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烂花X、菊X、玉势CB堵精
江岸东看着经过一夜就恢复了大半的粉嫩,有些吃惊这恢复速度,他咽了咽口水,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对方的腰下,“这可以让我的进入得更深,方便上药。”他跪在张青云的腿间,先用手指抽插了一阵,惹得张青云娇喘连连,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柱,在龟头上顶着一个小药包,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张青云不受控制地呻吟,“嗯啊……”他的手紧紧攥住江岸东的衣袖。
江岸东体贴地停下来问道:“痛吗?”
张青云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
江岸东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了花穴之中,层层软肉吮吸着柱身差点让江岸东把持不住,他缓缓地挺腰,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和旋转,只希望花穴每一个角落都被上到药。
张青云仰着头失神地喘着粗气。
随着巨大的龟头逐渐深入,直直地顶到了闭合着的宫口,那小药包正正好好卡在了宫口中央的缝隙处,花穴一阵收紧,引得两人具是一阵颤栗。
江岸东头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欲望,克制道:“我需要打开你的子宫,把药包送进去,药包会在里面自动溶解的,冒犯了。”旋即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鸡巴带着狠意直直撞上了宫门,但是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所以他又是一阵猛烈地深入,不停地冲撞着宫口。
张青云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拉扯,再也抑制不住地浪叫道:“啊……小穴含着大鸡巴……嗯啊……子宫要被撞破了……啊哈……嗯啊……要肏坏了……刚流产的骚穴要被肏烂了……逼要坏了嗯啊啊啊……”
江岸东听着耳边的浪叫,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他红着眼,按住张青云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钻入,巨大的囊袋拍打在花唇之上,将花唇都抽肿了。
终于,在近百下的冲刺过后,粗壮的鸡巴终于捅入了子宫,将小药包送进了子宫之中。就在江岸东准备抽出自己的阴茎之际,张青云却一把攀上了自己的肩,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眼神中满是迷离与蛊惑,艳丽的唇吐出幽兰的芳香:“江大哥,给我……小逼想要大肉棒……别走……插烂我……想要江大哥的精液……”
江岸东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底满是欲望的猩红,破口骂道:“真是个浪荡的贱货……你被操了多少次了?你还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你这个骚货……肏死你……刚刚被马操过……这么快就想要了……操烂你的骚子宫……你这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嗯啊……骚母狗……人太多了……啊哈……骚母狗不知道是谁的种……他们都把母狗的子宫操烂了……嗯啊……奶子也被抽烂了……恩公也操烂我……让我怀孕……啊哈……骚母狗要生孩子……”
粗黑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进进出出,“把你肏死在床上……浪荡的……贱货……干死你……”
江岸东到底是顾及着身下人花穴刚刚受过伤,嘴上话很凶狠,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尽量温柔了不少,这一点,阅棒无数的骚货张青云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也正因此,他愈发放开自己,双腿缠着对方劲瘦的腰,温软的穴包裹着巨大的肉棒,极力迎合着对方。
随着身下的动作愈发迅速,张青云脖子后仰,自然地打开双腿,江岸东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攥住对方臀部白嫩的软肉,将对方的下半身按向自己,随着最后几下深捅,他喘着粗气,一声舒爽的低吼,将龟头埋在了潮湿的宫腔,强筋有力的精液打在了张青云的子宫壁上,惹得张青云一阵尖叫,他的阴茎也跟着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阳精。
江岸东倒在张青云身上喘着粗气,张青云抱住江岸东的脸,直直地吻了上去,他们吻得十分热烈而深情,温软的唇瓣包裹住对方,灵敏的舌头彼此嬉戏。江岸东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张青云的体内,他们的身躯交叠缠绕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一样,两人的津液甚至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滴落到了床上。
在一阵旖旎暧昧水渍声中,两人浑身是汗地结束了每日的上药。
就这样,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度过了一周。
张青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岸东也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了,他给了张青云一笔钱,江岸东知道张青云是大门大户里面的小公子,便想着让他回家去。外头总归是不大安全的,自己游走江湖,漂浮不定,仇家众多,跟着他迟早会遭殃。
离别前夜,张青云来到了江岸东的屋子里,江岸东正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屋内擦拭着长剑。
他见张青云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收起了手上锋利的剑,问道:“怎么了?”
张青云没有说话,此时的他只披上了一件长袍,里面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他径直走到江岸东面前蹲下,抬手来回抚摸着江岸东巨大滚烫的阴茎。
江岸东被他摸得一阵抽气,他克制着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青云脱下江岸东的裤子,干净的黑色巨物一下子就弹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伸出小舌,灵活地舔弄着柱身。
江岸东被他的嘴巴吸得仿若置身云端,他抬手按住张青云的脑袋,不自觉地朝着他的嘴巴里抽插。
张青云舔弄、吮吸着龟头,江岸东喊道:“啊……要射了……脏……”
张青云看着满脸情欲的江岸东,道:“江大哥,喂给我吧,小青想吃……”
一听这话,江岸东抱住张青云的脑袋,一个深捅,直抵对方喉咙口,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
张青云全部吞了下去,他表情餍足,继续拨弄着江岸东的大肉棒,没一会,瘫软下去的肉棒就重新站了起来。此时的张青云妩媚地笑着,缓缓站起身,脱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环抱住江岸东,在对方诧异的神色中岔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他将江岸东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自己则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扒开阴唇,对准肉棒坐了下去。
“嗯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张青云娇喘着道:“江大哥,今晚,小青是属于你的……嗯啊……”
江岸东此时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粗暴地蹂躏着那两个紧实的屁股,将那花穴按向自己,突然,他捏着张青云的臀部站起身,张青云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向下坠落,巨大的龟头深深埋进了他的子宫。
“嗯啊~好深……操进子宫了……啊哈……”
江岸东的大鸡巴还嵌在对方的肉穴之中,他抱着张青云走向床铺,将他放到床上,自己覆了上去,吻了吻张青云的唇、脖子,再然后抵达要塞——乳房。
灵活的舌尖围着娇嫩的乳头打转,牙齿时不时地研磨着,引得张青云一阵舒服地尖叫。
江岸东紧致健康的麦色臀部陡然发力,他的肉棒像是一位勇往直前的将神,杀伐果决地征服着那片幽暗潮湿的人间仙境,他浑身上下都在发力,紧实的肌肉线条十分完美,随着三浅一深地频繁抽插,两人相接处已经被打得汁水乱流,花穴里流出来的花液都变成了泡沫。
媚肉不断外翻,里头的水被巨大的肉棒挤出,张青云感受着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子宫,入侵着自己身体里最神圣而幽深的土地,他放浪地叫着:“操进子宫了……小青被干翻了……好爽……嗯啊……再深一点……好哥哥……好夫君……插烂我的逼……插得再也合不起来……嗯啊……骚穴要变成骚洞了……啊哈……骚货要烂掉了……嗯啊……”
江岸东感受着死死吸住自己的子宫浑身上下好不爽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那群乞丐要让他和马儿交配了……这么浪荡的骚穴,像是个吃人精水的妖精,如此诱人却怎么也喂不饱,也难怪那群人开始走火入魔……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把外头的囊袋全部都塞进去。
“真是个淫荡的肉穴……全是水……要干烂你……干得你走不动路……干得你漏尿……干得你骚穴再也用不了……啊……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张青云掐了掐自己敏感的乳头,跟着喊道:“嗯啊……母狗要被操得走不动路了……骚穴要被干坏了……官人好厉害……都要把人家小穴干得合不拢了……嗯啊~再深一点……”
两人就这么颠鸾倒凤了将近三个时辰,换了各种体位,张青云的子宫里满是江岸东的精液,随着江岸东将最后一泡精液射了进来,江岸东便直直倒在了张青云的背上喘着粗气。
张青云翻过身来,与江岸东激吻了一阵后,拿出一根假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小逼之中,他满脸餍足地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道:“也许这里头正孕育着江大哥和我的孩子……”
只是话还未说完,张青云和江岸东便被人偷袭,齐齐昏倒了过去。
张青云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牢房模样的地方,那里阴暗潮湿,泛着臭气。而江岸东此刻已经被人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着呈大字型绑在木质十字架上,江岸东的头低垂着,他似乎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张青云的双手被绳子束缚在了身前,粗粝的麻绳将自己的乳房勒成了两个馒头,原本平坦的胸部硬生生被弄出了两个小小的奶子。
他的肚子还是鼓起的,花穴里面的阳具也没有被人抽出。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数十个一脸凶相的大汉出现在了张青云面前,他们看到先醒来的张青云,一脸淫笑。
那群人拿出了一罐药膏,粗糙肥厚的大掌抠挖了一大块膏药,抹在了张青云的胸上以及身下的两个穴口和阴茎上。
那些人笑着道:“这可是这天底下最烈的催情药,上次有个男的就用了一个指甲盖,结果就活生生把自己做死了,死的时候,肛门里头的肠子都被人肏了出来,掉在外头一大截,那鸡巴也被撸得褪了一层皮。这药只要一用,你这身体日后便再也离不开男人了,嘻嘻嘻。”
一个光头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张青云鼓起的肚皮之上,张青云被小腹不断施加的压力弄得痛苦万分。子宫里满是江岸东的精液,而花穴里面的假阳具的头正好卡在子宫口处,那光头的这一脚迫使着子宫里面的精液往外涌,可是疼痛又让花穴收缩,将假阳具往里推,这一进一出两股力量在子宫口对峙,弄得张青云满头大汗。
那光头还开玩笑道:“你说这里头的假鸡巴会被挤出来不?”
那光头就这样十分恶劣地踩了他的小腹数十下,看着地上张青云几近昏厥的模样,这才罢手,蹲下身抽出那个假鸡巴扔到一边,手按上肚皮,将里头的精液挤了出来。
张青云呻吟着,他看着张开的腿间,那不断涌出来的白浊,道:“不要……那是江大哥的……那是我们的孩子……嗯啊……我们的孩子……嗯啊……啊哈……流掉了……”
光头见张青云这副痴态,问身边的弟兄道:“这人是江岸东的姘头?”
身边的人立马回答:“不清楚,应该是,抓江岸东的时候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
光头一听这话,又从药罐子里抠出来了一大块膏体,整只手带着膏体直接先后捅入了张青云的花穴和菊穴,张青云看着小腹因为男人的拳头鼓起、小穴被撑到极致的画面,顿时开始了浪叫。
光头的拳头一路伸到了子宫口,他摸到了闭合的子宫,立马就是数拳打在了子宫口处,张青云被打得一阵哀嚎:“啊……住手……好痛……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
经过了数不清的冲撞,光头的手才顺利进入了子宫,他在里头扣扣挖挖了一阵,弄得张青云身下水流不止,这才罢休。
此时,木架上的江岸东已经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绵软无力,便明白自己被下药了,他看着张青云被那群人折磨,立马开口道:“放了他,这件事和他无关。要报仇就冲着我来。”
光头满脸阴狠,他把药给了手下,那手下走到江岸东面前,将药膏涂满了他的全身,最后甚至在从张青云体内抽出来的假阳具上涂上的膏体,毫无缓冲地插到了江岸东的菊穴之中。
江岸东一声凄厉的喊叫,鲜血从股间顺着大腿流下。
“啊——”那手下毫不怜惜地握住假阳具死命地往江岸东的菊穴里面捅去,江岸东此时面色发白,疼痛难忍,像是在接受酷刑。
“嗯啊……好痒,奶子好痒……啊哈……小逼好痒……”张青云体内的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奇痒无比,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双眼迷离地坐在那里,被解开束缚的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又掐又拧,恨不得把奶子整个揪下来。
他不断扭动着腰肢,花穴紧贴着地面不断摩擦,留下清晰的水痕,穴口被磨得十分软烂且肿大。可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啊啊啊……好痒……要大肉棒……”他的手开始握成拳头往自己的两个甬道里面捅去,越捅越深入,周围的数十个大汉看着张青云翘着肉臀在那里自慰浪叫的模样,下身的阴茎不由挺立。
光头看到张青云身上的药已经发挥作用了,走到张青云面前,将他翻过身踢到地上,张青云门户大开,双腿敞开在那里,两个小穴一缩一缩,似乎在欢迎着进入,光头肮脏的鞋底就这样狠狠踩在了张青云的小逼上,逐渐加大的力道让张青云又痛又爽,骚水也被不断挤出。光头看着张青云放荡的表情,鞋尖狠狠插入了花穴之中一阵旋转研磨,弄得张青云呻吟不断。
“嗯啊……小逼被鞋子操了……嗯啊……好脏……再进来一些……痒死我了啊哈……要肏进子宫……要被插烂……啊哈……”
光头看着地上这只母狗,对着手下道:“愣着干什么,快给人家治病啊……这骚水都流了一地了……”
周围的那帮手下便再也按耐不住,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他们把张青云抱起,两个人面对面像是夹心饼一样将孽根深深插入张青云前后的两个小穴,一插到底。
张青云被这突然降临的快感弄得仰头抽搐,“嗯啊……进来了……好满……好撑啊……啊哈……动起来了……骚逼吃到大肉棒了……好痒……肏烂我……嗯啊……”
江岸东此刻也因为药性全身泛红,他红着眼望着眼前淫乱的场景,身下那根鸡巴不由直立,就连包裹着假阳具的菊穴也开始流出了淫水。
光头来到江岸东身前,他吩咐着手下把操到高潮的张青云带了过来,迫使着张青云看向江岸东,光头掏出了自己巨大的阴茎,那东西足足有张青云的腰那么粗,光头道:“就让你的姘头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给江大侠开苞的!”
说完便抽出了江岸东体内的假阳具,在江岸东惊恐的目光之中,就着血水直直捣进了直肠深处。
“啊——”凄厉惨烈的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江岸东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法的捣动插得他魂都要飞走了。
“嗯啊……承业……啊哈……太快了……好深……慢一点……嗯啊……人家要去了……啊哈……”张青云两手支撑在面前的花盆上,花盆种的绿叶因为张青云的震动而沙沙作响。
刘承业双手死死箍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地上,像是在惩罚一只畜生般用自己的长而硬挺的鞭子抽打着对方最脆弱敏感的花穴深处。
张青云被按着脑袋,脸贴着地面,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承受着身后暴风雨的撞击,他的脸因为摩擦红了半边。
随着刘承业加速地挺动,两人齐齐上了高潮,一泡浓稠的精液喷洒进了才孕育生命不久的子宫内,灌得满满当当。
刘承业站起身,提起了裤子,他走到气喘吁吁、一脸满足的张青云身边,低下身,将一瓶药丸递给了张青云,语气柔和道:“青云,把这瓶药给那个老头服下,等到他死了,我便名正言顺地去你为妻可好?”
张青云看着那瓶药,有些犹豫。
刘承业继续哄骗道:“青云,我爱你,只要你搞死了老头子,谁也没有办法阻挡我娶你了……我想要给你一个家,我们生一大堆孩子,好吗?”
在刘承业的软言软语之下,张青云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点头应下。
张青云终于等到了刘老爷子想起自己的那一天。
春香暖帐之中满是暧昧的喘息声,张青云使尽了浑身解数伺候刘老爷子,惹得那老头满面红光,只可惜,那挺立的小鸡巴没插进去多久,便泄在了他的身子里面。
张青云满脸谄媚地窝在刘老爷子干燥褶皱的怀里,强忍着内心的恶心,粉嫩精致的手带着挑逗在刘老爷子的胸口打圈。
他声音娇媚道:“老爷~人家还想要~”
刘老爷子看着怀里的美人,狠狠亲了一口芳泽,恨不能将人操死。只可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叹息道:“我老了……便是这么一次就耗了大半力气。”
张青云立马拿出刘承业给自己的药丸道:“老爷~~吃了这个保准让您好几个时辰都停不下来呢……”
“当真有此奇效?”
张青云违心地点了点脑袋,满眼缠绵与勾引。
刘老爷子色心又起,想也没想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这东西一下肚,刘老爷子便感觉数不尽的气力朝着周身涌去,他仿佛回到了四十岁的年纪,浑身充满了力量。
刘老爷子立马按住张青云,扶着一瞬间便再度挺立的阴茎便滑入了张青云紧致的菊穴,他红着眼,咬着牙,狠命撞击着穴心,惹得张青云尖叫不止。
“嗯啊……骚心被顶到了……老爷慢些……啊哈……老爷好威武……嗯啊……青云的逼要烂了……啊哈……菊穴也要像花穴那样松成洞眼了……嗯啊……”
数十下抽插之后,刘老爷子忽然仰起脑袋一阵抽搐,口中吐出大量白沫,两眼一翻便倒在了张青云的身上。
张青云探了探刘老爷子的鼻息,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刘老爷子就这么死了,死的时候,阳具还像是勃起了一般坚挺着插在张青云的逼里面。
……
“罪人张氏,可认罪?”案板重重拍在木质红漆的桌案上,发出的巨响在空旷诺大的厅堂里来回回荡。
张青云看着那一身官服的男人威风凛凛地坐在高堂之上,头顶上顶着“正大光明”四字,一张国字脸一脸正气地怒视着自己。
张青云只着一身单薄的内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头馒头似的香乳与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周围站着的衙役具是一脸情色地视奸着堂内香肩半露,屁股裸露在空气中的张青云。
张青云回想着自己被抓来之前刘承业说的那些话——
“云儿,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思绪回笼,他抬起头,道:“我不认罪。”
那知府一听,顿时气急反笑:“你杀了人,谁给你的胆子如此冥顽不灵、拒不认罪的?今日,你便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说完,他便从高堂之上走下来,将一纸诉状放到张青云的面前,道:“本官劝你识相些,按个手印,免得受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张青云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漆黑的眼瞳中满是寒意,他道:“你身为朝廷官员,却只会仗势欺人,你可曾问过我的来历我的身世,可曾知道我在贼人手底下几经辗转,不断遭到侵犯?
又知不知道那刘老爷子对我平日里非人的玩弄与折磨?
我一介良民,不幸被人当做玩意来卖,身子像是一块破抹布,你可曾救过我这个平民百姓出水火呢?
如今死了个有钱有权的,你才愿意站出来管,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草草结案想判我死刑,我呸!”
张青云是杀了人,可在他心底,刘老爷子早该死了,每一次身下的花穴痴缠着对方又小又短的物件,那张小嘴渴望地吮吸这个老头的鸡巴时所升腾起的快感都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这从来都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欢,而是奸淫与侮辱。
他都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他本应该手持书卷,心怀大志。
如今却比那些青楼的妓女还要下贱,日日被迫在情欲里沉沦。
知府一脚将张青云踢倒,身边的衙役纷纷上前抓住张青云的四肢往两边拉去,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
腿中央的春光展露无遗。
知府看着那不断朝着外头吐水的骚逼,一脚踩了上去,沾满了污物的鞋尖疯狂往逼里面钻去,娇艳的花穴附近留下了清晰鞋印。
知府用力地踩着,似是在泄愤。他看出了张青云脑中的想法,嘲讽道:“你还等着谁来救你?那个姓刘的风流少爷?我告诉你,就是他让我把你抓来的,如今人家继承家业,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一个被千万人操烂了的婊子,配么?”说完又是狠狠踩了几脚。
“啊啊啊啊啊——”张青云被踩得生疼,不禁尖叫了出来。
可是渐渐地,这幅淫荡的身子竟然从痛苦中尝到了几丝快感,原本痛苦的叫喊也变了味道,成了娇媚的呻吟。
那知府看着地上肤如凝雪、满脸妩媚的张青云,只觉得气血尽数往小腹处涌去。
知府直接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巨大而狰狞的黑色阴茎,朝着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便直接捅进了张青云的肉逼之中。
只听“噗嗤”一声,肉棒很顺利地捅进了子宫深处。
张青云仰躺在那里,他的四肢被衙役按住不得动弹,只能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被动承受着不断入侵的孽根。
知府扇了张青云馒头大小的奶子几个巴掌,直接把奶头抽肿了。
他骂道:“果然是个浪荡货,逼都松了还出来勾引人,贱人,给老子收收紧,连个鸡巴都含不住!”
那黑色的鸡巴长得像个尖锐的钩子,深深扎进了张青云子宫内部,鸡巴将子宫狠狠勾住,随着巨大阴茎的来回抽插,刚生育了孩子不久的柔软子宫竟被硬生生拉了出来。
张青云痛得呼出了声:“啊……好痛……轻点……啊啊啊……”
知府看着垂落出体外的子宫,那子宫就像是个套子,紧紧吸住知府的鸡巴,他毫无怜惜地边肏边道:“被人操烂的骚货,看到没,你的子宫都被我干出来了……你就是个天生贱货……操死你……肏烂你……子宫就是个鸡巴套子……”
黑色的鸡巴狠狠带着脱垂的子宫深深顶了进去,将原本移位的子宫又顶回了原来的位置。
张青云仰着脑袋朱唇微张,双眸失神且麻木地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着自己脆弱的子宫,最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从这非人的折磨之中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嗯啊……轻点……好痛……嗯啊……慢一点……子宫要坏了……子宫变成了鸡巴套子……子宫已经完全是鸡巴的形状了……嗯啊啊啊……”花穴前的阴蒂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浅黄色尿液。
张青云竟然失禁了,而且还是用阴蒂尿出来。他从来不曾用阴蒂尿过。
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按住四肢只能承受着黑色长鞭在自己身体内的扫荡和鞭笞,在四周几十双贪婪猎奇的视线下袒露出自己高挺的乳房和红艳的小穴。
眼角滑落一滴谁也不曾注意到的泪珠,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苍天自己犯了什么罪要受到这样的酷刑?
头顶的房梁在嘲笑着张青云的天真:你的罪是淫荡。
知府耸动着腰狠狠将裹着鸡巴的子宫顶入了身体深处,蛮横地撞击着张青云雪白柔嫩的屁股。
屁股上的肉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荡漾,似是在为鸡巴的入侵而欢呼雀跃。
痛与欢愉像是两股分庭抗礼的力量,撕扯着张青云的意识和灵魂。
他是湖中央的一叶扁舟,在起伏跌宕间迷失了自我。
知府看着身下已经软烂成泥的荡妇,最后几下咬牙深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满了子宫,子宫就像是气球,因为精液的缘故重新鼓成了圆形的模样。
他抽出惊人的大鸡巴,任由张青云的子宫脱垂出了体外,穿上裤子看也不看张青云一眼。
一旁的衙役立马上前,趁着张青云此刻意识不清,便将他的指印按在了诉状之上,旋即毕恭毕敬地将诉状书递给了知府。
知府满意地点了点脑袋,瞟了一眼地上赤裸的张青云道:“随你们怎么玩。”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成了落在张青云身上沉重的代价。
那一天,他再一次被数十人轮番奸淫,前后两个洞被灌满了精液,小腹也因此鼓成了球状,子宫彻底被玩坏了像是小穴外头长出的瘤子,塞都塞不回去了。
他后面的屁眼也被玩得松松垮垮,那些人又是三个、四个一起插入,如今那里已经成了永远都合不拢的黑洞,动不动便能容纳下三根成年男人的大鸡巴。
恍惚间,张青云的思绪飘远,他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是这一路上唯一对自己那般温柔的人……
后来,他被玩坏了,菊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贪婪地容纳三四个人的肉棒,他就那样死了。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个清风朗月的侠客……
身上的人似乎觉得张青云的逼太松了,开始虐待他的身体,希望疼痛使得穴肉收紧,这招确实有效。
因为剧烈的疼痛,张青云的穴开始下意识地收缩,体内含着的数根鸡巴被牢牢吸住,身上的人顿时发出一声声抽气声。
那些人已经操红了眼,他们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了白绫,勒在张青云的脖子上,不断用力,那群人感受着身下的紧致,在无与伦比的高潮中将子孙交给了软烂的肉穴。
却不曾发现,张青云早在一阵抖动之后,失去了呼吸,手脚冰凉……
那些强奸张青云的衙役发现他死了,草草给他裹了件衣服便扔到了荒郊野岭之中。
话说那郊野之处住着一户贫穷人家,是一对父子,这日晚上两人在外头办事,那父亲瞥见一边的草丛之中有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在月光的映衬下若影若现。
顿时色心一起,拉着儿子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
“爹,怎么了?”儿子大壮问道。
那父亲大根一脸神秘地指了指一个方向,大壮立马心领神会地随着父亲悄声走进。
直到大根靠近,那半裸的美人都没有动静,大根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将美人翻过了身,探了探鼻息,皱眉道:“死了。”他看了看那张似玉般的脸,一脸可惜:“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竟是个死的。”
一旁的大壮一脸嫌恶道:“真是晦气死了。”
大根摸了摸张青云的尸体,发现这身体还带着温度,皮肤依旧是紧致有弹性,消减下去的色心又起,他开始脱起了裤子。
大壮不解:“爹,这是个死人!”
大根一脸淫笑道:“没死多久,你娘死了之后,因为没钱,我们爷俩都没再享受过,这尸体想来刚死不久,咱们趁热打铁。”
大根分开张青云的双腿,见那花穴外头竟垂着一个肉瘤,不免仔细看了看。
一旁的大壮道:“这是什么?怪恶心的。”
大根道:“原来是个被肏烂了的贱货,子宫都被肏出来了。”他抬手摸了摸对方鼓起来的小腹,一股白浊立马从底下的两个洞里涌了出来:“我就说能有什么好事轮到咱们,原来是个玩烂了的,啧啧啧,看着精液量,一看就知道死前伺候了不少人。”
大壮问道:“那爹你还肏吗?”
“肏,怎么不肏?快快快,你也来,好好享享福。这么好看的骚货活着我们是享受不到了,趁着还热,赶紧的。”说完,大根便将子宫塞回了张青云的花穴里面,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插了进去。
大壮看着自己父亲一脸爽快的样子,不免也有些心动,让父亲抱住了张青云,自己将孽根插到了后面的菊穴之中,开始发泄欲望。
“呼呼……爹……呼……这逼都松得不成样子了……肏起来一点也不带劲……”大壮耸腰撞击着张青云白嫩的屁股,抱怨道。
“总比没有强。”大根像是入魔了一般,深陷在花穴之中不愿抽出。
就这样,这对父子在野林子里将张青云翻来覆去地奸淫着。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在此刻幽深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愈发诡异与突兀。
“爹,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大壮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
大根明显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四肢发冷地朝着面前的尸体望去,没成想竟发现面对着自己的美人胸膛开始有了起伏。
张青云缓缓睁开那双撩人的漆黑眼眸,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又被人重组了一般。
他看着面前长得尖嘴猴腮的黝黑男人一脸兴奋地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立马抬手推了推男人健壮的胸膛表示抗拒。
可是张青云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无法撼动大根分毫,反而像是只奶猫在给大根挠痒痒,徒增了几分情趣。
大根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激动:“儿子,美人醒了,咱们把他带回去肏他个三天三夜!”
撕裂的疼痛让张青云眉头紧锁,他已经气若游丝,那两个男人却丝毫未觉,只顾自己发泄着欲望。
张青云的神智开始恍惚,视线迷蒙间,他仰头看着上面影影绰绰交叠着的树叶,周围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自己的身上,多了几分凉意。
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与无助自心底升腾蔓延。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只能任人宰割呢?
为什么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可笑得像个小丑滑稽的表演?
湿热腥臭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体内的两根巨大肉棒不知何时竟然停下了耸动。张青云后知后觉地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