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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和公爹激烈绵长的酒后失去意识被肆意享用C弄多次灌精

 

“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

“不……等一下!嗯嗯……”

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

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

“太多了、真的不行……”

“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

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

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

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

「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

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

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

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

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

“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

“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

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

“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再加上有了你,自然要更注意些。”

他说得点到即止,宁宜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点红晕:“说到这个……其实可以不用每天做的。我不是每天都、嗯,都……”

“每天都想要你的是我。”厉砚白把书放在一边,温柔地呼唤他,“宜真,来我这里。”

沙发边点着用的落地台灯,男人只穿着睡袍,露出一线精壮饱满的胸膛肌肉。宁宜真脸上泛红,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一扯拉进怀抱,坐在了他身上。

两人隔着轻薄衣物紧贴,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形状,厉砚白在极近距离看着他,成熟英挺的五官在暖色光线下越发深邃蛊人:“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也有必要沟通一下。你有哪里不满意吗?”

他问得认真,仿佛真的是和谐平等的交流沟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宁宜真思索了一下,红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只是在和你说话,你突然就开始做……”

“哦?”厉砚白抱着他,声音低沉含笑,“可是每次我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

“我拒绝了,每次都说不行……嗯……”

宁宜真试图争辩,忽然眼前一暗,是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眼睛都微微睁大,然而嘴唇被温柔含弄,舌尖也被找到吸吮,后背一瞬间升起熟悉的酥麻,腰肢都在微微发软。与此同时,厉砚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半硬的性器上。

那根东西隔着柔软的起居服顶在了腿根,顶着他慢慢勃起,粗壮火烫的触感极为鲜明。宁宜真面红耳赤,却被他缠着舌头吸吮,柔嫩的腿心也被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弄,快感之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唔…………”

等一吻结束,宁宜真已经面色发红,眼睛泛水,软软倒在他胸膛上。厉砚白抱着他,拭去他唇角的银丝,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是这样,你看,又没有拒绝。”

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想和他争论,挣扎着打算从他身上下来:“那至少这次不行……不、嗯……”

厉砚白再次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加火热和强势,湿滑的舌头抵开齿关强行进去翻搅。宁宜真最受不了被他这样亲吻,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伸着舌尖任由身下的男人吮吸,发出细细的喘息。

厉砚白已经深知如何挑逗这具敏感又美妙的身体,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顺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向上揉捏抚摸,与此同时不断挺胯,用性器一下下绵长地顶弄他的后穴。美人在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下浑身都变得绵软,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结束这个吻,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吮吸,明知故问地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

“…………”身体被温热的手掌抚摸揉弄,后穴被性器又磨又顶,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红着脸闭上眼,声如蚊蚋,“去床上……”

“不如就在这里吧?”厉砚白调整了下姿势,性器抵着后穴慢条斯理磨了磨,充满暗示意味,“试试自己吃进去。”

大床上空无一人,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却有两道人影纠缠。男人的睡袍完全敞开,宁宜真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正握着那根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

粗壮的性器一手难握,手掌还能感觉到上面不住跳动的青筋,宁宜真满面羞耻,勉强让性器抵住穴口,身体慢慢往下坐。后穴早已在刚才的爱抚中变得湿软动情,穴口被热气腾腾的冠头顶得深陷,很快就黏腻张开吞咽住了冠头。清醒感觉到被进入的过程,快感之上多了心理刺激,宁宜真绷紧身体,胸口急促起伏,忍不住停了下来:“嗯、不行……这样……”

“慢慢来,”性器前端被湿热包裹,厉砚白强忍着欲望,柔声诱哄,“不适应的话先这样动一动好不好?”

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试探性地摆动腰肢。冠头被水嫩的媚肉包裹,软嫩的穴口咬着下方连接处,仿佛一张乖顺淫媚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爱液来回吞咽套弄深红的肉冠。厉砚白爽得喘息:“嗯……小穴咬得龟头好舒服。”

男人虚虚环着他的腰,有意让他自己控制节奏,宁宜真见他确实没有要接过主动权的意思,一时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反复摆腰吞弄肉冠。

粗大的性器前端一次次顶开穴口,进出间爱液顺着交合处蔓延湿润,细微的电流通向全身。美人慢慢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和角度,快乐的同时漫上更多空虚,很快就不甘满足,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腰肢摆动间弧线优美:“嗯、嗯……好大……”

湿热的肉穴一次次套弄,厉砚白不动声色看着他自己慢慢沦陷在快感里的模样,心中愉悦又满足,握紧了沙发扶手。性器慢慢被越吞越深,反复进出时柱身被爱液裹得湿漉漉发亮,身上的美人动作逐渐变快,呼吸越发急促,动作间水声快速而黏腻地响起。没过多久,他就猛然向下一坐,肉穴吞吃进了大半截,抱着男人的脖子,死死夹着肉棒高潮了:“呜……到了、好舒服……”

果然忍耐换来了最好的景色,厉砚白一眨不眨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隐忍神情,手臂支撑住他的身体,帮他延长快感。高潮的肉穴连绵地施加压力和吸吮,媚肉裹着性器剧烈蠕动,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宁宜真慢慢软倒在他怀里,这才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舒服吗?喜欢这样?”

“嗯……”

宁宜真迷迷糊糊,被他抚摸得舒服呻吟,以为这就是结束,等着男人把自己抱去床上。然而腰上忽然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握着他往下一按,性器猛然间拓开深处的穴肉,撞进极深的地方,宁宜真毫无防备,被顶得惊喘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啊!!”

美人腰肢剧烈颤抖,眼里一下含了泪,然而穴里却热情缠绵地吸住了粗大的性器,厉砚白仰起头,安抚地亲吻住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性器裹在丰沛多汁的媚肉里来回挺动,每一下都顶开生涩软嫩的深处,男人被吸裹得极为舒适,贴着他唇角叹息:“小穴高潮之后好热好滑,吸得爸爸好舒服。”

“别、别、太深……嗯嗯……”宁宜真欲哭无泪,没有料到他想在这里做的不是前戏而是全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深度,拼命攥紧他的肩膀,然而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嗯唔…………”

厉砚白手臂发力,轻而易举掌控住了他,挺着胯向上猛顶,一次次贯穿紧致高热的肉穴。美人根本无力挣脱跪坐的姿势,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抽插,舌尖也被吸吻不放,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小穴拼命缠紧,湿淋淋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摩擦起来滋味实在销魂,他爽得喉结滚动,低喘着在宁宜真耳边撩拨:“这样往上顶是不是很舒服?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

“不、呜、啊啊……”性器狠狠顶弄体内的敏感点,浑身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宁宜真几乎哭出来,快感之下大脑一片混乱,抱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摇头,“真的太深了、不行……去床上!太深、呜呜要顶穿了……”

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勾人的话,厉砚白呼吸都乱了一瞬,随后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柱猛然破开软滑火热的媚肉,硕大的冠头直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美人发出一声尖叫,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不、啊!!”

整根性器都被湿滑火热的嫩穴包裹,厉砚白不再忍耐,抓住他软嫩丰腴的臀肉,挺着腰啪啪往上猛顶。每次顶入时肉冠都被最深处的嫩肉吸裹,整根性器被汁水淋漓的肉壁紧裹着吸夹,柔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红肿湿润得像个小肉圈,紧紧箍弄着粗壮的肉棒。厉砚白舒服得连声低喘,声音沙哑到极致:“吃到底了……最里面还是这么嫩,每天操都操不熟……”

“呜呜不……”

穴肉分泌着爱液不停抽搐吸夹,每次被顶到深处时身上的人腰肢都会剧烈颤抖。男人顺着心意张开十指,深陷在粉嫩圆鼓鼓的臀肉里揉捏,抱着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又抬起,上下来回套弄。

肉穴噗嗤噗嗤含着性器下半截拼命吞咽,露出来的柱身湿淋淋糊满爱液,厉砚白紧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用淫媚的肉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感受着性器被美人嫩穴吞吃绞弄,舒爽地叹息:“好爽……越来越紧,还全都是水,爸爸被服侍得好舒服……唔、最里面又在吸了……”

从背后看去的景象实在淫靡,男人两条长腿伸开,手臂浮现青筋,双手抱着美人的软臀上下抬动颠弄,反复套弄自己胯间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小穴被摩擦得湿红软烂,只能被迫一次次吞咽那根凶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贯穿间被捣出晶莹的汁水。宁宜真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紧紧抱着男人的背抽噎,理智早就融化,带着哭腔含糊恳求:“不、不行了……好酸、好酸……呜呜……”

“快了。”厉砚白喘着气哄他,“小屁股上下吃爸爸的东西,太舒服了……好会套、好会吸……喜欢被爸爸这么用吗?”

“呜呜呜……”

最深处被反复猛顶,过量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宁宜真满脸泪痕,神志不清,穴里已经被完全操干成了那根性器的形状,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屁股使用。

美人浑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的腰背曲线优美,蜜桃般的圆臀抓揉起来又嫩又有弹性,滑嫩高热的小穴汁水丰沛地含着性器,像是最淫荡香艳的性爱工具。厉砚白的动作几乎不剩多少怜惜,粗暴揉捏着那两团屁股肉往胯间的性器一下下压,动作越来越快:“要来了……乖孩子,配合着往下坐,很快就好了。像飞机杯一样把爸爸的精液用力吸出来好不好?”

肉贴肉的淫靡撞击声啪啪连响,裹着爱液的媚肉快速地吞吐吮吸,每一次插入都拼命紧吸着性器按摩侍奉,宁宜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小穴软烂敏感到极致,猛烈顶撞下舌尖都微微吐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用力配合他向下坐:“嗯、嗯……呜呜给我……”

美人努力扭着腰,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玩弄,被哄骗着主动用小穴服侍肉棒。性器越发激动勃跳,濒临射精的边缘。最后宁宜真努力夹紧,吸住男人顶进口腔的舌头,含糊地哭吟:“嗯呜……射……都射给我……”

媚肉裹着粗硬火热的性器,上下被美人的两张小嘴侍奉裹吸,厉砚白闷哼着抱紧他的臀肉挺动数下,最后狠狠顶胯,性器啪一下死死顶入小穴最深处,抵着嫩肉爆发出数股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穴……”

“嗯…………”精液一股股击打在柔嫩的内壁,宁宜真几乎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承受精液的漫长内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呜呜呜………好多、不行了……”

美人软软贴在身上,肉穴还牢牢套着性器吮吸,相接处景象淫靡,浓白的精液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一点点溢出。两人胸口都在急促起伏,厉砚白紧紧抱着他,抱着他后背用力贴向自己,喘息着享受射精的余韵。

等到宁宜真终于找回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下身传来轻柔的触感,是男人在给他清理。灯光昏暗,高潮后甜美的快感让身体惫懒舒适,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

红肿不堪的腿根挂满了各种晶亮体液,厉砚白耐心给他引出了精液,把柔嫩的地方擦干净,又拉开他一边大腿,俯身在他腿内侧的肌肤亲了下。这动作充满愉悦和怜爱,却让美人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软声求饶:“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还要起床……”

“别担心,我还是有底线的。”厉砚白忍俊不禁,把他放开,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洗个澡。”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艺术展上线在即,两人都一日比一日忙。宁宜真的工作还算规律,厉砚白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却实在太多,连着几天都是深夜回家,再忙也要与他共枕而眠。

见他这样还要抽时间陪自己,宁宜真有些心疼他:“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的。”

“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一起睡得更好。”厉砚白摸摸他的头发,“我还要工作一会,待会来书房陪我?”

厉砚白语调十分温柔,然而陪伴的内容却与宁宜真的想象完全不同。等他走进书房后,男人让他来自己身边,对他示意自己书桌下的空隙:“过来这里。”

宁宜真站在原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脸上瞬间腾起了红晕:“什、什么,你不是要工作……”

“所以要这样,两不耽误。”男人牵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乖孩子,不想试试吗?”

狭小的空间里,宁宜真只能跪坐在男人的腿间,眼睁睁看着厉砚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把性器释放出来,对他温柔道:“陪陪它。”

那根东西几乎就贴着脸,宁宜真脸红得能滴出血,用手握住为他套弄,很快就把那根东西刺激得慢慢充血勃起。粗大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厉砚白示意他将脸再靠近些,手握着肉物贴在他的脸上。

“啊……”

美人发出害羞的喘息,闭着眼羞耻承受,厉砚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上滑动,让冠头和柱身一一磨蹭细腻的肌肤。深红勃跳的肉棒贴着柔滑细白的脸颊,触感娇嫩销魂,厉砚白发出舒适的低叹:“宜真,再主动一点。”

滚烫沉甸的肉物在脸上拍打磨蹭,激发出一阵阵空虚的酥痒,宁宜真闻言仰着头,试探地用脸颊主动磨蹭肉棒,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一边磨蹭一边细微地呢喃:“嗯好烫、好大……”

厉砚白握着性器,耐心地看着他主动用脸颊磨蹭肉柱的香艳画面,最后用冠头抵着他的脸滑动,让冠头上流出的晶莹前液沾湿他的肌肤。做完这一切,性器已经激动狰狞到可怕的程度,他松开手,示意青年自己握住:“来。”

宁宜真伸手握住那根凶器,一想到就是它反复抽插贯穿自己,不由得脸色羞红,在他的默许下伸出舌头,开始慢慢舔弄柱身。

湿软的舌头贴住性器,一瞬间灵活又酥麻的快感直通脊背,男人发出赞许的轻哼:“很好。”

明明是单方面的享受,然而粗大的性器就顶在眼前,舌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里血管和青筋的蓬勃脉动,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脑完全兴奋起来,宁宜真心脏怦怦乱跳,扶着性器贴到唇边,像吃东西一样努力舔舐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他先用唾液把整根性器润湿,而后开始一口一口地像吸冰棒一样吮吸,把整个柱身都用唇舌含裹得湿漉漉:“嗯……唔……”

美人满面红晕地伏在胯下吮舔自己的性器,红唇吮吸住柱身青筋,小舌头抵着青筋来回摩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厉砚白开始还看了两行桌上的文件,很快就放弃了,垂着头抚摸他的头发,一眨不眨地欣赏身下的画面。

宁宜真捧着巨大的柱身,一口口吸过了所有青筋,慢慢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舔湿了整根肉柱后无师自通地下移,舌尖抵住了沉甸甸的囊袋。饱满鼓胀的地方蓄着又浓又多的精液,他心里怦怦直跳,伸出湿滑的舌头把囊袋舔弄得晶亮湿滑,几乎吸舔出了水声:“唔唔……”

“嗯……”厉砚白在快感下性感闷哼,摸了摸他的头发,“试试把这里含进去。”

这么大,怎么可能……宁宜真努力贴向男人胯下,捧着沉重的肉球往嘴里含。那里实在和嘴巴不成比例,他拼命努力张口吞入,也只是含吮住了一小半,却仍然让男人舒爽得不轻:“嗯、很棒……含进去之后再吸一吸……”

“呜……”宁宜真努力含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吮吸,鼻尖都顶在了柱身上,整张脸都被肉柱压住,感觉后穴里被刺激得不住湿润,忍不住用跪坐的姿势在地面上蹭起了穴,“呜、唔……”

湿软火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囊袋按摩吮吸,厉砚白舒服得轻轻吐气,垂眼看着他,珍爱地抚摸他的发顶。美人吸完了一边又吸了另一边,将囊袋吃得湿淋淋越发抽紧。全都舔吻完毕后,那根东西已经被刺激得格外狰狞凶悍,深红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十分淫靡。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示意他张口:“做得很好,爸爸很舒服。再试试含一下龟头。”

“唔唔……”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被男人握着肉柱捅开了嘴巴,下意识地吮吸住插进口中的粗大性器前端,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大、都被撑满了……

美人跪在胯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口腔里裹满湿滑的黏液,柔嫩口腔收缩吮吸裹紧冠头,简直欲仙欲死。厉砚白忍不住挺了下腰把自己进得更深:“乖,紧紧吸着好舒服……手捧住下面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宁宜真已经迷迷糊糊,努力一口一口吸着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用手捧着湿漉漉的囊袋按揉,嘴唇箍弄着敏感的冠头下方连接处。他吸得急切,舌头抵着肉冠反复揉动,仿佛极为渴求里面储存的浓白热液。厉砚白被他吸得低喘,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嗯,很舒服,舌头抵住……很棒,再用力一点。”

粗大的肉冠又硬又烫,明明是肉乎乎的触感却极为坚硬,硕大到完全占满口腔,舌头几乎无法移动。宁宜真被他的手掌温柔抚摸,只想听到他更多赞许和舒服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用力嘬吸冠头,柔嫩手心轻柔按摩着囊袋。

书桌下方的空隙里,青年跪坐在他腿间,脸颊收紧,吸吮着性器前端渴求精液,双手在按摩抚慰下方的囊袋,精致的脸上布满迷离的红晕。厉砚白挺在他嘴里享受,一声接一声沙哑喘息,低叹:“嗯,一边吸一边配合着节奏揉……手好软,揉着精袋好舒服。宜真这样好可爱,乖乖吸着龟头,还用手按摩精袋,好像很想要精液一样……再多插一点进去好不好?”

“嗯……嗯呜!”

宁宜真刚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就被厉砚白按着头,肉棒猛然捅进口腔深处。他瞪大眼睛,被插得差点没喘上气,口腔下意识收紧,抓紧男人的大腿,跪坐的身体都绷紧了:“……呜……”

舌头和口腔形成柔滑高热的肉道,满满的口腔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一口水润的小穴。被使用的美人扶着他的大腿,眼泛泪花,跪坐的身体却摇着臀轻轻蹭地面,显然是获得了快感。厉砚白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肉棒上套弄,轻叹:“做得很棒,爸爸被宜真的嘴巴伺候得很舒服……怎么都开始自己蹭了,喜欢这样吗?”

被发现了……

宁宜真耳朵发热,后穴羞耻地滑出一股爱液打湿了衣物。他被厉砚白的手掌按着头,小嘴变成了另一个嫩穴,一下下服侍肉棒套弄,明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和舌头却被摩擦出了快感,全身都在发热。他脑袋晕晕乎乎,不由得一边含弄肉棒一边发出喘息:“嗯……唔……嗯……”

“叫得好软,喜欢吃爸爸的东西是吗?”厉砚白按着他的头抽插,慢慢忍耐不住侵略欲,“稍微忍一下,爸爸用一下喉咙。”

“嗯唔…………!!”

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柔嫩的喉咙立刻本能挤压入侵物,细窄充满弹性的喉管拼命按摩肉棒,厉砚白舒服得发出闷哼,按着美人的头压向自己胯下,让肉棒插到尽量深的地方:“……都插进去了、宜真好厉害……”

“………………!”宁宜真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插进了自己口中,一路抵到了喉咙深处。

美人跪在腿间,用柔嫩的小嘴和喉咙乖巧侍奉,前端被喉咙夹弄,柱身被口腔嫩肉和舌头紧裹,嘴唇更是艰难箍弄着粗壮的肉棒根部,被撑得五官都轻微变形,显得更加淫靡香艳。比起小穴是另一种又嫩又热的感觉,厉砚白双手扶着他的头,一边将他按向自己胯下,一边残忍地挺胯在喉咙深处挺动:“乖,再忍一忍……这里好紧……要被夹出来了……”

冠头反复撑开喉咙的嫩壁,被细窄的喉管细密裹缠,进出之间裹满口腔里柔滑的热液。厉砚白被喉咙的按摩吸夹伺候得极爽快,一边看着胯下人美丽又淫靡地服侍他的景象。那细窄修长的脖颈常常被他珍爱抚触和亲吻,此时此刻却变成服侍性器的肉具。“喉咙里一直在夹,好舒服……这里也是给爸爸用的……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

氧气被掠夺,全身心都被占有,全部感官都只剩在口中残忍抽插摩擦的粗大肉物。宁宜真脸色涨红,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后穴却不住收缩,紧紧夹住双腿,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感觉下一秒喉咙就会被插穿,忍不住死死揪住男人腿上的布料:“嗯、呜、呜…………!!”

“要来了……”厉砚白额上流下热汗,抱着他的头深深挺动几下,而后用力按向胯下。粗硕的性器顶入喉管,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肉冠顶着嫩肉突突跳动,终于舒爽松开精关,马眼张开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唔、咕、呜呜…………”

宁宜真绷紧身体,喉咙条件反射地拼命收缩,紧紧裹住正在射精的性器,口唇喉咙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清晰感觉到整根性器射精时的一下下凶猛勃动,几乎能听到喷射出来的簌簌黏腻声。伴随着火热的脉动,肉冠一股股喷射出精液击打在喉咙里往下滑,他不得已地拼命吞咽,男人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低声喘息:“乖……还在射……吞得好舒服……”

“唔呜呜…………”

书桌下的美人眼中含泪,被迫毫无缝隙地将男人胯下的性器吞咽进喉咙,红唇被撑开紧紧箍弄着性器根部。男人按着他的头,往他的喉咙里射精,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抽缩,输送出强劲有力的精液:“好棒,死死夹着龟头……宜真乖,全都吞下去……”

胯下的人按着他的大腿,把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侍奉,眼冒泪花拼命吞咽,显然承受得极为艰难。他吞咽时的喉咙一动一动,嫩肉死死夹着性器蠕动,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完全消失在美人口中的景象,占有欲被完全满足,柔声轻叹:“乖孩子……全都是爸爸的。”

他心存怜惜,射完没有顶在里面享受太久就退出来。粗大的肉柱拔出来时裹满了亮晶晶的黏液,顺着半硬的柱身往下流,从红唇里牵出好几根黏腻银丝。宁宜真失去支撑,伏在他膝上大口呼吸,眼里不断冒出泪花,脸颊被憋得通红:“咳咳、咳……”

“好乖,很舒服。”厉砚白温柔抚摸他,把他抱到自己膝上温柔亲吻,抚慰饱受摧残的唇舌,把他口中的精液气味全都卷走,轻柔抚摸他的脖颈,“辛苦了,这里很难受吗?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不好?”

“…………”宁宜真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任男人为自己拭去眼角的泪花,靠在他怀里用力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因为、你工作……我才……”

“这段时间确实是很忙。”厉砚白捧起他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啄吻,“下周应该会好一点。你想出去走走吗?”

宁宜真点头,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脖子:“可以……去哪里都可以。”

“好,可以去剧院,看完表演找一家餐厅……或者走远一点,城郊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

这样的絮语让人困倦,宁宜真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上涌,感觉到男人把他抱去浴室清洗,甚至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中,照顾孩子一般的举动让人脸热。

回到床上,宁宜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声沉入了梦乡。

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

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

……

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

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

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

“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

“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

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

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

“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

“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

“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

“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

“嗯、啊……”

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

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

“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

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

“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

“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

“呜不……怎么……啊!!”

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

“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

“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

“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

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

“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

“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

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

“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

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

“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

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

“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

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

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

“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

“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

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

“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

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宜真,你喜欢夏城吗?”

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

“如果搬去夏城住呢?”

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

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

“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

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

「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

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

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

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

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

“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

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

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

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

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

“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

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

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

“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

“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

“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

“嗯…………”

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

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

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

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

“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

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

“不行、现在不行……”

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

“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

“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

“不会出去的。”

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

“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

“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

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

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

“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

“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

“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

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

“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

“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

“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

“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

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

肉穴软烂销魂地裹紧性器,一刻不停地连绵吮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柱,厉砚白深深挺腰,抵着嫩肉小幅度撞击,被层叠的肉壁裹吸得射意上涌,还要继续欺负他:“那再主动一点夹,求爸爸射给你,说会好好把精液吸出来。”

“嗯太深……求你、求你……射进来吧……嗯、小穴会好好吸精液的……”宁宜真被他顶得腰肢弓起,死死夹紧体内粗大的肉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

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

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

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

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

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

“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

“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

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

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

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

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

“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

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

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

“没有……”

“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

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些昏昏欲睡,闭着眼轻轻喘息,不自觉间放松了身体:“嗯、嗯……”

“很舒服?”厉砚白吻他脖颈,在柔嫩肌肤上缓慢舔弄,划出一道道浅淡的水痕,一下下吮吸,很快就把脖颈玩弄得粉红发烫,“这里也喜欢?”

“嗯、啊……”宁宜真仰着脖颈,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一下下摩擦,后腰阵阵发软,“为什么……”

“偶尔换种做法。不好吗?”厉砚白埋在他锁骨上细细亲吻。

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等到被男人分开双腿时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眼含水光看着他。男人低下头去,手掌握住他的性器为他套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指顶进他的后穴,拓开内壁一下下按揉和摩擦。

前后共同被刺激,宁宜真舒服得弓起腰肢,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他手里摆动腰肢追逐快感。每动一下前面都会顶弄到男人的手掌,腰肢落回时又将里面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夹击的两种快感十分甜美,他红着脸一下下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嗯、嗯……舒服……要……”

肉穴已经情动湿软,滑出火热黏湿的的爱液沾湿了手掌。厉砚白继续刺激他,看着美人抬起腰肢追逐自己的手,扭动的姿态十分香艳,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感觉到青年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也配合着节奏,最后手指深深往里一顶,与此同时蹭了下深粉色性器冠头下方的连接处,美人低叫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绷紧身体达到了高潮:“嗯到了……”

小穴紧紧夹住了手指,让人不禁联想如果换成性器被媚肉包裹该是怎样的快感。厉砚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最后在他高潮的余韵时忍不住恶劣,轻轻蹭了下可爱的肉冠,果然听到美人发出难受拒绝的哼吟:“嗯不!不要碰……”

厉砚白忍着笑,松开他把手擦干净。等他呼吸平复,这才分开他的腿,用性器顶住他腿心摩擦。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慢条斯理顶着小穴,要进不进地顶着穴口,把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顶着会阴慢慢磨蹭。腿根感受到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所具备的热量和形状,羞耻又鲜明,体内升起空虚,宁宜真忍不住求他:“快点、嗯、不要磨了,进来……”

“好。”厉砚白答应了他,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的大腿,慢慢把自己送进去。

身体被粗壮的肉柱慢慢插入,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宁宜真已经熟悉于这种感觉,咬着嘴唇忍住叫声,乖乖分开双腿任他进入,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快感,忽然眼前一暗。他睁开眼,看到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手掌下滑,竟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

“什……”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开始慢慢挺动。性器在体内每摩擦一下都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升起,与此同时脖颈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抬手去摸他的手臂,喘息着试图理解现在的状况,“啊、嗯……手为什么……”

“不是说了要换种做法吗?”厉砚白温柔地扼住他的脖子,挺着性器一下下操他,“难受的话我就停下。”

“不、这样……”宁宜真还想说话,却被一记深顶顶出了喘息,“呜!”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挺着性器插在他体内深深顶弄。粗长火热的肉杵在敏感的地方来回进出摩擦,快感搅弄着神经,宁宜真握着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反抗,张着腿被他插弄:“嗯、呜、等一下……”

美人的脖颈纤细修长,握在手里仿佛用力就能扼断,脆弱精致的身体仿佛美丽的艺术品,被无数人注视,却只有他能如此把玩和享用。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挺腰在肉穴里来回操弄,内壁又热又滑紧紧吮吸着性器,吸得他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喘:“等什么?都已经习惯爸爸的东西了,直接就能插到这么深……里面吸得好舒服。”

“呃呜呜……”宁宜真被他按着脖子,连挣扎都做不到,死死弓起了腰承受男人的抽插,“嗯不、不……”

“难受就让我停下,不然爸爸就不会停。”厉砚白再次强调,与此同时握紧了他,指腹轻轻摩挲掌下的肌肤,“才插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汗,比平时舒服对不对?”

男人握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手掌将他完全压制和掌控,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被迫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干,含着身体里进出的肉棒拼命夹紧,小穴不断溢出爱液,“不、啊啊……不行、呜呜……”

“明明很喜欢,里面兴奋得一直在动。”厉砚白略微慢下速度,一下下深顶,挺着性器在在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搅弄,用冠头不断碾压里面的嫩肉,“上次在车上被压着脖子明明就很喜欢,里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

“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

“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

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

“呜、别说了……”

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

“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

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

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

“呜、不要……”

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

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

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

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

“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

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

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

“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

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

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

“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

……

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

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

“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

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

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

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

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

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

“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

……

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

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

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而后箍住他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我知道,宜真。”

……

……

……

再次回到员工空间,宁宜真听到系统的问候:「您好,真不想活了。」

「你也好,来结算进度吧。」

「已为您完成本世界的结算。」

「员工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判定为完美修正。」

「由于员工已经完成两次修正,现发放奖励“世界感知”。通过这项能力,此后员工将能查看剧情完成百分比进度。

「期待您的下次表现。」

宁宜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房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裸露在外,墙壁粉刷的质感极差,处处透露着廉价和窘迫。

上个世界里的富足平稳已经成为过去时,他平静地坐起身,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轻轻叹息:「给我讲讲设定吧。」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oba游戏《战争之巅》顶级职业联赛的选手顾眠。出道当年就带领队伍获得本赛区冠军,五年来斩获无数荣誉,人气极高,商业价值顶尖。

「按照世界设定,主角将带领队伍再次获得下个赛季的赛区冠军和赛季最有价值选手、赛季vp,荣光加身,无憾退役。」

「原来如此。现在哪里出了问题?」

「由于蝴蝶效应,主角将在下次春季赛中被卷入后台的选手争斗,被处罚4个比赛月的禁赛期。」

「还是个暴脾气。他现在在哪里?」

「当前距离主角位置922公里。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宜真看着自己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不由也有片刻无言:「……不是说会投放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角色身上吗?」

「员工可以照一下镜子。」系统解释,「这个角色的外貌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出于平衡性考虑,世界在其他方面做了一定削弱。」

洗手间同样逼仄阴暗,宁宜真将灯按亮,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镜子灰蒙蒙带着水渍,然而里面映出的却是一张色彩极浓重和艳丽的脸。睫毛和眼睛乌黑,脸颊雪白无暇,嘴唇天生就饱满鲜红。上扬的眼尾天生含情,偏偏眼神却极清澈,仿佛无辜又冷淡地站在原地就能吸引人靠近。

由于营养不良,这具身体有些过于纤细,偏偏脖颈手臂都修长,仿佛被命运偏爱的天使落入人间,遭到了尘世的磋磨。

「这双眼睛,和生前的我有点像。」宁宜真轻轻碰了碰镜面,叹息,「住在这种地方,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个世界的宁宜真生在偏僻的小城市,由于男生女相从小被孤立排挤。父母早亡后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但因为性格阴暗内向而不讨喜欢,现在自己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存款即将告罄。」

甚至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靠这张脸赚钱”,当一个人身处于极端的困苦孤独之中,心灵和头脑很难不被蒙蔽。宁宜真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他大概没走出过房门一步吧。」

「是的,宁宜真依靠网络代打刷单维持生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玩一些被公认为高难度的单机小游戏。」

游戏有尝试和重来的机会,甚至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出放弃,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慰藉。宁宜真很容易就从记忆中找出许多画面,心下怅然,叹了口气:「这样可不好,眼睛都有些散光了。」

以目前的可怜存款,想配副眼镜都成问题。宁宜真想了想,斥资二分之一的巨款下单了一件同城快递。等快递的期间,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主角常玩的游戏。

即便不是了解的领域,宁宜真也能感觉到这台电脑的配置只能说是一般。他依照记忆和这具身体的经验,十指落在键盘上,慢慢找到了手感。这具年轻的身体确实反应极快,甚至不需要太多适应的时间,十几分钟之后宁宜真已经在游戏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修长优美的手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飞速敲击键盘,游戏中不断传出击杀和过关的音效。

结束游戏,宁宜真发表了感想:「这些游戏只是很难,考验玩家的心态和反应,游戏性并不强。怪不得这么小众。」

他登陆了自己的视频网站账号“zz”,看了看账号里曾经上传的高难游戏视频,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千个粉丝,忍不住意外:「比想象中要多。」

「员工可以查看账号的私信。」系统提示。

宁宜真看一眼这个账号的私信就明白了:「投放的角色会处在主角的关系网中,这一点倒是诚不欺我。」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会偶尔上传自己玩游戏的视频,频率不高,也从不和粉丝互动,但技术实在过硬。在这类冷门高难游戏圈子里,他不是脾气最奇怪的,但绝对是手法最优秀、最快击破高难关卡的,因此在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关注他。

而大概几个月前,顾眠在直播时无意被推送了他的视频,恰好他在排队等待一局《战争之巅》的游戏,就在直播中看了十分钟左右“zz”的游戏实况。等到排进游戏,顾眠就随手关掉了视频,并没做出什么评价和反应。

只是随后不久,宁宜真就收到一个名叫“别睡了”的账号的私信,询问他某款高难游戏中的一件道具如何获取,明显是顾眠之后也下载了那款游戏。宁宜真偶尔会收到圈内粉丝这样的请教私信,看到后就回复解答,之后两人通过私信又断续联系了几次。

「是的,“别睡了”就是主角的小号。建议员工从这一点入手,尽快结交主角。」

「不急。」

同城快递也在此时到达,宁宜真拆出一枚直播摄像头,依照说明耐心调整好配置,打开了直播间,输入游戏标题《地牢恶战》,开始直播。

……

时值深夜,多得是无聊的人在各个直播间闲逛,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名叫“zz”的主播。

画面中的游戏深黑昏暗,场景做得有些劣质,风格十分粗糙,敌人的劈砍让人眼花缭乱。整个游戏的质感很差,直播效果十分枯燥,完全不能从观看中获得趣味,然而只要点进这个直播间的人谁也不会去质疑这一点——因为谁都没有去注意游戏本身。

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有些低质,直播环境的灯光也十分昏暗,然而偏偏是这样低像素的模糊画质才更凸显出那几乎不真实的美貌。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光源,艳丽冷淡的五官没有表情,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纤长优美,速度快到了极致。

盯着那张脸,有人连呼吸都忘了,反应过来时涨着通红的脸发出弹幕:【???】

【????我看到了什么???】

【主播太好看了吧,好像p上去的】

【这什么游戏?看起来好难玩】

【看不懂这个游戏,只能看懂他的手速……】

【《地牢恶战》打到一万分,家里人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

【这id???你是zz??】

逐渐有人点进主播的主页,看到他过去发布的视频,弹幕里一片凌乱。宁宜真一概不理,垂着眼专注看着屏幕,与游戏里的敌人拼杀,一刀刀完美招架,秀丽的脸几乎纹丝不动。直到他感觉手指开始发酸,这才主动结束了一局,拿过水杯喝了口水。

【啊啊啊不要结束啊!已经三万分了,马上就要破38000的站内纪录了!】

【主播居然是活人……】

【天啊动起来更好看了我死了……兄弟姐妹们我要疯了】

【不可能……你是zz……这个平台可以同名的吗??】

宁宜真喝了口水,略微凑近翻了翻弹幕,电脑屏幕的光映在眼底,让那副美貌几乎显得有些冰凉锋利。观众正被他的艳光所慑,就见他忽然勾起一个轻微的笑意,第一次开口说话:“站内记录也是我的。”

直播间寂静数秒,爆发出无数弹幕。

【我要疯了】

【两小时了终于,终于笑了】

【声音好好听我死了……】

【我的技术流宝藏大佬居然长这么好看??我呼朋唤友来跪着看直播】

【在主播主页和直播间之间反复点,怀疑人生】

【这游戏真好看……不是,这主播真难……也不是】

宁宜真放下水杯,平静地又开了一局游戏:“今天状态好,感觉可以打到四万分以上。”

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深呼吸调整状态,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重开了一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直播间,眼睁睁看着画面里复杂到考验理解的、极其考验心态的超难游戏分数越来越高,很快就突破了记录。

【握草真的破纪录了】

【不愧是zz,手法像呼吸一样轻松……】

【看累了就看主播的脸放松一下眼睛,很安心】

【主播你没开打赏】

直播间很快登上热门榜,无数人路过点进,重复“惊艳吸气——难以置信地发现主播这么好看居然是活人”的流程,而后果断停留在直播间里,看着主播换着花样玩遍了毫无观赏性、考验心态和手速的游戏,从头到尾都难以移开目光。许多人想要打赏却发现主播没开通送礼物的功能,不禁在弹幕里发出阵阵哀嚎。

等到宁宜真准备结束今晚的直播,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直播功能还不太熟。打赏现在开了。”

下一瞬间,直播间里叮叮咚咚响起了礼物提示声。

【xx送出10个豪华游轮,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

【xx送出100个花海】

【xx送出20个共度一生,成为zz的直播间榜一】

【xx送出1个至尊喊话:主播求求你换个摄像头吧】

礼物消息一条条被极快地翻上去,宁宜真一一看完:“谢谢大家的礼物,摄像头会换的。”

他依序感谢了大额打赏,然后下播睡觉。观众仍然意犹未尽,点进他过去发的视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难,这是人玩的游戏吗?】

【这个地牢关卡调到最高亮度也看不清,zz到底怎么做到的,而且我也看不清他拼刀的方向……】

【大家看这个游戏上一期,障碍是完全随机出现的,简直变态。】

【老粉科普,这是圈里打挑战最快的大佬玩家,不仅打得好还打得快,手法基本没法复刻】

【初见主播,爱上,单推,下载《地牢恶战》,反复去世,卸载】

第二天宁宜真再上线时,账号里已经多出了几百条私信,不仅有人请他合作,还有站内发来的签约邀请。宁宜真不为所动,把打赏全都提现,而后继续像昨天一样开摄像头,上线,直播。

【主播又在用手速碾压游戏了……】

【zz做过ap每分钟操作数测试吗?】

【新粉看我主页,有zz视频的入坑顺序推荐,和高难击杀合集】

【主播十万粉啦】

宁宜真随手玩完一局,看到弹幕忍不住也挑了下眉:“嗯?十万了。”

算上昨天,他一共也只直播了不到十个小时,全程都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此刻稍微做点表情,弹幕就跟疯了一样,打赏叮叮咚咚往外跳。

【xx送出1个至尊喊话:多笑笑多说几句话吧呜呜呜】

【这是什么神颜,点进来人都傻了……】

【zz是我老婆你们不许看呜呜】

【玩了zz玩过的过马路游戏,第二关就死了一百多次】

【看多了主播会觉得他玩的所有游戏也就那样,自己玩两分钟直接道心破碎】

……

露脸直播一个月,宁宜真的粉丝轻松突破了百万。无数平台想尽办法联系他,发来直播邀请,合同分成一个比一个诱人。然而宁宜真不为所动,始终用着zz的账号玩游戏,急坏了一堆行业内的人,白白看着他浪费流量变现的机会。

对宁宜真而言,只有对于完美修正剧情必要的事他才会做,因此对一切邀约视而不见,每天风雨无阻直播,定时查看私信。

他的美貌过于强大和稳定,直播间每天挂在颜值区第一,无数人点进来就再也走不动路,甚至以前他玩过的冷门游戏都隐隐有被带火的趋势。

【下了zz玩的随机切菜小游戏,死了二十多次心态崩了,果然我只适合看视频】

【忽然发现yawn神居然看过zz的视频】

【哪个yawn??】

【《战巅》lg的yawn神?】

【?我的老公看过我的新老婆?】

另一边。

lg_yawn的直播间。

今天lg定做的新队服到了,经理要求开直播穿队服出镜带货。这衣服简直是越设计越丑,顾眠万分嫌弃,勉强穿了半个小时,等经理走了立刻脱下来丢在一边,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

轻薄的衣服在胸肌上绷紧,显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弹幕粉丝都在发疯:【训练室这么热,老公再多脱一件吧】

【yawn神练得真好】

【听说yawn神有洁癖,我保证会舔干净的】

【前面的男粉??】

“你们真脏。”顾眠发出一声冷嗤,点开往期比赛视频,“聊天可以,少说那些伤眼的东西。”

【老公骂我真好听】

【经理的任务哈哈哈哈,每次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粉丝聊天】

【都别说了,今天yawn神难得心情好】

【赛区第一狂犬打野说这些?】

【友情提醒,眠神之前赛后访谈怼主持人的视频已经百万播放了】

【有一说一,当时主持人确实说话很不合适】

顾眠看着比赛视频,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想起来才看一眼弹幕。被忽略的粉丝早已习惯,自己在直播间聊了起来,等他再想起来看的时候话题已经扯到十万八千里远:【都听我的,这个版本的答案是adc。】

“……”顾眠凑近屏幕,浓黑的长眉一挑,念出那个观众的id,“你给大家讲讲为什么。”

极具侵略性的英俊五官在画面中放大,礼物一瞬间疯了一样叮叮咚咚狂响,粉丝都笑疯了:【笑死,关键词触发】

【x0xx年了,还有人不知道yawn神和隔壁ht的adc关系恶劣】

【假粉引战吧,禁言禁言】

【快换话题,小心顾眠把自己直播间骂没了】

【老公你以前看过的主播露脸了!超级好看!】

口出狂言的观众已经消失在评论里,顾眠也懒得追究,随便拣了个评论里的话题:“我什么时候看过主播。”

【看过的,之前玩《地牢恶战》的主播,真的超好看!现在已经百万粉了】

【zz是我的你们都不许看呜呜呜】

【此时又要说出yawn神的名言:恋爱只会影响买装备的速度】

【心中无女人,打野自然神】

【虽然但是,zz是男生】

一提到这个游戏顾眠就想起来了,他之前无意间刷到过这个游戏的实况,下播之后自己玩过一段时间,还用小号跟发视频的主播聊过天。他一时有些好奇,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电脑前,随手打下评论区里说的id:“百万粉了?”

然后直播间几十万人就看到了惊掉人下巴、被无数人回放、直播回放观看迅速冲破百万的片段。

顾眠进入了zz的直播间,第一眼先看到放大的游戏画面。屏幕上是个纯粹考验手速的弱智小游戏,音效廉价,右上角的本局积分却已经达到恐怖的高度。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是什……”

然而当他视线移到右下角的摄像头画面,一瞬间大脑空白,话音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画面里的人正靠在椅背上,一手用手背抵着下巴,一手在键盘上从容敲打,修长手指上下翩飞,引发出快速密集的脆响。那张面孔精致而艳丽,洁白的脸颊如同冰雕雪筑,睫毛微微垂着,面对极其考验心态与反应的关卡也丝毫不见慌忙。

摄像头升级之后,他极富冲击力的美貌几乎纤毫毕现,含情的眼里不带半点笑意,却让人看得心神动摇,想要急切地把一切都献给他,换取他的一点眼神与注意。

所有人都看到,从来易燃又凶、对游戏之外的一切不屑一顾的赛区第一打野紧紧盯着屏幕,英俊的脸上神情飘忽,喉结上下滚动,有将近数十秒一动不动。与此同时,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等顾眠终于反应过来,这才迅速坐直身体,伸手挡住自己的摄像头,动作大到差点碰翻桌子上的东西,然而弹幕已经爆炸了。

【眠神你…………】

【握草这是谁??】

【??????yawn神你不是吧】

【刚进来,yawn神在看颜值区?】

【大家不要怪他,颜狗第一次看到zz老婆是这样的】

顾眠把摄像头关了,喘了两口气,几乎能听到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声音,自己都难以置信,干脆把声音也关了。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关摄像头就算了,关麦?你在干什么?】

【看了zz是这样的】

【看了zz是这样的+1】

顾眠不管他们,起身直接离开训练室去洗了把脸。摄像头再打开的时候,粉丝就看到他们的yawn神表情尚且镇定,脸色也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有发梢微微湿润,冷着脸教训粉丝:“别去打扰别人直播,听见没?”

【哥你这样好没说服力啊】

【yawn神我们明天电竞新闻见】

顾眠已经完全没心思去看弹幕了,勉强把今天要求的直播时间播够,立刻下了播,拿小号打开了zz的视频网站主页。

他曾用这个号和zz聊过游戏,对方也回复过,然而……没想到……

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顾眠再次感到耳根发烫,忍不住有些嫌弃自己地啧了声,打开zz的直播,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终于能勉强抵抗住对方美貌的冲击,让自己不会心跳失控得太厉害。

视频里那人游刃有余玩着极其考验手速的游戏,好看的脸上冷冷淡淡,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动容。那张红唇里偶尔才会吐出几个字回应,却勾得人口干舌燥。

顾眠翻来覆去地看,把那张脸几乎刻进了脑海里,简直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长得好看,脾气性格还这么……这么让人心痒。

他在这边专注看着zz的视频,队友却从座位上探身过来,表情有些复杂:“眠哥,你粉丝已经到我直播间来了……你上网看看吧。”

顾眠从出道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本赛区的第一打野,赛场风格凶狠强势,是本赛区拿到五杀数排名前三的选手。加上实在优越的外形,连圈外人都听说过yawn的名字,以及他懒散凶戾的个性。这样的选手注定话题度不会低,新闻已经迅速发酵起来,传遍了整个电竞圈。

【电竞瓜田:lg打野yawn直播看游戏区新晋百万粉男主播,三十秒之内脸完全红透,反应过来之后关摄像头关麦长达五分钟……[视频][动图][动图]】

【在现场,以上描述毫无虚假】

【顾·怼天怼地怼经理·出道五年誓死不给摄像头眼神·看粉丝永远一脸嫌弃·但是看男主播会脸红关摄像头·眠】

【合理的,yawn以前亲口说对女人没兴趣】

【楼上别把我笑死】

【抱着吃瓜的心态点进来,结果被对面主播的神颜暴击,看了三遍才注意到yawn神的反应】

【楼上笑死,第一次看zz是这样的】

【这个主播是谁,有没有科普?玩游戏好厉害】

【zz是高难游戏圈的技术流大佬,发了两年多视频,最近才开始露脸的】

【?这也叫瓜?训练室本来就热很容易脸红,yawn之前还热得脱衣服了。劝删】

【楼上梦粉强撑的样子真可怜】

【哪里说错了?而且对面本来是玩游戏的,为什么突然露脸开直播?】

【被yawn刷到视频之后就露脸开直播,明显是想吸引yawn的注意】

【?脾气烂性格差不给粉丝好脸的臭屁毛头小子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啊】

【你们不要吵了,其实zz老婆是为了我才露脸的,老婆知道颜狗需要zz就像鱼需要水,是下凡来拯救我们的】

【看看老婆,我不信你真的两眼空空[动图][动图]】

小部分顾眠粉丝在评论区吵架,zz粉丝心态稳定地发疯搅浑水,反手发出无数神颜动图。吃瓜群众纷纷被暴击得无话可说。

【别发了我真的要弯了】

【我的手自己在保存】

脾气暴躁嚣张的第一打野当众丢人,休赛期难得有这么讨论度高的话题,电竞圈粉丝陷入了狂欢的海洋,一向和lg相爱相杀的ht战队的评论区都被攻陷。

【本赛区唯一能硬控yawn神一分钟的人终于出现了,建议ht录取[视频]】

顾眠坐在电脑前,手死死攥紧鼠标,瞪着那句“硬控一分钟”,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妈的,这些人……”

他表情变幻,一会焦躁,一会羞恼,忍不住又点开了宁宜真的直播间。

【慕名而来】

【质疑yawn,理解yawn,成为yawn】

【主播看下私信,给你发了lg打野yawn的高能五杀合集,喜欢的话就互关联动一下吧呜呜】

【xx送出一个至尊喊话:顾眠你在吗?别看了回家练英雄吧】

无数弹幕蜂拥划过,直播间气氛难免受到影响。顾眠又气又耻,对着屏幕恨得咬牙,心中的某个角落却有着隐隐的期待。

然后他就看到zz结束一局游戏,面色平静地翻了翻弹幕,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些和他相关的评论,眼也不抬,淡声道:“今天就到这里。”

【这……】

【悲,我的西皮死在了萌芽阶段】

【说zz心机吸粉勾引你老公的可以闭嘴了吧?】

【zz老婆晚安】

直播间很快变黑,顾眠怔怔看着,皱起了眉头,无法否认心中的失落和烦躁。

接下来几天,事件热度一直未退,zz的直播间充满了进来吃瓜的路人、不死心的西皮粉和对骂的各路粉丝。评论区乌烟瘴气,宁宜真依旧无动于衷,却在某天直播结束时轻描淡写道:“今天就到这里。下个月和下下个月都不播。”

弹幕有几秒钟的凝滞,而后瞬间井喷般增长。

【??老婆不要啊!!】

顾眠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动态,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有影响了他直播的愧疚,一方面又为他的态度而烦闷,半夜都在辗转反侧,怎么都没办法释怀,终于给对方发去了时隔几月的又一条私信。

【别睡了:你还好吗?】

然而宁宜真根本没回复,直接收拾好行李,出门去玩了。

zz宣布停播两个月,从全网的视野中消失数天,看热闹的路人终于散去。粉丝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等到他发布了新动态,是一张风景照。

随后过几天就会有在不同城市的风景照发出,粉丝终于松了一口气。

【zz去散心啦,玩得开心】

【老婆去a市啦,注意安全哦!】

lg基地里的顾眠每天浑身萦绕着低气压,常规训练一如既往,只是每天都要反复点开私信,确认zz是否回复。与此同时,他没有错过对方每一条动态,看着他到处旅行,一个月后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照片里标志性的景物他实在太熟悉,绝对就是c市,他忍不住再次私信zz:

【别睡了:你在c市?】

这次zz隔了几个小时就回复。

【zz:没事,谢谢。】

【zz:是的,有什么美食推荐吗?】

收到这条消息时顾眠正在lg基地客厅,看到手机之后猛然站起身来,动静之大把其他队员都吓了一跳:“怎么了眠哥?”

“没事。”

顾眠深深呼吸,几乎把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细腻心思用上,斟酌许久后回复了一家江边精致的私房菜和一家市中心的平价菜馆:【这两家都不错。】

【zz:谢谢。】

刚结束一场全胜的训练赛,lg全员在集体猜拳决定晚上吃什么,顾眠自从发出消息就开始魂不守舍,有点想去蹲人又怕被怀疑是变态,最后冲动之下报出了那家私房菜的名字:“吃这家,我请。”

“啊?哥你确定吗?”中单张大了嘴巴,伸出自己的手指,“这家餐位费一人都要这个数……”

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顾眠低头看了下车程,咬牙道:“五分钟之内出发就是我请。”

“眠神你是我的神!”所有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冲啊!”

顾眠在车上时全程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在心里痛骂自己——对方只是问他要了个推荐,没说会来吃,也没说今晚就会来吃,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然而……如果真的有这么巧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那张脸,他就心中发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

如果今晚遇不到……他无法不承认,自己之后很有可能会再找借口来这里吃饭……

顾眠心中天人交战,英俊的脸略微绷紧,显得阴霾密布,仿佛气压不高的模样,队友看在眼里,以为他还在为上次的丢人而介怀。

到了精致的餐厅,众人下了车往里走,顾眠心事重重地穿过有藤蔓和碎石装饰的长廊,忽然听到身边人的讨论:“那是不是明星啊?”

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说着话往远处看,顾眠倏然抬起了头。

走廊深处正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形纤细修长,长廊里的灯光幽暗雅致,在他身上笼上了一层强调般的微光。光线只能照见他一点雪白的下颌,然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牢牢吸引了目光,只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象那张脸会是什么模样。

然而在即将接近这边的时候,那人却拐了个弯,进入了长廊的某个分叉,跟着服务生逐渐走远。

这次明明连脸都没看到,顾眠却愣在原地,心跳乱飞,完完全全被击中了。

……

吃饭的时候众人都还在讨论:“现在的明星真好看啊,而且好像还有点眼熟。”

顾眠食不知味,全程都神游天外,吃完之后大家准备往回走,他却留了下来:“你们先回,我还有点事。”

他今晚实在是有些古怪,不过刚打完训练赛,晚上没什么事,经理仔细打量他,看在他请了一顿饭的份上还是放他走了:“少怼人,有事联系基地,知道吗?”

这家餐厅私密性做得很好,客人用餐都是在包间,顾眠在餐厅门口站了几分钟,吹完夜风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在等什么,稍微清醒了些,低声骂了句脏话。

不远处就是江边,他顺着江岸往前走,冲动慢慢冷却,忍不住有些唾弃自己。然而走出去没多远,眼尖的他很快就看到江边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瞳孔都有些缩紧。

天色已经稍微暗下来,华灯初上,江边顺着亮起一盏盏优美的暖色光源。而在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那个人站在江边,身体向前,微微探出了栏杆。

那一瞬间顾眠想了很多,直播间的糟糕气氛,让那个人不堪其扰,停止了直播,到处旅行,难道现在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实际上那些都只是半秒之间的事,超越常人的反应能力让他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拉下来:“你在干什么?!”

那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赫然就是他在直播间里看到的脸,艳丽无辜的脸与记忆里毫无分别。那是真真切切、近在咫尺的美貌,顾眠大脑当机了一瞬,身体都僵硬了,然而同时却闻到一股极浓烈的酒气。

他立刻什么都忘了,几乎语无伦次,带着怒气冲他低吼:“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还喝酒?知不知道如果掉下去会怎么样……几天都找不到!而且溺死是很痛苦的……如果反悔了,想喊救命都没办法……”

英俊的年轻人紧紧箍着自己,能清晰感觉到热力和健壮胸肌的形状。宁宜真抬眼和他对视,安静地等他说完才慢吞吞开口,声音轻柔动听,带着一点黏软的醉意:“……你抱得我好痛。”

“…………”被那双含情的眼睛看着,谢眠脑中一片空白,被烫到一样迅速松开手,耳根发热,却依然冷着脸问他,“……你喝了多少?”

赛区第一打野浓黑英俊的眉眼死死盯着人看,几乎显得凶戾,一瞬间与比赛中凶狠狂气的模样重合,然而耳根却发着红,仿佛纸老虎一样一戳就破。宁宜真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任他盘问再多也不回话,只一言不发地抬头看着他。

那双眼睛杀伤力太大,含着醉意带着水,让人动摇得厉害。顾眠没办法放着他不管,只能打了几个电话,把他带回自己在c市的私人住处。

他平常都住基地,偶尔才回这套房子,里面几乎没有生活的痕迹。身后人还拉着他的衣服,走路都在跌跌撞撞,顾眠把他推进浴室,绷着声音教给他开关怎么用:“你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去买点醒酒的东西给你。”

他照顾人的手法粗糙又笨拙,宁宜真随他摆弄,十分柔顺,视线却一直牢牢跟着他。那副容貌在近距离更具有杀伤力,迷离朦胧的双眼更让人呼吸急促,顾眠被看得耳根通红,好容易叮嘱完,逃一样大步出了浴室。宁宜真看着门关上,这才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坐进浴缸里:「是我喜欢的其中一种类型。」

系统已经深悉他的作风:「……系统是不是该下线了?」

宁宜真不回答他,将热水打开,舒服地轻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顾眠准备好了解酒药,回复了几条队里的消息,坐在外面沙发上等。里面的水声一刻不停,他听在耳中,心脏砰砰直跳,脸上忍不住发烫,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试图打消心里旖旎的想法。

那么好看的人,现在就在用他的浴室,热水会流淌过那张漂亮勾人的脸,以及更多洁白无瑕的肌肤……

“……”顾眠又骂了句脏话,伸手把窗户打开,一边吹夜风一边找出比赛视频,自欺欺人地看起来。

然而一整场《战争之巅》的比赛看完,浴室里的水声仍然在持续哗哗作响。顾眠放下手机,忍不住过去敲门,声音沙哑:“你……你好了吗?没事吧?”

里面毫无反应,顾眠又提高音量问了几次,担心之下终于把门推开一条缝,看清里面的景象后眼睛不由瞪大了。

浴室里热气扑面而来,白色的水雾弥漫,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浴缸里持续放着热水,而那个人就躺在里面,趴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美人乌黑的头发被打湿,软软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脸颊被热水熏蒸,泛出诱人的粉红,光裸纤长的手臂搭在浴缸外。这本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场景,然而热水已经上升快要满出浴缸,几乎要没过胸口。

这是一个会增加心脏负担的水位,顾眠一瞬间只觉得血液都冲上头顶,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把他拉起来,太阳穴都在跳,提高音量对他吼:“你在干什么!这样睡着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快出来!”

怒火之下,他的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膜发疼,宁宜真被他吵醒,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红唇张开,带着倦意吐出几个字:“你好吵。”

水珠从他纤长的眼睫毛上滚落,划过精致细腻的脸颊和下巴,整个人仿佛刚刚出水的妖精,慵懒又湿漉漉地勾人,顾眠脑中轰地一声,什么都忘记了。下一秒,怀里浑身一丝不挂的妖精抱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脸堵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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