不让关上。
旁边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把毛巾捡起来,递给他。
萧承天再次愣住:“谢谢。”
青少年用特别但好听的嗓音道:“不客气。”
其实也快擦干了,萧承天草草的将毛巾擦拭腋下,胯间,双腿等容易积水的地方,就将毛巾放回置物箱内。
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有人在看他?
但更衣室里除了玩手机的青少年又没有别人。
萧承天原本都要放弃了,鬼使神差的又转头,他侧身躲在更衣室门口的转角,偷偷往里头看。
青少年果然在“玩手机”。
但萧承天看了会,就发现不对。
对方利用倾斜的角度,装作玩手机,实际上在偷拍他的身体。
萧承天虽然加班频繁,但因为很注重身体健康,胸肌发达,腹肌壁垒分明,脸更长的英俊,充满男人味。
青少年拍着拍着,鸡巴就翘了起来,粗长一根,目测至少二十公分,因为他穿的是宽松的运动泳裤,顶起来的帐篷非常明显。
萧承天眼尖的注意到青少年胯下没有勒住的弧度,他没穿内裤。
骚死了,他不禁暗骂。
青少年看更衣室没人,就把手伸进裤子里,就着他的裸体影片,开始自摸。
萧承天再也忍不住,装作东西忘记拿的模样,泰然自若的走进更衣室。
青少年僵住了。
他背对过萧承天,用身体掩饰起反应的性器。
“你怎么回来了?”
他努力不露出破绽。
萧承天没回应,反而说:“你不游泳吗?”
他慢慢走到青少年背后。
青少年更慌乱了。
他把手机塞进运动裤里,手遮着前端,小步小步往旁边挪,差点就要挪到里面的隔间。
突然就被拉住手,反手扣在背后,那根玩意就这么弹了起来。
萧承天手伸进青少年的裤子口袋里,捞出手机,青少年原本想去拉扯,但因为萧承天比他高,他手伸了半天,没够着。
他怒道:“还我!你怎么能偷拿我的东西?”
萧承天略略抬眉:“我看到你偷拍我了。”
青少年:“我,我我……”他急的汗都要流下来。
萧承天说:“还偷偷看着我的影片打手枪。”
青少年咬唇,他白皙清俊的脸都红透了,单薄瘦削的身形衬着人高马大的萧承天,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
但萧承天可不会放过他。
他突然又凑近一步,手抵住置物柜,整个人贴近对方。
两个人几乎贴着彼此,他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上,青少年性器抵住萧承天的腹部。
萧承天用气音说:“你想不想吃鸡巴?”
他做出挺胯的暗示动作,粗屌撞上对方的耻骨。
他改变主意了,今天下班的放松活动变成操逼。游泳可以明天再游,但放过这个骚逼明天就没有了。
青少年:“!!!”
市体育馆的隔间果然很新很宽敞。
萧承天把青少年按进隔间里,抬起对方的一只脚,色情的上下摩擦,做出插入的动作,让勃起的阴茎不停往里顶。
两人皮肉相贴,能轻易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青少年去摸萧承天的阳具,掏了半天,越粗越硬。
萧承天坏笑:“喜欢吗?”
他故意把勃起的大屌怒张送到对方手里,马眼流出黏液,直直顶向青少年。
青少年眼睛盯着他的胯下,脸就开始红了起来。
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转了过去,用两瓣臀肉夹着硬棍,润滑过的小口去吞吃阳具,戳了一下,没戳进,乔了个角度,这次成功了。
萧承天没有急不可耐的立刻开始抽插,而是缓了会,这才往深处肏入。
青少年整个人趴在墙上,腰线往里凹陷,被干的不住往前撞。墙壁很光滑,他失去支撑点,身体渐渐往下滑落。
萧承天扶住他,狠狠插到深处。他问:“喜不喜欢?”
他抚摸着对方的胸腹,那里有薄薄的肌肉。
括约肌很紧,箍住他的柱身,而肠道里面则很绵软,很热很温暖。
年轻的肉体就是舒服,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青少年哭着摇摇头。
萧承天把阳具拔了出去。故意缓了会,这才重新插了进去。
青少年果然没再嘴硬了。
萧承天加速操弄,后穴在多次进入下变得柔软,他抚摸对方的性器,青少年正在一股股流着精液。
萧承天问:“下次敢不敢再偷拍?”
青少年要哭不哭,看上去很想点头。
萧承天骂:“骚货!”他打了下对方的屁股,打出一阵肉浪。
他说:“把照片删掉,我就饶过你。”
青少年咬着唇瓣,还挺恋恋不舍。
萧承天眼神微暗。
“那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轻易出去了。”
他不停往里顶弄,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射过的性器慢慢又硬了起来。
嗯,微哑清越的声音,哭说不要的叫床果然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