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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忍着疼痛清洗P股里的,尝试脱困失败,再次被男人按倒

 

红绳之前就放松了些,章恺回想了一下,最激动时他忽然感到左腹一热,滚烫的热度在一瞬间传遍全身,就这么恢复了人形。

好在还有黑烟裹着,脸和身体都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要不他一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被一圈红绳缠着,还露着屁股,让他以后还怎么做鬼啊!

说到屁股,章恺心中怒火高涨,那地方现在火辣辣地疼,跟拉了一顿玻璃碴子似地,中间的穴眼都合不上了!

“变态啊!”他终于骂了出来:“饥渴成这样,鬼你都肏!”

“让你舒服了还不好?”于暮没和他计较,高潮时迷迷茫茫、惹人怜爱的小眼神荡然无存,俊秀的眉挑起个在章恺看来十分欠揍的弧度,“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章恺现在的姿势是撅着屁股半趴在洗手台上,于暮站在他身后,他顺着于暮的视线看过去,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多了一坨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老脸一红,章恺磕磕绊绊、生硬地转换话题:“那什么,你的脸……你长这样,下面那一根……也不搭调啊是吧?”

“谢谢,我知道它干的你很满意了。”于暮笑了笑,在章恺急着反驳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七岁起开始练功,大约是这个原因?今天和你是恺在心中翻白眼,说出的话却是:“那什么……既然是恺也跟着听,逐渐入了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加坚定自己能修成鬼仙了……直到被肏射了前。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被邪恶反派抓去的小可怜,就要被炼化成没有意识的鬼奴,一辈子供人驱使,被人使役!

所以说啊,这无论是人还是鬼,看都不能过度沉迷,当个消遣就好,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亮色。但要是看的魔怔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分不清虚构还是现实,害人害己。

“因为你屁股骚啊!”于暮答的相当理所当然,休息了这么一会,他又生龙活虎了,下身蠢蠢欲动,手往章恺的胸上摸去。

章恺长得相当健壮,个高腿长,肩宽腰窄,八块腹肌形状分明,还有一对丰满的大胸肌,他十分怀疑自己生前是体育学院出身的。

那只手摸在他胸上,黑烟像一层薄纱,并不能阻挡什么,手掌揉捏饱满的胸肉,手指找到那颗凸起的肉粒,夹在指尖撵弄。

“额……!”章恺惊喘一声,漆黑的身体慌乱地扭,“你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干你!”于暮给了“标准答案”。

章恺:“……”

他还能怎么办呢?大反派要用他的屁股,他除了躺平了任肏,就只剩下激烈地反抗,被打服,然后躺平了任肏……

恺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于暮用红绳牵着他,就像牵一只黑色的气球……露着屁股的黑色气球那么容易,他飘飘荡荡、跌跌撞撞间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床垫、床单和被子在前几天刚换过,从二十年前流行的大朵牡丹绣花变成了简约时尚的纯色款,章恺一趟上去就惊了。

这这这……这也太柔软、太舒适了吧!

而且自己居然连被子都能碰得到了,刚还趴在了洗手台上!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但很快就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于暮压了上来。

“不……啊哈……嗬……疼……!你、你别咬啊……唔……”

章恺被绑了双手在头顶,于暮趴在他胸口,对着他的奶子又捏又吸又咬,玩的那两颗肉粒生生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挺在胸前。

章恺从来不知道被人玩胸是这么个体验,他又痛又爽,眼睛都湿了,下身更是淫水泛滥,鸡巴完全立起来,硬在腹下,那只刚吃过精液的小穴一张一合,仿佛饥渴的小嘴在渴求着更多。

如此淫荡,章恺自己都没眼看,只能不断给自己找理由,刚才高潮时的感觉还残留着,身体才会如此敏感。

于暮就像个好不容易得到乳房的小孩子,执拗地含着他的奶不松口,章恺十分怀疑自己要不是个鬼,奶头早被他玩掉了!

“不……不行了……唔……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啊嗯……哈……真……我真不行了……”

章恺颤着声音求他,于暮又重重吸了一口,才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那对肿痛难忍的奶头。章恺被玩的浑身发软,仰着头、颤抖着胸部,大口地呼吸。

他的腿也被红绳绑着,向两边拉的很开,阴茎、卵蛋和湿漉漉的后穴都袒露着。黑烟覆盖在他的男性器官上,比身体其他部位少,但也看不太真切,只有后穴一览无余。

那里整个肿起来了,肉环殷红透亮,外翻着合不上,原本含着口浊白的精液,后来流的水太多,精液都冲散了,肉口兜不住过多的骚水,只能不断地往下淌,屁股缝里一片湿亮。

于暮松了嘴,身体卡进他双腿间,先摸了两把他的屁股,再探进他股间。

“好湿啊……”小美人的喘息声如此勾人,章恺听的心猿意马,连被摸了穴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分辨清内容了,“不用润滑了……”

说着于暮直起身,牛仔裤蹬掉,在卫生间用的是后背位,章恺虽切身感受了一番,却是到现在才亲眼见了他胯下那一根。

说实话,那根性器生得相当漂亮,又直又挺,颜色是淡淡的粉,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口泛着草莓牛奶般的红嫩粉色,可爱的让人直想亲上去。

只是那个个头……章恺看的清清楚楚,粉嫩的大鸡巴快赶上小美人的手腕粗了,抵在自己的屁股上,流着水的龟头对着自己的穴一下一下地戳。

视觉冲击力太大,章恺心里慌的一匹,冷汗流了一后背:“大爷,祖宗!不行的,进不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于暮微微睁大眼,惊讶地看他一眼,嗤笑:“你下面才刚吃过我这根,怎么可能进不去?”

他抓着章恺的腿挺身,章恺已经感觉到火热的硬物挤着自己那处的软肉,剧痛再次传来,他奋力地挣扎,被红绳将双腿吊起来,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

这样得姿势更方便于暮插入,红绳直接把章恺的屁股放在他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往下坠,他不用怎么使力,那只屁股就“自主”把他的龟头吞了进去,仿佛坐在他的阴茎上。

“呼嗯……”于暮舒服地叹息,章恺那边就惨了,穴口虽然之前被肏松了,但肿胀让那处入口依旧狭窄,硬插进去这么大根东西,后面仿佛撕裂般地疼。

章恺眼泪都下来了,哆嗦着嘴唇叫都叫不出,于暮摸摸他抽搐着的大腿根,掐着他的胯骨动了起来。

“你妈……嗬……我靠……额不……那……那里……啊呃……”章恺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断断续续地呻吟。但他后面到底是被彻底肏开过,享受过那种滋味,没一会快感就盖过了疼痛,叫声随之变了调。

大鸡巴在他湿软的穴里飞速捅弄,炙热滚烫坚硬,章恺又感受到了那种身不由己、飘飘荡荡的感觉,仿佛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但也不是完全自由,像被拴了根绳,拴在肚子里,大鸡巴每肏一下,他就短暂地飘上去,又立刻被拉回来,反反复复,折磨着他,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自己注意不到,他挨肏时的样子有多骚多浪荡。鼓胀的胸肌上挺着两颗肿大的奶头,上上下下画着圈地晃;一双肉臀上全是又抓又掐出的红痕,被撞击的啪啪响;双腿大开,湿红的穴完全暴露出来,肏在屁股里的性器太大,肉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圈,开始是白色的,很快被肏红了,紧紧咬着大鸡巴。随着大鸡巴的肏干,穴腔里殷红充血的媚肉一次次外翻出来,下一瞬又被肏回去。

于暮的头发散了,黑色的流金般披散在肩上,嫌碍事,t恤的下摆被他卷起来咬在嘴里,露出一截纤瘦的小腰,那么白,那么细,章恺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他昏昏乎乎地想,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的同时鸡巴还那么大,那腰看起来一掐就断了,怎么还能这么有劲?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除了这点,还有许多其它问题困扰着他。

比如为什么自己昨天还在这张大床上翻滚虽然并不能碰到什么,怎么今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自己就被绑了全身、吊着双腿,屁股正对着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胯下,菊花里还进了他的鸡巴?

又比如,那根大的过分的鸡巴怎么次次都要磨同一个地方?自己屁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声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为什么,有些问题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章恺很快就不能思考“为什么”了,他被撞散了意识,撞的头晕目眩,耳内嗡鸣,眼前噼噼啪啪闪过耀白的光,肚子里那根不知疲倦的大鸡巴像通了电,顶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狠狠电一下,电焦、电麻,电的骚肉壁抽搐着出水。

于暮肏到兴致最高昂时,忽地弯下腰来,将章恺两条强壮的大腿反折到胸口,叼起他胸前一颗肿大的奶头又撕又咬,喘息的娇软动听,语气和眼神却……那眼神仿佛锁定了猎物的毒蛇,让章恺不寒而栗——他自己就是那只即将被吞入蛇腹的猎物。

“嗯……我的名字……叫于暮……小暮……呼……你……你记住了……要是敢忘……”

章恺回答不了,连点头都做不到了,他全身都在抖,恐惧加剧了快感,强烈的酥麻从尾椎窜起,燎原的烈火般席卷过全身,燃到最高涨时攸然熄灭,徒留满是灰烬的他,双眼涣散地瘫在同样软下来的娇软身躯之下……

章恺觉得热,热的像要烧着了,特别是左腹部位,装了团火似地。他挣扎着醒过来,就见小美人真的“变”成了一条毒蛇——那细白的小胳膊小腿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胸口,嘴里……嘴里居然还咬着自己的奶头!

章恺敢怒不敢言,奶头被玩的太过,疼死了,他却连大声抽气都不敢,紧盯着小美人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眉眼,生怕那双惑人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就突然睁开了,阴恻恻地瞧他。

好在红绳不再缚在身上,大约是收回了铃铛里,章恺琢磨着,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自己抽出来。

小美人睡的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长舒口气,快速窜下床,临穿过墙壁时,动作一顿,又回头看了一眼。

小美人蜷缩起了身体,瘦削的小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只白皙的脚蹬在被子外,睡颜美好的像天使……干出的事却比魔鬼还恶毒!

章恺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夜还长着,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万籁俱寂。他在小区里幽魂好吧他就是鬼魂一样游荡,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他又碰不到东西了,但于暮他被吓得狠了,那名字仿佛刻进他的灵魂,想忘也忘不掉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居然还能好好地留在里面,他起身后黏滑的液体就一直在往外流,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淌下来,他飘到哪,哪里就淋漓一路的湿痕。

简直把人……啊不,把鬼欺负到家了!

好吧,他的“家”也被人占了,目前只能流落在外……

章恺在楼下跳着脚地骂,对着四楼的窗户比中指,然后悲催地发现动作一大精液流的更多了,大腿根和臀缝里都黏糊糊的,不得不捂着屁股“暂时撤退”。

没法清洗,他只能用手指一点点地导出来,他找了个没人也没鬼的角落,岔开腿蹲下去,给自己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伸手摸向后面。

尼玛!刚摸了一下他就骂了出来,肉口肿的厉害,向外凸起了一大圈,又热又胀,褶皱都给抻平了。

怪不得他妈的这么疼!

章恺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好容易插进去一根手指头,一摸,得,里面肿胀的程度没比入口轻多少,肉道变得异常狭窄,又烫的吓人,肿痛的肠肉突突跳着夹他的手指,动一动都困难。

全是给那根该死的大鸡巴磨的!

章恺啐了一口,苦着脸,抽着气,认命地开始抠挖。

章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不过他做人时死在那间房子里,做鬼后恺就像个特例,他每天遛弯,去小饭馆蹭电视看、蹭听,楼上楼下地串门,看家庭剧一般看那些邻里间的鸡毛蒜皮。

像是孩子三个小时作业只写了两行字,家长气的拍桌子拍断了手指啊;或者新婚小夫妻因为饭后立刻洗碗还是攒到晚上一起洗,打架打到分居啊;又或者两口子备孕,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晚上要折腾到后半……

啊不不不,这就不是家庭剧是动作小电影了,章恺是个有素质的鬼,坚决不干偷窥那档子事!

不过话说回来,章恺其实也有那么段混沌的时光,就在刚变成鬼时,大概半年左右,那个时候他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鬼,专干掐小孩儿脖子的事!

后来不知道怎么恢复了意识,除了身体的性能不一样了,其他方面和做人时大差不差,就是不记得生前的事,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的名字和死时的年龄,连怎么死的都忘记了。

章恺在外面溜达到了快中午,太阳太大了,他一个鬼实在扛不住,不得不折返回去。

那死小孩在家里干啥呢?这个点应该上学去了吧?

不对,今天是清明假期,学生都放假。

那怎么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出去玩了?

操的!干了老子一宿,老子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倒好,开开心心地出去玩!

章恺在门口犹犹豫豫、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穿了进去。

别看他骂得凶,他心里也没那么恨于暮,他对于暮的感情很复杂。

自己有多少年没体会过碰触到东西的感觉了?章恺心中五味杂陈,说于暮是大魔王吧,他让自己再次体会了一把做人的感觉;说他是好人吧,他又强了自己……

可也让自己舒服了,他的手、他的嘴唇、他灼热的呼吸、温暖的身体……咳咳,还有胯下滚烫的那一根。虽然短暂,射精时自己确确实实觉得又活过来了。

或许鬼……那些有意识的、无意识的,或多或少地,都在追寻着再次为人吧,哪怕只是感觉起来像人。

于暮的鞋子摆在门口,行李敞开在地上,昨天同样的位置,动都没动过一下,表明它们的主人压根就没出过门,甚至连卧室很可能都没踏出来过。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章恺摇头叹息,先试探着放了点烟雾进去,里面没反应,他胆子大了点,把头也探进去,悄咪咪地看了一眼,愣住了。

于暮躺在床上,还保持着他昨晚溜走时的姿势,蜷缩的更紧了,怕冷似地紧紧抱住自己,那只露在外面的小脚丫不见了,漂亮的大眼睛紧闭着,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抖个不停。

怎么回事?我才是挨肏的那个好吧,我还没什么事呢,你怎么还病倒了!

章恺难免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嘲讽了一番,后来变成了担心,他想起昨天于暮上个楼梯、提个行李都费劲,那么剧烈地运动了几个小时,累病了再正常不过。

再到后来,随着太阳往西边爬过去,于暮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的担心上升到了顶点,并伴着浓浓的自责。

自己可真是的,他身体那么不好,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不早点回来看看?

大老爷们,怕个啥!他还能吃了你不成?咳咳……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一回也不会少块肉!

章恺冲进去,于暮白皙的小脸烧的通红,章恺叫他,他也没什么反应,陷在深沉的昏睡中。

章恺碰不到人,拿不起物,急得团团转,一遍一遍在于暮耳边叫:“醒醒,于暮,醒醒!于暮、于暮,小暮!”

“嗯……”小美人终于有了生息,眼皮千斤重似地,费力地睁开一只,瞟他,“你折腾什么呢……我要睡觉……”

章恺一急,口不择言了一把:“睡什么觉!你睡多久了你知道吗,再睡你就要嗝屁了!”

吼完他就后悔了,小美人秀气的眉皱起,缓缓抬起左手,手腕上的金铃一晃……

章恺一哆嗦,然而那铃铛并没有响,自己的手倒是被拉住了,小美人把那只手搂进怀里,滚烫的脸颊蹭上去:“别闹……我睡一会就没事了……”

铃铛晃动时章恺像只冷不丁发现身后多了根黄瓜的喵,差点炸着毛跳起来。

那只几个小时前才刚蹂躏过他屁股的小手无力地搭上他的手背,相贴的部位传来不正常的高热,章恺心中一跳,身体倒是没跳起来。

手被搂到胸口,额头贴上来,于暮整个人都烫的吓人,章恺那个急啊:“还睡毛线啊,赶紧去医院吧!你自己能起来吗?还是叫个朋友过来送你去?你是本地人吗,在这有认识的人不?要不干脆叫120吧!”

“你真吵……”于暮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嘟囔着抱怨,“我不去医院……”

大约是生病的原因,他显得尤为脆弱,像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精致漂亮的过分,一碰就要碎了。

章恺一句你妈卡在喉咙里,到底没骂出来,软了声音求他:“别睡了,祖宗,算我求你了,你不想去医院的话,好歹吃点药吧?我去,你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了?你手机呢,订点粥让他们送过来,在楼下把药一起买了,多花不了几个钱。”

章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求了半天身体四处飘,手却始终没抽出来,于暮终于又睁开了一只眼,看他急得什么似地,勉为其难答应了:“你好烦……好吧……我看看订什么……”

他晃晃悠悠爬起来,眯着眼睛趴在床边,伸长手臂够扔在床下的裤子,慢悠悠的动作给章恺看的差点没急死。

好容易从裤兜里拿到了手机,又在app上划拉了半天,才挑出一家合眼的:“就这家吧……这个蔬菜肉粥,我尝尝……”

“行……您老喜欢吃就好……”章恺已经没脾气了,“加个备注,让他们先给你送吧,不差这几块钱,真的,身体比较重要。”

于暮撇他一眼,眼神颇为鄙视,仿佛在说:我是那种差钱的人吗?

章恺噎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于暮定的那碗粥的价格……好吧,确实不是个差钱的主……

送餐的速度相当快,时间主要耽误在于暮起床、穿裤子、开门上了,章恺恨不得全部替他做了,再把肉粥填鸭似地喂进他嘴里!

怎奈他是一只鬼魂,除非于暮主动碰触他,他甚至连于暮的身体都摸不到。

于暮去卫生间洗了脸、刷了牙他其实想冲澡来着,章恺死活不让,只能退而求其次,稍微精神点了,坐到桌边慢吞吞地解外卖袋子。

章恺跟着用眼睛在袋子里翻找,“药呢?药呢?”袋子底被他反反复复犁了好几遍,也没翻出哪怕半片药,终于悟了:“你没跟他们说让帮着带盒药?!”

于暮装作没听见,拿个塑料小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戳那碗粥,“果然,不好吃……”

章恺差点没给气死,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他:“咱这不是生病吗?听话,乖,先忍忍,等病好了咱再出去吃大餐啊。”

于暮低着头,拿着勺子的手停了停,过了一会又来瞟他:“把我当小孩啊,这么说话呢?”

章恺心说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像个小屁孩,就昨晚那事,老子要不是个鬼,保不齐被你连累,判个猥亵未成年什么的!

嘴上却说:“不是,你一点不小,你这不是都能自己出来住了吗?”

他知道现在的孩子都叛逆,讨厌被说小,为自己紧跟时事沾沾自喜。

于暮忽地笑了,因为发烧,嘴唇的颜色比平时更艳丽,扬起个好看的弧度,水润的大眼睛向下弯成两汪月牙,美的像个精心制作的等比真人娃娃,给章恺一下子看呆了。

“我27了,”于暮笑着说,“12月的生日,过了就28了。”

“27?!”章恺更呆了,瞪大眼惊叫:“你看着像17的!!”

“谢谢。”于暮淡定地回答,舀起一勺粥送入嘴里,虽然吃的慢,但终于肯张口了。

那边章恺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心说老子才23……好吧老子长的是有点着急,但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当然,23指的是他死时的年龄,这之后他又做了20年的凶宅“恶灵”。

所谓饱暖思淫欲,于暮喝了粥,小憩了一会,热度退了下去,又把主意打到了章恺身上。

他依靠在床头,冲章恺招手:“过来。”

“干什么?”章恺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阴暗”的心思,毫无防备地飘过去,“哪难受?”

“还问干什么?”于暮笑,“昨晚就告诉过你了,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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