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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极憋尿参加酒会(尿道塞/酒精/膀胱按压/强制憋尿)

 

深夜的街道上,灯光透过残破的灯罩投下深浅不一的凄凉而朦胧的光影。这座被法律遗忘的城市在这个时间总是格外安静,没人敢在此时此刻出门,只有风声呼啸而过。但在地下几十米的深处,在那个连神都听不到祷告声的地方,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是被刺眼的灯光从昏迷中叫醒的,习惯性的,他想伸手去摸腰边的枪,然而这个举动是全然徒劳的——他被牢牢固定在一个人形架上,不仅双手平举在两侧无法移动毫分,就连双腿都被迫大大张开,宛如被画家添上几笔情色的受难耶稣。

暴露身份的卧底警察会被如何对待,他早就一清二楚,自己早已成为那些罪恶的俘虏,而殉职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唯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强光刺得他一时间看不清东西,只能眯着眼睛努力适应,用本能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双手还在、双脚还在、甚至没有明显的疼痛感……一切正常,或许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或许是他现在很想去厕所。他在心里笑了自己一声,命都快要没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他终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开灯的人——贩毒集团的二把手,那个平日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儒雅青年,恶魔精巧的伪装。即使在这种时候,对方依旧在盯着他笑,笑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毛。透过余光他看到自己的左右手背都固定着留置针,连接的软管都通往一瓶没有标签的透明液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通过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判断里面应该没有毒品。

“是生理盐水,不过加了一些呋塞米进去。”

发出声音的人笑着向他走来,顺势拍了拍他的脸。他猛一转头想咬住那只手,却被对方轻巧地躲了过去。

“何苦呢,另外那两个人,一个被砍掉了四肢丢给底下人随便折腾,一个被打了大剂量的冰清醒着剐了一千多刀。要不是我把你要过来,你现在就跟他们俩,一样。”

听到这番话的他心下一沉,原来被抓住的不止自己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暴露,必然是警局那边出了内鬼。假如一系列的行动都已经被对方知晓,那么先前几年的铺垫和准备算是都白费了。

“怎么?不打算谢我吗?”

猝不及防的,他的下腹部被对方猛地一压,里面本就有了相当可观的液体,这一下更是被进一步挤压。膀胱骤然传来的刺痛惊得他打了个哆嗦,险些当场尿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之后,他心里又气又恼,明白对方就是要借这些液体做文章,好在临死前最后羞辱自己一番。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装正人君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一瞬间,他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那种让他浑身发毛的笑容又重新挂回了那人的脸上。他看着对方走到输液瓶的旁边调快了速率,而后似乎还是不满意,又在人形架的四周按动了什么机关,随后整个架子便缓缓向后倾斜,直至平放。

现在他看不见那人的动作了,他的视野中只剩下天花板。然而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个因为平躺而被进一步拉扯的鼓胀膀胱。尿意已经到了急迫的程度,然而即使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却也不想在死前沦为罪犯的笑柄。他努力收缩着括约肌,尽力把这一肚子水都锁在体内。

他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下一秒,他的鼻子就被捏住了,对氧气渴求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张嘴呼吸,然而一个漏斗趁势粗暴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吸入的不是氧气,而是大量顺着漏斗涌入的凉水。他被呛得直咳嗽,挣扎的动静仿佛要把人形架拆散。然而灌水的人却似乎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便仁慈地略略松手让他喘上一口气,随后不等他回神就继续往他体内灌水,直到他实在承受不住才罢手。

“现在打算谢我了吗?”

人形架重新升起后,他咳得眼泪直流,对方好心情地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然后再次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第二次试图咬中的尝试。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沉甸甸的胃部被水撑到快要爆炸,现在他低下头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脚。要不了多久,这些水就会全部转化成尿液,挤入他现在已经十分充裕的膀胱。他咬紧牙关,不去理会对方的问话。那人似乎也并不着急,甚至好整以暇地坐在人形架对面的椅子上,欣赏着他现在的窘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是尽力拖延着不让自己崩溃那一刻立即到来。

“已经很满了,你确定不要尿出来点?”

面前人的手在那个隆起的器官上摩挲着,漫不经心地勾勒出膨胀的轮廓。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揣了块沉甸甸的石头,而对方每一下触碰都使得这块石头挤压着周围的脏器。他被水憋的想吐,过度紧张导致的疲惫让他脑子晕晕的,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明白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大概再过最多不到半个小时,他就会在这个臭名昭着的毒枭面前一泻千里。

“算了,不想尿就不尿吧,不过你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还是我来帮帮你吧,尊敬的……班长。”

听到最后两个字的他如遭雷击,而对方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晃神,直接扯开了他的裤子,快准狠地将什么东西塞入了他的铃口。下体被异物粗暴塞入的刺痛让他倒吸了口凉气,腹部的液体也受到牵连,愈发不安分起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无力阻止水流。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水声,那些把他憋的几乎发疯的液体依旧牢牢锁在他的体内。

“我看班长实在不想尿,就帮你堵住啦。等什么时候班长改变心意了,再叫我帮你拿出来。”

从醒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眼前人的语气逐渐跟他脑海中某个熟悉的声音重合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一个恐怖的真相,一个他不愿意接受也不能接受的真相。他已经无暇去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而对方大概觉得他的表情实在精彩,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班长终于想起来我了,也难怪,我都是死了三年的人了,脸也跟当时的变了不少,班长一时记不得也有情可原。不过真是令人伤心啊,三年前我和叶队他们留下殿后的时候救了班长一次,现在我自个又救了班长一次,结果要了这么多次谢谢都要不来。”面前的人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玩味的笑。

“你是卧底……你是那次行动的卧底……”他颤抖着喃喃自语,膀胱的胀痛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从侧面来看几乎像是怀胎月余的妇人,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他终于忍不住失控冲对面大吼:“你把叶队怎么了!”

面前的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能怎么?当时擅自把班长你放走,我都挨了老大一顿好骂,谁知有人压根不领我的情,硬要把自己往我这儿送。”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飘浮在躯体上空,大脑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他只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再一次将手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膀胱上。不同于先前的轻柔抚摸,这一次明显是用了力气的,他感觉下腹部像是要裂开了似的痛,然而如此的按压却也没让那个胀满的器官变平分毫,里面实在是存了太多太多水了。

现在他甚至只敢微微喘气,因为略大的呼吸幅度都会牵连到体内的水库,而那个痛苦的源头还在被人像摆弄玩具那样肆意蹂躏。尿意和痛感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然而他却连一滴尿液也无法排出。他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强迫自己不发出呻吟,但那些水通过另一种方式从他眼中流出来。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看不清的残忍总会更易于接受些。

如果有人现在进入这个地下室,就能看到这个被束缚在人形架上的男子满脸泪痕,腹部却异常地高高隆起——里面孕育着恶魔之子。他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到后面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痛到麻木了。在神志已经恍惚的时候,他感到有人终于取出了那个强行将水封锁在他体内的异物。早已筋疲力尽的他仍然努力而徒劳地收缩着括约肌,试图为自己保留下最后一点尊严,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最终的时刻终于到来,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他的膀胱终于无法再承受远超这份正常的负荷。尿液迫不及待地涌出,奔涌而出的水流击打在地板上,将他残余的自尊一并冲刷殆尽。

“来日方长,对吧,班长?”

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自己会不会后悔呢?

他其实已经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只是随手拾起身侧的细碎石子向悬崖下掷去,可惜悬崖万仞,石子细微,一掷便如泥牛入海。等了许久,竟连些微的声响都未曾听到。

大抵还是不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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